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陈默用这枚发卡击打被害人林夏后脑,造成致命伤。
发卡齿梳的珍珠纹路与死者伤口吻合,且上面提取到被告的皮屑和血迹。”
陈默的律师起身反驳:“仅凭发卡无法证明我的当事人蓄意杀人,可能是争执中的过失行为——那这个呢?”
江雪走上证人席,举起手机,“这是林夏生前发给我的录音,记录了被告威胁她修改论文数据的全过程。”
手机里传出陈默的声音:林夏,你最好乖乖配合,不然我让导师取消你的答辩资格。
哦对了,你男朋友在工地的安全绳...我记得该换了吧?
旁听席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周明轩盯着陈默煞白的脸,想起哥哥日志里的话:今天在工地差点摔下去,安全绳断了半截,还好被工友拉住。
夏夏,是不是我想太多了?
“下面,我们还原犯罪手法。”
周明轩推出那个木质别墅模型,“被告利用建筑力学知识,在实验室杀害林夏后,通过模型计算坠楼轨迹,将尸体搬到7号楼楼顶,伪造自杀现场。
所谓的‘红衣女人’,不过是他给林夏戴上的假发。”
他掀开模型屋顶,露出夹层的假发和计算稿:“这些文件详细记录了如何利用监控盲区、药物致幻(注:此处隐喻为咖啡中掺入安眠药)和心理暗示,逼林夏配合‘自杀’戏码。
而我的哥哥周明远,因发现真相被被告杀害,埋尸于宁城华府工地地基。”
法官皱眉:“被告,你对这些指控有何辩解?”
陈默突然笑了,笑声尖利得像指甲刮玻璃:“没错,都是我干的!
反正我爸会找最好的律师,你们能把我怎样?
大不了坐几年牢,出来还是博士!”
他转向周明轩,眼神疯狂,“你哥的尸体烂在水泥里,永远见不到光,而你——够了!”
周明轩怒吼,左胸突然剧痛,速效救心丸在口袋里硌得生疼。
他摸出机械表,表针指向十点十五分,“你以为有钱有势就能践踏人命?
但你忘了,这世上还有法律!”
“肃静!”
法官重重敲下法槌,“传证人王建国到庭。”
拄着拐杖的老工人走进法庭,工装裤膝盖处打着补丁:“我是宁城华府的木工,去年七夕看见陈默在工地跟周明远吵架。
陈默说‘再纠缠林夏,就把你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