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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连发火箭鸟铳,是咱们的杀手锏,要用在刀刃上。”
林三扶了扶背上的鸟铳包,郑重点头:“明白。
我会盯死他们的头目。”
“李鹤年,”陈梦龙最后看向一直沉默的朝鲜领队,“你通晓倭语,熟悉地形,随我居中调度,待敌军入谷,你负责喊话扰乱其军心,也充当诱饵,将他们引入我们布好的陷阱。
随机应变。”
李鹤年眼神坚定:“定不辱使命。
他们的口音,我听出来了,是甲贺与伊贺的混合,领头的多半是伊贺的头目。”
陈梦龙收起地图,声音斩钉截铁:“记住,此次务求全歼,不留活口。
倭寇凶残,我们只能比他们更狠。
出发!”
松针谷北口,铁牛正吭哧吭哧地搬运着几个沉甸甸的“震天雷”,小心翼翼地按照陈梦龙的指点埋设。
他解开一个装着硫磺和硝石混合物的油布袋,准备检查引信,却“咦”了一声,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袋口边缘,赫然有几排细密整齐的小牙印,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反复啃噬过,又不像寻常鼠类所为那般杂乱无章。
“奶奶的,这破地方耗子也忒大胆了,连爷爷的火药都敢尝尝?
不怕崩了它的鼠牙?”
铁牛嘟囔着,用粗大的手指捻了捻那牙印,感觉有些不对劲。
王铁嘴恰好巡查到此,闻言凑过来看了一眼。
只见他原本略带轻松的眼神一凝,他拾起那个布袋,对着微弱的日光仔细端详片刻。
接着又用指甲刮了刮牙印的边缘,冷哼一声:“这可不是寻常鼠啮。
牙印细密,间距均等,倒像是用特制的小锉子一点点磨出来的,手法很巧。
伊贺忍者有一种‘火鼠’,尾巴上绑着引火物,用于潜入纵火,莫不是咱们的硫磺,招来了不该招的东西?”
他顿了顿,又道:“也或许,是有人想让咱们以为这是鼠啮?
故意留下这种似是而非的痕迹。”
此言一出,铁牛脸上的憨笑也瞬间收敛了,他挠了挠头,困惑道:“老王,你这话啥意思?
难不成……咱们队伍里有……”他没把那个词说出口,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王铁嘴没接话,只是将那块布袋残片递给随后赶来的陈梦龙:“百户,此事蹊跷。
这牙印,太过刻意。”
陈梦龙接过,面沉如水。
他仔细看了看那牙印,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