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囊，地面上裂开无数条细缝，幽蓝色的火苗从裂缝中喷出来，火焰里隐约有脸，一张张拉长、咧嘴，像是哭，又像是笑。
“终于醒了。”
那声音冷得像冰碴子扔进铁桶，叮当响。
叶轩猛地回头，夜魔站在那儿，黑袍垂落，脸隐在阴影里，只有一双猩红的眼睛亮着，像两盏烧到尽头的灯。
他背后，站着一个庞然大物——之前封印在地底的那个东西，现在活了，正在慢慢成形，空气都被它搅得发颤。
“你们不该来。”
夜魔的声音像是从地下挖出来的，带着嗡嗡的回响，“劫回来的轮回，早就写好了。”
林芷瑶、周无咎和玄风也陆续站了起来。
尘土糊了半边脸，眼神却比刀锋还利。
叶轩手握桃木剑，指节泛白：“你错了。”
话音未落，夜魔冷笑一声，手臂一挥，火海里爬出一堆怪物，嘶吼着扑过来。
周无咎率先动了，铜铃一晃，阴兵虚影冲出去，撕碎第一个扑来的家伙。
林芷瑶翻手结印，符纸飞起，金光炸开，逼退一片敌人。
玄风翻开古籍，嘴里念着古怪的咒语。
叶轩咬牙，剑光如雨，斩下一只又一只怪物的脑袋，可新的还在不断涌出。
他额头冒汗，心跳快得不行，身体已经开始抖，他知道再撑下去，轮回回溯的能力会彻底崩溃，搞不好连意识都回不来。
“不行！”
林芷瑶喘着气喊，“得找到弱点！”
叶轩闭上眼，强行静下来。
神瞳开启的瞬间，眼前世界变了样，金光流转间，战场纷乱中的关键波动浮了出来——那一丝微弱的能量异常，是他之前几次循环时留下的痕迹，没想到反过来成了突破口。
他睁开眼，声音压得极低：“我看到了。
在他胸口下方三寸。”
玄风立刻翻书页，低声应道：“用符咒锁住，周无咎震他灵力，我来锁定轨迹。”
林芷瑶甩出几张符纸，金光交织成网；周无咎猛摇铜铃，阴兵虚影围攻夜魔；玄风口中念咒，一道咒文锁链缠住夜魔核心。
叶轩脚下一踏，身形爆起，剑尖直刺命门。
夜魔脸色变了，挣扎却被死死压制。
剑锋穿入血肉的刹那，他怒吼一声，身躯剧烈颤抖，黑雾四散开来，像泼洒的墨汁溅满整个空间。
整座老巢轰隆作响，开始坍塌。
“走！”
玄风喊。
几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