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婉傅行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君心负我红尘意玉婉傅行之全局》,由网络作家“甜桑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武安侯府的嫡女,幼时走失,十五岁才被爹娘寻回。在爹娘为我设的认亲宴上,我被侯府的养女推下了冰湖,无人敢救,只有定远侯世子傅行之跳下冰湖将我救起,救起时,我衣衫散乱,被傅行之搂在怀中。我的身子受了寒,太医说日后也难生养。傅行之说救我已有肌肤之亲,迎娶我为妻,婚后夫妻和美,举案齐眉。几年后,我却听到他与爹爹说的话:“行之,这几年,苦了你,娶了不喜欢的人。”傅行之说:“武安侯府与安王府的婚约本就应该是玉婉的,可是玉瑶回来了,只有毁了她的清白,玉婉才能安稳嫁入王府,为了玉婉,我做的一切都值得。”“还好,我给玉瑶一直在喝绝子汤,她再无生养的可能。”爹爹笑道:“谁也没料到安王命短,玉婉刚过门他便战死了。”“到时候你以七出之条无所出休了玉瑶,...
《君心负我红尘意玉婉傅行之全局》精彩片段
我是武安侯府的嫡女,幼时走失,十五岁才被爹娘寻回。
在爹娘为我设的认亲宴上,我被侯府的养女推下了冰湖,无人敢救,只有定远侯世子傅行之跳下冰湖将我救起,救起时,我衣衫散乱,被傅行之搂在怀中。
我的身子受了寒,太医说日后也难生养。
傅行之说救我已有肌肤之亲,迎娶我为妻,婚后夫妻和美,举案齐眉。
几年后,我却听到他与爹爹说的话:“行之,这几年,苦了你,娶了不喜欢的人。”
傅行之说:“武安侯府与安王府的婚约本就应该是玉婉的,可是玉瑶回来了,只有毁了她的清白,玉婉才能安稳嫁入王府,为了玉婉,我做的一切都值得。”
“还好,我给玉瑶一直在喝绝子汤,她再无生养的可能。”
爹爹笑道:“谁也没料到安王命短,玉婉刚过门他便战死了。”
“到时候你以七出之条无所出休了玉瑶,反正玉婉早给你生下一对儿女。”
原来父母慈爱,夫君疼惜不过是一场为养女玉婉做的一场大戏。
既然如此,便如他们所愿。
我站在书房外,听着里面的话,苦药的味道还在嘴里弥漫开来。
每天傅行之便会叫人端一碗药来哄我喝,说是太医开的方子,吃了才能养好身子好生养。
原来这一碗一碗的绝子汤,是绝了我所有的路,我还日日心甘如饴地喝着。
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安王死后,玉婉大归,这几年偷偷为了你生了一儿一女,还在别院养着,你要好好对她。”
“她最近又有了身孕,我们只能让她在府里呆着,你有空去看看她吧。”
“玉婉是我和夫人的掌上明珠,但凡有一丝委屈,我们都是不肯的。”
傅行之的声音稳重而坚定:“岳父放心,我心里从来只有玉婉一人,再过一年,玉瑶再无生育,我便可休弃她,对外也好说,七出之条,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而且我们侯府一个妾室都没有,可以说她不但无所出,还善妒,不让夫君纳妾。
每一条都足够休妻的。”
“我不会让玉婉的名声有一丝瑕疵,我要她风风光光进门,做定远侯世子夫人。”
我头晕目眩靠在墙边。
我是武安侯府的嫡女,三岁时走失,十五岁才被双亲找到接回侯府。
回到侯府时,却发现侯府已经有位千金
小姐,侯府的养女玉婉。
长得娇媚无比,宠得如珠似宝。
我回来后才得知,原来武安侯府与安王府有婚约,本是板上定钉的事,但是我被寻回后,安王府说要娶的是嫡女而非养女。
玉婉含着泪跪在地上:“父亲,母亲,这本是姐姐的婚事,如今姐姐回来了,玉婉自当把婚事还给姐姐,绝不敢贪图荣华富贵。”
说完,伤心得梨花带雨,让人心疼。
母亲抱着她一脸地心疼,看我的眼神也带了些不满,可这些和我有何关系呢?
我只是刚被寻回来的女儿而已。
双亲为我办了一个认亲宴,玉婉带我一起出席,却在路过花园赏看雪景时,我被人推下了冰冷的湖里。
湖里全是冰,就是下人也不敢下水救人,只是定远侯世子傅行之跳下湖将我救了上来。
只是救上来时,我衣衫散乱,被他抱在怀里。
一时之间,我名声受损,而且,太医诊脉说:“小姐身子虚,又落入冰湖,受了大寒,以后怕是子嗣方面艰难。”
傅行之不顾闲言碎语,也不管太医说难有子嗣的话,第二日便叫人上门提了亲,娶我进门。
安王府无奈,只能退而求其次娶了养女玉婉,不料安王刚成亲便在杀场战死,因为玉婉也无子嗣,安王府也不想耽误她的青春,便让她大归回了娘家。
而我与傅行之成亲几年,夫妻恩爱,虽然我一直没有子嗣,但傅行之从来是疼我如命。
我曾经提过让他纳妾,他却搂着我心疼地说:“我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无需再有别人,有没有子嗣都不重要,玉瑶,我有你便足够了。”
我哭着扑倒在他怀里,觉得自己嫁得了良人,却不知这一切不过都在他们的谋划里。
我咬紧牙,浑身发冷,退到外面。
原来,这些年,傅行之背着我,早与玉婉私厢授受,还生了两个孩子。
府里的嬷嬷端来了汤药:“夫人,世子吩咐的补药熬好了。”
我看着那碗黑黑的汤药,想到是让我无法生养的罪魁祸首,我把头扭过一旁:“我不想喝。”
“怎么了,为何今日不想喝药?
是不是谁惹夫人生气了?”
傅行之说着话从外面走进来,坐在我身边,轻轻搂着我:“玉瑶,不可任性,这药是对你身子好的,一定要喝的,你忘记太医的话了?
不是说想给我
生一个儿子吗?”
“快,帮药喝了。”
他说完,将药碗凑到我嘴边,半喂半灌地让我喝下。
苦涩的药一直苦进了心里,眼泪从眼角流出来。
他拿了蜜饯喂入我口中:“别哭,明日带你回侯府看望岳父和岳母吧。”
我看着他,不必猜也知道是父亲说的,要他常回去看看玉婉吧,毕竟又有了他的骨肉。
他去了外书房处理事务,我坐在屋里,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是成亲后,我从各个寺庙里求的符,保佑我早生贵子,每次听说哪个寺庙求子灵验,不管多远,我都会赶去,从山顶跪拜到山顶,一步一嗑头。
我以为我诚心不够,也以为我是真的因为掉入湖中而身体受损再也不能生育。
我却没想到,让我一直受苦的是那向来爱妻如命的傅行之。
原来他每次都主动说陪我回侯府,其实是借机可以看到玉婉,我还一直以为他是疼我,怕我想念双亲,却不知这后面是步步算计。
回武安侯府,他安排管事装了一马车的东西,我一看,都是孕妇吃的补品。
他笑拥着我:“这些都是给岳父岳母补身子的,拿多些礼物,夫人也有面子。”
我没有吭声,看着他叫管事:“那宫里赏下的血燕也带去,夫人不喜欢这些,带去给岳母大人吃。”
血燕向来是玉婉最喜欢吃的东西,未出嫁前,她每日都要喝上一碗,这血燕拿回娘家给谁吃的,明眼人一看便知了,偏我以前还觉得他是为了给我在娘家人面前撑面子。
到了武安侯府,母亲笑着将我迎进去,傅行之去找父亲喝酒去了。
玉婉正坐在母亲屋里,母亲握着我的手轻声说道:“你和世子成亲也五年了,一直没有生养,你侍侯世子更要尽心一些才是,千万别惹他生气。”
玉婉娇笑地坐在一旁,果然是有孕在身,脸上越发地圆润。
母亲一脸为我着想的慈母样子,苦口婆心地说着:“世子找太医给你开的药一定要天天喝才行。
否则身子怎么养得好,女人一定要开枝散叶才是完整的。”
我抽出手来看着玉婉:“母亲别操心我,不如操心妹妹,她还这般年轻,母亲不应该为她再找户好人家嫁了吗?”
玉婉的脸沉了下来:“姐姐不必担心我,倒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还是担心自己如何早日
为定远侯府诞下子嗣吧。”
吃过午饭,我回原来未出嫁前的院子歇晌,路过后花园,却听到熟悉的声音。
“玉婉,让我摸摸肚子,里面是咱们的孩子。”
是傅行之的声音。
玉婉的声音娇俏地紧:“你什么时候才娶我进门?
我等了这么些年了,大宝和小宝都天天念着爹爹呢。”
“想当初我年纪轻,便被你骗了身子有了身孕,替你生下一对双胞胎儿女。
幸亏安王早死了,否则这孩子可是他离家后才怀上的,被他知道可怎么得了。”
“你说了要娶我,几年也未见你兑现,难不成你还真和我那寻回来的便宜姐姐有了感情不成?”
“我不管,你说过会对我和孩子负责的,我的孩儿必须是定远侯府的嫡子。”
傅行之轻哄她:“我的心你还不知道吗?
我一直让她喝着绝子汤,别人喝几副都足够了,你那好姐姐可是喝了几年呢,什么也不可能生。”
“你还要过一年才能休妻?
真是麻烦,如今我又有了身子,你也忍心?”
“我不管,我要这个孩子出生在定远侯府,我和孩子都不能再受这个委屈。”
傅行之轻笑着:“好,我一定会让你在生产之前,成为定远侯世子夫人。”
回府时,傅行之与我同坐马车,我看着他脖颈下那暗红色的暧昧吻痕,和他身上的茉莉脂粉香,我别转了头。
想必在后花园与玉婉的耳鬓厮磨让他心满意足吧。
傅行之像是想到什么:“对了,玉婉说想约你后日去上香,母亲向我开口,我替你允了,她大概是想求一如意郎君,你陪她去便是了。”
我想到他应允在玉婉生产前娶她进门的承诺,想必是等不及了吧。
我微微一笑:“好,后日,我陪妹妹去上香。”
我的目光看向马车外,繁华的京城并不是我喜欢的地方,我喜欢的是江南那样的温婉水乡,小桥流水,如若不是被寻回来,我想必在养父母的安排下,早已嫁为人妇,已为人母了吧。
傅行之看着我:“你也去求求送子观音,也许也会送我们一个孩儿呢?”
我歪着头笑:“你想要几个?
三个孩子够不够?”
傅行之眉心一跳:“为何是三个?”
我微笑不语,轻声说:“我一定让菩萨保佑,保佑你儿孙满堂。”
去上香的时候,我只身一人上了马车
,跟在玉婉的马车后,傅行之派了侍卫护送我们去慈云寺。
不料却在上道上,外面传来嘈杂的打斗声,突然马匹一声嘶叫,有人惊呼:“夫人快下马车,马受惊了。”
我掀开帘子,发现我的马不受控制地往前奔,后面玉婉的惊呼:“快救姐姐,前面是悬崖。”
从马车的窗口看过去,她的声音带着慌乱,眼神却满是得意,这一次,她志在必得。
我的马车飞速地向前狂奔,后面的侍卫远远地慢慢地追着。
等马奔过弯道,后面的人的视线全被遮住,我踏出马车,一跃跨上马背,用身上随身带的匕首割断了套车的缰绳,我勒住惊马,飞快地向旁边的林中奔去。
而被砍断的马车,借着惯性冲着山崖而去。
定远侯府的侍卫追到时,只看到整辆马车坠入了悬崖,山谷中只有玉婉凄厉地叫声:“姐姐!”
而我的马早已冲入林中,快速地飞驰而去。
自从入京,我已有五六年未骑过马,我迎着风笑起来,他们大概不知道,我的养父有一个马场,我自小跟着他在马场骑马,可以说,京中贵女们的马术还未能有出我左右的。
当我听到傅行之说玉婉约我上香的时候,我预料到了他们的计划,我将计就计,就让他们的女儿沈玉瑶死在上香途中的谷底吧。
定远侯世子夫人上香途中坠落悬崖,粉身碎骨尸骨无存的消息一下子传遍了京城。
玉婉是哭着进的定远侯府,梨花带雨地向侯府通报消息:“姐姐那辆马车的马受了惊,真冲着悬崖而去,我叫姐姐赶紧跳车,可是,我没有想到会因为上香而发生这样的事,我早知道就不邀姐姐去了,我只是好心想让姐姐去拜一下送子观音而已。”
傅行之听到消息的时候,不可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扔下朝务,直接飞奔回了定远侯府。
他掐着侍卫的脖子:“夫人怎么会出事,你怎么保护的夫人,侯府的马匹怎么会受惊。”
侍卫纷纷跪了一地:“世子,是沈家二小姐拿了你的令牌让我们做的,你不是说过,见令牌如见你,我们不敢违抗啊。”
傅行之愣住了,他想到了他确定把定远侯府的令牌给过玉婉,是为了表示他要娶她的决心,并且告诉她,有这一块令牌,可以号令定远侯府的侍卫,可以在
侯府的钱庄和铺面提取银两。
他却没想到,玉婉用他的令牌要求侍卫在马车上做了手脚,在山路上让马匹受惊,让我的马车直接掉下悬崖,这样,我死得干净利落,也没有人会怀疑,只会相信这是一个意外。
他在我的房中,见到正等在那里的玉婉。
玉婉正无聊地翻看着我的东西,散在梳妆台上的珠花,早上涂的香膏,在窗台前看的诗本。
她嗤笑一声:“她看得懂吗?”
“咣当”一声,门被傅行之从外面踢开,他怒视着玉婉:“你为什么要杀她?”
玉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们不是说好了,我入定远侯府做正妻,你迟迟不动手,我杀了她,干脆利落,不是正好吗?”
“热孝期间成亲,那就要快点了,一个月便可完成,我也不用你大张旗鼓,让外面人知道了,还说我这个做妹妹的急不可耐,只说我和姐姐感情深,姐姐在马车受惊时留下话让我照顾姐夫,我这也算是从了姐姐的遗愿。”
<傅行之红着眼睛:“我说过我会休妻,你为什么要害她,我想过休妻却没想过要伤她性命。”
玉婉笑了,珠唇暗点:“行之,休妻和杀了她有何区别,这个世道,难道被休的女人活得比死了更好吗?”
“你不舍心做坏人,我便替你做了,以后我们有的是好日子,这几日,你好好操持姐姐的事吧,我做为妹妹,也会日日来帮忙的。”
“傅郎,你不想娶我吗?
你想想我和孩子,想想我们以后的日子,是不是?”
说完,打开门径自走了。
傅行之跌坐在凳子上,他与我成亲数载,我向来温柔小意,体贴入微。
他身上的一针一线都是由我亲自缝制,从我嫁给他之后,他的所有事物都是我亲手打理,从不假手于人。
他看书晚上,会有我煮的酒酿丸子,会有我红袖添香,每次喝醉归来,会有我煮好热热的醒酒汤,有热毛巾为他洗脸宽衣。
他在外打拼,我在府中为他侍奉双亲,让他从无后顾之忧。
可是,我就这样地被玉婉害死了,他捂着脸,不想再想下去。
他一一抚过我留下的东西,却发现我在书案上留了一封信:傅行之亲启。
打开,里面是一封和离书:闻君有两意,故此来决绝……傅行之瞪大了眼睛,大声叫
出来:“来人。”
他拿着信纸,问我的丫环和嬷嬷:“夫人什么时候留下的?”
嬷嬷犹豫了一下:“好像前几日,夫人去书房找世子,回来后便神色大变,写了这封信,奴婢不识字,也不知是什么。”
丫环珠儿抹着眼泪:“夫人只说,如果有一日她不在侯府了,便把这信给世子。”
傅行之的耳里一阵轰鸣,头晕目眩,原来,从那日开始,我在外书房已经听到了他和爹爹的说话,我一直都知道,然后看着他装模作样地骗着我。
我知道他喂我喝的补药是绝子汤,知道他和玉婉有了孩子,知道是玉婉推我下湖,知道为什么救我出湖时为何会衣冠不整,是因为他要我失了名节不能嫁入王府。
这一切,我都知道。
傅行之捂着胸口,为什么心里会疼呢?
他当时喂我喝药时,我流泪不是因为药苦,而是因为对他死了心吧。
他红着眼睛,“玉瑶,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而我骑着马,已离开了京城百里外,我身上的荷包带走了我能换成银票的所有家私,我花银子上了一艘去江南的商船,顺江而下。
傅行之始终不相信我尸骨无存,派了好几拔人到山崖下寻找我的尸首,可是什么都没有找到,找寻的人说,许是掉到悬崖下的河里,随着河风冲走了。
他不死心,派人顺着河道往下流寻找,可是一段时日过去,完全没有一丝的我音讯,他终于绝望了。
一个月后,定远侯府开设了灵堂,京中有交情的人都开始来祭奠定远侯世子夫人。
玉婉做为世子夫人的妹妹,一身孝衣站在灵堂前,哭得梨花带雨。
若要俏一身孝,一身孝衣的玉婉惹得来祭奠的世家弟子们都看直了眼睛。
因为找不到我的尸首,棺木里只放了我的衣物和心爱之物。
傅行之将我们成亲时穿的嫁衣和凤冠放了进去,然后将一对玉镯放在嫁衣上:“玉瑶,这是傅家传给儿媳妇的传家之宝,这是给你的。”
玉婉看着嫉妒地红了眼睛:“这玉镯,你给了姐姐,我怎么办?”
傅行之红着眼睛:“我对不起她,这是成亲时就该给她的东西。”
玉婉揪着手绢:“那我呢,我日后是要嫁到侯府的,你可为我想过。”
俩人正在纠缠不休,外面武安侯府的下人冲了进来,满
头大汗:“二小姐,不好了,安王府的人找到了别院,抱走了公子小姐。”
“他们说,这两孩子是安王爷的子嗣,要公子小姐认祖归宗呢。”
玉婉苍白着脸:“你说什么?
他们怎么会找到孩子,你们怎么能让他们把孩子抱走。”
正说着,外面安王府的人已走进来,神态恭敬:“请王妃安,我们老王爷和老王妃收到了消息,原来王妃从安王府大归时已有了身孕,离府八个月诞下一对双胞胎,只是一直不对外公布,自己养在别院。”
“老王爷说了,王妃虽然大归,但是孩子是在还未大归时有的,那就是安王爷的子嗣,一定要认祖归宗的。”
“王妃虽然舍不得孩子,偷偷生下不告诉王府,但是这是安王的子嗣,岂能流落在外,这便接进王府去了。”
在一旁边的宾客一片喧哗:“什么,沈玉婉居然有一对孩子?”
“安王有后了,哎呀,安王战死沙场,老王爷和老王妃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下有孙儿可就好了。”
“真是上天有眼啊。”
“这沈玉婉有孩子怎么瞒着安王府啊?
这不是好事吗?”
玉婉上前拉住安王府的人:“那是我的骨肉,和安王府没有关系。”
安王府的管事一脸地震惊:“王妃在王爷过世后八个月生下这对孩儿,不是安王的,还能是谁的?
难道,你居然背着王爷与别人私通?”
此言一出,来祭奠的客人们一片哗然。
刚安王府的人进来说沈玉婉生了一对双胞胎,大家都震惊住了,刚想为死去的安王有后而感到欣慰,现在又听玉婉说和安王府没关系。
既然王府的人说是在离开王府八个月后生下的孩子,那必然在王府时已有了身孕,那如果不是安王的,那必然是在安王不在京的时候,她与别人有了孩子。
沈玉婉红着眼睛摇着头:“你们把孩子还给我,那是我的孩子。”
安王府的管事脸色沉下来:“王妃,虽然你大归,但是因为有安王的子嗣,老王爷吩咐你还当得起一句王妃,这王爷留有子嗣,连皇上都知晓了,要亲自过问,这孩子是不可能给回你的。”
“这可是皇家的血脉,岂容流落在外。”
“老王爷和老王妃即刻就要带着公子小姐进宫去觐见皇上了,皇上高兴得不得了。”
沈玉婉如五雷轰
顶,一进宫,皇家血脉岂容混淆,到时候一验血脉,知道不是安王的,孩子的小命都保不了。
沈玉婉扯住傅行之,急得泪流满面:“行之,你救救孩子,那是你的骨肉啊,如果安王府的人把他们抢走,就再也保不住了。”
傅行之脸都白了,低喝道:“你胡说什么,什么是我的孩子。”
玉婉哪里顾得这么多,只哭着说:“我从安王府出来时,身上已经有了你的骨肉,大宝小宝是你的骨肉啊,你快去把孩子要回来。”
此话一出,所有人脸色大变,惊得捂住嘴:“安王的子嗣是定远侯世子的?”
“难说,沈玉婉和傅行之不是青梅竹马吗?
难保没有私情。”
“这是给安王戴绿帽子啊,安王可是咱们的大英雄,保家卫国战死沙场,这女人居然背着他偷人?”
安王府的人早已脸色大变。
傅行之永远不会知道,在我离开的那天,我写了一封信,叫下人悄悄塞到了安王府的门房处,信中写到了沈玉婉大归那年,在沈家已生下一对双胞胎儿女,年岁几何,养在何处,安王府的人一看孩子的岁数,大喜。
安王死了,如果有了子嗣,安王府就后继有人了,何况信里写的地址正是武安侯府的别院,正是清清楚楚地表明,那就是沈玉婉的孩子。
安王府的人冲到别院时,两个孩子正由嬷嬷丫环带着在花园里玩耍,年岁正和信上说的一样,王府的人哪里来得及细想,直接抱了孩子就走。
这才有了武安侯府来报信的事。
沈玉婉只管哭哭啼啼,却没想到祸从口出。
父亲上前“啪”一记耳光打在她脸上:“混帐,你想嫁给你姐夫,也不至于胡言乱语,说安王的孩子是他的,虽然你姐姐留有遗言让你进府,但是你也不能想要孩子便胡乱说话。”
“孩子是安王的,他们领回去还会苛待他们不成,你也要考虑到老王爷和老王妃的处境,他们有了孙儿,不知多欢喜欢。”
沈玉婉捂着脸,还想说什么,却被父亲冰冷的眼神吓住了,她喃喃地说:“父亲,你明知不是……”父亲一声喝斥:“来人,将二小姐带回府,她姐姐惨死,她受刺激过度,带回去好好静养。”
沈玉婉来不及反应,已有下人来拖她。
安王府的人一揖手:“侯爷,告辞,
我回去复命,老王爷现在正要带公子小姐进宫,想必赏赐是少不了的。”
“老王爷和老王妃说了,既然有了子嗣,王妃就不能大归了,也该回到安王府,安心当安王的未亡人,未来公子小姐得了封号,王妃也该有该有的体面。”
“侯爷好好安排一下,老王妃说了,改日就会派人接王妃回王府。”
沈玉婉听说安王府要接她进府继续做安王妃,过着活死人的日子,魂飞魄散,尖叫道:“我不要回安王爷,行之救我。”
傅行之不为所动,沈玉婉扑过来,大叫道:“行之,你不为我考虑,也要为我肚子里的孩子考虑啊,他可是你的亲骨肉,你想看着他死吗?”
傅行之一把甩开她:“沈玉婉,我只是你姐夫,你肚子里的孩子和我有何关系,休得胡言乱语,你还未进我定远侯府的大门,你腹中有孩子,我怎么知是谁的。”
父亲大叫:“堵了嘴,拖回去。”
“等一下。”
我的嬷嬷走了进来,身后是被押着的侍卫,“侯爷,请为大小姐做主啊,大小姐是被二小姐害死的。”
丫环珠儿跪在地上:“侯爷,那日世子和二小姐说话我听见了,是二小姐拿了世子的令牌,叫定远侯府的侍卫故意让马受惊,让马匹和马车摔下悬崖,就是为了能快点嫁进定远侯府。”
“二小姐与世子早就有染,但是侯爷一直没有理由休妻,二小姐就不能嫁入定远侯府,如今她有了身孕,更是着争,所以叫人杀害了大小姐。”
“如今人证俱在,如果侯爷不能给大小姐做主,我就告到官府去。”
沈玉婉和傅行之有染,害死嫡姐,这个消息不到半天便传遍了京城。
而沈玉婉所生的一对双胞胎孩子是安王的还是定远侯世子的,也成为京城里大家津津乐道猜疑的问题。
安王已死,要证明是他的孩子很难,但是,沈玉婉那天的话却是大家听在耳里的,太医深思了一下,说道:“既然如此,那不如让定远侯世子与孩子滴血认亲,如果不是他的,那必然是安王的子嗣了,世子也可清白了。”
“这样即可堵悠悠众口,也可洗清自己的疑点。”
傅行之不肯,但是,这关乎着皇家血脉,由不得他不肯。
安王子嗣验明正身,这是大事,朝中所有大臣都在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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