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扬林小蔓的其他类型小说《11月3日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非二和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1胜诉后的庆功宴上,香槟杯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同事们笑着举杯,说我“又一次把不可能打赢的案子翻盘”。我抿了一口酒,喉咙里泛着微苦的甜。“简律师,对方律师脸都绿了!”实习生小林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我笑了笑,没接话。赢是赢了,可那个家暴案的女当事人——林小蔓,庭审最后一天的眼神总让我不太舒服。她站在证人席上,突然崩溃大哭,法官敲了三次法槌才让她安静下来。当时我以为只是压力太大,现在想来,她好像一直在看旁听席的某个方向。“简祎?”周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热的手搭上我的肩膀,“该切蛋糕了。”我回过神,朝他笑笑。未婚夫周扬今天特意推了心理诊所的预约来接我,白衬衫的袖口还沾着一点蛋糕奶油,大概是刚才帮忙布置时蹭上的。他总是这样,连细节都妥帖...
《11月3日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01胜诉后的庆功宴上,香槟杯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
同事们笑着举杯,说我“又一次把不可能打赢的案子翻盘”。
我抿了一口酒,喉咙里泛着微苦的甜。
“简律师,对方律师脸都绿了!”
实习生小林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
我笑了笑,没接话。
赢是赢了,可那个家暴案的女当事人——林小蔓,庭审最后一天的眼神总让我不太舒服。
她站在证人席上,突然崩溃大哭,法官敲了三次法槌才让她安静下来。
当时我以为只是压力太大,现在想来,她好像一直在看旁听席的某个方向。
“简祎?”
周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热的手搭上我的肩膀,“该切蛋糕了。”
我回过神,朝他笑笑。
未婚夫周扬今天特意推了心理诊所的预约来接我,白衬衫的袖口还沾着一点蛋糕奶油,大概是刚才帮忙布置时蹭上的。
他总是这样,连细节都妥帖得让人挑不出毛病。
回到家已是深夜。
周扬喝了酒不能开车,叫了代驾送我。
楼道里的感应灯随着脚步声亮起,钥匙插进锁孔时,我忽然顿住了——门把手上挂着一束白玫瑰。
没有署名,只有一张对折的卡片。
我展开它,打印字体工整得近乎冷漠:“恭喜你,这只是开始。”
“谁送的?”
周扬凑过来,酒气里混着他常用的雪松香水味。
“不知道。”
我把卡片塞进包里。
律师这行得罪人多,胜诉后收到恐吓信也不算稀奇,但这次的感觉……不太一样。
周扬皱眉拿起花束检查:“花瓣上有水珠,应该是两小时内放的。”
他掏出手机,“我调一下楼道监控。”
我盯着那束花。
白玫瑰,葬礼常用的花。
浴室的水汽在镜面上凝成薄雾。
我擦掉水雾,突然僵住了——镜子里,我身后站着一个女人。
苍白的脸,黑发湿漉漉贴在脖颈上,嘴角有淤青。
那是……林小蔓?
我猛地转身。
空荡荡的浴室只有滴水声。
“幻觉吧……”我按了按太阳穴。
今天太累了,那个案子消耗了太多精力。
可当我转回镜子前,心脏骤然紧缩——雾蒙蒙的镜面上,多了一个不属于我的指纹印。
凌晨三点,我坐在书房翻看监控录像。
周扬在卧室睡着了,他睡前坚持给安保公司打了电话,约明天来升级系统。
屏幕上的画面
静止在23:17分:一个穿连帽衫的身影停在我家门口,放下花束,抬头看了眼摄像头——帽子下是团模糊的阴影,像打了马赛克。
“故意选监控死角站位……”我咬住笔帽,在便签上画出示意图。
这人熟悉楼道的摄像头布局,甚至知道我家门锁是电子+机械双重的。
更让我后背发凉的是,回放前几天的录像时,我发现周二凌晨2:09分,同一个身影出现在卧室窗户外——那天周扬值夜班。
我冲进卧室,掀开窗帘。
窗台上有半个泥脚印,看纹路是男式工装靴。
第二天早上,派出所里,年轻警察打着哈欠把笔录本推回来:“没财物损失,监控也看不清脸,立不了案。”
“有人非法入侵住宅!”
我把窗台照片拍在桌上。
“简律师,”警察压低声音,“您刚赢了程家的家暴案,说不定是对方家属泄愤。
这种我们见多了,吓唬吓唬就完了。”
走出派出所时,周扬正靠在车边等我。
阳光把他睫毛在脸上投出细长的阴影,他递给我一杯热美式:“加了两份浓缩,你需要的。”
咖啡杯的温度透过手套传来。
我没告诉过他我今早几点起床,也没说过昨晚没睡好。
但他就是知道。
02周扬坚持要搬家。
“这栋公寓安保太差了。”
他站在客厅中央,手指划过平板电脑上的户型图,停在一套顶层复式上,“新楼盘,指纹锁加瞳孔识别,保安24小时巡逻。”
我盯着他指尖下的平面图。
主卧窗户朝南,书房有整面落地窗——视野开阔,但也意味着更容易被监视。
“太急了。”
我端起咖啡杯,热度已经消散,杯底沉淀着一层细密的咖啡渣,“我在这住了五年,突然搬走……五年足够让人摸清你的习惯。”
周扬打断我,声音突然压低,“比如你周二固定加班到九点,周四早上七点去健身房。”
咖啡杯在托盘上磕出一声轻响。
我从没告诉过他我的日程表。
他像是意识到失言,笑着补充:“物业小王说的,有次聊起来。”
物业小王上周刚被辞退。
办公室的空调出风口嗡嗡作响。
我点开电脑,屏幕却突然蓝屏,跳出一串乱码。
IT部的同事折腾半小时后,挠着头说:“简律师,你电脑被远程登录过,对方用了VP
N跳转,追不到IP。”
“能恢复操作记录吗?”
“我试试……咦?”
他指着一条凌晨3:21的数据包,“这人翻过你加密文件夹里的旧案子。”
我俯身看去,血液瞬间凝固——被访问的文件名是“林小蔓诉程某家暴致死案(结案)”。
律所的档案室里,我重新调出三年前的案卷。
林小蔓的验伤报告照片在日光灯下泛着冷光:肋骨骨折、左耳鼓膜穿孔、颈部勒痕……最后一项死因是“服用安眠药后呕吐物阻塞呼吸道”。
“自杀?”
我喃喃自语。
当年法医确实给出这个结论,但庭审时林小蔓坚称是丈夫程某强迫她服药。
案卷末尾夹着一份我没印象的文件——心理健康评估报告。
评估人:周扬(仁和诊所二级心理医师)结论:被评估人(林小蔓)有严重被害妄想倾向,证词可信度存疑评估日期是开庭前一周。
我的指尖开始发麻。
周扬从没提过他认识林小蔓。
回家路上,我拐进一家网吧。
用临时邮箱注册的账号登录法院内网,搜索“周扬+证人”。
页面弹出三条记录,其中一条让我的鼠标僵在半空:“程某家暴案证人传唤驳回申请申请理由:证人周扬与被告存在心理咨询关系,证词可能带有偏见申请人:简祎”我根本不记得写过这份申请。
屏幕右下角突然跳出广告弹窗,一张女人照片闪过——林小蔓穿着白裙子站在阳光下,身后诊所招牌上的“仁和”二字清晰可见。
我猛地回头。
网吧角落里,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起身离开。
周扬在玄关处等我,手里拿着两杯红酒。
“安保系统明天来装。”
他递过酒杯,“怎么了?
脸色这么差。”
红酒的醇香里混着一丝苦味。
我假装抿了一口,趁他转身时把酒倒进盆栽。
“加班累了。”
我打开冰箱拿水,突然愣住——保鲜盒的排列顺序变了。
我患有轻度OCD,所有盒子必须按高度从左到右排列。
而现在,装有柠檬的方盒被挪到了最右侧。
周扬的声音从背后贴上来:“看什么呢?”
“没什么。”
我关上冰箱,手指死死掐住水瓶。
他从来不碰冰箱,说讨厌生冷食物。
卧室传来消息提示音。
周扬去接电话时,我迅速翻开他的公文包。
夹层里有一把陌生
的钥匙,标签上写着“B2-17”。
我们小区的停车场编号是A区。
03我在日程表上圈出周六,红色马克笔狠狠划过纸面——“独自前往青岚湖别墅”。
这个行程是假的。
周扬端着咖啡经过书房,目光在摊开的日程本上停留了两秒。
他什么也没说,但晚上我就在他手机备忘录里看到了这条记录,精确到分钟:“9:30简祎出发,车程1小时15分”。
我对着浴室镜子练习惊讶的表情。
鱼饵已经撒下,现在只等咬钩。
青岚湖别墅是父亲留下的遗产,空置三年,连周扬都只去过一次。
周五深夜,我悄悄在门廊安装微型摄像头,在玄关花瓶里藏了录音笔,甚至往地板撒了一层荧光粉——只要有人进来,鞋底就会沾上。
回程时地铁站空荡荡的。
自动扶梯上升到一半,我突然感到后颈汗毛竖起——有人在看我。
玻璃反光里,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男人站在下一层扶梯,正抬头盯着我。
帽檐阴影下,他的嘴角似乎弯了弯。
我攥紧包里的防狼喷雾,在扶梯尽头猛地转身冲向消防通道。
脚步声立刻追了上来,橡胶鞋底在瓷砖上摩擦出急促的吱嘎声。
通道里的应急灯忽明忽暗。
我推开安全门拐进女厕,反锁隔间门,踩上马桶盖屏住呼吸。
脚步声停在门外。
“简律师。”
男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古怪的电子音效,像是用了变声器,“你钓错鱼了。”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周扬站在我书房里,手里拿着我的日程本。
拍摄时间是今早七点——那时他明明说要去晨跑。
隔间门把手缓缓转动。
我按下早就准备好的报警APP,整栋地铁站瞬间响起刺耳的警铃声。
等冲出去时,走廊只剩地上一张被踩过的地铁票,终点站是仁和诊所。
别墅监控录像显示,周六上午9:47分,有人用钥匙开了门——镜头拍到半只戴医用手套的手。
入侵者直接走向书房,从书架第三层抽走一本《刑事证据学》。
那本书里夹着林小蔓案当年所有证人的联系方式。
荧光粉显现的右脚鞋跟磨损异常严重,和周扬那双旧皮鞋的磨损位置分毫不差。
我反复播放录像,直到注意到一个细节:入侵者开灯时,无名指上有
道反光。
放大后能看到一枚铂金素圈戒指,内侧刻着“X&Y 2019”。
我和周扬的订婚戒指是2020年订制的。
周扬在餐桌对面切牛排,刀尖划过瓷盘发出细微声响。
“安保系统装好了。”
他把七分熟的肉块推到我面前,“明天开始,所有访客都要人脸识别。”
我盯着他光秃秃的无名指:“你戒指呢?”
“送保养了。”
他擦擦嘴角,“怎么突然问这个?”
手机屏幕亮起,IT部同事发来邮件:“远程登录你电脑的IP经过仁和诊所内网中转”。
“下周我要去杭州出差。”
我舀了一勺蘑菇汤,“三天。”
周扬的餐刀在盘子上刮出刺耳的一声。
04程迪的档案照在电脑屏幕上泛着冷光。
方脸,寸头,左眉骨一道疤——林小蔓丈夫的弟弟,三年前庭审时曾当庭朝我砸过矿泉水瓶。
警方数据库显示,他上个月在电子城购买了针孔摄像头和GPS追踪器。
“这孙子绝对有问题。”
陈警官把搜查令拍在桌上,“他租的仓库里全是偷拍设备,还有一墙的——”他顿了顿,“你的照片。”
我翻看证物照片。
超市停车场、律所楼下咖啡厅、小区健身房的落地窗前……程迪的偷拍跨度长达两个月,而那时我还没接手最近的案子。
除非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我。
程迪的公寓弥漫着泡面和电子元件烧焦的味道。
取证科的同事从床底拖出一个纸箱,里面整齐码着十几个硬盘,标签按日期排列。
“简律师,你最好看看这个。”
陈警官递来平板电脑。
监控视频里,我正走进小区电梯。
程迪的声音在画外响起,带着粗重的呼吸声:“终于等到你了。”
日期是三个月前——林小蔓的忌日。
但真正让我后背发凉的是下一个片段:深夜的停车场,程迪蹲在我的车旁安装什么东西。
镜头拉近,他手腕上露出一块表——银色表盘,黑色皮质表带。
和周扬去年丢的那块一模一样。
审讯室的铁椅在地面刮出刺耳声响。
程迪咧着嘴笑,露出烟熏黄的牙:“你以为我是变态跟踪狂?”
“你买了偷拍设备。”
我推过去购物发票复印件。
“那是为了拍我老板出轨!”
他猛地前倾,手铐哗啦作响,“我侄女病得要死了,那王八蛋不肯给工
伤赔偿!”
陈警官敲敲桌子:“那为什么跟踪简律师?”
程迪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
他压低声音:“因为有人给我钱,让我盯紧她。”
空调嗡嗡作响。
我盯着他指甲缝里的机油渍:“谁?”
“邮箱联系,没见过面。”
他舔舔嘴唇,“但上个月我偷看到转账账户名——仁和心理咨询。”
仁和诊所的前台护士认出了我。
“周医生去学术会议了。”
她递来一次性纸杯,热水氤氲出茉莉香,“您要查2019年的档案?
需要本人授权呢。”
我举起手机里程迪的供词照片:“警方调查。”
她的笑容僵住了。
档案室灰尘飞舞。
林小蔓的咨询记录只有薄薄三页,最后一页用红笔画了巨大的叉,旁边写着一行小字:“终止咨询。
患者坚持要揭发‘那件事’,已通知X处理。”
日期是林小蔓死亡前一周。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纸张。
X是谁?
周扬的姓氏首字母?
还是……“简律师?”
护士突然出现在身后,“有人找您。”
走廊尽头,程迪靠着墙咧嘴笑:“他们保释我了。”
他递来一个U盘,“送你份礼物。”
U盘里是一段行车记录仪视频。
摇晃的镜头对准某栋别墅车库,周扬正把一个大号行李箱塞进后备箱。
拍摄日期是林小蔓死亡第二天。
程迪的短信紧接着弹出:“我哥说那天根本没去过别墅行李箱是周医生的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跟踪你了?”
冰箱里的柠檬开始腐烂,酸臭味弥漫整个厨房。
我盯着周扬今早插在玄关的花——白玫瑰,和匿名者送的一模一样。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暴雨轰然落下。
05周扬在烛光里单膝跪地时,我正盯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上的反光。
那枚铂金戒指在他指间闪烁,内圈的刻字在烛火下若隐若现——“X&Y 2019”。
“嫁给我。”
他的声音像浸了蜜,右手托着戒盒,左手却死死扣住我的手腕,脉搏快得不正常。
我接过戒指,冰凉的金属贴上指尖。
6.5号,分毫不差。
可我从未告诉过他我的指围。
“你怎么知道的?”
我笑着问。
烛光在他镜片上划过一道冷弧:“我等这场复仇三年了。”
他忽然凑近,“就像等这枚戒指一样耐心。”
谎言。
我的首饰盒永远上锁。
餐刀
在牛排上划出滋啦声,周扬突然说:“下周去巴厘岛吧,婚礼场地我看好了。”
“这么急?”
“三年了,还不够久吗?”
他擦擦嘴角。
我注意到他用了“三年”这个精确数字——正是林小蔓死亡的时长。
暴雨冲刷着卧室窗户。
我假装熟睡,听着周扬在阳台上压低声音通话。
“......她起疑了......程迪那个废物......必须提前......”风声撕扯着他的话语,但有个词清晰得刺耳——“最终阶段”。
床头柜的电子钟显示03:17,这个时间在心理学上被称为“魔鬼时刻”,自杀率最高峰。
周扬的论文里专门写过这个现象。
手机屏幕在黑暗里亮起,程迪发来一张模糊的照片:仁和诊所的地下停车场,周扬正将一个医用冷藏箱交给戴口罩的女人。
拍摄时间显示是今天下午,而他告诉我那是“门诊研讨会”。
我轻轻翻身,突然摸到枕头下的异物——一张对折的纸条,上面是打印字体:“明晚8点,青岚湖别墅。
带U盘。”
纸条边缘沾着淡黄色粉末,闻起来像周扬诊所里常用的镇静剂。
次日的律师事务所,我故意把日程表摊开在桌面。
“18:30与陈警官会面(程迪案证据)20:00青岚湖别墅(取文件)”茶水间里,小林好奇地探头:“简律师要加班?”
“嗯,有个案子要复核。”
我晃了晃U盘,“关键证据。”
监控显示器上,周扬的身影在20分钟后出现在我办公室门口。
他环顾四周,目光在日程表上停留了十秒,然后拿起了我的钢笔——笔帽里藏着微型摄像头,拍到他用左手写字的特写。
程迪给的资料里,林小蔓日记最后一页的潦草字迹,与此刻周扬的笔画习惯完全一致。
更可怕的是他离开时的动作:他摸了摸西装内袋,那里凸起的形状,像极了程迪照片里那支注射器。
青岚湖别墅的橡木门虚掩着。
我握紧防身电击器推开门,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客厅中央的波斯地毯上,赫然放着一个打开的空冷藏箱,内壁沾着暗红色凝固物。
冷藏箱旁散落着几支破碎的药剂瓶,标签上印着“丙泊酚”——这种麻醉剂过量会导致呼吸抑制,正是林小蔓尸检报告里
提到的药物。
“你果然来了。”
周扬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我抬头看他缓步走下楼梯,白大褂下摆溅满褐色污渍,右手把玩着一支注射器,左手拖着——我的呼吸停滞了。
那是一个护士帽,帽檐上有干涸的血迹。
“仁和诊所的张护士太热心了。”
他用鞋尖踢了踢冷藏箱,“非要查三年前的处方记录。”
注射器在月光下泛着蓝光,针尖有液体滴落。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程迪发来最后一条消息:“跑!
他杀了那个护士!”
我后退时撞翻了茶几,花瓶碎裂声中,周扬突然笑了:“你枕头下的纸条是我放的。”
他一步步逼近,白大褂口袋里露出U盘的一角——那是我留在办公室的诱饵,里面只有一段循环播放的空白视频。
“你以为程迪是盟友?”
针尖距离我的脖颈只剩十厘米,“他妹妹死前,可是哭着求我......”落地窗外突然闪过车灯,周扬的动作顿住了。
我趁机抓起地上的药剂瓶碎片,狠狠划向他的手腕。
鲜血滴在波斯地毯上,和林小蔓死亡现场照片里的血迹位置一模一样。
06程迪的摩托车前灯像一把刀劈开雨夜。
我跌坐在后座,手里还攥着那片沾血的玻璃碎片。
“护士的尸体在冷藏箱里。”
他吼着递给我头盔,“我跟踪周扬三天了,他每天半夜都去仁和诊所的停尸房!”
雨水顺着脖颈灌进衣领。
我突然想起上周周扬说“诊所空调坏了”——现在才明白那是尸臭的味道。
摩托车急刹在城中村网吧门口。
程迪拽着我冲进包厢,电脑屏幕上是一段监控视频:林小蔓死亡前一周,周扬在诊所走廊里掐着她的脖子按在墙上。
“我妹妹发现他篡改病人病历骗保。”
程迪的指甲抠进键盘缝,“他怕她揭发,就......”视频突然跳转,显示林小蔓庭审前一天,周扬往她水杯里投药。
而坐在旁听席第一排的——是年轻三岁的我。
网吧厕所的镜子里,我的倒影在惨白灯光下泛青。
凉水扑在脸上,再抬头时,镜中的我突然变成林小蔓的样子,嘴唇开合说着什么。
我凑近,突然被泼了一脸水——是程迪。
“你又出现幻觉了?”
他粗鲁地用袖子擦我的脸,“周扬肯定给你下了致幻剂,我妹妹最后半个月
也这样。”
他掏出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粒白色药片:“从周扬抽屉偷的,查查是什么。”
药片背面印着“苯二氮䓬类”,这是三年前林小蔓尸检报告中提到的镇静剂。
所有碎片突然归位——周扬坚持每天给我泡的安神茶、我看到的幻觉、那些模糊的......程迪突然按住我敲键盘的手:“有人来了。”
玻璃门外,穿白大褂的身影正在收银台出示手机照片。
我们翻网吧后墙逃跑时,程迪塞给我一个U盘:“林小蔓的日记备份,密码是她忌日。”
他在岔路口把我推上出租车:“去老城区消防局,我哥战友值班,周扬不敢......”一声闷响打断了他。
程迪的太阳穴突然炸开血花,扑倒在我脚下。
马路对面,戴口罩的女人收起消音手枪,周扬的白大褂在巷口一闪而过。
司机尖叫着踩油门。
后视镜里,程迪的手指还保持着推我上车的姿势,血在雨水中漫成一片湖泊。
消防局值班室里,老刘给我倒了杯热水。
“程迪上周就找过我。”
他调出监控,“说发现林小蔓案新证据,要申请重审。”
屏幕上是仁和诊所的药品采购单:周扬每月订购双倍剂量的胰岛素,但诊所根本没有糖尿病患者。
“这能证明什么?”
老刘调出停车场监控:深夜的程家后院,穿周扬衣服的诊所保安正往门把手上涂抹红色颜料。
“他在制造不在场证明。”
老刘的声音发颤,“那晚他抽自己的血,洒在程家制造打斗痕迹——实际上他整晚都在诊所抽血!”
我突然想起结案那天,周扬手腕上奇怪的淤青。
他说是“健身拉伤”。
U盘里最后一段视频是林小蔓用手机偷拍的。
画面里周扬背对镜头配药,声音却很清晰:“......简祎喜欢白玫瑰?
很好,葬礼用花提前准备了。”
日期显示拍摄于三年前——我接手林小蔓案的前一天。
视频突然抖动,林小蔓的哭声混着电流声:“他发现我了!
求求谁看到这个视频,周扬要杀我,下一个是简......”画面戛然而止。
消防局的钟敲响三点时,我终于明白:这不是复仇。
是场始于三年前的,针对我的完美谋杀。
<07消防局的蓝色窗帘被晨光染成灰色时,我删掉
了手机里所有联系记录。
老刘递给我一部一次性手机,屏幕上是今早的新闻快讯:“城中村网吧发生枪击案,一男子当场死亡”配图中程迪的尸体盖着白布,但露出的手腕上,那块银色手表在闪光灯下格外刺眼——和周扬丢失的那块一模一样。
“监控拍到戴口罩的女人。”
老刘调出画面,“但指纹库比对为零,像是职业杀手。”
我盯着照片边缘:女人右手虎口有块月牙形烫伤,和林小蔓生前照片里的旧伤一模一样。
周扬昨晚说过:“你以为程迪是盟友?
他妹妹死前......”我突然明白了那个未说完的威胁。
我用公用电话拨通律所前台:“帮我转周扬医生。”
“简律师?”
小林的声音陡然提高,“周医生今早来找过您,说您重感冒请假了......”电话那头突然插入周扬带笑的声音:“亲爱的?”
血液瞬间冻结。
他就在律所,就在我的办公室。
“冰箱里有我熬的梨汤。”
他的呼吸声贴着听筒,“晚上七点准时回家喝,好吗?”
这是警告。
他早知道我会查来电显示。
挂断电话后,老刘默默推过来一张字条:“他在你手机装监听软件了”老旧宾馆的电视机播放着午间新闻。
我嚼着便利店饭团,用新手机登录云端备份——周扬永远不知道我有手动备份录音的习惯。
最近一段录音是今早的:周扬:“......处理干净了吗?”
女声:“尸体扔进熔炉了,但警察拿到他手机......”周扬(玻璃碎裂声):“我只要结果!
七点前必须......”背景音里有规律的“滴答”声,像是仁和诊所的心电监护仪。
我放大音频波形,突然在高频段捕捉到模糊的广播声:“......下一站,松江路......”松江路地铁站B出口,正对着周扬名下的另一处公寓。
下午四点十七分,我戴着假发坐在松江路站的长椅上。
周扬和戴口罩的女人从B口出来时,我举起偷拍手机。
女人撩头发瞬间,小指疤痕一闪而过——就是她杀了程迪。
他们走进便利店,周扬拿起一盒牛奶查看保质期。
这个强迫症动作让我胃部抽搐:上周我冰箱里的牛奶也是他买的,生产日期比平常的早两天。
女人突然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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