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更是要让他们明白:在是非对错面前,亲情不该成为遮羞布。
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身后的法院大楼在余晖中庄严肃穆,我知道,属于我的正义,正在一点点归来。
6走出法院大门时,夕阳的余晖把地面染成斑驳的橘红色。
陈雨薇和陈宇轩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两人都垂着头,像两只被雨淋湿的鹌鹑。
陈雨薇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指尖冰凉,声音带着哭腔:“妈,我们错了,真的错了……”我停下脚步,看着女儿精心化的妆被泪水晕染,突然想起她五岁那年,因为我没能去幼儿园接她,抱着我的腿哭得稀里哗啦。
那时她仰着小脸说:“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可后来,这句话却被赵娜轻飘飘的几句哄骗碾碎。
“你们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
我抽出被她攥着的手,声音不自觉地发颤,“是错在轻信外人,还是错在把我这个母亲踩在脚底下?”
陈宇轩突然蹲在路边,双手抱住脑袋:“我以为赵阿姨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是个有学问的人……她说你不懂时尚,跟不上时代……”他的声音哽咽得断断续续,“我甚至还嫌弃你给我织的毛衣土气,可那是你熬夜半个月,眼睛都熬红了才织好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去年寒冬,陈宇轩随口提了句想要复古绞花毛衣,我跑遍全城买毛线,戴着老花镜一针一线地织。
手指被钢针扎破了无数次,血迹晕在柔软的羊毛上,我却想着儿子穿上一定会喜欢。
可当我满心欢喜地把毛衣送到他面前时,他却皱着眉头说:“妈,现在谁还穿这种老气的东西。”
陈雨薇突然跪在地上,滚烫的泪水滴在我的鞋面上:“妈,我不该用你的钱给赵阿姨买名牌包,更不该在她面前说你的坏话……”她从手机里翻出聊天记录,一条条不堪入目的话语刺痛我的眼睛。
那些我精心准备的饭菜,被她形容成“猪食”;我熬夜帮她修改的论文,被她说成“狗屁不通”。
“起来吧。”
我弯腰想拉她,却被她紧紧抱住大腿。
陈雨薇把脸埋在我的裙摆上,哭得浑身发抖:“你知道吗?
今天在法庭上,听到爸爸和赵娜的对话,我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这么多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