眼泪掉下来,颤着音:“不该举报你,不该联合别人害你,不该把你的房子、存款、信用全毁光……”我笑:“这些你都知道是‘不该’?”
她猛点头:“我已经知道错了,你能不能——李志凯呢?”
我打断她。
她一愣:“他在外地打零工了,混不下去了……他说对不起你。”
我轻笑:“你也知道说‘混不下去了’?”
她眼里浮出希望:“那你是不是可以考虑……收你们回来?”
我冷冷一句,让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冻结。
我把录音笔轻轻放在桌上,按下回放键——她刚才那一大段“承认错误”的话,清晰回响在空气中。
她脸色煞白:“你……你录音?”
“你告我侵权吗?”
我挑眉。
她咬着牙:“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眼神如刀:“我想你们死。”
**她彻底慌了。
一连几天,她不断联系我、找我,甚至去我公司门口蹲点。
最后一天,她崩溃跪在门外:“秦哲,求求你,我没地方住了……我妈也把我赶出来了,我真的没路走了……”我站在高楼窗边,看着楼下她狼狈跪地的身影,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我的助理忐忑问:“要不要……报警?”
我摇头:“不用。”
我看她现在这样,还远远不够。
因为我清楚得很——她只是在演戏,在找机会。
等我一心软,她就会咬我一口。
所以,我要的不是她服软,而是——她彻底失去表演的舞台。
**我放出风声,说愿意见她最后一面,看看她“悔改”的样子。
她来了。
我带她去了新办公室,带她看了梧桐云智的核心项目,又指着一个正在写代码的年轻人说:“他就是我们系统的主要开发负责人。”
她有些心动:“你……愿意让我加入?”
我点头,微笑:“当然愿意,我毕竟爱过你。”
她终于露出些久违的妆容,恢复了几分自信的样子:“我也爱过你……只是一时迷失了。”
我递过来一份合同:“这是投资顾问协议,你签了,就可以回集团协助我。”
她激动地接过合同,一行行看下来,越看越不对劲。
“为什么是乙方无权调取任何公司资金,且需签署个人责任保证书?”
“这是我们公司新制度,防内部贪腐。”
我笑。
她迟疑:“那……工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