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鸢萧玉衡的其他类型小说《无情空自流,有意尚含羞霍鸢萧玉衡全文》,由网络作家“暴富小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聘当日,未婚夫婿刚同我议定婚期,妹妹霍鸢便红着眼冲进我的院子里大闹。“姐姐,我已经喝下落胎药,那晚李代桃僵伺候姐夫的事我会烂死在肚子里,我再也不会跟你抢男人了,求求你放我一命,好不好?”未婚夫婿萧玉衡当场大怒,指责我是蛇蝎心肠的毒妇。当场将我送进军营,我的聘礼转头抬进了霍鸢的院子。我却沦为军妓,割断舌头,砍断四肢。凄惨死去前,霍鸢笑得一脸恶毒。“姐姐,我是娼妓之女又如何?如今还不是和你换了命?”“枉你为萧玉衡守身如玉,他却骂你淫荡,要跟我相守一生呢!”我含恨而死,再睁眼回到萧玉衡前来霍府下聘当日。霍鸢果然跟前世一样,梨花带雨哭诉我的种种恶行。还没等未婚夫勃然大怒,要将我送进军营,我率先一步跪在地上,供认不讳。“这事的确是我做的,我...
《无情空自流,有意尚含羞霍鸢萧玉衡全文》精彩片段
下聘当日,未婚夫婿刚同我议定婚期,妹妹霍鸢便红着眼冲进我的院子里大闹。
“姐姐,我已经喝下落胎药,那晚李代桃僵伺候姐夫的事我会烂死在肚子里,我再也不会跟你抢男人了,求求你放我一命,好不好?”
未婚夫婿萧玉衡当场大怒,指责我是蛇蝎心肠的毒妇。
当场将我送进军营,我的聘礼转头抬进了霍鸢的院子。
我却沦为军妓,割断舌头,砍断四肢。
凄惨死去前,霍鸢笑得一脸恶毒。
“姐姐,我是娼妓之女又如何?
如今还不是和你换了命?”
“枉你为萧玉衡守身如玉,他却骂你淫荡,要跟我相守一生呢!”
我含恨而死,再睁眼回到萧玉衡前来霍府下聘当日。
霍鸢果然跟前世一样,梨花带雨哭诉我的种种恶行。
还没等未婚夫勃然大怒,要将我送进军营,我率先一步跪在地上,供认不讳。
“这事的确是我做的,我愿意以死谢罪!”
……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妹妹霍鸢。
她没想到没做的事就被我这么认下了,其他人也不明白我到底在演哪一出。
可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被送进军营。
对于我们这些闺阁女子来说,一旦进入军营名声就毁了,这辈子都嫁不出去。
就算是真的为自己洗脱冤屈,也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爹爹,你听到了吗?
姐姐都承认了,求爹爹为阿鸢做主啊!”
霍鸢跪爬在爹爹面前,哭得惹人怜爱。
“女儿名节已经被毁,自知配不上萧世子,更不敢跟姐姐抢夫婿,情愿一生不嫁,削发为尼,老死一生……”霍鸢可怜兮兮的语气,惹的爹爹心疼的皱了眉,连忙将她扶起。
“阿鸢,你说什么傻话?”
“若是罪魁祸首,当真是你姐姐霍灵漪,爹爹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他抬眸看我横眉冷对,却铁了心要把霍鸢护在身后。
霍鸢偷偷扬起唇角,我却嘲讽一笑。
霍峻山当年酒醉后背着我娘在花楼买欢,同花魁生下霍鸢。
又害怕别人议论霍鸢是娼妓之女,不惜跟我娘闹翻,也要纳那花魁为妾。
前世我不明白,为何小小一个庶女专挑我下聘之日来闹事,爹爹丝毫不觉得蹊跷。
连调查都不曾有,轻易定了我的罪。
直到临死我才明白,他不过是怜惜霍鸢身为庶女,将来找的夫婿难登大雅之
堂,所以才合谋抢走我的。
而这一切,娘亲都不知道。
她皱着眉看我跪在那里,再三劝我。
“灵漪,为娘怎么会不知道你的为人,这种烂事你怎么可能会做出来,你是有什么苦衷吗?
说出来娘会为你撑腰的!”
娘亲话音刚落,萧玉衡愤怒拽下腰间玉佩,狠狠砸在我脸上。
“霍灵漪,你真是蛇蝎心肠!”
“原以为那一晚是你救我心切,才委身给我,没想到你居然害你妹妹至此?”
“就当我是眼瞎,这聘礼不下也罢,我们的婚事就此取消!”
我缓缓抬眸,淡淡望着恼羞成怒的国公府世子萧玉衡。
三个月前,霍鸢惊慌失措跑来找我。
说她亲眼看到我的未婚夫婿想我想的得了相思病,还传一封书信给我,劝我当晚去悄悄私会。
我疑心有诈,就没去。
那一晚过后,天还没亮,我就看到霍鸢衣衫不整,形容慌乱的跑回来。
后来我无意间撞见霍鸢和老仆密谋,才知道那晚她本想设计,让我失去清白。
才给萧玉衡下了药。
我没上当,老仆劝霍鸢自己把握机会,她熄灭了灯谎称是我,同萧玉衡做了夫妻之事。
难怪前世我高呼冤枉,爹娘派人验明我处子之身,萧玉衡脸色大变。
甚至不顾青梅竹马的多年情谊,狠心将我送去军营学规矩。
原来他只是把那夜春风一度的女子,当成自己要娶之人。
于是轻而易举相信了霍鸢的话。
认为我心肠恶毒,让她李代桃僵,害她失身。
我朝着萧玉衡行了礼,“萧世子恐怕有所误会,那夜给你下药,又同你暗中私会的人,的确不是我。”
“这婚约的确应当取消。”
说完这话我悠悠转身,坦荡大方的跪在爹娘面前,盈盈一拜。
“爹娘,女儿自知做下恶毒之事,无颜见人,我情愿自己在家吊死。”
这回所有人又是一愣。
萧玉衡还未发泄完的怒气,僵在脸上,他愣愣的看着我,反应过来死死攥紧拳头。
“霍灵漪,你宁愿死都不肯嫁给我?
你把我当什么?”
那晚他故意来霍府做客,又将自己灌的烂醉。
本身就是存了和我婚前私通之意。
不然霍鸢派侍女给他送下了药的解酒汤,谎称是我送的,他又怎么会轻易服下?
“自然是当成妹夫。”
我理所当然的一句,让萧玉衡怒气没发泄出来,反倒
噎了一下。
爹娘也震惊的看着我。
“灵漪,你可知道一旦认罪,你这辈子的名声就毁了!”
娘亲红着眼劝我。
“这些年娘亲自教养你,教你为人正直,不可行下三滥之事,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娘亲让人递来鞭子,要狠狠教训我一顿。
鞭子落在我后背上,顿时疼的炸开。
我想起前世也是这样,娘亲护女心切,以为自己率先责罚了我,就可以避免后面更严重的责罚。
却不料萧玉衡和我爹狠心至极。
还是将我送去了军营。
娘亲哭得快要昏厥过去,萧玉衡却再三保证。
“丈母不必忧心,军营中自有我好友亲自照拂,只要霍灵漪肯乖乖学规矩,定然不会吃苦头。”
可他口中的照拂。
却是在床榻上变本加厉的践踏我。
他们怪我脾气暴躁,负隅反抗,先是将我的手筋脚筋挑断,后来干脆连四肢都砍没了。
又嫌我骂人骂的难听,甚至还将军营里的多名将军咬伤。
又打碎我牙齿,割了我舌头。
前世的种种疼痛历历在目。
我攥紧拳头,却拦住了娘亲再次要扬下来的鞭子。
“娘,你听女儿说完。”
“女儿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有苦衷,也是为了整个霍家的安危,才不得不做。”
霍峻山为官二十载,还从没见过像我这种恶事做尽,却主动认罪之人,眉头皱得更深了。
“灵漪,你打小就聪明,如今坦荡承认了,是不是又在耍什么手段?”
“还说你有苦衷,你一个尚未出嫁的女儿家,风雨自有爹娘替你扛着,能有什么苦衷?”
我低头垂眸,扬起唇角。
“当然有。”
“女儿做出这些事,全都是为了悔婚,只因为女儿被人看中了,他威胁女儿不许嫁给他人,否则就要了霍家人的命!”
这回连我爹都震惊了,他们面面相觑。
“一派胡言!”
霍峻山把茶盏摔了个粉碎,脸色气得铁青。
“这种话你怎么敢乱说?
你倒是说说,威胁你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倒还想知道,放眼整个朝野,还有人口气这么大,敢威胁我霍家的……是摄政王。”
我话音刚落,现场瞬间安静。
霍峻山不可置信的盯着我,“你说什么?”
“是摄政王谢良辰,他就是我那奸夫,也是他不允许我嫁给他人的,就连这些计谋都是他亲自策划的。
我根本
就没想过要害妹妹失去清白,这完全都是摄政王冲着咱们霍府来的。
不信的话,爹爹可以派人去请他来府上,一问便知。”
爹娘终于沉默了。
就算霍家的地位在整个上京数一数二。
可那毕竟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当朝新帝也要让他三分。
霍峻山恼羞成怒,认为我在胡言乱语,提剑想要一刀砍了我。
“你这个逆女!
待字闺中,又怎么会认识摄政王这等外男?
不知廉耻,我还不如亲手宰了你,也好过让你辱没我霍家的门楣!”
他的剑还没靠近我,就被娘一脚踹开。
娘亲不顾一切的护住我。
“夫君,灵漪全都交代了,你为何不信她?”
“不管是不是真的,都要核实之后,才能定罪,依我看不如请摄政王来一趟。”
妹妹霍鸢眼见事情朝着别的方向发展,她顿时慌了,求爹娘别信我。
“爹爹,母亲,姐姐向来心思多,当初都可以害我失去清白,又用落胎药打掉了我的孩子,如今又胡扯什么摄政王,无非就是为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怜阿鸢只是个小小庶女,如今失了身也没有公道,还不如死了算了……”她闹着要跳湖。
却被萧玉衡心疼的拦了下来。
两个人含情脉脉对望着,萧玉衡握住她的手承诺。
“阿鸢不可自弃,既然你我已有夫妻之实,本世子不在意你庶女身份,就算是跟霍灵漪悔婚,也要娶你进门!”
霍鸢听着又可怜兮兮的抹起眼泪。
她故作懂事说道:“承蒙萧世子厚爱,阿鸢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姐姐是这霍家嫡女,养尊处优惯了,想必爹娘也不忍心责罚,阿鸢也不求什么公道了,更不想让爹娘为难——只望爹爹能恩准,送姐姐去军营学几天规矩,如此阿鸢的怨气也消了,等姐姐回来,我们还是感情深厚的好姐妹。”
我在心里狠狠呸了一口。
说的怪好听,原来在这儿挖坑等我跳呢。
萧玉衡恍然,认同的点头,“岳父,丈母,依我看阿鸢说得没错,军营的确是个学规矩的好地方,我在军营还有几位将军朋友,他们定然能好好照顾灵漪。”
“若是霍府不早做惩罚,等过几日这些流言传出去了,霍灵漪恐怕也无法做人。”
看着他们一唱一和,我却冷笑。
“妹妹的清白
到底有没有被毁,有没有怀过身孕,还有待核实呢,为什么这么着急把我送军营?”
“难道说那里妹妹有别的安排,也想让姐姐的名声被毁,还是说让我们整个家族都跟着你彻底蒙羞?”
她气得浑身颤抖。
“怎么可能?
你在胡说?”
我淡淡一笑。
“希望我就是胡说。”
我意味深长的望着她,却在用眼神警告,恐怕这一次她得意不了多久了。
就在这时,侍女秋霜回来了。
我用眼神询问她,她笑着朝我点了点头,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被禁足在闺房里,等着摄政王来。
萧玉衡却风风火火闯进了我的闺房。
他朝着我一巴掌扇了过来。
“霍灵漪,你这个贱人,原来之前的深情全都是装的,居然背着我找了个奸夫!”
我捂着脸抬头看他,萧玉衡还想扇下来第二巴掌,却被我狠狠攥住手腕。
“萧世子,请你自重!”
“自重?”
萧玉衡冷笑讥讽,“像你这种淫荡的女人,还知道什么叫自重吗?”
他把一个赤色的鸳鸯肚兜甩在我脸上。
“阿鸢都亲眼瞧见了,你那晚不肯来见我,还以为你有多高贵,没想到背地里连娼妓都不如!”
“居然去私会别的男人,还把这种东西留给那奸夫做纪念,真是不知廉耻!”
我定睛一看,那块鸳鸯肚兜上的确绣着我的小字。
我大惊失色,看向秋霜,她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
“小姐,不是我呀!”
就在这时,霍鸢笑着从身后走进来。
“姐姐,你不是要和萧世子退婚了吗?
如今喜欢哪个男人直接跟爹娘说了便是,爹娘还会不成全你吗?
何必扭扭捏捏。”
原来又是霍鸢。
还没等我说话,她凑近我耳边得意说道。
“霍灵漪,没想到你还真是聪明,居然能想到把摄政王扯进来,给你在军营安排的一场好戏,看来用不上了,但妹妹怎么会让姐姐失望呢?”
我一脸警惕,“霍鸢,你要做什么?”
她冲着萧玉衡撒娇,“世子,让他们动手吧。”
那群暗卫冲进来,要把我浸猪笼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霍鸢,爹娘要是知道你敢这样做,一定会扒了你的皮!”
她却笑得更欢。
“你娘为了你做的丑事四处奔走,爹爹更是去了摄政王府,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呢。”
她朝着我狠狠踢了一脚,踢的
我骨头生疼。
“等他们回来了,看到的也只是你羞愧投湖自尽的尸首。”
“姐姐,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活在这世上,也不过是辱没了霍府的名声,妹妹这是帮你呢。”
我奋力挣扎,奈何力气根本敌不过那些暗卫。
只能任由他们塞进猪笼,眼看就要投湖,那些湖水淹没了我的脸,让我难受到窒息。
我忍不住想起前世,在军营里被他们逗弄取乐。
只因为有一位将军提出,想看女儿戏水。
我就被他们按住脑袋,完整的没入浴盆里。
我越是窒息。
他们笑得就越兴奋。
如今屈辱感将我整个人都淹没,我眼眸猩红,意识也快要模糊了。
“住手!”
可就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带着恼怒传来。
我心中一喜,只看到谢良辰惊慌失措的朝我奔过来,就晕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到前世,梦到摄政王谢良辰。
前世我辗转到各个军营,被那些粗鲁男人践踏,当成玩物。
是谢良辰一直不停的在找我。
霍鸢和萧玉衡却撒谎,说是送我回酉阳老家学规矩了。
还说我是待嫁的女儿,被囚禁在深闺不能见外男。
谢良辰找遍了酉阳老家的每一个角落。
却被告知我早就已经死了。
他伤心欲绝,在整个摄政王府挂满了白幡,把我当成亲人一样替我发丧下葬。
即便是从未寻到过我的尸骨。
可后来我惨死在军营,谢良辰才得知我的死是一场阴谋。
他看到早已面目模糊的我,一夜白头。
后来更是自刎在我的坟前。
这样好的谢良辰,把自己的爱意隐藏了一辈子,从未让我发现过。
如今若是得知我身陷囹圄,又怎么会不帮我?
“摄政王,不知你现在可否告知下官,你为何要对我的小女儿下如此毒手?”
我睁开眼醒来,听到爹爹着急询问。
可谢良辰却一句话都不曾说,只是目光温柔的望着我。
“等霍大小姐醒来,本王自会一一告知。”
我爹被灰头土脸的赶出房间。
他望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冷声呵斥。
“你们方才在做什么,就算是要浸猪笼,怎么能闹得人尽皆知?
还刚好让摄政王瞧见了?”
霍鸢和萧玉衡对视一眼,拽着霍峻山的衣角撒娇。
“爹爹,反正你已经答应将我许配给萧世子了,应该不会反悔吧?”
“既然那些聘礼都给
阿鸢了,如今阿鸢自然也算世子的未婚妻,若是我们能早早完婚,自然也就不算婚前失贞,大可以堵住那些流言蜚语。”
“至于姐姐,她做下的那些恶事,恐怕摄政王也会厌弃她……”萧玉衡也连忙赞同。
“霍灵漪尚在闺阁就不守妇道,她那种毒妇,活着只会辱没霍家的名声。”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摄政王身边的随从出来传话。
“霍大人,萧世子,二小姐,王爷请你们进去。”
谢良辰坐在高位,爹娘也要向他行礼。
霍峻山将方才的问题重复问了一遍,问他为何要对霍鸢下手,更是害了霍鸢肚子里的孩子。
谢良辰面无表情的饮了一口茶,淡淡开口。
“那些事不是我做的。”
霍鸢听了顿时喜上眉梢,一脸得意的看向我。
“姐姐,你听见了没,王爷没有承认。
如今你扯谎居然还攀污到摄政王头上来了,又怎知不是罪加一等?”
萧玉衡也狠狠松了口气,指着我破口大骂。
“霍灵漪,你还真是不知廉耻,蛇蝎心肠,自己做下恶事不知悔改,居然还想连累摄政王……”<他说着就要吩咐人把我带下去,扔去军营学规矩。
就连爹爹也松了一口气,十分配合,连忙叫人把我带下去。
“慢着。”
谢良辰声音不大,却透露着十足的威严,他冷冷的环视众人,却在看向我爹时淡淡一笑。
“霍大人,既然此事牵连到了本王,你不介意本王亲自查明真相,也好还大家一个清白吧?”
霍峻山脸色难堪,却强颜欢笑的点了点头。
“有劳王爷。”
谢良辰嘲弄一笑,抬眸吩咐,“把证人带上来。”
摄政王府的暗卫把霍鸢身边侍奉的老仆带上来的时候,霍鸢脸都吓白了。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
没人理会她,霍鸢脸色惨白的求萧玉衡帮自己做主。
“那老仆是我的贴身嬷嬷,我竟然不知姐姐居然心肠如此歹毒,连我唯一的仆人都不放过……甚至为了构陷我,还对这么大年纪的老人屈打成招!”
萧玉衡虽然觉得不妥,却不敢驳了摄政王的面子。
“阿鸢,既然你是受了委屈的,先听这老仆怎么说,待会本世子定会求摄政王还你一个公道!”
霍鸢神色慌乱,还想说什么,却被老仆的声音打断。
“王爷
,老婆子是来还给小姐真相的!”
那老仆人被打得遍体鳞伤,此刻恭恭敬敬跪倒,把所有的一切真相全都招供了。
“那一晚,其实萧世子的药是二小姐霍鸢下的!”
“她嫉妒大小姐嫁的个好夫婿,就想害她婚前失贞,被婆家瞧不起,可没想到大小姐不上当,她自己动了恶毒心思,想抢占自己的姐夫做夫君!”
“而且她也没有怀孕,什么落胎药都是假的,都是故意污蔑大小姐的借口,其实她早就在军营设置好埋伏了,表面上说是要送大小姐去军营学规矩,实际上就是要把她送去充当军妓呀!”
听到这话所有人全都大惊失色。
“老奴全都招了,摄政王饶命啊!”
老仆跪在地上重重磕头。
我看着这一幕,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摄政王用了什么手段,让她全都供认不讳。
这老仆自从跟着那花魁从青楼里出来,就是有名的忠仆,对霍鸢是绝对的忠心。
要想撬开她的嘴,说出这些实话,恐怕费了不少功夫。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扭头看向谢良辰。
他刚好也抬眸同我对视,用眼神安慰我,不用害怕,我只觉得心头一暖,连忙错开视线。
得知真相,娘亲被气炸了。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三从四德,贤良淑德,拿起鞭子就要往霍鸢身上抽打。
“你这个贱蹄子,果然跟你娘一样下贱,居然用这种龌龊手段来害我女儿!”
“我真后悔当初让你和你娘进了门,没有让你们活活暴毙在风雪之中!”
娘亲言语中满含后悔,引起了我的回忆。
当初霍峻山迎娶娘亲过门,可是跪在地上对天发誓,此生绝不纳妾。
可是没过几年,就在青楼闹出了那种事。
还把花魁的肚子搞大了。
娘亲本身闹着要和离,可是顾及到我,又念及多年的夫妻情分才选择了隐忍。
娘亲又看在霍鸢一个孩子无辜可怜的份上,才最终松了口,答应我爹纳花魁为妾。
虽然那花魁得了花柳病,早早病死。
可我娘却把霍鸢当成嫡亲小姐一样养着,从未有过任何偏私,甚至衣食起居都和我的别无二致。
却没想到居然养出了个白眼狼。
前世到死我都没想明白。
为何她会伙同他人,蓄意构陷我,将我害到军营被活活凌虐而死。
这一次我才明白过来。
原来有些人就是不知
足。
恨人有笑人无。
我和青梅竹马的国公府世子萧玉衡定亲。
哪怕爹爹后脚就为她选了一个举子,她却看不上眼,愣是要同我抢。
甚至还自己不知廉耻,做出那种夜半私会之事。
如今更是想彻底害死我。
被打的哭哭啼啼的霍鸢,哭嚎逃窜着往霍峻山身后钻。
“爹爹,你要救我呀!”
“你说过要替我撑腰的,不会再让我被任何人欺负……那老仆就是被人屈打成招才故意这样说的,女儿冤枉呀,女儿没有做这些事……”霍峻山早就有心袒护霍鸢,他做官这些年,为人处事精明老练,早就一眼看破了事情的真相。
可此刻仍旧选择替霍鸢辩解。
“王爷,这估计是个误会。”
“阿鸢虽然出身低了点,是个庶女,可她和姐姐自幼姐妹情深,没有道理这样做,会不会是被人恶意诬陷?”
谢良辰垂眸一笑。
“霍大人该不会是以为,人证只有她一个吧?”
话音刚落,霍鸢脸色更是惨白无比,她惊恐的望着谢良辰,只见他张口道:“带下一个人证。”
那个人正是草药铺的老板,他亲口作证,三个月前正是霍鸢亲,自从他那里买来了迷情药。
无论是症状还是效果,都和萧玉衡那一晚上所中的药一模一样。
原本在旁边冷眼看戏的萧玉衡,脸上满是惊愕和愤怒。
“霍鸢,原来那晚上下药的人是你!”
他忽然想起那天晚上。
霍府中的人传信说,霍灵漪思慕他良久,想趁着夜深人静时悄悄见上一面。
虽然年少时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可是自从我及笄之后,就要注意男女大防。
平时更是见不了一面。
萧玉衡只觉得心中欢喜,欣然赴约,却从未想过其中有诈。
他当晚和我爹喝醉了,留宿在霍府。
当晚只觉得浑身滚烫燥热,难以疏解之际,恰好有温香软玉扑面而来。
他心中惊喜,还以为那人是我。
如今才恍然大悟,这一切都是霍鸢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萧玉衡恼羞成怒,将之前送来的聘礼全都砸了个粉碎。
“霍鸢,没想到你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淫妇,淫荡不堪,居然往自己姐夫的床上爬!”
“你臭不要脸!”
萧玉衡自诩自己长得容貌不凡,又凭借着国公府世子的身份,平时有不少女子主动往跟前凑。
可他最厌烦的就是那些尤
为主动的女子,甚至为了攀附权贵,连身体都能出卖。
往常他怎么看怎么觉得霍鸢香软可爱。
现在却只觉恶心至极。
“难怪你一心想着处死霍灵漪,只有她死了,你做的那些恶毒事才会永远烂在肚子里,不会被人翻出来,是不是?”
“霍鸢,我看最该被送进军营学规矩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萧玉衡大手一挥。
身后的那些侍卫居然真的要把霍鸢带走。
她顿时慌了,拽住我爹的衣角,拼命求情。
“爹,你说句话呀!”
“阿鸢没有做那些事都是冤枉的,都是他们合起伙来故意陷害女儿的!”
她忽然想起什么,恶狠狠的抬头看我。
“霍灵漪,你怎么会提前知道的?
摄政王怎么会刚才拿到这些人证,又怎么会这么巧替你解围?”
“爹爹,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很蹊跷吗?
这分明是霍灵漪跟摄政王早就有私,他们故意合谋设计陷害我的!”
爹爹顿时被提醒到,猛然抬头看我,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霍灵漪,我自小教你姐妹和睦,你就是这么对妹妹的?”
“表面上装作姐妹情深,实际上从来没把阿鸢当成你亲妹妹对待,也可以,你娘都一样恶毒,眼里不能容人!”
我生生的挨了这一巴掌,没有闪躲。
却止不住的心寒。
再次看向霍峻山,眼里满是失望。
“霍大人还真是明察秋毫。”
若我娘当真是妒妇,眼中不能容忍,恐怕霍鸢根本就没命活到今天。
就连被我娘一手扶持上去的霍峻山,也未必能做到今天的官位。
可过河拆桥。
却成了他最擅长的把戏。
谢良辰看到我挨打,顿时猛然起身,我朝他摇头示意,谢良辰才收敛神色,唇角紧抿的坐了回去。
我悠悠转身看向霍鸢。
“既然妹妹说是我恶毒,蓄意构陷,那简单,只要找人一查便知。”
“若是妹妹还是处子之身,那我便认下这些罪责,也好还了妹妹的清白。”
霍鸢闻言脸色白的更厉害了。
“不行!”
“霍灵漪你好生恶毒,明明是你让我李代桃僵,那一晚替你伺候了萧世子,如今怎么还敢说我是处子之身?”
“而且一旦查验我的名声就彻底毁了,姐姐是当真一条活路都不想留给我吗?”
她哭的梨花带雨,却看的我尤其心烦。
前世他们冤枉我的时候,让那些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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