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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跳楼后,顾总骨头寸寸断裂顾铭琛苏雅琪结局+番外

孑然1983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总,夫人从顶楼跳下来了!”他正单膝跪地给小三戴钻戒,突然全身骨头碎裂般剧痛。法医说夫人死相惨烈,他却在解剖室看到那条戴了十年的十元手链——那是他当年在地摊夸“真好看”的东西。当他把夫人骨灰撒向大海时,胸口玉佩开始发烫,直到听见那段录音:“顾铭琛,我的骨髓,是不是和苏雅琪的孩子很配?”01今天是个好日子,黄道吉日,宜开派对,忌悲伤。但我所处的顶层豪华公寓却安静得可怕,连个钟点工阿姨都没来。所有人都被顾铭琛叫去了私人海岛,因为他今天要给苏雅琪一个盛大的生日惊喜,据说还要当众求婚。私人飞机接送、国际顶尖团队策划、明星云集,比他当年娶我时,在民政局门口递给我一个红本本,说“行了,回家吧”要隆重一万倍。毕竟,苏雅琪才是顾铭琛真正放在心尖儿...

主角:顾铭琛苏雅琪   更新:2025-05-24 1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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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铭琛苏雅琪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跳楼后,顾总骨头寸寸断裂顾铭琛苏雅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孑然1983”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总,夫人从顶楼跳下来了!”他正单膝跪地给小三戴钻戒,突然全身骨头碎裂般剧痛。法医说夫人死相惨烈,他却在解剖室看到那条戴了十年的十元手链——那是他当年在地摊夸“真好看”的东西。当他把夫人骨灰撒向大海时,胸口玉佩开始发烫,直到听见那段录音:“顾铭琛,我的骨髓,是不是和苏雅琪的孩子很配?”01今天是个好日子,黄道吉日,宜开派对,忌悲伤。但我所处的顶层豪华公寓却安静得可怕,连个钟点工阿姨都没来。所有人都被顾铭琛叫去了私人海岛,因为他今天要给苏雅琪一个盛大的生日惊喜,据说还要当众求婚。私人飞机接送、国际顶尖团队策划、明星云集,比他当年娶我时,在民政局门口递给我一个红本本,说“行了,回家吧”要隆重一万倍。毕竟,苏雅琪才是顾铭琛真正放在心尖儿...

《夫人跳楼后,顾总骨头寸寸断裂顾铭琛苏雅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顾总,夫人从顶楼跳下来了!”

他正单膝跪地给小三戴钻戒,突然全身骨头碎裂般剧痛。

法医说夫人死相惨烈,他却在解剖室看到那条戴了十年的十元手链 ——那是他当年在地摊夸 “真好看” 的东西。

当他把夫人骨灰撒向大海时,胸口玉佩开始发烫,直到听见那段录音:“顾铭琛,我的骨髓,是不是和苏雅琪的孩子很配?”

01今天是个好日子,黄道吉日,宜开派对,忌悲伤。

但我所处的顶层豪华公寓却安静得可怕,连个钟点工阿姨都没来。

所有人都被顾铭琛叫去了私人海岛,因为他今天要给苏雅琪一个盛大的生日惊喜,据说还要当众求婚。

私人飞机接送、国际顶尖团队策划、明星云集,比他当年娶我时,在民政局门口递给我一个红本本,说“行了,回家吧”要隆重一万倍。

毕竟,苏雅琪才是顾铭琛真正放在心尖儿上宠着的人。

而我,不过是一个挂着“顾太太”头衔的笑话。

正想着,公寓楼下忽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跑车轰鸣声,伴随着人群的欢呼和起哄。

不用看也知道,是顾铭琛安排的超跑车队,在为海岛派对预热造势,要把这份喜悦和奢华塞进城市每个角落,也塞进我的心里,让我难堪。

他怕我打扰他和苏雅琪的好事,又不想我在家里舒坦,就想了这么个折中的法子。

他那点聪明才智,全用在我身上了,生怕我不知道,他恨我入骨。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楼下。

待喧嚣稍歇,我走进衣帽间,换了一身衣服。

简单的白色棉布长裙,没有任何首饰,与这个堆满奢侈品的家格格不入。

就好似我与顾铭琛,本来就不该是一路人。

我出了门,电梯直达顶楼天台。

物业经理看到我,想拦,但我是顾铭琛的太太,是顾氏集团总裁名义上的妻子。

虽然只是个名分,但他还是恭敬地退到了一边。

我站在天台边缘,风很大,吹得裙摆猎猎作响。

从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远处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的顾铭琛和苏雅琪的甜蜜合照,以及海岛派对的实时转播预告。

我唇边扯出一抹极淡的笑意,闭上眼,从百米高的天台上一跃而下。

风在耳畔呼啸,楼下人群的惊呼声模糊不清,最终随着“砰—
—!”

的一声闷响,一切都归于寂静。

我睁着眼,看着身下的血泊迅速蔓延。

身体像是散了架,每一根骨头都在尖叫,痛得我想嘶吼,可我好像摔断了脖子,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

我想我的死相应该十分难看,但没关系,只要顾铭琛能感受到我万分之一的痛苦,我就足够痛快。

胸口,那块他当年为了利用我家资源、假意追求我时送的廉价玉佩,此刻正散发着微弱的、几乎不可察觉的温热。

02助理找到顾铭琛时,他正在海岛的沙滩上,单膝跪地,举着鸽子蛋大的钻戒,向苏雅琪求婚。

他穿着高定的白色西装,衬得平日里清冷矜贵的他眉眼间多了几分醉人的温柔。

只是在听到助理慌张地在他耳边低语我的名字时,他抿平了唇角,眼中划过几分不耐。

尤其是在听到我的死讯时,他眼中的不耐迅速化作了厌烦。

“知道了。”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转向满脸期待的苏雅琪,重新绽开笑容,“雅琪,嫁给我。”

苏雅琪娇羞点头,人群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就在他准备给苏雅琪戴上戒指的瞬间,一股钻心的剧痛猛地从他四肢百骸传来,仿佛全身骨骼同时碎裂!

“呃啊——!”

顾铭琛控制不住地痛呼出声,手中的戒指“啪嗒”一声掉在沙滩上,他整个人蜷缩起来,冷汗瞬间湿透了昂贵的西装。

苏雅琪和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铭琛,你怎么了?”

“没事……”顾铭琛咬着牙,试图站起来,但那股剧痛如同附骨之蛆,让他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他感觉自己的脖子像是断了,胸口闷得发慌。

他强撑着对助理说:“给她转一百万,让她家里人处理后事,别来烦我。”

助理快哭了:“顾总,夏小姐她……她是从顾氏大厦顶楼跳下来的,警方已经介入了,您必须回去一趟!”

顾铭琛这般精明的人,此刻却被疼痛折磨得无法思考,他只觉得这痛来得莫名其妙,又恰逢夏晚晴出事,心中烦躁更甚。

他冷着脸,被搀扶着离开,求婚仪式不欢而散。

我的“尸体”在法医中心躺了三天,这三天,顾铭琛因为“突发急病”也躺在私人医院。

他身上明明没有任何伤口,却时时刻刻感受着骨头断裂、内脏破裂的剧痛,医生
查不出任何原因。

直到警方下了最后通牒,顾铭琛才不得不拖着“病体”,去认领我。

03我现在的样子,确实不太好看。

虽然只过了三天,但从高空坠落的冲击力,让我的面容和身体都变了形。

法医掀开白布,公式化地开口:“顾先生,请您辨认。”

顾铭琛脸色苍白,额上布满虚汗,他强忍着身上与我死前如出一辙的剧痛,冷淡地说:“是她,烧了吧,骨灰随便撒了。”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一阵风从解剖室的窗户吹进来,不大,却吹起了盖在我身上白布的一角,露出了我手腕上那串洗得发白的廉价水晶手链。

顾铭琛的脚步微微一顿,眼神复杂。

这是我刚认识他时,在地摊上花十块钱买的,他说好看,我就一直戴着。

那时,我还是个刚毕业的设计系学生,在一次行业酒会上,不小心把红酒洒在了他的白衬衫上。

我手足无措地道歉,他却低头看着我手腕上的水晶手链,说:“你的手链很别致。”

我以为他会像其他总裁一样,要么不屑一顾,要么趁机刁难,谁知他却说:“世人都追求珠光宝气,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样戴着廉价饰品却依旧自信的女孩。”

然而现在的顾铭琛,看着我的“尸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默念:从你费尽心机设计我,爬上顾太太位置的那一天起,就该知道自己会是这么个结局。

我忽然想起那串水晶手链,在他公开和苏雅琪的恋情后,苏雅琪曾指着它,当着我的面让顾铭琛把它扔掉,说:“铭琛,这种廉价的东西,怎么配得上你顾太太的身份?”

顾铭琛当时只是皱了皱眉,没说话。

就像他这个人,我强求来的婚姻,只会撞得我粉身碎骨。

可他明明说过,会给我一个家。

04顾铭琛来夏家提亲时,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等发现提亲对象是我这个不被重视的养女,而不是他生意伙伴的千金时,夏家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不知道,我和顾铭琛已经一起在深夜的街头吃过路边摊,一起在小酒吧喝过劣质的啤酒,一起骂过这个操蛋的现实。

夏家只觉得我走了狗屎运,被堂堂顾氏集团总裁看上,慌忙地把我当成了联姻的工具。

只是婚礼前夕,顾铭琛却突然悔婚。

他的初恋
苏雅琪从国外回来,一听说顾铭琛的婚事,便吞了一整瓶安眠药,幸好抢救及时,才捡回一条命。

顾铭琛心疼她,所以要抛弃我。

我不甘心。

所以在一次商业晚宴上,我设计自己“意外”落水,让他救了我。

我们二人衣衫尽湿,在媒体的闪光灯下紧紧相拥,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顾铭琛为了顾全名声和两家合作,不得不娶我。

新婚当夜,他没碰我,一个人睡在客房。

我在婚床上坐了一夜。

等到天亮,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时,我的眼睛微微酸涩,眼泪控制不住地滑落。

可顾铭琛却在看到我发红的双眼时冷漠地说:“你有什么好哭的?

该哭的是雅琪,你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幸福。”

那日过后,我再没在他面前哭过。

或许是我手腕上的水晶手链勾起了顾铭琛一丝微不可察的回忆,他到底还是为我选了一块墓地,没有真的把我的骨灰随便撒掉。

我没能葬在顾家的墓园,夏家也嫌我丢人,所以我被埋在了城郊一处偏僻的公墓。

没有精心修剪的草坪,没有名贵的花束,只有几棵孤零零的柏树,凄凄惨惨。

我下葬那天,顾铭琛没来。

苏雅琪“受了惊吓”,需要他二十四小时陪伴。

与我不同,苏雅琪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精通多国语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总是一眼就能看透顾铭琛在想什么。

所以在顾铭琛看着窗外,因为身上时不时传来的、与我死前感受一般无二的剧痛而微微走神时,苏雅琪体贴地递上一杯温水,柔声安慰:“铭琛,晚晴已经走了,你也算是仁至义尽,别再为她伤神了,医生说你需要静养。”

顾铭琛骤然回神,他看着苏雅琪温柔的脸庞,忽然开口:“如果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还在,如今也该上幼儿园了。”

苏雅琪脸色微白,勉强地笑了一下:“嗯……大概吧。”

顾铭琛垂下眼帘,没再说话,大抵是在心中咒我,毕竟我“害死”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我和顾铭琛的孩子,来得并不光彩。

婚后,他不碰我,我也不恼,在他生日那天,哄他喝下加了料的红酒,与他荒唐一夜。

顾铭琛气得搬去了公司,直到我查出怀孕。

他是传统的男人,再厌烦我也不会迁怒于孩子。

甚至因为那个孩子
,对我多了几分关注。

他会派助理去网红店排队,为我买我随口一提的蛋糕。

会让人从国外空运,我想吃的罕见水果。

那段时间,他回家次数多了,我小心翼翼地学着贤妻良母的样子为他准备宵夜,熨烫衬衫,我们之间竟真的有了一丝寻常夫妻的温情。

怀孕六个月时,顾铭琛告诉我公司有个海外的重要项目,他要去三个月。

我不想他去,可也知道这是他事业的版图。

我害怕得夜夜失眠,日日祈祷他平安顺利。

就这样心神不宁了两个月,我偶然在闺蜜的朋友圈看到一张照片,背景是国内某个度假酒店,照片一角,顾铭琛正温柔地给苏雅琪剥虾。

我才恍然大悟。

哪里有什么海外项目,不过是欺瞒我的谎言。

我直接冲到酒店,苏雅琪看到我,故意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挽着顾铭琛的手,对我露出挑衅的微笑。

她说她也怀孕了,孩子是顾铭琛的。

我气急攻心,当场见了红,孩子早产,没保住。

顾铭琛知道此事后怒极,他冷声质问我:“夏晚晴,你怎么这么蛇蝎心肠!

为了报复我和雅琪,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故意跑来刺激雅琪,害她差点也流产!”

我笑着说:“是啊,看到你们不痛快,我就痛快,为此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就像现在,为了让顾铭琛也尝尝我所受的苦,我连命都可以不要。

妻子新丧,总裁却在筹备与小三的婚礼,这些足够让顾氏集团的股票跌停好几次了。

而他身上与我同步的疼痛,更是我送他的“大礼”。

05顾铭琛忙得焦头烂额,不仅要应付公司股价暴跌和股东的质疑,还要忍受身上时不时传来的剧痛。

这种痛楚让他夜不能寐,脾气也变得格外暴躁。

朝堂中那些看不上我的人,此时倒是觉得我“死得其所”,为他们扳倒顾铭琛的对手添了一把火。

只是顾铭琛之所以是顾铭琛,就是因为他手段够硬。

攻击他的人再多,也只是让他焦头烂额一阵子,伤不了他的根本。

毕竟,我夏晚晴,太过无足轻重。

我这一条命,只让他暂时没空去陪苏雅琪,不得不回到我们那个冰冷的“家”处理事务。

这是我“死”后,他第一次回来。

这个家本来就冷清,婆婆也早就被顾
铭琛接到了苏雅琪的别墅里照顾,平日里偌大的房子除了我,也只剩下几个定时来打扫的钟点工。

然而今天的别墅门口,却堵着一个快递小哥。

他不断按着门铃,却无人应答。

在看到顾铭琛时,他像是找到救星一样,着急地凑了过来。

“请问是顾先生吗?

这里有夏晚晴小姐的一个加急同城快递,需要本人签收,但我打了好几天电话都没人接,您能帮忙签收或者联系一下她吗?”

顾铭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身上又开始传来那种熟悉的、骨头被寸寸碾碎的痛感,他强忍着,直到快递小哥被他看得有些发毛,怯懦地站在一旁。

“夏晚晴死了。”

顾铭琛冷漠地说。

快递小哥唰的一下白了脸,忍不住喃喃:“我就知道……她之前寄快递的时候脸色就很差……你知道她要死?”

顾铭琛皱着眉头问,心中的烦躁和疼痛交织。

快递小哥擦了把汗,说:“我不知道她要死,但她之前寄过几次东西给我,都是些小孩子的旧衣服和玩具,说是什么‘无用之物,尽早处理’。

我看她状态很不好,像是很久没睡过觉的样子。”

顾铭琛眼中带上了一层愠怒:“她一个豪门太太,锦衣玉食,有什么不知足?

若不是她太贪心,又怎会有今日的下场?”

快递小哥眼中出现几分了然,他小心翼翼地问:“您就是……顾总?”

顾铭琛没有应声,但快递小哥心中已有答案。

他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 U 盘,递给顾铭琛,说:“这是夏小姐上次寄东西时,不小心掉在我车上的,我一直联系不上她。

您看看,或许是重要的东西。”

顾铭琛依然沉默,他只是在快递小哥走后,捏着那个 U 盘,走进了我的房间。

自从我“死”后,这间房门就再也没有打开过。

看着桌子上落满的一层灰,顾铭琛的心中有些莫名的恼火,他按铃叫来管家,问为什么不好好打扫。

管家吓得一个哆嗦,低着头说:“顾总,不是我们不打扫,是……是老夫人吩咐,说太太的东西晦气,让我们别动,等您回来处理……晦气?”

顾铭琛忽的冷笑起来,“她夏晚晴有什么可晦气的?”

管家嗫嚅着说不出话,顾铭琛捏了捏眉心,挥手让他退下。

他看着桌上我曾
经用过的廉价马克杯,有些鬼使神差地将 U 盘插进了我的旧笔记本电脑。

U 盘里只有一个音频文件。

他点开,里面传来我虚弱却带着一丝固执的声音,像是在对着录音笔说话:顾铭琛,你可知一个被悔婚、又被夫家嫌弃的女人,在所谓的豪门里会过什么样的日子吗?

顾铭琛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想关掉音频,但身体里那股与我死前一模一样的剧痛再次袭来,让他手指僵硬,无法动弹。

音频继续播放着:顾铭琛,你妈说要用我的脐带血去救苏雅琪那个“体弱多病”的孩子,因为她说我的孩子早产夭折,都是因为我冲撞了苏雅琪,害她动了胎气。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主意,这种下作的手段你或许不屑用。

你妈和苏雅琪想要借此彻底毁掉我,我看得懂,想要躲,却躲不开。

她们找了私人医生,说要给我做检查,却在我麻醉昏睡时,抽取了我的骨髓,说那比脐带血更有用。

很疼,醒来后,我觉得自己像个破布娃娃。

你总是心疼苏雅琪,如果你知道我被她们如此对待,会不会也来心疼心疼我呢?

哪怕只有一点点。

我的身体从那次被抽取骨髓后就彻底垮了,免疫力低下,三天两头生病。

顾母和苏雅琪不敢做得太过明显,可又太想我死,就变着法子折磨我,说我是“灾星”,克了顾家的运势。

最后一次,她们以“调养身体”为名,给我灌下了不知名的汤药,那之后,我的身体迅速衰败,医生说我器官衰竭,活不过一个月了。

顾铭琛听着录音,身体的疼痛和心口的窒息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猛地抬起头,拿起手机给顾母拨了过去,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嘶吼道:“夏晚晴的骨髓……是怎么回事?!”

06顾母的脸色变了变,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在电话那头说:“铭琛啊,大半夜的,怎么突然提起夏晚晴那个丧门星?”

此刻她正在苏雅琪的别墅里,享受着苏雅琪的殷勤伺候。

顾铭琛不言,只是压抑着怒火和身上不断袭来的剧痛,声音冰冷得像要穿透电话线:“我问你,夏晚晴的骨髓,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顾母的额间便布满了冷汗,她求助似的看向苏雅琪


苏雅琪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她接过电话,平静地说:“铭琛,你别怪妈,之前……我怀孕的时候胎像一直不稳,医生说情况很危险,可能需要亲缘的骨髓做干细胞移植来保胎。

婆婆心疼我肚子里的孩子,又想到晚晴姐姐的孩子没保住,心里有愧,所以才……晚晴姐姐也是自愿的,她说想为顾家做点补偿。”

顾母闻言连连附和:“对……对,就是这样!

是她自己愿意的!

谁让她自己没福气,保不住孩子,还克我们家!”

这两个人说话漏洞百出,可她们一个是顾铭琛的母亲,一个是他心中认定的“挚爱”,顾铭琛以往又怎会不相信她们呢?

但此刻,他身上与我死前一般无二的痛楚,以及录音里我虚弱的声音,让他无法再自欺欺人。

他眸子深沉了几许,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知道了,雅琪你好好养胎,妈,你也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顾铭琛在我的房间里坐了一夜。

他拿着那个 U 盘,反复听着我的录音,像是要透过那冰冷的电流声,看穿我这短暂又可悲的一生。

第二日,处理完公司的紧急事务后,顾铭琛独自一人来到了我的墓前。

他以为我的墓前会是一片荒芜,没想到居然有人为我摆了鲜花,还放了一个小小的皮卡丘玩偶。

就连那有些歪斜的墓碑,也被人擦拭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

顾铭琛有些怔愣,他轻声低喃:“夏晚晴,原来你也有朋友。”

顾铭琛讨厌算计和心机,所以在我嫁给他之后,他便将我“设计”他的事,以及夏家如何利用我攀附顾家的事,原原本本地在圈子里宣扬了出去。

我不是那些生来就拥有一切的千金小姐,我只是一个在夏家比佣人还不如的养女。

想要什么东西,我不去争,不去抢,又怎么会有呢?

而争抢的手段,从来上不得台面。

我名声尽毁,众叛亲离。

养父养母亲自登报与我断绝关系那天,顾铭琛也在,他的眼里满是嘲弄,他说:“夏晚晴,你害得雅琪失去了本该拥有的名分和幸福,现在我也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很公平。”

胡说,明明一点儿也不公平。

我算计,人们说我蛇蝎心肠。

顾铭琛算计,人们说他运筹帷幄,商界奇才。

明明干的都是损人利
己的事,结局却各有不同。

我那时不知如何与顾铭琛辩驳,现在知道了却躺在这冰冷的墓穴里,想说也说不得。

风,卷起了顾铭琛额前微乱的发丝,遮住他有些苍白的面颊,仓皇的像是在遮掩什么无法言说的情愫。

顾铭琛青白的指尖抚上我的墓碑,冰凉的触感让他身体一颤,那股熟悉的剧痛又开始蔓延。

他久久未动,直到一声轻唤,他才回神。

“先生,您也是来看晚晴的吗?”

来人是一个穿着朴素的年轻女孩,手里抱着一束雏菊,看到墓碑前的皮卡丘时,眼睛红了红。

她没有过多关注顾铭琛,只是自顾自地放下花,轻声说:“晚晴,我又来看你了。

你以前总说,等有钱了就去环游世界,第一站就是去看极光。

现在你自由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

顾铭琛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直到女孩准备点燃一支香烟放在墓前时,他下意识地开口:“她不抽烟。”

女孩愣了一下,随即苦笑:“是啊,她不抽烟,但她说,如果人生能重来,她想活得叛逆一点,抽烟喝酒,纹身泡吧,把所有没做过的事情都做一遍。”

“为什么?”

顾铭琛冷不丁地开口,“为什么你们都觉得,她活得很苦?”

女孩平静地回答:“怀胎六月,亲眼看着丈夫陪着别的女人产检,然后被刺激到早产,孩子没了,丈夫还骂她是毒妇。

后来又被婆婆和小三联手算计,身体都垮了。

先生,这样的日子,换了你,你觉得苦不苦?”

顾铭琛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但这痛,远不及他此刻感受到的、来自夏晚晴死前万分之一的痛苦。

“你怎么知道孩子不是她自己害死的?

不是她故意刺激苏雅琪的?”

“因为那天,是我陪她去的医院。”

女孩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本来是去做常规产检,结果在医院大厅的屏幕上,看到了顾总您陪着苏雅琪做 VIP 产检的新闻。

她当时就傻了,拉着我说要去问个清楚。

结果刚到苏雅琪的病房门口,就听到苏雅琪娇滴滴地对您说,‘铭琛,我们的宝宝一定会健健康康的,不像有些人,心肠歹毒,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晚晴当场就崩溃了,肚子剧痛,我扶着她,她满
手都是血……”07女孩说完话就离开了,留下顾铭琛一人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的脸上依旧是冷如坚冰,只是微微颤动的指尖和不断冒出的冷汗,暴露了他不平静的心绪和身体承受的巨大痛楚。

顾铭琛没再回公司,而是又一次回了我和他的那个家。

这次,他一个人在别墅里住了半个月,期间,他身上的疼痛时好时坏,尤其是在触碰到我遗物的时候,那种濒死的痛苦会格外清晰。

他将我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找到了我藏在床垫下的日记本。

日记里,记录了我从嫁给他开始,到“死”前每一天的卑微和绝望。

直到顾母按耐不住,亲自带着补品上门。

“铭琛,怎么不回雅琪那里?

她如今正是需要你陪伴的时候,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冷冷清清的,像什么样子?”

顾母抱怨道。

顾铭琛难得地弯了唇角,他问:“我现在难道不是在家吗?”

明明顾铭琛的神情温和,但顾母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她有些结结巴巴地开口:“那、那……雅琪那边……你和雅琪都搬回来住,正好夏晚晴死了,你们不是一直想让她腾位置吗?”

顾铭琛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顾母的脸一下变得煞白。

顾铭琛向来说一不二,他第二天就派人把苏雅琪和顾母的东西都搬了回来。

不同于顾母的惴惴不安,苏雅琪要淡定得多,她住进了主卧,每日晨起陪顾母用早餐,午后在花园里晒太阳,晚上则试图对顾铭琛嘘寒问暖,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可惜我刚“死”不久,顾铭琛需要“避嫌”,不然苏雅琪如今怕是已经拿到结婚证,名正言顺了。

苏雅琪也这么觉得,所以她毫不避讳地开始清点我的遗物,一边点一边嘱咐佣人:“这些廉假的东西都扔了,看着碍眼。

把她的衣帽间清空,我要重新设计。”

我知道苏雅琪想要抹去我存在过的一切痕迹,好让她自己心安理得。

她指挥佣人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打包扔进垃圾袋,包括我大学时获得的各种设计奖杯,以及我偷偷画的、关于顾铭琛的素描。

当佣人准备扔掉一个看起来很旧的音乐盒时,顾铭琛突然开口:“放下。”

苏雅琪一愣,娇嗔道:“铭琛,就是一个破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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