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的恩怨。”
我挥舞了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不记得人是什么时候没了气息。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有人掏出手机报警。
混混的身体被我砍到面目全非。
血水沿着地面浸湿我的鞋子。
我大笑起来。
院长妈妈，我把所有的恶人都杀了。
这次我们一定能好好生活，对吧?10雨还在下。
我睁开眼睛，雨水立刻灌进眼眶。
身下是潮湿的泥土，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味。
院长的尸体就躺在我身边，她的眼睛半睁着，像是在看着我。
她的肠子从狰狞的伤口里流出来，在雨水中泡得发白。
这是现实，不是轮回。
我抓着潮湿的泥土号啕大哭。
为什么重来这么多次还是救不了你？
为什么最终还是这样的结局？
那些轮回算什么?那些杀戮算什么？
是没有意义的幻想，是没有任何改变的现实。
这只是一场我自欺欺人的大梦吗？
[杀人的动作，熟悉了吗？]系统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闭嘴！”
我对着空气嘶吼，“全都闭嘴啊！”
但系统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杀人的动作，熟悉了吗？]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上面还沾着院长的血。
是啊，我太熟悉了。
在无数个轮回里，我用刀，用斧头，用各种方式杀死过那些人。
熟悉刀刃割开肌肤的手感，熟悉斧头劈开骨头的震感，熟悉他们临死前惊慌的眼神。
我明白系统的意义了。
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回到福利院。
仓库门吱呀作响，我找到那把熟悉的斧头。
握住的瞬间，前五次轮回的记忆在我脑中闪回。
这次，我要开启不是轮回的杀戮。
第一个是周婆。
她正在楼道里跟人嚼舌根。
斧头砍进她脖子的瞬间，温热的血喷了我一脸。
她的头歪向一边，嘴巴还在一张一合，像是要把没说完的闲话说完。
第二个是酒吧后巷的抽烟的混混。
看到我时还在笑，烟头明灭间露出满口黄牙：“怎么，想通了？”
我没说话，一斧头砍掉了他的右手。
他倒在地上惨叫，我踩住他的裤裆，一下一下地砍。
“上次用这只手动她的吧？”
我砍向他的手指。
已经死的人不能回应我什么。
下一个是周雅。
我用水洗干净自己的脸。
院长说过，校园是整洁学习的地方。
要做一个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