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我0.5厘米处停住:“医生说,夫妻之间的事情需要相互配合。”
我的心跳声大得盖过了所有医疗仪器的嗡鸣。
他沾着酒精棉的手抚上我后颈时,我尝到了他呼吸里残留的薄荷咖啡味。
这个吻像场精密的外科手术——他含住我下唇的力道恰好够留下齿痕又不至于出血,指尖沿着我脊椎上移时精准避开所有敏感带。
当他的手探进我毛衣下摆那刻,诊室门突然被拍响:“顾先生?
您的报告没有任何问题。”
顾行霈用白大褂裹住我发软的身体,指腹抹过我水光淋漓的唇角:“现在,可以告诉妈,我很健康。”
010顾行霈搬回主卧那天,我在办公室磨蹭到半夜才回去。
凌晨一点十五分,主卧的灯光透过门缝漏出来。
我推门时,顾行霈正靠在床头看文件,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反射着冷光。
听到动静,他摘下眼镜,露出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
“回来了?”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床头柜上的保温杯冒着热气——是我喜欢的红枣茶。
洗漱好,我又站在衣帽间门口,看着床上的人,心中想着,刚才应该在公司休息:“我忘了还有个合同需要……过来。”
他拍了拍身边的床垫。
当我磨蹭到床边时,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腕。
掌心温度烫得惊人,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我的脉搏:“你抖得厉害。”
他陈述道,声音平静中多了一丝戏谑。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我注意到他的睡衣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锁骨若隐若现——这在他身上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失常。
“顾行霈,我,我们……”我试图抽回手。
他忽然倾身,带着淡淡的沉香香气息逼近:“八个月零七天。”
呼吸喷在我耳畔,“从结婚那天起,我就在等。”
我僵在原地,他的唇擦过我的耳垂,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等你准备好,今晚,让你验收。”
下一秒天旋地转,后背陷入柔软的羽绒被中。
他的吻落下来时,我尝到了红茶里掺着的蜂蜜甜味。
这个吻像他这个人一样克制又强势,舌尖撬开齿关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容拒绝又留有余地。
凌晨三点,他抱着我去浴室。
雾气朦胧中,他修长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