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事务。
整个项目,一夕之间被“冻结”。
但吴阿蒙没有退缩。
他立即召开一场公开听证,邀请病患家属、社区居民、农户代表出席。
他站在讲台上,展示每一份病例记录、每一个配方说明、每一张农民签名的药材原产证。
他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我不怕调查,但我怕,这里永远没有让穷人活下去的方法。
如果你们怕我们种草,那就请先种出让人信任的医院。”
伊莎贝拉也在场。
她摘下象征职位的徽章,把它交到台下居民手中:“我今天不是官员,是你们的邻居、姐妹和母亲。
如果因为我爱上了一个把药给穷人,而不是给企业的男人,那这份爱,我心甘情愿承担代价。”
这一幕被独立记者拍下,传遍全国。
人民开始觉醒,学生游行、牧师声援、大学社团发表公开信,请求政府撤销行政打压。
而在这一片民意浪潮中,卫生部副部长·德拉托雷第一次在电视上正面回应:“任何医疗改革的方向,都必须回应人民的需要。”
虽未点名,却已松口。
然而,一封匿名信将局势推向更深的阴影。
信中透露,美国某医药集团正计划联合本地商会,通过“投资并购”吞并吴阿蒙的草药供应链,转而变成“品牌草药工厂”——挂羊头卖狗肉,高价低效,再反向进入制度体系。
这不再只是打压,而是“收割”。
赵三宝愤怒咆哮:“他们要拿你的东西赚钱,还要让我们低头!”
吴阿蒙眼神沉静,低声道:“他们不怕我失败,他们怕我成功。”
他没有等对方来收购,而是主动出击。
他联系长期支持的几个社会慈善组织,借助民间网络,迅速发起“社区健康互助基金”:每份草药按成本价公开;每一位参与者都有份额与分红;整体基金注册为非盈利,产权锁死,任何企业无权干预生产配方;所有数据、配方、农户名册全部归档,公开于教会、学校与社区广播站监督。
这一招,直接堵死了并购者的商业入口。
伊莎贝拉望着他说:“你不是医生了,你是个制度设计师。”
他轻笑:“我只是把公平,做得聪明了一点。”
这一役之后,敌人退却,人民站稳,政府重新召见他回归“社区草药项目第二期”。
他没有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