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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热门结局免费阅读棺木有灵番外》精彩片段
1我家是做棺材的,最近生意不景气,我爸不得已在棺材的木料上动了些手脚。
本以为是行业里心照不宣的秘密,可谁知,却因为偷偷换了便宜的木材,给我们招来了一个大麻烦。
那天夜里起了大风,大风刮得尘土飞扬,连月亮都不见了。
过了好久,风才停了。
“咚咚咚”几声,我家的门响了。
我在一旁忙着设计棺材的样式,我爸起身去开门,“谁啊?”他喊了一声,门外的敲门声停了,可却没有人回应。
我爸搓了搓胳膊,又扬声问了一句,“外面有人吗?”
还是没有人应。
就在我爸以为是幻听之后,转身离开的时候,门又被敲响了。
可这次不同于上次,敲门声急促得很,门板都被拍得吱呀作响,似乎下一刻,就要报废了。
“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
每敲四声,就会停下来,然后再敲,敲门声越发急促,像是催命的鬼一样。
我抬起头,就看到我爸一步一步往门那边走,手搭在了锁上,似乎是要开门。
我连忙跑过去拽住他,喊了几声“爸!
爸!”
,但没有人理,见他依旧是迷糊的样子,我一咬牙,心一狠给了我爸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我使了十成十的力气,我爸的脸一下子就肿的老高。
我的手上也是火辣辣的疼,可也算没白费力气,我爸捂着脸,怒吼一声,“哪个龟儿子敢打老子的脸!”
我默默藏起了泛红的手,门外的敲门声停了。
还没等我们来得及庆幸,那敲门声又来了。
我和我爸对视一眼,眼底都是满满的震惊,我们刚刚喊了几声,外面依旧没有人回应。
要么是神经病,要么跟他们有仇,再不然就是……想到这,我爸瞪大了眼,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然后就让我去拿抽屉里的东西,一把桃木刻成的小剑,还有一叠发黄的符纸,以及两个红绳系着的铃铛。
生意不景气,我们不得已开发出了副业,只为他人求个心理安慰。
我拿着东西,跑到了我爸跟前。
我爸正皱着眉,他接过我手里的东西,拿出桃木剑开始在门前比划。
一声尖锐刺耳的厉喝声响起,接下来敲门声就停了。
我爸浑身发软,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念清,你,你快把铃铛系到门前,符纸贴到门框上。”
我应了
一声,也知道此事慢不得,连忙把东西弄好。
做好这之后,我把我爸从地上扶起来,开口问道,“爸,这是怎么了?”我爸摇摇头,似乎不愿意多说的样子,只几句打发了我,说什么“犯了忌讳”。
说完,我爸就让我一个人自己去睡觉,他在这里守着。
我本想和他一起,可他态度强硬,硬是把我推到了房间里。
我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恍惚间,我听到有人在喊我,是我妈,“念清,念清,跟我走吧,跟我走吧……”可她去年因为生了场大病就死了,怎么还能出现在这呢?
我正想着,她就要牵我的手,正要碰上来的时候,金光一闪,她尖叫着跑没影儿了。
我低头看向自己手上的红绳,那是我爸特意去寺庙里求的,花了不少钱呢。
我一直都觉得他被人当成大冤种给骗了,看来这世上还是有良心商家的。
再睁眼时,天亮了。
我被门外的嘈杂声吵醒了,穿好衣服打开了门。
来到院子里,乌央乌央的人围在一起,我爸俨然就在当中。
我站在一旁听了几嘴,原来是我们家隔壁死了人。
听他妻子说,他半夜下了床,说什么有人敲门,就出去了,她也没当回事。
可接下来,她听到了一声惨叫,然后就是一片死寂,静得人心里发毛。
她喊了几声没人应,只能打开灯下了床,门口那里倒着一个人,而他的心口开了个大洞,他的心不翼而飞了。
“啊啊啊啊——”她当即吓得叫出声,可眼一黑,却晕倒了。
等醒过来,她连忙告诉了村里的人。
我们村子小,但几乎都是一个姓,团结得很。
听到这事儿,都来到了我家来商量是怎么回事。
不同于别的地方可能认为是人为的还是什么,村长只看了一眼,就一口咬定——这是鬼来寻仇来了。
可隔壁那家人,向来是个好脾气的,几乎没跟人或者什么结过仇。
听到这,那个人老婆的脸“唰”一下就白了。
村长摸了摸胡子,“李家的,你知道什么,说出来吧。”
女人抿了抿唇,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
原来他们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事,就在上个月十五那天,他们的门也被敲响了。
只不过那天他们觉得晦气,没有理,全当自己没听见。
可第二天,就听到
邻村的一个小姑娘找不到了,最后还是在一口枯井里找到的。
找到时,她死死睁大着眼,衣衫不整的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手脚都被绳子捆住了扔到这。
本来他们还没当一回事,直到看到了那姑娘头上的红发卡。
那红发卡样子奇特,她见过一个,就在她自己家门口。
越想她心里越不安生,连忙将事情告诉了自家男人。
本来已经过去了好久,可谁想到,就出了这事儿呢。
女人说完,整个脸都白了,嘴唇哆哆嗦嗦的,像是撞了鬼一样。
村长让我扶她下去休息,我看了一眼我爸,然后就应了一声。
不小心碰到女人的手时,我才发现,她的手冷得像冰块一样。
整个人木楞的,眼只呆呆地向前看着。
我没有出声,只将她送到房间,正要离开时,她叫住了我。
她的眼里依旧没什么光彩,可是却语气笃定,“念清,做人要有良心啊。”
我点点头,她闭上眼睡了。
等我出了房间,却越想越不对劲。
她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就在几日后,我明白了。
2天上飘着牛毛般的细雨,一行人穿着白衣,棺材被抬着,哀乐一响,混杂着参差不齐的哭声,纸钱一撒。
一路上都是好好的,可偏偏来到后山时,却出了问题。
那人一个脚滑,棺材不稳,被人打翻了。
李叔瞪大了眼,心口那里塌陷下去,被雨水一淋,心口竟然鼓了起来。
我悄悄揉了揉眼,确定自己没看错。
正要细看的时候,我被我爸拉住了胳膊。
“不要乱看。”
我爸说着,看了一眼被装在棺材里的男人,匆匆收回了视线。
“今天日子不好,我给我们算了一卦,恐怕是要不安生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最前面的女人转过了头。
我连忙低下头,只感觉到一阵阴冷的目光停留在了我身上好久。
等回过神,我的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
她真的是李婶吗?
想到这,我瞥了一眼周围一身白布的人,默默把手搭在了那条红绳上。
到了地方,他们拿着铁锹开挖。
挖了一会儿,“咚”的一声,挖到了什么东西。
本以为是什么石头块,可他们定睛一瞧,竟然是根骨头。
那人一下子扔掉了铁锹,几个胆子大的,把那东西挖了出来,是个人——他们村子里的大傻子。
成天
拿着糖纸乱晃,街头小巷里找小女孩作怪。
怪不得好多天没见过他了,原来是死了。
我心里唏嘘,不过他死了,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等把一切事干得差不多了,在我们要离开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那女人一头撞在了墓碑上,没了。
那人摇摇头,哀叹一声,“这老李家,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孽。”
我看得分明,那女人流出的血是黑的。
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戴着红发卡的小姑娘。
她远远地站在山头上,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隔壁村子的方向。
我收回目光,跟着我爸离开了。
死了两个人,村子里也没有太多变化,活着的人总要向前看。
但是我爸最近却总是忧心忡忡的。
我们家的订单一下子多了起来,可他的神色却肉眼可见的萎靡了。
我几次三番想要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可每次都被他三言两语就草草收场。
没过几天,我发现我爸总会在大半夜出门,每天快天亮时才回来。
在他又一次出门后,我悄悄地跟上了他。
夜里的村子静悄悄的,虫鸣鸟叫在跟着我爸进了后山后,悉数消失不见。
远远瞧见灯火,我屏住气,躲在了一旁的树后。
两人的交谈声响起,我也听出了另一个人是谁。
灯笼的亮光照出了来人的轮廓,那眉眼,分明就是村长。
一道银色的亮光隐隐闪过,我没找到是什么。
大半夜的,他怎么会跟我爸在后山见面?
我心中的疑惑随着两人的交谈,非但没有被解开,反而越来越多。
我爸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只听到他的声音异常冷漠,“你找我又有什么事?
我都说了,我不想和你再干那档子事了。”
村长脸上带着笑,说话不紧不慢,“现在又不是你急着用钱的时候了,呵,哪有你说结束就结束的道理。”
“村子里的人早晚会起疑的,爹,我们是时候该停手了。”
我爸声音里带着哀求,那一声“爹”听得我云里雾里。
村子里不是说我爸是村长捡来的弃婴吗?
两人意见不一致,陷入了争执,一道银光闪过,我爸惨叫一声,身子扑通倒在了地上。
我震惊地瞪大了眼,转头一看,村长已经不见了。
正当我要细看时,一道熟悉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乖孩子,这么晚怎么不
去睡觉呢?”
我僵硬地转过头,村长的那张老脸,在我的眼里像是一个索人命的恶鬼。
他脸上还挂着我熟悉的笑,就连他手里的刀子上还滴着血,“啪嗒,啪嗒”一滴滴落在我的脸上。
我一下子回过神,一头撞向这个不要脸的杀人老头,许是他没有防备,被我撞得一个不稳,倒在了地上。
刀子也落到了我爸身边。
我眼神一亮,想要夺过刀子,可那老头瞧出我的意图,一把拽住了我的脚踝。
我用力去踹,把他的假牙都踹掉了,可他还是没有松手。
眼看那老头就要起来了,我心生绝望之际,一把带着血的刀子被送到了我眼前。
我顺着那双带着伤痕的手看去,那个红发卡一下子让我惊醒,是她。
再一看,刀子已经被送到了我手里,哪里还能瞧见那姑娘。
身后那老头伸手要掐我的脖子,我一刀捅穿了他的手心。
“啊——”村长发出惨叫,我抽出刀子,一脚踹到他脸上。
定睛一看,其实村长也就是个老头,我有什么可怕他的。
这么一想,我笑笑,提着刀看着村长瞪大眼,一点点后退。
听着他的求饶声,我不以为意,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我有一种嗜血的欲望。
“念清!
你快停下!”
关键时刻,我爸从地上爬起身,攥住了我的手腕。
我回过神,看着身下被捅了好多个血窟窿的村长,猛地一惊。
手里的刀子落下,银光一闪,映出了另一个女孩的脸。
我捂住头,却摸到了头上的东西,我拿下来一看,是一个熟悉的红发卡。
我趁我爸不注意,悄悄地收了起来。
村长是活不成了,得知这一件事,我瞥了一眼一旁颤抖的老爸。
他眼里是满满的喜悦,就连身子都激动得颤着。
我不知为何,开口问他,“爸,你开心吗?”
我爸回神,看向我问道,“开心什么?”
我把嘴里的话咽回去,摇了摇头,“没什么。”
我看着我爸熟练地把人扔到河里,本以为就要回去了,可他脚步一转,来到了一处坟前,弯腰把坟前的花圈拿走了。
我看得蒙圈,我爸却看了我一眼,开口解释道,“这东西,能二次利用。”
那天回到家,村长死了,自然要再选一个新的村长出来。
那几天,我爸的精神好了很多,经常是一整天都在忙着打棺材
。
我也没有制止,毕竟早晚都要干,提前弄一些也没什么,可我爸似乎心里有数,打到第七口棺材时,就停下了。
第一口棺材被他沉到了河里,第二口棺材被他扔到了井里,第三口棺材被他抬到了山里。
还有四口棺材,就被他摆在后院里,我问他我为什么不放在仓库里,他说,“马上就能用了。”
村子里平静了几日,可噩耗又再次传来。
3新上任的村长死了。
听人说是夜里过桥,一不小心跌进河里淹死的。
跟我说这话的婶子还有点奇怪,她看了一眼周围,悄悄凑到我耳边小声说,“真是稀奇了,我记得这老林是会水的啊,怎么就掉河里淹死了?
八成是那个啊,还不甘心哩,哎,小清啊,这事儿我只给你说了,你可别跟人家说。”
林叔去我家拿棺材,谁承想那个现成就刚刚好,一点儿也不差。
第四口棺材被埋到了地里,现在就剩三口棺材了。
他咦了一声,看了我一眼。
我爸连忙对我说,“念清啊,我记得我有东西落村东头的老瞎子那儿了,你去帮我拿过来吧。”
我没问是什么东西,只是知道这是我爸想把我支走,和人说些悄悄话了。
林叔年轻时,被死去的这位打坏过腿,如今走路,还是有些一跛一跛的。
我去外头坐了一会儿,听着村子里的吵吵嚷嚷,一时间有些厌烦。
不一会儿,两人就出来了。
我见林叔递给了我爸一叠红票,明明那个棺材要不得这么多钱,但我瞧着林叔很高兴的样子,给钱也爽快,像是摆脱了什么烦心事一样。
我爸数了数钱,朝我招手让我过去。
我们进了门,他拿出一个木盒子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看了我爸一眼,他让我打开看看。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看,盒子里是满满登登的钱,可能我们家的全部积蓄都在这里了。
我有些搞不懂我爸的用意,开口问他,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沉默地摸着我的头。
村子里似乎产生了什么变化,我也说不准。
没有人再急着选村长,但村子里还是得有一个主事的人,于是在众人的推选下,村子里出现了新的村长。
这个人我前不久还见过,正是那天到我家的林叔。
他跛着脚,神清气爽地走到了台子上。
正当他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年久失修的屋顶的
上落下了一块瓦片。
“啪”的一声之后,就是“扑通”。
林叔死了,被瓦片砸到头上,当场就死了。
周围的人想要上前看看,但又怕被松动的瓦片砸到,只能围在那儿。
还是我爸过去把人抬了过来,我知道,我们家的第五口棺材也要用上了。
果不其然,正正好好。
那天,我爸起得很早,他拉着我在村子外面转了转。
可周围都是连绵的山,平日里我都没怎么出过远门,可他硬拉着我把路一条条地认过去。
我不理解,开口问他,“不是还有爸你的吗?”
他笑笑,“这哪里说得准?好了好了,刚刚我给你说的路,你记住了吗?”
我点点头,看了我爸一眼,他眼底闪着泪花。
我起先还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直到他成了村长。
村子里都说我爸要不了几天就要死了,我不信。
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就死了呢?
可例子不是没有,我每天都恨不得跟我爸跟得紧一点,再紧一点。
那是个很平常的一天,我跟着我爸到厕所门口。
差点跟着他进去,他停住,转身无奈地笑着看我,抬手指了指厕所上的牌子,“怎么,你还要跟着我去上厕所啊。”
我摸了摸鼻子,声音嗡嗡的,“我不去。”
他转身进了厕所,我坐在树下的大石头上,拔了根狗尾巴草玩。
“诶,你说,这回能活多久?”不远处的墙角,有几个人无聊地唠着嗑,那话顺着风进了我的耳朵里。
“哎呦,作孽诶,谁知道会出这些事。”
“照我说啊,我们就应该去把神婆请过来,请她看看说道说道,上回我孙子夜里被魇着,我请了个人,就不那样了。”
“你请的是谁啊?隔壁村的那个?隔壁村的那个怎么行啊,她女儿都那啥了,你忘了。”
“咳咳,她也是个混球,女儿怎么了,非要把人逼成那样,死了也比这好吧。”
“……”我玩着狗尾巴草,听着他们的话,不一会儿我爸就出来了,“走吧,小跟屁虫。”
我连忙扔下狗尾巴草,跟着他。
回家的时候,经过那一条河,我爸忽然停下了。
我也跟着停下,“怎么了?”我见他停在那里,不由得好奇地开口问他。
我爸注视着浑浊的河水,没有看我,“没事,我们走吧。”
到了夜里,敲门声响了。
门上挂着的铃铛
响个不停,也没有风,可它就是响了。
我心里有了点底,攥紧了手,走近去问,“谁啊?”外面没人吱声,我皱着眉,刚想转身离开,就听到,“开——开——门,开——开——门,给——开——开——门。”
是林叔的声音,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死了,我说不定还真会上前去开门。
我扬声问了一句,“是林叔吗?”
外面的敲门声停了,许久才传来一声,“是、我。”
那声音跟生了锈的零件似的,咔嚓咔嚓的,让人听了难受。
我笑笑,“林叔不是死了吗?
又来这里干什么?”外面的东西没应声,可能是不知道怎么回我,敲门声继续,“开——开——门,开——开——门……”我觉得没意思,贴了两张符在门上,响声听不到了。
一抬眼,我爸就站在阴暗的走廊下,看着院子里剩下的两口棺材。
我连忙走过去,把他拉到一边,“爸你干啥呢,大半夜看这干嘛,晦气。”
我爸收回视线,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提前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回头我自己用上,趁现在还能修一修。”
听到他说的话,我一下子气得不打一处来,“爸!
你说什么呢!”
我爸笑笑,自己回了房间。
我躺在大厅里的一张小床上,却有些睡不着了。
“念清,念清,等我走了,你就打开最后一口棺材……”迷迷糊糊的,我听到有人在叫我,想要睁开眼时却睁不开。
脚步声渐行渐远,那口准备好的棺材,还是用上了。
4我爸死了,死得突然,突然到我还没反应过来。
明明昨天他还在跟我有说有笑的,今天就成了一具尸体。
“念清丫头,你也别太伤心,做人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你爸他啊,如今也能去那边享福了。”
安慰我的人一个接一个,但我只是呆呆地看着棺材里的人。
我爸说的没错,他确实用上了。
第六口棺材也用上了,只差最后一个。
等人都差不多走了,我看了一眼棺材里的人,来到了放着最后一口棺材的后院。
那口棺材很沉,我使了大力气才推开一条缝儿。
刚一推开,我就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里面装的是一个人偶娃娃。
那人偶和我有八九分相似,正静静地躺在棺材里。
像是代替了我一样,被关在不见天
日的这里。
这么一想,我倒也不怕了,可心里却没来由得伤心起来。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我抬手一抹,正好就看到了那人偶攥得紧紧的手。
直觉告诉我,那里会有我想要找到的东西。
我不知道我要找的东西是什么,可我相信我的直觉。
我使劲推开了棺材板,看着睁开眼的人偶,我掰开了它的手。
里面是一把钥匙还有一张地图。
我找了找,又在里面找到了一封信。
看着棺材里的娃娃,我想了想,把红发卡留在了这里陪它,然后又合上了棺材板。
打开那封信后,我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皱起了眉头。
难道我爸早就知道他今天会出事吗?
等我读完了那封信,心中的疑惑也解开了一些。
但我是万万没有想到,我爸竟然和村长一起去盗别人墓地里的棺材料子。
能当文物的,倒卖的倒卖,卖不掉就修改修改样式,放在店里做棺材卖。
这还不算完,竟然就叫别人瞧见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隔壁村里的小姑娘。
他们使了些手段,将人扔到了一口不常用的枯井里。
他们本以为能被人晚点发现,拖延拖延时间,可谁知道第二天一早,就刚好有人好奇地看了看枯井,又刚好发现了里面的尸体。
看着信里的忏悔,我抿了抿嘴,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办。
手里的信纸一下子变得烫手起来,里面的东西,足以把我爸和村长钉在耻辱柱上。
可是两个人都死了,这信纸也只被我看到了……我看了一眼地图,决定收拾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那把钥匙是用来做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只能跟着地图,找到上面标记的红点,或许我就知道了。
我锁上了家里的门,村子里看起来还是没什么变化,好像死去几个人,对于他们来说,在平常不过了。
“念清啊,你这是要去哪啊?”我走到村口,一个婶子开口问我。
我指了指山那头,“我想出去看看婶子,我爸他……”说着,我伤心地低下头。
那婶子也不多问了,只是安慰我,“好好好,那你出去注意点儿。”
我点点头,一个人走出了村子。
这条路我不陌生,我爸死之前带我走了好几遍,我越走越远,最后跑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才有种自由的感觉。
或许是好久没有出来,我也没有觉得累,
老远看到一个大伯赶的牛车。
那人也心善,让我坐上了。
“你要去哪儿啊女娃娃?”,他问。
“去一个不会伤心的地方。”
听到这,他笑了,“哪有什么不会伤心的地方啊?我活了这么多年,都还没听说过嘞。”
我摇摇头没说话。
等到了地方,他把我放下了,我拿出些钱递给他,他不要。
只是突然看向我的脸,随后问道,“你是林家的?”我点头,“是啊,我爸前不久走了,只剩我一个,大伯你认识我爸吗?”
听到这,他叹了一口气,又摇摇头,似乎不愿意多说,“不认识。”
说完,他嘱咐了我一声,“这做人呢,还是得有良心不是,要不然少不得有报应。”
我点点头,“知道了大伯,我记下了。”
我拿着地图,敲了敲镇子里的一扇门,“你好,有人吗?”
说完,门就自己开了。
我走进去一看,也是家棺材铺,但我没有看到人影。
“低头!”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我低头一看,原来柜台后面有个拄着拐杖的老婆婆。
她看了我一眼,“是来买棺材的?”我摇摇头,“是我爸让我来这里的。”
听到这里,她皱眉,“你爸?”说完,她就盯着我的脸瞧,然后恍然大悟道,“你爸啊,你爸死了吧。”
“嗯。”
我点点头。
她叹了一口气,感慨道,“亏心事做多了吧。”
她接着又说,“这是你爸留给你的铺子,既然你来了,那我就不用整天在这儿守着了。”
我看了看这间铺子,有些怀疑,“这是我爸给我的?”他去哪儿弄的钱,哦对,亏心钱。
我正要问些其他的,那老婆婆就递给我一把钥匙,“这是大门钥匙,你守着吧,我走了。”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地拄着拐杖离开了。
我看着这阴暗的铺子,心里哀叹一声,开始收拾起来。
好在也不是很乱,收拾了一下午,终于收拾出了个样子。
门口那地方被我挂了个风铃,铃铛一响,有人来了,“我要一口棺材。”
我看了他一眼,“给谁的?”他拿出一张照片,递到我眼前,“给我妈的。”
那照片上正是前不久才离开的老婆婆。
“她,死了?嗯。”
我看了一眼离开的男人,心里有些怅然。
今天才见到的人,竟然就这么死了,像是做梦一样。
之后,我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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