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恨人有笑人无。
我和青梅竹马的国公府世子萧玉衡定亲。
哪怕爹爹后脚就为她选了一个举子,她却看不上眼,愣是要同我抢。
甚至还自己不知廉耻,做出那种夜半私会之事。
如今更是想彻底害死我。
被打的哭哭啼啼的霍鸢,哭嚎逃窜着往霍峻山身后钻。
“爹爹,你要救我呀!”
“你说过要替我撑腰的,不会再让我被任何人欺负……那老仆就是被人屈打成招才故意这样说的,女儿冤枉呀,女儿没有做这些事……”霍峻山早就有心袒护霍鸢,他做官这些年,为人处事精明老练,早就一眼看破了事情的真相。
可此刻仍旧选择替霍鸢辩解。
“王爷,这估计是个误会。”
“阿鸢虽然出身低了点,是个庶女,可她和姐姐自幼姐妹情深,没有道理这样做,会不会是被人恶意诬陷?”
谢良辰垂眸一笑。
“霍大人该不会是以为,人证只有她一个吧?”
话音刚落,霍鸢脸色更是惨白无比,她惊恐的望着谢良辰,只见他张口道:“带下一个人证。”
那个人正是草药铺的老板,他亲口作证,三个月前正是霍鸢亲,自从他那里买来了迷情药。
无论是症状还是效果,都和萧玉衡那一晚上所中的药一模一样。
原本在旁边冷眼看戏的萧玉衡,脸上满是惊愕和愤怒。
“霍鸢,原来那晚上下药的人是你!”
他忽然想起那天晚上。
霍府中的人传信说,霍灵漪思慕他良久,想趁着夜深人静时悄悄见上一面。
虽然年少时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可是自从我及笄之后,就要注意男女大防。
平时更是见不了一面。
萧玉衡只觉得心中欢喜,欣然赴约,却从未想过其中有诈。
他当晚和我爹喝醉了,留宿在霍府。
当晚只觉得浑身滚烫燥热,难以疏解之际,恰好有温香软玉扑面而来。
他心中惊喜,还以为那人是我。
如今才恍然大悟,这一切都是霍鸢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萧玉衡恼羞成怒,将之前送来的聘礼全都砸了个粉碎。
“霍鸢,没想到你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淫妇,淫荡不堪,居然往自己姐夫的床上爬!”
“你臭不要脸!”
萧玉衡自诩自己长得容貌不凡,又凭借着国公府世子的身份,平时有不少女子主动往跟前凑。
可他最厌烦的就是那些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