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往外冲，避开砸下的石柱、燃烧的梁木。
身后，夜魔的身影逐渐碎裂，化作一团黑雾，消失了。
他们冲出地铁站废墟，晨曦洒下来，乌云不知去向。
一切安静下来，城市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芷瑶轻声问：“结束了……吗？”
“也许吧。”
玄风合上书页，语气平静，“但有些事，没那么容易消停。”
周无咎拍了拍叶轩肩膀：“至少我们还活着。”
叶轩没说话。
他回头看着那扇还没完全打开的石门，心口闷得厉害。
远处钟声响起，低沉悠远，像是从地底传来的回音。
他猛然抬头，看向那扇门。
门缝中，一只手指缓缓伸出，漆黑如墨，指尖沾血，轻轻挠着空气。
咔哒。
12. 因果锚点之谜晨光从坍塌的站口斜切下来，碎玻璃渣子在光束里闪得刺眼。
叶轩站在那扇歪斜的石门前，指甲掐进掌心。
那只手不见了。
但他记得那种痒——指尖划过空气的沙沙声，像蛇信子舔过耳根，又像有人隔着雾气挠你后颈。
“发什么呆？”
周无咎的手掌拍在他肩胛骨上，震得他往前踉跄半步，“人都出来了。”
林芷瑶缩在断墙边，嘴唇泛着青灰。
她刚才被夜魔残魂缠了太久，现在说话还带着颤音：“真……结束了？”
玄风把古籍合得啪地一声响：“灵力还在游走。
这种邪祟，沾上因果就甩不脱。”
叶轩抬头望向天际线。
城市恢复了原样，车流和人群填满了街道，仿佛昨夜的嘶吼、火光、那些扭曲的黑影只是错觉。
可他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嵌进了砖缝。
他闭上眼，神瞳微启。
金光在虹膜深处流转，视线穿透废墟，落向地下——那里有一丝暗流在蠕动，像蛛丝般沿着管道爬行，在钢筋水泥间织出新的网。
他睁开眼，喉结滚了滚：“没那么简单。”
几道目光齐刷刷扫过来，却没人开口。
林芷瑶先撑不住：“怎么了？”
“它还在扩散。”
叶轩嗓音绷紧，“夜魔的灵力没有彻底消散。”
玄风立刻翻开书页，手指翻得哗啦作响：“如果真是‘劫回’，那就不是一场仗的事。”
“什么意思？”
周无咎挑眉。
“劫回”不是简单的轮回。
它是因果的重叠与撕裂。
夜魔只是其中一环，真正麻烦的是……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