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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有制止,毕竟早晚都要干,提前弄一些也没什么,可我爸似乎心里有数,打到第七口棺材时,就停下了。
第一口棺材被他沉到了河里,第二口棺材被他扔到了井里,第三口棺材被他抬到了山里。
还有四口棺材,就被他摆在后院里,我问他我为什么不放在仓库里,他说,“马上就能用了。”
村子里平静了几日,可噩耗又再次传来。
3新上任的村长死了。
听人说是夜里过桥,一不小心跌进河里淹死的。
跟我说这话的婶子还有点奇怪,她看了一眼周围,悄悄凑到我耳边小声说,“真是稀奇了,我记得这老林是会水的啊,怎么就掉河里淹死了?
八成是那个啊,还不甘心哩,哎,小清啊,这事儿我只给你说了,你可别跟人家说。”
林叔去我家拿棺材,谁承想那个现成就刚刚好,一点儿也不差。
第四口棺材被埋到了地里,现在就剩三口棺材了。
他咦了一声,看了我一眼。
我爸连忙对我说,“念清啊,我记得我有东西落村东头的老瞎子那儿了,你去帮我拿过来吧。”
我没问是什么东西,只是知道这是我爸想把我支走,和人说些悄悄话了。
林叔年轻时,被死去的这位打坏过腿,如今走路,还是有些一跛一跛的。
我去外头坐了一会儿,听着村子里的吵吵嚷嚷,一时间有些厌烦。
不一会儿,两人就出来了。
我见林叔递给了我爸一叠红票,明明那个棺材要不得这么多钱,但我瞧着林叔很高兴的样子,给钱也爽快,像是摆脱了什么烦心事一样。
我爸数了数钱,朝我招手让我过去。
我们进了门,他拿出一个木盒子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看了我爸一眼,他让我打开看看。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看,盒子里是满满登登的钱,可能我们家的全部积蓄都在这里了。
我有些搞不懂我爸的用意,开口问他,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沉默地摸着我的头。
村子里似乎产生了什么变化,我也说不准。
没有人再急着选村长,但村子里还是得有一个主事的人,于是在众人的推选下,村子里出现了新的村长。
这个人我前不久还见过,正是那天到我家的林叔。
他跛着脚,神清气爽地走到了台子上。
正当他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年久失修的屋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