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也预示着这场惊心动魄的交易即将画上句号。
紧接着,境外组织的最后据点在暴雨后的午后被攻破。
一切似乎都结束了,也许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一周后,我站在父亲当年的办公室,墙上挂着未完成的鸢尾花素描。
右下角用铅笔写着:“如烟,小心W.C”——不是王长河,而是“境外组织”(World Crime)的缩写。
吴春秋摸着墙面暗格,取出个铁盒。
里面是母亲的遗物:枚蓝蝶形状的胸针,与我那枚素银款恰好拼成完整的鸢尾花。
“这是你父母的定情信物。”
他将胸针别在我衣襟,指尖划过蝴蝶翅膀,“蓝蝶负责吸引猎物,鸢尾花负责守护真相。”
阳光穿过百叶窗,在他警徽上投下条纹阴影,像极了父亲相册里那张泛黄的毕业照。
——原来从加入警队那天起,他就接过了父亲未完成的使命。
结案报告上,王长河的死因被定为“跨境犯罪灭口”。
陈思雨因协助调查免于起诉,老周的珠宝帝国被充公。
我在他的保险柜中发现了一封道歉信,其字迹与当年吴春秋所画的“对不起”素描惊人地相似。
原来当年吴春秋被迫离开,是为了潜入走私集团做卧底,而那句“对不起”,写的是“对不起来不及保护你”。
三个月后的秋分,我在女儿的钢琴独奏会上看见吴春秋。
他穿着便装,领口别着那枚素银胸针,旁边坐着位戴眼镜的女孩。
那是他在经侦队的搭档,代号“蓝蝶”。
散场时,女儿突然指着观众席惊呼。
:“妈妈,那个叔叔的胸针和你的好像!”
我转身时,只看见道黑色风衣的残影消失在旋转门后。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匿名短信:“恭喜柳小姐获得新生,但鸢尾花的根永远在黑暗里生长。”
这次没有乱码,发件人显示为“已注销”,附带着张照片。
我的新住所邮箱上,插着支黑色鸢尾花,花茎上系着当年王长河的加密文件夹密码纸。
深夜整理旧物时,我在父亲的日记本里发现夹着的婚礼请柬。
王长河的签名下方,用隐形墨水写着:“5.17是陷阱”。
原来他早知自己会死,却选择用死亡来掩盖境外账户的秘密。
我摸着胸针里的微型录音笔,里面还存着他未说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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