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寂静。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七年了，我终于亲耳听到凶手承认罪行。
白薇发疯似的尖叫起来。
“胡说！
我们没有杀人！
那只是个意外！”
“闭嘴！”
周林凤又一拐杖抽在白薇腿上。
“警察已经在查三年前试管婴儿卵子调包的事了，你最好想想怎么解释那些铊元素是哪来的！”
白薇顿时面无人色——她用来毒害念棠的毒药，居然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我冷眼旁观这场狗咬狗的闹剧，轻轻拍了拍手。
“精彩。
不过抱歉，我已经报警了。”
警笛声由远及近，周临川这才真正慌了。
“沈清棠！
你不能......念棠需要父亲！”
“她不需要杀人犯做父亲。”
我抱起女儿，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
“顺便告诉你，明天我的律师会申请冻结你名下所有资产——毕竟，那都是用夫妻共同财产转移的。”
周林凤追到门口，声嘶力竭。
“清棠！
念棠是周家唯一的希望了！”
我在警车刺眼的灯光中转身，念棠趴在她肩上熟睡，小脸还挂着泪痕。
“放心，她会继承周家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