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拟的,我也已经成了尊贵的谢夫人。
有了嫡子,不但会成为我最大的倚仗,说不得日后还有更大的造化。
7有了这个想法,搬进松风院的第一夜,我好生准备了一番。
天一擦黑,谢谦还在书房,我早早就泡上了澡,又是花瓣又是牛奶,直到皮肤香香腻腻,才唤来碧儿给我冲洗。
碧儿摸着我白皙的皮肤看直了眼。
穿好衣服,她还想给我盘一个高贵优雅的发髻正妻娘子们都喜欢自己的发髻又高又大。
我将长发披到肩前,镜中的女子愈显柔媚,多了种白日外人无法窥伺的风韵罢了,这样就很好。
我又不用在谢谦面前摆正妻的派头。
搞那么复杂,纯粹是给自己找罪受。
亥时,谢谦弗一进门,我便一身雪白里衣,娇娇柔柔的唤了声“世子”。
见我如此热切,他自是没有拒绝的道理,面色如常的指挥我伺候他脱外衫。
我贴在谢谦身前,一头青丝蜿蜒到他身上,像一团情丝缠住了他。
这晚,谢谦房里的蜡烛烧了一整夜。
天光大亮,他离开许久了。
我盯着他睡过的地方发呆,稍稍一翻身,层叠的帷幔就被掀开,碧儿一脸喜色的露头道天还早呐,世子心疼夫人让您多休息会儿。
那日之后,我便在松风院住下了,院里人见谢谦对我还算不错,对着我也愈发敬重。
算起来,我到邺城已半年之久,想起南夏的生活,恍如隔世。
可那天,松风院的嬷嬷来报,说门外来了个姑娘,自称是我妹妹。
江州距此地千里有余,此人很有可能是骗子,问是否需要打发出去。
我给了碧儿一个眼神,让她跟着去看看,骗子常有,敢自称是主人家亲戚的却不多。
碧儿腿脚麻利,不过半盏茶就来回禀,那女子自称崔宝珠。
见我对这名字没多大反应,撇嘴道穿的上不了台面,妖妖娆娆的,眉心还画着一个花钿哩。
不是花钿,是朵凤尾花胎记,她出生时众人都很惊奇,祖母高兴赐名“宝珠”,说是如珠如玉的意思。
8崔氏作为百年大族盘亘江州,族人数量不斐可嫡系血脉单薄。
到了我上一辈只有父亲和二叔两个人。
父亲为嫡为长,成亲多年,膝下却只有我一个女儿,二房不同,二婶同石榴成了精,入府三年连生三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