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的悸动。
“我可以吻你吗？”
他轻声问。
周敏眨了眨眼：“可以。
但如果我喊停，你要立刻停下。”
“当然。”
他们的第一个吻很轻，像蝴蝶掠过花瓣。
分开时，齐永强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我下周末要去参加一个心理学讲座。”
周敏说，“要一起吗？”
“好啊。”
齐永强点头，“不过这次我请你。”
“AA制。”
周敏坚持。
“成交。”
回家的路上，齐永强发现母亲终于发来了一条不一样的语音：“...妈想了很久，也许你说得对。
你二舅今天又来借钱，我说没有了...他骂我小气...”齐永强站在路灯下，第一次为母亲感到心疼。
他回复：“妈，明天我回家吃饭。
我们好好聊聊。”
3.齐永强站在产房门口，双手不自觉地发抖。
“没事的，别紧张。”
周敏的母亲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敏身体底子好。”
他点点头，却还是忍不住来回踱步。
走廊上的时钟显示凌晨三点二十，周敏已经进去五个小时了。
手机震动起来。
是母亲齐红梅发来的消息：“生了吗？”
“还没。”
他简短回复。
这两年，母亲变化很大。
自从那次激烈争吵后，她渐渐断了给两个弟弟的经济支援。
大舅二舅闹了几次，见真的拿不到钱了，联系也越来越少。
“哇——”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从产房传出。
齐永强猛地站直身体，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护士推开门：“恭喜，是个男孩，七斤六两，母子平安。”
齐永强双腿发软，扶着墙才没跪下去。
他哆哆嗦嗦地给母亲发消息：“生了，男孩。”
三分钟后，母亲回复：“我马上到。”
当齐永强第一次抱起那个皱巴巴的小家伙时，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小婴儿紧紧攥着他的手指，力气大得惊人。
“你好啊，小家伙。”
他轻声说，“我是爸爸。”
周敏虚弱地躺在床上，脸上却带着笑：“想好名字了吗？”
“齐言。”
齐永强不假思索地说，“言语的言。”
“有什么寓意吗？”
“希望他敢于表达自己。”
齐永强看着儿子的小脸，“不像他爸，当了三十年的哑巴。”
周敏笑了，牵动了伤口，又轻轻“嘶”了一声。
母亲齐红梅风风火火地冲进病房，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