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次,甚至连我的肚子都不愿意碰。
这次也用不上他了。
走应急通道的救护车来得也快。
医生边走边问许少聪,“孕妇怀孕几个月了?
之前是在哪家医院建档检查的?”
一连串的问题,他竟然一个也回答不上。
憋了许久,只得来一句,“我、我不知道。”
即使打了麻药,我依旧能感受到冰冷的器具在我体内活动的样子。
五个月的胎儿已经成型了。
门外,许少聪还不停地要求着说:“医生,一定要保住我们的孩子啊。”
可这样的人,是不配做父亲的。
6我醒来的时候,再也见不到高高隆起的肚子。
陪伴了我五个多月的孩子没有了。
许少聪顶着刚冒出来的胡茬,眼里都是红色血丝,“小瑜,你醒了?”
关怀备至的神情。
失神片刻,扭头看到爸妈心疼的目光,我再也忍不住捂脸痛哭,以前没有人比我更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
妈妈将我揽进怀里,“小瑜乖,妈妈知道你辛苦了。”
我紧紧抓住妈妈的衣袖,所有的委屈忍不住倾泻而出。
为了怀上这个孩子,光是吃药调理身体都花了一年半。
许少聪有弱精症,所以我试管了好多次,肚子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针口。
当初他说要个孩子的时候,我以为他终于想起来要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可怀孕以来他也没对我多好。
爸爸挡住许少聪的视线,“这笔账我们慢慢算,来日方长。”
“我女儿受的委屈不能就这么轻易揭过去的。”
许少聪低头受训,再没有往日对着我的那副冷漠嘴脸。
只不停地重复着“对不起”这句话。
夜里我催促着爸妈回酒店休息了。
偌大的单人病房只剩下我和许少聪两两相望。
他伸手想触碰我,却被我下意识躲闪开。
我终于问出了困扰在我心中许久的疑惑,“许少聪,我是害了你全家吗?”
“所以你才要花这么长的时间来折磨、报复我是吗?”
大学四年,结婚三年。
我们也曾蜜里调油,也被很多人称为神仙伴侣。
许少聪摇头,“没有,你没有。”
“等这次的事情过去,等你调理好身体之后,我可以解释的,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的。”
我实在是不懂,他长这张嘴是来干什么的,拿来拌饭的吗。
可是我再也不想等了。
扭头背对着他,“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