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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称霸海上商会,手撕夫君和白月光全文

丁诗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以为死后能逃脱那无尽的折磨,可睁眼时,刺骨的海风和熟悉的嘲笑声将我拽回了二十年前的南溟港。丁诗琪,那个我曾视为姐妹的女人,正湿漉漉地站在我身旁,指着我对围观的商贾贵妇尖叫:“何夏柳,你怎能如此恶毒,推我下海!”人群的唾骂如潮水涌来,而我,低头看着自己同样被海水浸透的衣裙。眼前,熟悉的弹幕再次浮现:女主快反击,丁诗琪在装可怜!快去码头塔楼,韦轩昂的朋友冷康在那儿,他看到了一切!前世,我听信弹幕,一次次揭穿丁诗琪的真面目,最终换来了韦轩昂的誓言:此生只我一人。可谁知,那所谓的圆满,不过是我被囚禁在韦氏船坞,被他夜夜凌辱的噩梦。弹幕说我们恩爱无双,却不知他真正爱的,是丁诗琪那死去的魂魄。若能重来,我只愿与韦轩昂永不相见,独自乘风破浪。此...

主角:丁诗琪何夏柳   更新:2025-05-20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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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诗琪何夏柳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称霸海上商会,手撕夫君和白月光全文》,由网络作家“丁诗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以为死后能逃脱那无尽的折磨,可睁眼时,刺骨的海风和熟悉的嘲笑声将我拽回了二十年前的南溟港。丁诗琪,那个我曾视为姐妹的女人,正湿漉漉地站在我身旁,指着我对围观的商贾贵妇尖叫:“何夏柳,你怎能如此恶毒,推我下海!”人群的唾骂如潮水涌来,而我,低头看着自己同样被海水浸透的衣裙。眼前,熟悉的弹幕再次浮现:女主快反击,丁诗琪在装可怜!快去码头塔楼,韦轩昂的朋友冷康在那儿,他看到了一切!前世,我听信弹幕,一次次揭穿丁诗琪的真面目,最终换来了韦轩昂的誓言:此生只我一人。可谁知,那所谓的圆满,不过是我被囚禁在韦氏船坞,被他夜夜凌辱的噩梦。弹幕说我们恩爱无双,却不知他真正爱的,是丁诗琪那死去的魂魄。若能重来,我只愿与韦轩昂永不相见,独自乘风破浪。此...

《重生后我称霸海上商会,手撕夫君和白月光全文》精彩片段

我以为死后能逃脱那无尽的折磨,可睁眼时,刺骨的海风和熟悉的嘲笑声将我拽回了二十年前的南溟港。

丁诗琪,那个我曾视为姐妹的女人,正湿漉漉地站在我身旁,指着我对围观的商贾贵妇尖叫:“何夏柳,你怎能如此恶毒,推我下海!”

人群的唾骂如潮水涌来,而我,低头看着自己同样被海水浸透的衣裙。

眼前,熟悉的弹幕再次浮现:女主快反击,丁诗琪在装可怜!

快去码头塔楼,韦轩昂的朋友冷康在那儿,他看到了一切!

前世,我听信弹幕,一次次揭穿丁诗琪的真面目,最终换来了韦轩昂的誓言:此生只我一人。

可谁知,那所谓的圆满,不过是我被囚禁在韦氏船坞,被他夜夜凌辱的噩梦。

弹幕说我们恩爱无双,却不知他真正爱的,是丁诗琪那死去的魂魄。

若能重来,我只愿与韦轩昂永不相见,独自乘风破浪。

此刻,我抬头,目光冰冷,袖中的匕首握得更紧。

这次,我不会再听弹幕的指引,也不会再为他心动。

可当我转身离开码头,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拦腰抱起,熟悉的檀香气息让我心底一颤——韦轩昂,他也重生了。

刺骨的海风吹过南溟港的码头,咸腥的海水顺着我的发梢滴落,湿透的罗裙贴在身上,勾勒出我曼妙的身形。

我抬起头,周围的贵妇和商贾们指指点点,眼神里满是嘲讽和鄙夷。

“都说何氏商号的何夏柳温柔贤淑,怎的如今连韦氏船坞的掌柜丁诗琪都不放过?”

“推人下海,这心肠也太毒了!”

丁诗琪站在不远处,湿漉漉的衣裙让她显得楚楚可怜,她捂着脸低泣,声音却清晰地传遍码头:“夏柳,我知你喜欢轩昂,可我只是他的掌柜,你何苦如此对我?”

弹幕疯狂滚动:气死人了,丁诗琪这白莲花又在演戏!

何夏柳快去塔楼,冷康在那儿,他能证明是你被丁诗琪拽下海的!

别愣着,赶紧揭穿她,不然又要被她装可怜蒙混过去了!

如前世一样,我还能看到这些弹幕。

那时的我,听从弹幕的指引,一次次揭穿丁诗琪的恶毒嘴脸,最终将她逼得在韦氏船坞的拍卖会上当众服毒自尽。

韦轩昂在我面前发誓,永不纳妾,韦氏船坞只我一个女主人。

弹幕欢呼雀跃:男女主终于修成正果,太甜了!

可他们不知道,那所谓的甜蜜,不过是我被锁在船坞暗室,被韦轩昂夜夜折辱的开始。

他恨我逼死了丁诗琪,日日将我按在冰冷的甲板上,逼我对着她的牌位下跪。

他甚至亲手喂我喝下绝子汤,只因他要丁诗琪的魂魄转世后,为他生儿育女。

临死前,我看到弹幕感慨:可惜没提醒女主躲过毒药,不然他们该儿孙满堂了。

等女主死了,我们送她回去,让她提前避开!

他们以为我幸福,可我早已心如死灰。

若能重来,我只愿与韦轩昂诀别,此生再无瓜葛。

此刻,我无视弹幕的催促,也没回头去看塔楼。

我只冷冷地看着丁诗琪,嗓音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丁诗琪,演够了吗?”

她一愣,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柔弱的模样:“夏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不小心落水,怎就成了演戏?”

弹幕急了:女主怎么回事?

不去塔楼揭穿她,在这儿磨叽啥?

难道她看不到我们了?

不对劲,女主前世都经历过,她不可能不记得啊!

我当然记得,也看到了弹幕。

可这次,我不想再按他们的剧本走。

我不想再费尽心思让韦轩昂看清丁诗琪的真面目,也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纠葛。

我要的,是彻底的自由,是乘风破浪的快意人生。

我转身就要离开码头,却在下一刻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拦腰抱起。

熟悉的檀香气息扑鼻而来,我浑身一僵,心底泛起刺痛。

不用抬头,我也知道,抱我的人是韦轩昂。

弹幕瞬间炸了:男主好宠!

直接公主抱,太苏了!

女主快借机撒娇,让他帮你教训丁诗琪!

我却勾唇,笑得满是苦涩。

前世,他也曾这样抱过我,当众斥责丁诗琪为我出头。

可我知道,那不过是他为了掩饰对丁诗琪的偏心,故意演的一出戏。

如今,他将我抱在怀中,嗓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过是误会一场,诸位散了吧。”

弹幕以为他是不知情:男主肯定被丁诗琪蒙蔽了,女主快解释!

可我清楚地看到,他在我说出真相前,迅速关上了塔楼的窗户,生怕冷康出来为我作证。

他眼底的漠然刺得我心口发痛。

更让我心寒的,是他抱着我时,余光始终落在丁诗琪身上。

他自以为隐蔽,可那眼底的痴迷和眷恋,却如刀般剜着我的心。

我眼眶酸涩,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韦轩昂察觉到我的异样,收回视线,抱着我大步离开码头。

明明是亲密的动作,我却如坠冰窖。

因为我知道,他带我去的,是前世囚禁我二十年的船坞暗室。


船坞的暗室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海盐和腐木的味道。

韦轩昂将我扔在冰冷的木床上,眼神阴鸷如鹰。

我挣扎着起身,却被他一把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何夏柳,你还想逼死诗琪几次?”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若再让我看到你伤她,我不介意让你比前世更生不如死。”

我心头一震,瞪大眼睛看向他。

他果然也重生了!

前世,我无数次质问他为何如此对我,可他只冷笑,说我欠了丁诗琪一条命。

可我何曾真的害过她?

是她一次次设计陷害我,是她亲手将毒药塞进我的茶盏!

我只是自保,难道这也错了?

这句话,我憋了二十年。

前世,我被他喂下哑药,喉咙如火烧,连一个字都吐不出。

如今,我终于能开口,嘶吼着质问:“韦轩昂,我何曾害过丁诗琪?

是她拽我下海,是她给我的茶里下毒!”

“你凭什么将一切怪在我头上?”

他眸光冰冷,没有半分动容:“你的存在,就是错。”

“若不是你用何氏商号的势力逼我娶你,我早就能给诗琪一个名分。”

“她也不会因为你,一次次铤而走险,最后落得自尽的下场。”

说着,他捏住我的下颚,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疼得皱眉,他却轻笑:“老天有眼,让我重生了。”

“这次,我不会再错过她。”

话音未落,他从怀中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强行塞进我口中。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死死按住,药丸顺着喉咙滑下,苦涩的味道让我几欲作呕。

“哪怕重生,你欠诗琪的,也还不清。”

他松开手,冷笑着转身离开,连一眼都不再看我。

我连忙扣喉咙,想吐出那颗药,可直到满嘴鲜血,也无济于事。

心口传来撕裂般的痛楚,我蜷缩在地,意识几乎模糊。

弹幕炸了锅:韦轩昂疯了吧?

居然喂女主毒药!

他也重生了?

还喜欢丁诗琪?

这剧情太狗血了!

男女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终于察觉到不对,可没人能给我答案。

等我清醒时,弹幕已经知道了前世的一切:韦轩昂真他妈恶心,为了一个绿茶婊囚禁折磨夏柳二十年!

现在刚重生,他又喂毒药,还跑去丁诗琪那儿商量让她假死嫁给他!

知道何氏商号的婚约不好退,他居然纵容丁诗琪再次给夏柳下绝子药,发誓只爱丁诗琪!

亏我们以为他深情,原来全是装的!

听到“前世”二字,我骤然呆住,心底泛起无尽涟漪。

前世的痛苦如潮水般涌来,我以为自己永远逃不脱。

可此刻,我才想起,我还没嫁给韦轩昂,也没被他喂下哑药,更没被锁在暗室。

我还有机会逃离,回到何氏商号,陪在父亲身边,过我想过的日子。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泪流满面。

弹幕见我如此,沉默着道歉:夏柳,对不起,是我们指错了路,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我们以后一定仔细看剧情,帮你避开这些狗男女!

我鼻尖泛酸,轻轻摇头:“谢谢你们,但我不想再依赖任何人。”

“这次,我要自己选。”

弹幕愣住,随即纷纷支持:好!

夏柳你想咋干就咋干,我们不插嘴!

但有啥需要,随时喊我们!

我摸出腰间的玉哨,这是父亲给我的暗卫信物。

身为何氏商号的独女,我也有自己的底牌。

我吹响玉哨,知道暗卫一刻钟内必到。

可不等我离开暗室,门却被推开。

丁诗琪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夏柳,落水的事是我不对,我特意熬了药给你暖身子,快喝了吧。”

她眼底的得意藏都藏不住,甚至迫不及待地告诉我:“轩昂说了,他会让我换个身份嫁给他,虽不是正室,但我不在乎。”

我冷笑,侧身就要走,却被她死死攥住手腕。

“何夏柳,喝药!”

韦轩昂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韦轩昂接过丁诗琪手中的药,药碗散发着浓烈的苦涩气味,我几乎能闻到那熟悉的绝子药的味道。

丁诗琪站在他身旁,嘴角挂着得意的笑,仿佛已经看到我被彻底毁掉的模样。

弹幕急得炸了锅:夏柳快跑!

暗卫马上到,别喝那破药!

韦轩昂这狗男人太恶心了,丁诗琪也好贱!

“韦轩昂,你凭什么逼我喝这药?”

“就因为你爱丁诗琪,所以我连做母亲的资格都没有?”

他皱眉,眼底闪过一丝不耐:“你知道的,诗琪受了太多苦,我不想她再担惊受怕。”

“只要你喝了这药,我保证,这一世不会再囚禁你。”

“你还是何氏商号的千金,风光无限,何必跟我较劲?”

丁诗琪连忙附和,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夏柳,我知道你恨我,可我和轩昂是真心相爱,你就成全我们吧。”

我讥讽道:“真心相爱?

丁诗琪,你敢说你没在我的茶里下毒?

没在码头故意拽我下海?”

“还有你,韦轩昂,你口口声声说爱她,可你知道她是怎么爬上你床的吗?”

丁诗琪脸色一白,慌乱地看向韦轩昂。

韦轩昂眉头紧锁,语气却依旧冰冷:“何夏柳,别在这儿挑拨离间。”

“诗琪的为人,我比你清楚。”

弹幕气得破口大骂:这男人瞎了眼吧?

丁诗琪那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

夏柳别跟他废话,暗卫来了就揍他!

就在这时,暗室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门被猛地踹开,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入,正是我的暗卫冷康。

他一身黑衣,面罩下的眼神冷冽如刀,手中长剑直指韦轩昂的咽喉:“放开小姐。”

韦轩昂瞳孔一缩,下意识松开我的手。

我趁机挣脱,退到冷康身旁,心底终于松了一口气。

丁诗琪尖叫着扑向韦轩昂,装模作样地哭道:“轩昂,她要杀我!

你快救我!”

我懒得理会她的表演,转身对冷康低声道:“带我回何氏商号。”

冷康点头,护着我就要离开。

可韦轩昂却突然上前一步,挡住去路:“何夏柳,你当真要跟我撕破脸?”

“你别忘了,何氏商号的海上生意,还得靠我韦氏船坞的船队!”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韦轩昂,你也别忘了,何氏商号的银子,可不是白花的。”

“没了你的船队,我照样能找别的商贾合作。”

“倒是你,若没了何氏的订单,韦氏船坞怕是要喝西北风了!”

他脸色一僵,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强硬。

丁诗琪急了,拽着他的衣袖喊道:“轩昂,你别让她走!

她要是回了何氏商号,肯定会报复我们!”

韦轩昂眼神阴鸷,沉默片刻后,冷笑:“好,何夏柳,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我没再理他,带着冷康大步离开暗室。

弹幕欢呼雀跃:干得漂亮!

夏柳这波反击太解气了!

韦轩昂那张臭脸,活该被打!

冷康小哥哥好帅,夏柳快抱紧他!

离开船坞时,海风吹过我的脸庞,带来一丝久违的自由气息。

我抬头看向远处的海平线,心底暗暗发誓:这一世,我要让何氏商号成为海上霸主,再不受任何人掣肘!


回到何氏商号的宅院,我一进门便扑进了父亲的怀里。

父亲何承远是南溟港赫赫有名的商贾,掌管着半数海上的丝绸和茶叶贸易。

他见我满身狼狈,皱眉问道:“柳儿,怎么回事?

谁欺负你了?”

我红了眼眶,却强忍住泪水:“爹,我想解除跟韦轩昂的婚约。”

“他心有所爱,我不想再纠缠。”

父亲一愣,随即拍了拍我的肩膀,嗓音沉稳:“好,爹信你。”

“韦氏船坞那小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明日爹就去港督府,找港督大人把这婚约给退了!”

弹幕感动得不行:夏柳的爹太宠了!

这才是真·霸道总裁!

港督府出面,韦轩昂这下没辙了!

我点点头,心底涌起一股暖流。

前世,我为了韦轩昂,疏远了父亲,甚至连他病重去世都没能见最后一面。

如今重生,我绝不会再让亲人失望。

次日,父亲带着我直奔港督府。

港督林大人是父亲的老友,见我态度坚决,二话不说便下了文书,正式解除我和韦轩昂的婚约。

弹幕幸灾乐祸:韦轩昂这下傻眼了吧?

还以为夏柳离了他不行呢!

林大人这效率,爱了爱了!

文书送往韦氏船坞时,我正陪着父亲在商号议事厅处理账目。

冷康站在我身旁,低声禀报:“小姐,韦轩昂收到文书后,气得砸了书房。”

“他还放话,说绝不会让你好过。”

我冷笑一声,拿起账本继续核算:“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何夏柳可不是吓大的。”

父亲闻言,拍案而起:“韦氏船坞算个什么东西?

敢威胁我何承远的女儿!”

“柳儿,从今日起,商号的船队全部换成东海商会的船,韦氏一艘都不用!”

我心头一暖,点头应下。

东海商会虽不及韦氏船坞势力大,但胜在灵活,且与何氏商号交好多年,合作起来毫无压力。

弹幕也跟着起哄:何爹霸气!

韦氏船坞这下要哭了!

夏柳这波操作,稳得一批!

可我心里清楚,韦轩昂不会轻易罢休。

他重生后,偏执得像个疯子,为了丁诗琪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果不其然,当晚,冷康带来消息:“小姐,韦轩昂派人暗中联络了海盗,打算劫我们的货船。”

我瞳孔一缩,心底燃起怒火。

何氏商号的货船,装载的是价值连城的丝绸和瓷器,若被劫,损失将不可估量。

更可恨的是,韦轩昂明知这批货是我父亲的心血,竟还下此毒手!

弹幕气得骂娘:韦轩昂这王八蛋,简直不是人!

夏柳快反击,别让他得逞!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对冷康道:“召集商号所有暗卫,今晚去码头埋伏。”

“既然韦轩昂敢玩阴的,我就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冷康领命而去,我则连夜召来东海商会的掌柜,商议对策。

东海商会掌柜是个精明的中年汉子,姓赵,拍着胸脯保证:“何小姐放心,我们的船队早就防着海盗,保管让那些贼人来得去不得!”

我点头,心底却隐隐不安。

韦轩昂既然敢勾结海盗,必定有后手。

我必须做好万全准备,才能确保货船安全。


夜色如墨,南溟港的码头静得只剩海浪拍岸的声音。

我带着冷康和十几个暗卫,埋伏在码头附近的货栈里。

货船已按计划停靠在港口,表面上看毫无防备,实则暗藏杀机。

东海商会的船队在外围接应,一旦海盗现身,内外夹击,保管让他们全军覆没。

弹幕紧张得不行:夏柳这波埋伏绝了!

韦轩昂肯定想不到!

冷康小哥哥好靠谱,感觉他暗恋夏柳!

我无暇理会弹幕的调侃,目光死死盯着海面。

子时刚过,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桨声。

十几艘黑漆漆的快船悄无声息地靠近,船上的人影个个蒙面,手持弯刀,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海盗。

冷康低声道:“小姐,来了。”

我点头,握紧腰间的匕首,低声下令:“等他们上岸,全部拿下,一个不留!”

海盗们果然中计,纷纷跳上码头,直奔货船而去。

就在他们准备破舱抢货时,冷康一声令下,暗卫们如猛虎下山,瞬间将海盗围住。

东海商会的船队也从外围杀出,堵住了海盗的退路。

刀光剑影间,海盗们猝不及防,很快便被打得七零八落。

弹幕激动得不行:干得漂亮!

夏柳这指挥,活脱脱女战神!

海盗这下栽了,韦轩昂的脸要被打肿了!

可就在我以为胜券在握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海盗中走出。

韦轩昂一身黑衣,脸上蒙着布,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

他竟然亲自带队!

我心头一震,弹幕也炸了:卧槽,韦轩昂疯了吧?

亲自当海盗?

这男人为了丁诗琪,连脸都不要了!

韦轩昂的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锁定了我。

他冷笑,嗓音低沉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何夏柳,你还真有几分本事。”

“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毁了我?”

我握紧匕首,毫不示弱:“韦轩昂,是你自己找死!”

“你勾结海盗,劫我何氏的货船,这笔账,我会让你百倍奉还!”

他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猛地拔出腰间的长剑,直朝我扑来。

冷康反应极快,横剑挡在我身前,与韦轩昂缠斗在一起。

两人刀剑相交,火星四溅,杀气弥漫。

弹幕紧张得屏住呼吸:冷康加油!

干翻这狗男人!

夏柳小心,韦轩昂肯定有阴招!

果然,韦轩昂趁冷康不备,甩出一把飞镖,直朝我射来。

我侧身躲避,飞镖擦着我的手臂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剧痛传来,我咬紧牙关,拔出匕首反手刺向他。

可就在这时,一道女声尖叫响起:“轩昂小心!”

丁诗琪不知何时出现在码头,手中竟拿着一把弩箭,对准了我的后心。

弹幕气得骂娘:丁诗琪这贱人又来捣乱!

夏柳快躲,她要射箭了!

我心头一紧,猛地扑向一旁,弩箭擦着我的腰侧射入木箱,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冷康见状,怒吼一声,一剑逼退韦轩昂,飞身挡在我身前。

韦轩昂却趁机抓住了丁诗琪,带着残余的海盗跳上快船,迅速逃离。

我捂着受伤的手臂,咬牙道:“追!

绝不能让他们跑了!”

冷康却按住我,沉声道:“小姐,你受伤了,先回商号疗伤。”

“海盗已溃败,货船安全,韦轩昂跑不了多久。”

我喘着粗气,知道他说的有理,只得点头。

弹幕松了一口气:还好冷康靠谱,不然夏柳就危险了!

韦轩昂和丁诗琪这对狗男女,太他妈恶心了!

回到商号,我处理好伤口,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睡。

韦轩昂的疯狂让我心寒,更让我意识到,他绝不会轻易放过我。

丁诗琪的出现,也让我隐隐觉得,她背后可能还有更大的阴谋。

我必须尽快壮大何氏商号的势力,才能彻底摆脱他们的威胁。


次日清晨,父亲得知码头的事,气得拍碎了茶盏:“韦轩昂这小畜生,竟敢勾结海盗害我何氏!”

“柳儿放心,爹这就去港督府,告他个家破人亡!”

我却按住父亲的手,冷静道:“爹,先别急。”

“韦轩昂既然敢这么做,必定有所依仗。”

“我们得先查清他勾结的海盗是谁,再一网打尽。”

父亲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好,柳儿长大了,爹听你的。”

我立刻召来冷康,吩咐他暗中调查韦轩昂的动向。

与此同时,我开始着手整合何氏商号的资源,与东海商会签订了长期合作协议。

东海商会的掌柜赵叔拍着胸脯保证:“何小姐放心,我们商会有一支精锐水师,专对付海盗。”

“下次韦轩昂再敢来,保管让他有去无回!”

弹幕看得热血沸腾:夏柳这操作,妥妥的商界女王!

东海商会这波站队,稳了!

可我心里清楚,商战远比刀剑更凶险。

韦氏船坞在南溟港经营多年,根基深厚,绝非一朝一夕能扳倒。

我必须步步为营,才能将韦轩昂和丁诗琪彻底铲除。

几天后,冷康带回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小姐,韦轩昂勾结的海盗,是南洋黑鲨帮。”

“黑鲨帮的头目叫独眼龙,手段狠辣,专抢商船。”

“更奇怪的是,丁诗琪似乎跟独眼龙早就认识。”

我瞳孔一缩,心底泛起寒意。

丁诗琪不过是个船坞掌柜,怎会认识南洋海盗?

前世,她装得柔弱无害,可如今看来,她的野心远比我想象的更大。

弹幕也炸了:丁诗琪跟海盗有勾结?

这女人太阴了!

夏柳小心,她可能不只是想抢男人,还想抢商号!

我深吸一口气,对冷康道:“继续查,挖出丁诗琪和黑鲨帮的所有底细。”

“另外,派人盯着韦轩昂,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

冷康领命而去,我则开始筹划下一步。

既然丁诗琪和黑鲨帮有染,那我就从海盗入手,彻底断掉韦轩昂的退路。

我连夜写信给港督林大人,请求他调动水师,围剿黑鲨帮。

林大人回信很快,语气斩钉截铁:“何小姐放心,黑鲨帮祸害南溟港多年,本官早想铲除。”

“三日后,水师将联合东海商会,出海剿匪!”

我松了一口气,心底却隐隐不安。

韦轩昂既然敢勾结黑鲨帮,必定有更大的阴谋。

我必须亲自出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三日后,南溟港的海面上战鼓擂响,水师与东海商会的船队列阵出海,目标直指黑鲨帮的老巢——南洋鬼礁岛。

我站在旗舰的甲板上,迎着海风,手中握着父亲赠我的短刃。

冷康一身戎装站在我身旁,眼神如鹰般锐利,护卫着我的安全。

弹幕激动得不行:夏柳这气场,活脱脱海上女王!

黑鲨帮这下要完蛋了,韦轩昂和丁诗琪等着哭吧!

港督林大人亲自坐镇旗舰,目光扫过我时,带着几分赞赏:“何小姐有勇有谋,此战若胜,南溟港的商路将再无威胁。”

我的目光却始终盯着远处的海平线。

黑鲨帮盘踞南洋多年,凶残狡猾,若非丁诗琪与他们勾结,韦轩昂绝不敢如此大胆。

我必须亲手斩断这条毒蛇的头,才能让何氏商号彻底摆脱威胁。

鬼礁岛的地形险恶,暗礁密布,稍有不慎便会船毁人亡。

东海商会的赵掌柜经验老到,指挥船队绕过暗礁,直逼岛上的海盗巢穴。

战船刚靠岸,黑鲨帮的喽啰便如蝗虫般涌出,挥舞着弯刀杀来。

水师与东海商会的精锐毫不示弱,刀剑相交,血染沙滩。

我拔出短刃,亲自带队冲杀,冷康紧随我身旁,剑光如虹,将靠近我的海盗一一斩落。

弹幕看得热血沸腾:夏柳这战斗力,简直开挂!

冷康小哥哥好宠,护妻狂魔实锤!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黑鲨帮的防线终于崩溃。

我带队冲进岛上的主寨,却发现寨子里空无一人。

冷康皱眉,低声道:“小姐,情况不对,独眼龙恐怕早有准备。”

我心头一紧,猛地想起丁诗琪与黑鲨帮的勾结。

她既然敢与海盗联手,必定留了后手。

就在这时,寨子外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我冲出寨门,只见海面上火光冲天,水师的一艘战船被炸得四分五裂,残骸在海面上熊熊燃烧。

弹幕炸了锅:卧槽,黑鲨帮有火药?

这也太阴了吧!

夏柳小心,丁诗琪肯定在背后搞鬼!

林大人脸色铁青,怒吼道:“独眼龙这狗贼,竟敢用火药偷袭!”

“传令全军,收缩阵型,搜捕残敌!”

我却冷静下来,目光扫过海面,低声对冷康道:“独眼龙既然用火药,必定藏在岛上某处。”

“带人搜查寨子后面的密林,我要活捉他!”

冷康领命,带着暗卫迅速行动。

我则留在寨子里,协助林大人指挥战斗。

不多时,冷康带回一个惊人的消息:“小姐,密林里发现了一座火药库,独眼龙和丁诗琪都在那儿!”

我瞳孔一缩,心底的怒火几乎要烧穿胸膛。

丁诗琪竟然亲自来了鬼礁岛!

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握紧短刃,带着冷康直奔密林。

火药库藏在一片隐秘的山洞中,入口被巨石封住,显然是早有预谋。

冷康一剑劈开巨石,带着暗卫冲了进去。

洞内火光摇曳,独眼龙和丁诗琪正指挥喽啰搬运火药桶,准备再次偷袭。

见到我,丁诗琪脸色一白,尖叫道:“何夏柳,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我冷笑,短刃直指她的咽喉:“丁诗琪,你以为勾结黑鲨帮就能毁了我何氏商号?”

“今日,我要让你为你的阴谋付出代价!”

独眼龙狞笑一声,挥刀砍来:“小娘们,敢坏老子的好事,找死!”

冷康闪身挡在我身前,与独眼龙缠斗在一起。

我则直扑丁诗琪,短刃划破她的衣袖,逼得她连连后退。

她惊慌失措,尖叫着喊道:“夏柳,你别逼我!

轩昂不会放过你的!”

我冷笑,手腕一翻,短刃直接刺向她的肩头:“韦轩昂?

一个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蠢货罢了!”

就在这时,洞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韦轩昂一身黑衣,带着一队蒙面人冲了进来,手中长剑直指我:“何夏柳,放开诗琪!”

弹幕气得骂娘:韦轩昂这狗男人又来坏事!

夏柳别怕,干翻他!

我心头一震,没想到韦轩昂竟然也来了鬼礁岛。

他眼底的疯狂让我不寒而栗,仿佛又回到了前世被他囚禁的暗室。

冷康一剑逼退独眼龙,护在我身前,低声道:“小姐,我拖住他,你先走!”

我却摇头,目光冰冷地看向韦轩昂:“冷康,今日我必须亲手了结这一切。”


洞内的火药味刺鼻,火把的微光映照着韦轩昂阴鸷的脸。

他握剑的手青筋暴起,眼底满是偏执的怒火:“何夏柳,你非要逼我杀了你吗?”

我冷笑,短刃在手,毫不退缩:“韦轩昂,是你逼我走上这条路。”

“你勾结海盗,毁我商号,害我父亲的心血,今天这笔账,我要你血债血偿!”

丁诗琪躲在韦轩昂身后,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轩昂,夏柳疯了,她要杀我!”

韦轩昂目光一寒,长剑直刺我的胸口。

冷康怒吼一声,横剑挡下,剑锋相交,火星四溅。

我趁机绕到丁诗琪身旁,短刃架在她脖子上,冷声道:“丁诗琪,告诉我,你和黑鲨帮到底在谋划什么?”

她脸色苍白,颤抖着喊道:“夏柳,你别乱来!

我是轩昂的人,你动我,他不会饶了你!”

我手腕一紧,短刃在她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少废话!

说,不然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丁诗琪终于慌了,语无伦次地喊道:“是……是南洋的盐矿!

黑鲨帮想抢何氏商号的盐矿生意,我只是帮他们牵线!”

南洋盐矿是何氏商号的命脉,掌控着南溟港七成的盐业贸易。

若被黑鲨帮夺走,不仅商号元气大伤,南溟港的商路也将落入海盗手中。

丁诗琪的野心,竟如此之大!

丁诗琪这贱人,想抢盐矿?

太他妈阴了!

夏柳快干掉她,别让她得逞!

韦轩昂听到丁诗琪的话,脸色骤变,剑势一顿:“诗琪,你说什么?

盐矿?”

丁诗琪慌忙解释:“轩昂,我也是为了你!

何氏商号太强,只有夺了盐矿,我们才能翻身!”

韦轩昂眼底闪过一丝震惊,随即化为浓浓的失望。

他低吼道:“诗琪,你怎么能瞒着我做这种事?”

我趁机将丁诗琪推向冷康,低声道:“绑起来,带回旗舰审问。”

冷康点头,迅速将丁诗琪五花大绑。

韦轩昂却突然发狂,挥剑砍向冷康,嘶吼道:“何夏柳,你休想带走她!”

我挡在冷康身前,短刃与长剑相撞,震得我虎口发麻。

韦轩昂的剑法凌厉,每一招都带着杀意,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弹幕紧张得不行:夏柳小心!

韦轩昂疯了!

冷康快帮忙,这狗男人太危险了!

就在我节节败退时,冷康一剑刺向韦轩昂的后背,逼得他不得不回防。

我趁机退到洞口,喘着粗气喊道:“冷康,撤!”

冷康拖着丁诗琪,与我一起冲出山洞。

韦轩昂和独眼龙紧追不舍,身后还跟着一群蒙面人。

洞外的战斗仍在继续,水师和东海商会已占据上风,黑鲨帮的喽啰死的死,逃的逃。

林大人见我出来,立刻指挥战船靠岸接应。

我带着冷康和丁诗琪登上旗舰,韦轩昂却带着独眼龙跳上一艘快船,迅速逃离。

韦轩昂这狗男人又跑了!

夏柳别放过他,下次直接砍死!

我站在甲板上,望着远去的快船,目光冰冷。

丁诗琪已被绑在船舱,独眼龙和黑鲨帮的火药库也被摧毁。

此战虽胜,但韦轩昂的逃脱让我心底隐隐不安。

他既然敢为丁诗琪做到这一步,必定还有后手。

我必须尽快审问丁诗琪,挖出她和黑鲨帮的所有阴谋。


旗舰返航的路上,我亲自审问丁诗琪。

她被绑在船舱的木柱上,脸上再无往日的柔弱,只有满眼的怨毒。

我冷冷地盯着她,短刃在她面前晃了晃:“丁诗琪,说吧,你和黑鲨帮还有什么计划?”

“何夏柳,你别得意!

就算你抓了我,轩昂也不会放过你!”

“你等着,他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冷笑,手腕一翻,短刃在她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嘴硬是吧?

那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丁诗琪疼得尖叫,终于是怕了,语无伦次地喊道:“好,我说!

黑鲨帮早就盯上了何氏商号的盐矿,独眼龙让我帮他牵线,许了我一成的利润!”

“还有……还有韦氏船坞的账本,我偷偷改了,让商号的货款流进了黑鲨帮的口袋!”

韦氏船坞的账本,是南溟港商贸的核心,若被丁诗琪动了手脚,不仅何氏商号,连其他商贾都会遭受重创。

丁诗琪这贱人,太他妈毒了!

夏柳快查账本,别让她毁了商号!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住怒火,继续逼问:“账本在哪儿?

还有谁参与了?”

丁诗琪咬紧牙关,半天不吭声。

我冷笑,短刃直接刺入她的大腿,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裙。

她痛得尖叫,终于崩溃:“账本在韦氏船坞的密室!

是独眼龙的人帮我改的,我只是听命行事!”

“还有……还有港督府的李主簿,他收了黑鲨帮的银子,帮我们掩盖账目!”

港督府的李主簿,竟然也牵涉其中!

这阴谋的规模,远超我的想象。

卧槽,港督府都有内鬼?

这剧情太炸了!

夏柳快告诉林大人,把李主簿抓起来!

我立刻将丁诗琪的话禀报林大人。

林大人勃然大怒,当即下令将李主簿拘捕,派人查封韦氏船坞的账本。

旗舰靠岸后,我带着冷康直奔韦氏船坞。

船坞的密室藏在书房的地窖里,机关精巧,若非丁诗琪供出,绝难发现。

冷康劈开地窖的暗门,找到了一摞厚厚的账本。

我翻开一看,果然发现大量货款被转移,流向了一个名叫“海鲨商行”的账户。

冷康低声道:“小姐,这海鲨商行八成是黑鲨帮的幌子。”

我点点头:“立刻将账本送往港督府,交给林大人。”

“韦轩昂和丁诗琪的罪证,足够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

夏柳这波操作,绝杀!

韦轩昂和丁诗琪这下要完蛋了!

可我心里清楚,韦轩昂既然逃脱,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为了丁诗琪,连海盗都敢勾结,如今失了船坞,怕是要狗急跳墙。

我必须尽快找到他,彻底斩断他的希望。


南溟港的夜色如墨,我站在商号的阁楼上,俯瞰着灯火通明的港口。

冷康站在我身旁,低声道:“小姐,林大人已下令通缉韦轩昂和独眼龙,港口所有船只都已封锁。”

“他跑不了。”

我却心底隐隐不安。

韦轩昂的偏执让我不寒而栗,前世的他,为了丁诗琪不惜将我折磨至死。

如今他失了一切,怕是要更加疯狂。

弹幕也担忧起来:夏柳小心,韦轩昂这狗男人肯定憋着大招!

冷康小哥哥多盯着点,别让他偷袭!

就在这时,阁楼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暗卫冲了进来,气喘吁吁地禀报:“小姐,不好了!

韦轩昂潜入了商号,劫走了丁诗琪!”

韦轩昂竟然敢闯进何氏商号!

我立刻带上冷康和暗卫,直奔关押丁诗琪的密室。

密室的大门被劈开,守卫倒了一地,丁诗琪早已不见踪影。

冷康检查了现场,低声道:“小姐,韦轩昂留了封信。”

我接过信,展开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字:“何夏柳,午夜,鬼礁岛,拿你的命换诗琪。”

我冷笑一声,握紧短刃:“韦轩昂,你这是自寻死路。”

冷康却按住我的手,嗓音沙哑:“小姐,鬼礁岛地形复杂,他必定设了埋伏。”

“让我去吧,你留在商号安全。”

“冷康,这是我和韦轩昂的恩怨,必须由我亲手了结。”

夏柳这气场,太他妈帅了!

冷康小哥哥好暖,感觉他要表白了!

我无暇理会弹幕,带着冷康和暗卫连夜出海,直奔鬼礁岛。

午夜的鬼礁岛雾气弥漫,岛上的礁石如鬼影般狰狞。

我带队登岛,循着韦轩昂留下的标记,来到一座废弃的灯塔。

灯塔里火光摇曳,韦轩昂一身黑衣,手中长剑架在丁诗琪的脖子上。

见到我,他眼底闪过一丝疯狂:“何夏柳,你还真敢来!”

丁诗琪吓得瑟瑟发抖,尖叫道:“夏柳,救我!

他疯了!”

我朗声道:“韦轩昂,放了丁诗琪,我给你个痛快。”

他却绝望地边笑边说:“痛快?

何夏柳,你毁了我的一切,还想让我痛快?”

“今日,你和诗琪,都得给我陪葬!”

话音未落,他猛地推开丁诗琪,挥剑朝我扑来。

冷康闪身挡在我身前,与韦轩昂缠斗在一起。

丁诗琪趁乱想跑,却被我一脚踹倒,短刃架在她脖子上:“丁诗琪,动一下试试!”

就在这时,灯塔外传来一阵爆炸声。

我心头一震,猛地看向韦轩昂。

他狂笑,眼中满是狰狞:“何夏柳,你以为我会让你活着离开?”

“这灯塔里全是火药,足够把我们全炸上天!”

卧槽,韦轩昂疯了吧?

要同归于尽?

夏柳快跑,别让他得逞!

我心头一紧,猛地拽起丁诗琪,朝灯塔外冲去。

冷康一剑逼退韦轩昂,护着我冲出灯塔。

可就在我们刚跑出几步,灯塔轰然爆炸,火光冲天,冲击波将我们掀翻在地。

我趴在地上,耳边嗡嗡作响,意识几乎模糊。

冷康扑到我身上,替我挡住了飞溅的碎石。

夏柳没事吧?

冷康别死啊!

韦轩昂这狗男人,死了最好!

我挣扎着爬起来,检查冷康的伤势。

他嘴角溢血,却对我笑了笑:“小姐,我没事。”

我红了眼眶,心底涌起一股暖流。

可不等我说话,废墟中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

韦轩昂竟然没死!

他满身是血,拖着断裂的右腿,缓缓爬了出来,手中还握着长剑。

他盯着我,眼中满是疯狂:“何夏柳,你毁了我的一切,我也要你生不如死!”

我握紧短刃,站起身,冷声道:“韦轩昂,是你自己作死,怪不得别人。”

就在他挥剑扑来时,冷康突然起身,一剑刺穿了他的胸膛。

韦轩昂愣住,低头看着胸口的血洞,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缓缓倒下,嘴里喃喃道:“诗琪……我错了……”我冷冷地看着他,心底没有一丝波澜。

丁诗琪瘫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尖叫道:“夏柳,我错了!

求你放过我!”

我笑了笑,短刃在她胸前一挑:“丁诗琪,你的账,我会慢慢跟你算。”

干得漂亮!

韦轩昂这狗男人终于死了!

夏柳威武!

丁诗琪这贱人等着被收拾吧!

我回头看向冷康,他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却对我笑了笑。

我心头一暖,低声道:“冷康,谢谢你。”

他垂下眼,嗓音沙哑:“小姐,只要你没事,我做什么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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