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邻居送来自制蛋糕——回报率80%。
给周敏推荐一本书，她分享了自己的读书笔记——回报率120%。
而当他拒绝帮表妹写工作报告后，表妹气得把他拉黑了——负回报率，但省下了八小时工作时间。
“原来这才是正常的人际关系。”
他在日记中写道。
周末，周敏约他去爬山。
半路上，周敏的鞋带开了，齐永强习惯性地蹲下想帮她系。
“不用。”
周敏拦住他，“我自己来。”
齐永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抱歉，习惯性反应。”
“你以前经常帮林小鹿系鞋带？”
“不止。”
齐永强回忆道，“背包、打伞、剥虾...就差替她吃饭了。”
周敏系好鞋带站起来：“知道为什么她把你当提款机吗？”
“因为我贱？”
“因为你不尊重自己。”
周敏认真地说，“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不尊重，别人更不会尊重你。”
下山时，周敏不小心扭了脚。
齐永强蹲下检查：“能走吗？
要不要我背你？”
“扶我就行。”
周敏搭着他的肩膀，“背的话太辛苦了。”
齐永强扶着她慢慢下山，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原来关系可以这样——互相帮助，但不过度牺牲。
晚上，他把周敏送到家门口。
“要进来喝杯茶吗？”
周敏问。
换做以前，齐永强会激动得手足无措。
但现在，他平静地问：“这是邀请还是客套？”
周敏笑了：“邀请。
但你可以拒绝。”
“那我接受。”
齐永强点头，“不过只喝一杯茶。”
周敏的公寓不大但温馨。
她泡了两杯菊花茶，打开音响放轻音乐。
“感觉怎么样？”
她问，“这一周。”
“像重生。”
齐永强诚实地说，“原来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
付出可以，但要有度；善良可以，但要有锋芒。”
周敏举起茶杯：“敬你的觉醒。”
齐永强碰了碰她的杯子：“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让我知道，健康的感情是什么样子。”
周敏的脸微微红了。
她放下茶杯，突然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跟你来往吗？”
齐永强摇头。
“因为你开始尊重自己了。”
周敏直视他的眼睛，“一个有边界的人，才值得信赖。”
齐永强感到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
但这次不是因为焦虑或讨好，而是一种全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