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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半岛战歌之夜火猎倭王铁嘴伊贺流 番外

爱吃水水大西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七煞集结令:开局就是北斗七星阵灭口,内鬼竟在我身边?万历二十一年,凛冬。寒风比往年更为刺骨,肃杀之气笼罩着每一寸被战火蹂躏的土地。这一日,在开城驿站废墟附近,一支肩负特殊使命——在双方相持阶段猎杀倭寇的明军小队,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开城驿站附近早已是一片焦黑的断壁残垣,乌鸦在光秃秃的枯枝上发出几声凄厉的干嚎,给这片死地更添了几分萧索。惨白的月光下,七具明军斥候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薄薄的积雪中,摆成一个令人一看觉得心惊肉跳的“北斗七星”阵。每一具尸体的咽喉,都被一枚乌沉沉的“三星钉”洞穿,钉尾在月色下泛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幽光。那是伊贺流忍者的得意手笔,也是他们无声的死亡警告。北风卷过,将松脂与凝固血块的腥甜气息混在一起。驿站那扇本就摇摇欲...

主角:王铁嘴伊贺流   更新:2025-05-20 1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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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铁嘴伊贺流的其他类型小说《万历半岛战歌之夜火猎倭王铁嘴伊贺流 番外》,由网络作家“爱吃水水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七煞集结令:开局就是北斗七星阵灭口,内鬼竟在我身边?万历二十一年,凛冬。寒风比往年更为刺骨,肃杀之气笼罩着每一寸被战火蹂躏的土地。这一日,在开城驿站废墟附近,一支肩负特殊使命——在双方相持阶段猎杀倭寇的明军小队,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开城驿站附近早已是一片焦黑的断壁残垣,乌鸦在光秃秃的枯枝上发出几声凄厉的干嚎,给这片死地更添了几分萧索。惨白的月光下,七具明军斥候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薄薄的积雪中,摆成一个令人一看觉得心惊肉跳的“北斗七星”阵。每一具尸体的咽喉,都被一枚乌沉沉的“三星钉”洞穿,钉尾在月色下泛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幽光。那是伊贺流忍者的得意手笔,也是他们无声的死亡警告。北风卷过,将松脂与凝固血块的腥甜气息混在一起。驿站那扇本就摇摇欲...

《万历半岛战歌之夜火猎倭王铁嘴伊贺流 番外》精彩片段

1 七煞集结令:开局就是北斗七星阵灭口,内鬼竟在我身边?

万历二十一年,凛冬。

寒风比往年更为刺骨,肃杀之气笼罩着每一寸被战火蹂躏的土地。

这一日,在开城驿站废墟附近,一支肩负特殊使命——在双方相持阶段猎杀倭寇的明军小队,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开城驿站附近早已是一片焦黑的断壁残垣,乌鸦在光秃秃的枯枝上发出几声凄厉的干嚎,给这片死地更添了几分萧索。

惨白的月光下,七具明军斥候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薄薄的积雪中,摆成一个令人一看觉得心惊肉跳的“北斗七星”阵。

每一具尸体的咽喉,都被一枚乌沉沉的“三星钉”洞穿,钉尾在月色下泛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幽光。

那是伊贺流忍者的得意手笔,也是他们无声的死亡警告。

北风卷过,将松脂与凝固血块的腥甜气息混在一起。

驿站那扇本就摇摇欲坠的破木门板上,还残留着几道深可见骨的爪痕,仿佛有什么凶兽曾在此咆哮。

“轰!”

一声巨响,驿站那扇本就只剩半边吊着的破门板,彻底化为碎木,四散飞溅。

身高体阔的铁牛扛着他那门擦得锃亮的虎蹲炮,炮管上还有那未消的硝烟气息。

他的大手抹了把脸,瓮声瓮气地吼道:“直娘贼的!

哪个不开眼的龟孙,又敢在爷爷的太岁头上动土!

莫不是活腻歪了,看俺不把他轰上天去跟阎王爷喝茶!”

“铁牛,莫咋呼,省点力气。”

王铁嘴的声音带着一股子沙场老兵特有的沉稳劲。

他走到一具尸体旁,手中的长刀轻巧一拨,从尸体喉间挑起一枚带血的“三星钉”,眯眼细瞧了瞧,又凑到鼻尖闻了闻。

“伊贺流的玩意儿,哼,还是这些见不得光的伎俩,淬了马钱子,没半点新意。”

他看了看地上半块沾着泥雪的日文告示,用脚轻轻一挑,告示翻了个面,背面竟是一行歪歪扭扭、用血写就的朝鲜文:“松岳山火药库,戌时火起”。

字迹潦草,显然书写者当时极为仓促惊恐。

林三早已蹲在几处雪地足印旁,他从怀中摸出一把打磨得锃亮的黄铜短尺,仔细量着。

又取出一件形制古怪、关节活动的“铳规”,对着远处山林的轮廓比划了半晌,才低声道。

“步幅二尺三寸,蹬地轻盈,
落地无声。

足袋底部有伊贺特有的防滑暗纹,边缘磨损情况看,是老手。

至少三人,半个时辰前,曾在此处高点窥伺,他们的观察哨很隐蔽。”

他指了指远处一棵几乎与山石融为一体的枯松。

林三话音未落,一直默不作声朝鲜领队李鹤年猛地一抬手,急促地喝道:“噤声!!”

铁牛刚想开口的抱怨立刻被堵回了嗓子眼,几乎是本能反应,几人同时矮身,动作迅捷无声,各自寻找掩蔽。

周遭刹那间静得只剩下风吹过松林的呜咽,连远处寒鸦的叫声都仿佛被掐断了。

数息之后,驿站外侧不远处的松林边缘,几簇浓密的松针枝叶微微晃动,幅度极小,若非凝神细辨,极易忽略。

紧接着,三四道穿着深色葛藤编织伪装的黑影,如同林间穿梭的猿猴,手脚并用,悄无声息地在树影间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山坳的另一侧。

“伊贺的‘猿挂’,”王铁嘴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这些猴崽子,鼻子比狗还灵,已经摸到咱们眼皮底下了。

看样子,是冲着火药库去的无疑。”

小队百户陈梦龙从怀中取出一卷绘制精细的《朝鲜舆地图》,在驿站内唯一一块还算平整的石板上摊开。

他指尖点在地图上的一处狭长谷地,那里用朱砂圈了几个小点:“此地名为松针谷,北高南低,两侧峭壁,林木茂密,是个天然的口袋阵。

倭寇的目标是松岳山火药库,这里是他们的必经之路,我们必须在此设伏,将其一网打尽。”

他目光扫过众人:“时不我待,即刻部署。

铁牛,你带足‘震天雷’,在谷北入口布设‘天雷阵’,动静要大,先给他们个下马威。

记住,我要的是真的雷,不是闷屁。”

铁牛一拍胸脯,露出两排白牙:“百户放心,保准炸得他们爹娘都认不出来!

保管比过年放的爆竹还热闹!”

陈梦龙点点头,转向王铁嘴:“老王,你经验老到,南口狭窄,利于防守,你负责布置‘狼筅墙’,配合绊马索,封死他们的退路。

那些忍者的花活儿,你比我熟。”

王铁嘴眼中闪过一丝回忆之色:“交给我,戚帅教的东西还没忘干净。”

“林三,”陈梦龙看向年轻的匠人,“你择谷中高处隐蔽,校准火器,随时准备精准射击,支援两翼


你的连发火箭鸟铳,是咱们的杀手锏,要用在刀刃上。”

林三扶了扶背上的鸟铳包,郑重点头:“明白。

我会盯死他们的头目。”

“李鹤年,”陈梦龙最后看向一直沉默的朝鲜领队,“你通晓倭语,熟悉地形,随我居中调度,待敌军入谷,你负责喊话扰乱其军心,也充当诱饵,将他们引入我们布好的陷阱。

随机应变。”

李鹤年眼神坚定:“定不辱使命。

他们的口音,我听出来了,是甲贺与伊贺的混合,领头的多半是伊贺的头目。”

陈梦龙收起地图,声音斩钉截铁:“记住,此次务求全歼,不留活口。

倭寇凶残,我们只能比他们更狠。

出发!”

松针谷北口,铁牛正吭哧吭哧地搬运着几个沉甸甸的“震天雷”,小心翼翼地按照陈梦龙的指点埋设。

他解开一个装着硫磺和硝石混合物的油布袋,准备检查引信,却“咦”了一声,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袋口边缘,赫然有几排细密整齐的小牙印,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反复啃噬过,又不像寻常鼠类所为那般杂乱无章。

“奶奶的,这破地方耗子也忒大胆了,连爷爷的火药都敢尝尝?

不怕崩了它的鼠牙?”

铁牛嘟囔着,用粗大的手指捻了捻那牙印,感觉有些不对劲。

王铁嘴恰好巡查到此,闻言凑过来看了一眼。

只见他原本略带轻松的眼神一凝,他拾起那个布袋,对着微弱的日光仔细端详片刻。

接着又用指甲刮了刮牙印的边缘,冷哼一声:“这可不是寻常鼠啮。

牙印细密,间距均等,倒像是用特制的小锉子一点点磨出来的,手法很巧。

伊贺忍者有一种‘火鼠’,尾巴上绑着引火物,用于潜入纵火,莫不是咱们的硫磺,招来了不该招的东西?”

他顿了顿,又道:“也或许,是有人想让咱们以为这是鼠啮?

故意留下这种似是而非的痕迹。”

此言一出,铁牛脸上的憨笑也瞬间收敛了,他挠了挠头,困惑道:“老王,你这话啥意思?

难不成……咱们队伍里有……”他没把那个词说出口,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王铁嘴没接话,只是将那块布袋残片递给随后赶来的陈梦龙:“百户,此事蹊跷。

这牙印,太过刻意。”

陈梦龙接过,面沉如水。

他仔细看了看那牙印,又看了
看沉默的王铁嘴和一脸愕然的铁牛。

李鹤年和林三也围了过来,看着那小小的牙印,表情各异,但都透着一股凝重。

林三甚至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工具袋,仔细查看是否也有相同的牙印。

难道那七个斥候的死,不仅仅是遭遇了伊贺忍者那么简单?

队伍里……真的有内鬼?

2 松针谷迷魂阵:你管这叫伏击?

连环雷中雷,倭寇直呼内行!

戌时,夜幕沉沉,只有几颗寒星在云缝间眨着眼。

松针谷的风比入冬前更添了几分刮骨的寒意,卷着松涛声,呜咽不绝,像是为即将到来的杀戮预先奏起了悲歌。

北口那座早已荒废的破庙,此刻成了铁牛的临时工坊。

他哼哧哼哧地将几只空箱子搬进庙内,动作间,蒲扇般的大手有意无意地抹过腰间那块被王铁嘴指出过“鼠啮”痕迹的火药袋残片。

湿柴被他胡乱堆砌在箱子上,又仔细地淋上桐油,每一勺桐油都淋得恰到好处,既能助燃,又不至于让明眼人一眼看出破绽。

“奶奶的,这帮倭寇孙子要是眼神再差些,保准以为捡着金元宝了。”

他瓮声瓮气地嘟囔着,又回头望了望庙外黑沉沉的林子。

陈梦龙隐在庙宇斜对面的暗影里,将铁牛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却没有作声。

待铁牛笨拙地拍了拍手,表示布置妥当,他才从怀中取出一本边缘焦黑、染着暗红色血迹的《火攻挚要》残页。

上面的字迹因血污而显得有些模糊,他走到庙宇一面坍塌过半的破墙边,蹲下身,将残页小心地塞在墙根的乱石之下,只露出一个被火燎过的角,仿佛是某个慌不择路的败兵仓皇逃窜时,不慎从怀中掉落的。

做完这一切,他向着林中各处潜伏的弟兄们比了个隐蔽的手势。

这松针谷,他要让它变成一口真正的死穴,不容半点差池。

伏击圈的核心,便是铁牛引以为傲的“天雷阵”。

地表层,他将数枚“震天雷”如同播种般,小心翼翼地埋设在枯叶与浮土之下。

每一枚都用浸过桐油的细麻绳与几乎细不可见的绊马索相连,麻绳的另一端,则牢牢系在几棵早已被他暗中锯断大半根基的枯树底部。

这些枯树的位置都经过精心挑选,一旦被拉倒,便能瞬间封锁住几条可能的逃生小径。

“嘿,东
瀛的小崽子们,爷爷我给你们准备的开胃大菜,保管让你们走得热热闹闹,四分五裂!”

铁牛一边埋设,一边低声念叨着他那套独门祝词。

“踩一个,保管你魂飞魄散,骨头渣子都找不全乎!

让你知道知道,你铁牛爷爷的脾气为啥这么爆!”

他每埋好一个,都会用脚在周围不着痕迹地踩实,仿佛生怕有什么细小的疏忽。

与此同时,身形精悍的林三已如猿猴般悄无声息地攀上了谷口一侧那棵足有二十丈高的巨大松树。

雪夜的风寒冷刺骨,吹得他裸露在外的指关节有些发僵。

但他攀援的动作依旧灵敏矫健,在粗砺的树干上腾挪,未发出多余的声响。

他寻到一处枝叶繁茂、足以完美遮蔽身形的绝佳狙击位置,他从背后解下那个沉甸甸的“一窝蜂”火箭巢,用牛皮索带稳稳固定在虬结的树杈间。

仔细调整好火箭巢的俯仰角度,确保其火力能覆盖下方倭寇最可能集结的区域。

三十二支寒光闪闪的火箭蓄势待发,长长的火绳自巢中垂下,被他小心翼翼地捏在冰冷的手中。

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雪夜的寒风吹过他年轻的脸庞,他却纹丝不动,仿佛与这棵古松融为了一体。

地下,李鹤年正带着几名朝鲜义从兵,在倭寇最可能突进的几条路线上紧张而有序地挖掘着一个个不深不浅的土坑。

他们将一个个拳头大小、黑不溜秋的陶罐——内里填满了生石灰和林三提供的特制辣椒粉末,一旦遇水或高温便会产生大量刺激性白色烟雾——小心翼翼地埋入坑中,再用枯枝败叶仔细伪装妥当。

“诸位兄弟,手脚轻些,莫要惊动了那些昼伏夜出的夜猫子。”

李鹤年压低声音,用流利的朝鲜语叮嘱着“待会儿火起,这些‘毒烟罐’便是送给那些矮子们的头道开胃小菜,保管呛得他们涕泪横流,爹娘都认不出来。”

几名义从兵闻言,脸上露出夹杂着仇恨与快意的笑容,手下挖掘和掩埋的动作愈发麻利而隐蔽。

其中一个年轻的义从兵,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李鹤年不动声色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莫慌,今日,便是为枉死的同胞讨还血债之时。”

而在松针谷南端的狭窄出口,老卒王铁嘴正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两名经验
丰富的老兵布置“狼筅墙”。

他经验老到,只消一眼便看出此处地形最适合迟滞敌人溃逃的脚步。

雪地之下,一根根被削得尖利无比的硬竹桩,带着青幽幽的光泽,被斜斜打入冻得坚硬的泥土之中,尖端微微上翘,再覆上一层薄薄的松针和雪沫作为伪装,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察觉。

这种“反蛙跳陷阱”,正是当年戚少保用来专门对付倭寇那些上蹿下跳、自以为是的“猿挂”忍者的独门利器。

“哼,一群只会蹦跶的猴崽子,以为会几下耗子掏洞的伎俩就了不起了?”

王铁嘴用脚尖在伪装好的地面上轻轻蹭了蹭,满意地点点头,又在几处关键的隘口拉上了几道几乎与雪地融为一体的绊马索,确保这道死亡防线万无一失。

“让你们的脚底板尝尝这些竹爷爷的厉害!”

他心里默念着,抬头望向天空,思绪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蓟州镇痛击倭寇的峥嵘岁月。

一切布置妥当,夜色愈发浓重。

李鹤年走到一处略微开阔、正对松林深处的坡地上,深深吸入一口冰冷的空气。

随即运足丹田之气,用纯正流利的日语,朝着黑黢黢的松林深处高声喊话:“伊贺众的朋友,前方的路可不好走哇!

实话告诉你们,备州铁炮队已经奉命在左近山头协防,专等各位大驾光临!

若是现在放下武器,退出松针谷,或许还能回东瀛去见你们的天照大神,若是执意顽抗到底,哼哼,这松针谷,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山谷中清晰地回荡,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

话音未落,北口破庙方向,铁牛早已会意,配合着猛地拉动了虎蹲炮那沉重的炮闩,“哐当!”

一声刺耳的金属撞击巨响骤然炸开,在安静的山谷中传出老远,足以让任何心怀鬼胎之辈肝胆俱裂。

林中隐约传来几声被压抑的细微骚动,随即又迅速沉寂下去,显然,李鹤年的喊话和铁牛恰到好处的“炮声”起了作用,至少,扰乱了对方的节奏。

然而,战场之上,瞬息万变,计划总有赶不上变化的时候。

李鹤年估摸着心理攻势已初见成效,从怀中摸出火折子,吹亮火星,点燃一个早已备好的、浸透松油的火把,手臂一振,奋力朝北口破庙方向抛去。

他计算的
力道和角度都堪称完美,意图让火把精准落入那些湿柴之中,制造火药库意外失火、明军仓皇撤退的假象。

哪知那火把在空中划过一道橘红色的弧线,眼看就要落入预定位置,却冷不防被一根不知从何处横斜伸出的枯槁葛藤勾住了尾部,吊在半空中滴溜溜地打着转,火光摇曳不定,如同黑夜里一只孤零零的鬼火,更添了几分诡异。

铁牛见状,心头一紧,心里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这节骨眼上掉链子,莫不是天意要亡我等?

李鹤年也是一愣,脸上露出了懊恼之色。

但王铁嘴的眼睛却猛地一亮,压低声音道:“歪打正着!

如此一来,火光悬而不落,明暗不定,反而更像意外失火后无人扑救的景象,省了咱们点火的人手不说,也让他们更难判断真伪虚实!

妙,妙啊!”

正说话间,异变陡生!

几只毛皮油光水滑、尾巴上绑着燃烧棉线的“火鼠”,发出尖锐的“吱吱”叫声,如同几道黑色的闪电,猛地从破庙附近一堆厚厚的松针堆里窜了出来!

这些小东西行动异常迅捷,目标明确,径直扑向地面那些预先泼洒的松脂之上!

“嗤啦”一声轻响,微弱的火苗骤然蹿起,借着风势,顺着铁牛先前特意挖好的几条浅浅的“火油沟”迅速蔓延开来。

不过眨眼工夫,火势便连成一片,熊熊燃烧,将整个北口区域映得一片通红,浓烟夹杂着松脂燃烧的刺鼻气味,滚滚升腾。

这突如其来的大火,火光冲天,倒是完全出乎众人意料地将伊贺众可能撤退的几条隐蔽暗道彻底封死,反而帮了他们一个天大的忙!

陈梦龙隐在暗处,有点意外地看着这连串的意外。

这松针谷,因为这些不可控的变数,反而更多了几分难以预测的杀机。

他握紧了腰间佩刀刀柄,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那些自以为是的猎物,一步步踏入这精心编织的死亡罗网。

3 雪夜死斗:火器VS忍术,当虎蹲炮遇上猿挂,场面一度失控!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松针谷北口那座早已荒废的破庙已然化作一片巨大的火海,烈焰张牙舞爪,浓烟滚滚,将周围的树木都熏烤得噼啪作响。

陈梦龙隐在暗处,眸子映着跳动的火光,这火,比预想的还要“恰到好处”。

就在这
时,火墙的薄弱处,九条黑影如同被炙烤的泥鳅,贴地疾行,竟是硬生生从火舌与浓烟的缝隙中钻了出来!

为首那人,正是伊贺众的首领云隐,他的眼睛在那火光下显得格外阴冷。

他们甫一现身,便如鬼魅般散开,一脚踏入了铁牛精心布置的“天雷阵”范围之内!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骤然从地底爆发,整个山谷似乎都为之一颤!

铁牛埋下的第一颗“震天雷”应声而发,狂暴的气浪裹挟着泥土、碎石、断裂的枯草,还有无数燃烧的松针,如同张开的血盆大口,向四周席卷而去!

两名冲得最靠前的伊贺忍者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脚下大地猛然塌陷,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咔嚓”声,被爆炸掀起的巨大枯树当头砸下,生生将其压成了肉泥,暗红的血迅速浸染了雪地。

其余忍者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震得东倒西歪,阵型瞬间出现了一丝混乱。

“龟孙们,尝尝你铁牛爷爷的开门红,滋味如何啊?!”

铁牛见状,蒲扇般的大手兴奋地一拍大腿,粗壮的身影从藏身的土坳后猛地探出半截,声如洪钟,嘲讽完马上又敏捷地猫下腰去,一把抓住连接另一处引爆点的绳索,用尽全力狠狠一拽!

他瓮声瓮气地补充道:“这才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呐!”

几乎在铁牛拉动引信的同一刹那,隐蔽在谷口那棵需要两人合抱的巨大松树之上的林三,眼神专注冷静,手中早已吹亮的火折子稳稳凑近了“一窝蜂”火箭巢的总火绳。

“嗖!

嗖嗖嗖!”

尖锐刺耳的破空声连成一片,三十二支寒光闪闪的火箭拖着赤红的尾焰,如同受惊的蜂群,呈扇形从天而降。

刹那间将下方被积雪覆盖的林间空地照得恍如白昼!

火箭落地,炸开一团团火光,雪沫纷飞,碎石四溅,将几名试图重整阵型的忍者逼得狼狈不堪。

云隐面对这来自地面与空中的双重打击,他深吸一口气,身形陡然拔高,手中那柄细长的武士刀在火光下舞成一团令人眼花缭乱的银光。

只听“叮叮当当”一阵急促的脆响,竟在间不容发之际精准地劈飞了数支直射向他面门的火箭!

然而,就在他全神贯注应付头顶火箭雨的瞬间,铁牛那小山般的身影已扛着他那门擦得锃
亮的虎蹲炮,从掩体后咆哮着冲了出来:“狗娘养的倭寇头子,你铁牛爷爷亲自送你上西天!”

“轰!”

虎蹲炮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炮口喷射出扇形的火光和浓烟,无数细小的铁砂和碎石子如同最狂暴的冰雹般横扫而出。

一名刚刚避开火箭落点的伊贺忍者躲闪不及,只觉胸口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低头看去,他引以为傲的胴丸铠甲,竟已在瞬间被打成了千疮百孔的蜂窝,黑红的血沫如同开了闸般从铁片缝隙中汩汩涌出。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发出最后的哀嚎,却只发出一声短促而绝望的吸气,便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砸在雪地上,再无声息。

火光与浓烟弥漫,呛人的硫磺味与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混杂在一起。

王铁嘴如同一只潜伏许久、经验丰富的老狼,趁着一名忍者被炮火逼得手忙脚乱、身形暴露之际,手中的狼筅如毒蛇出洞,悄无声息地从斜刺里探出。

那忍者正待挥刀反击,施展他引以为傲的“居合斩”,却觉手腕一紧,一股阴柔而刁钻的巧劲传来,刀锋顿时偏了方向,蓄满力道的一击就此胎死腹中,憋屈无比。

“太慢了,娃娃!”

王铁嘴苍老而沉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带丝毫感情。

不等那忍者从错愕中反应过来,王铁嘴另一只手上的戚家刀已如庖丁解牛般顺势抹过了他的咽喉,冰冷的刀锋割断气管和血管,只带起一小串细密的血珠。

王铁嘴手腕一抖,狼筅上的枝杈轻巧地拨开对方垂落的护颈,瞥见那忍者护颈内侧用细绳系着一枚黄铜打制的小巧铃铛,形状古怪,不似寻常饰物。

“呵,还是这些见不得光的老鼠伎俩,惊堂铃……”王铁嘴心中冷哼一声,这玩意儿他可不陌生,正是当年戚少保总结过的,倭寇忍者用以在混战中扰乱对手听声辨位、甚至配合特定步法催人心神的下作玩意儿,没想到今日又见着了。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负责精准狙击的林三却突遇险情。

他刚刚重新装填完毕,瞄准一名手持双刀、指挥若定的忍者,正要扣动鸟铳扳机,却发现铳机纹丝不动!

心中一沉,急忙借着摇曳的火光细看,同时从怀中摸出那把黄铜“铳规”往火门处一探,果然,是方才的雪水和
山谷中的低温,让火门边沿凝结了一层细密的薄冰,死死卡住了火镰。

“他奶奶的!”

林三低声骂了一句,这鸟铳可是他爹亲手打制的宝贝,平日里爱惜得跟自己的眼珠子似的,可不能在这节骨眼上掉链子。

他急忙从怀中掏出通条,顾不得冰冷,用自己怀里的体温将坚硬的通条焐热了几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探入火门,迅速而准确地将那层薄冰剔除。

他爹常说,匠人的家伙,就是自己的第二条命,得时刻伺候好了。

就在林三埋头疏通火门这短短数息之间,战场形势再生剧变!

伊贺首领云隐如同林中真正的鬼魅,竟避开了铁牛虎蹲炮第二轮轰击的正面,身形几个兔起鹘落,在烟雾和火光的掩护下,悄无声息地欺近了居中调度、观察战局的陈梦龙身前不足五步之处!

他手中那柄细长的武士刀在火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如同毒蛇吐出的獠牙,角度刁钻,直刺陈梦龙心口!

“百户小心!”

林三刚刚疏通火门,猛一抬头便看到这惊魂一幕,瞳孔骤缩!

根本来不及细致瞄准,几乎是凭借着长年累月和火器打交道的本能反应,抬手便是一枪!

“砰!”

弹丸尖锐的呼啸,几乎是擦着陈梦龙的右耳耳廓飞了过去,陈梦龙只觉一股灼热的气流猛地掠过,激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发梢似乎都带上了一丝焦糊味。

那呼啸而至的弹丸,精准无误地命中了云隐正全力前刺的右肩!

“噗”的一声闷响,一团血花在云隐肩头爆开,他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前刺的凌厉力道顿时一滞,整个身形也控制不住地晃了晃。

更重要的是,这一枪,不仅打乱了他原本狠辣无比的攻势,更让他下意识地想用左手去捂住伤口并调整平衡,这个细微的动作幅度之大,以及左手在瞬间展现出的不寻常的稳定性和力量感,让一直紧盯战场的王铁嘴眼神一凝。

“好小子!

干得漂亮!”

王铁嘴一直留意着主将这边的动静,见林三一枪建功,立刻抓住云隐身形不协调的短暂时机。

口中爆喝一声,手中狼筅使得如同灵蛇出洞,前端的枝杈巧妙地一勾一缠,趁着云隐重心未稳之际,死死锁住了他那受伤的右手手腕,让他再难发力。

与此同时,王铁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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