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俊良俊良的其他类型小说《【路口超市01】风雪中的男人吴俊良俊良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一个又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岔口开着一家超市,门口还有一个不小的停车场,一入夜门口总会有一些卖杂食的小摊贩。只是一过了午夜12点,门口必定会一片冷清。“变天了,老板娘这屋还是这么暖和啊。”送货的司机下车前还觉得外面天气刺骨,这一进屋就仿佛两个世界。柳枝笑了笑,走上前去帮忙,“来我店的顾客都怕冷,这暖气不开足点,怕是留不住人啊。”“还是你为顾客着想,这趟货送完,我也赶紧回家歇着了,这大冷的天儿。”“辛苦了啊。”柳枝送走司机以后,走回吧台,把进货单子放好。铛……门口的风铃在推门声响起的时候也随之落下,刺骨的寒风止步超市门口。“来啦,喝碗热汤吧。”柳枝低着头,并没有看来人,只是从一边关东煮的炉子上盛了一碗汤走了过去。那是一个带着满身风雪的男人,进来时他鞋底的雪都粘...
《【路口超市01】风雪中的男人吴俊良俊良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三岔口开着一家超市,门口还有一个不小的停车场,一入夜门口总会有一些卖杂食的小摊贩。
只是一过了午夜12点,门口必定会一片冷清。
“变天了,老板娘这屋还是这么暖和啊。”
送货的司机下车前还觉得外面天气刺骨,这一进屋就仿佛两个世界。
柳枝笑了笑,走上前去帮忙,“来我店的顾客都怕冷,这暖气不开足点,怕是留不住人啊。”
“还是你为顾客着想,这趟货送完,我也赶紧回家歇着了,这大冷的天儿。”
“辛苦了啊。”
柳枝送走司机以后,走回吧台,把进货单子放好。
铛……门口的风铃在推门声响起的时候也随之落下,刺骨的寒风止步超市门口。
“来啦,喝碗热汤吧。”
柳枝低着头,并没有看来人,只是从一边关东煮的炉子上盛了一碗汤走了过去。
那是一个带着满身风雪的男人,进来时他鞋底的雪都粘在了光亮的地板上。
柳枝放下一次性的纸杯,抬头看向窗户外面,虽天寒地冻,倒是并未飘雪。
地上的雪渍很快就因为屋内的高温融化,又仿佛和那光亮的地板融为一体消失不见。
温热汤水泛起的白气将他额头的雪渍融化,那原本还挂着细细冰条的鼻子,往下滴着水,水渍落地融入大地。
干裂的双唇轻启,“能给我个勺吗?”
柳枝:“勺两块。”
男人愣神抬头,表情有些僵硬,艰难开口冒出一个好字,抬起手从兜里捻了半天,才拿了两个钢镚出来。
柳枝面带微笑,拒收的动作明显,“你不是已经付过了吗?”
那勺已然静静的躺在汤中,男人眼神亮了一下,低头看到汤水中倒映的脸,仿佛想起了什么。
-男人有个好听的名字,叫俊良,父母许是愿他俊俏善良,只是他有个不太合群的姓,姓吴,全名吴俊良。
“老吴,使使劲,往上拉。”
冰洞底下传来同伴的声音,吴俊良这才铆足了劲和另外两个人拉着绳索。
他们已经在这样极地的环境工作超过三个月了,再坚持一个多月,就能领钱回家,一想到就快回家,吴俊良手上的劲又多了几分。
像他这样没有文化的人,在这里就只能做这样的苦工,好在这个私人的科研团队出手比较阔绰。
极寒环境下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干活的人也不多,所
以对于吴俊良来说,也算得上是个好差事。
吴俊良最喜欢的时间,就是每个星期五,因为那天晚上他们可以和家里人联系,跟家里人聊聊家长里短的。
刚结束和家里人通话准备去吃晚饭,那笑容挂在脸上久久没有散去。
“又跟儿子通话了吧。”
同伴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刚才见到儿子了,这里像他们这样的人很多。
条件有限的情况下,科研团队只能用更多的人力去挖掘他们需要的东西。
冰川底下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嗯。”
放下饭盒,吴俊良轻应了一声。
说话的叫刘大广,和吴俊良条件差不多,不过他刚新婚不久,就出来接活了,和吴俊良不一样,算算,吴俊良来这里已经是第五个年头,正经的老员工。
“俺也刚跟媳妇打了电话,俺快当爹了,嘿嘿。”
男人新婚到现在也不过才过去小半年,知道要当父亲的时候,别提多高兴了。
吴俊良自然也道了喜。
后来刘大广问了他一些孩子的事,吴俊良都一一告知,两人因为孩子也算是又拉近了些距离。
晚上睡觉的时候,刘大广似乎还没有聊够,又挪了地,往他床铺靠了靠。
“俺媳妇嫌弃俺没有出息,托人找了这活,原本俺还担心会有什么事,后来听说你在这里干了五年了,俺才放了心。”
吴俊良并没有睡着,极地昼短夜长,他们虽然休息时间多,可干活时消耗的体力也不少。
“睡吧。”
吴俊良并不想继续和他说下去。
这里的工作枯燥乏味,每天都是重复的拿着工具,在冰面上探索,一旦出现数据异常,就会进行人工开采。
刚来的时候,吴俊良和刘大广一样,对什么都很好奇,后来时间长了,也就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在他看来,那些从地下开采出来的东西,就是个冰疙瘩。
只是偶尔听同伴说上两句,能隐约知道点什么,奈何他文化水平有限,一知半解的也摸不出个大概来。
清脆的拍手声打断了他的走神。
“大家看过来,下个星期我们要往前行进五十米,这里是一份危险告知书。”
说话的人是科研团队的一个小领导,戴着厚厚的眼镜,一呼气镜片上白雾一片。
“有危险啊。”
“会不会死人啊。”
“这么冷的天,还要往前走啊,再往前走,
不都是冰嘛。”
“可不,也不知道这些冰有什么好研究的。”
人群窸窸窣窣的,签字的人倒没有一个。
“吴哥,你说这个不会真的……”刘大广比划了一个死人的手势,没文化的糙汉子对这两个字还有些忌讳。
吴俊良摇摇头,他也不知道。
后来在大家讨论的时候,又走进来一个年纪偏大的人,这人吴俊良认识,算是这次科研团队的带头人。
“我们虽然是私人研究团队,可也是国家认可的,一定不会拿你们的生命开玩笑,让大家签这份告知书,主要是确定大家的意愿……”那人说了很多,最后吴俊良大致明白,意思大概是他们有了新的发现,所以需要进一步采集更多的样本,才能进行更深入的研究。
那年代不管做什么,只要有“国家认可“这东西,好像大家就不那么害怕了。
来人说完以后,走到了吴俊良旁边。
“老吴啊,你是这里面的老人了,你跟大家伙说说,免得大家伙心里害怕打退堂鼓。”
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仿佛在等一个答案。
吴俊良并没有思考太久,他干这个工作,主要是为了钱,关心的自然也是钱的事。
“往前走可以,得加钱。”
虽然平时吴俊良没什么话蹦不出个什么屁来,可是他毕竟是老人,这一开口,大家伙也都附和起来。
“对,得加钱。”
“可不,我家弟弟妹妹还等着我的钱上学呢。”
“只要加钱,这事好说。”
原来大家伙关心的事,都是一样的,一旦有人开了个头,事情也就顺其自然了。
对于资本家来说,能用钱解决的事,仿佛都不是什么事,听他这么一说,面上一笑。
“钱的事,大家伙放心,只要往前,不管有没有发现,这个月的工钱都翻倍。
“翻倍啊,那得多少钱啊……”人群中又是一阵窸窸窣窣,那人说完离开了他们休息的屋子,走之前非常欣慰的在吴俊良肩上拍了拍。
等人都走了,有了加钱的保障,大家伙开开心心的又继续自己手上的事。
“吴哥,这事真的不危险吗。”
刘大广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说起来吴俊良自己都没有底。
“这些年没出过什么大意外,应该没事。”
他这样安慰道,其实也是在安抚自己。
因为要准备往前行进的事,签了保证书
的十几个人,这两天都在保存体力,为下个星期的开采做准备。
这之前,他们又和家里人联系了一次,正如领头人说的那样,他们的家里人已经提前收到了一笔不小的费用。
“儿子睡了,睡之前还问我阿爹什么时候回来。”
媳妇脸上带着笑,一提起儿子的时候脸上满满的自豪感。
<“你在家照顾好大宝,我就快回来了。”
第一年吴俊良刚出来的时候,因为条件有限,整整五个月没有和家里联系。
那期间吴家媳妇担心的头发都快白了,那年回去,吴俊良就给家里安上了电话。
虽然用的次数也不多,可也方便了第二年吴俊良出来工作。
“你打的钱我收到了,学校老师说,咱儿子出息,要去参加什么竞赛班,这钱正好给儿子交了费用还有得剩,我给咱妈买了些营养品。”
“别总给大宝和妈买东西,给你自己也买点好的,拾到拾到。”
“我就算了,我也不怎么出门,你在外面赚钱不容易……”家长里短唠了不少,外面天色渐晚,吴俊良说第二天还有工作,就要挂电话。
媳妇在电话那头还有些担心,“良啊,你要注意好身体。”
“知道了。”
离开通讯间后,吴俊良打算去找领头人,方才和媳妇通话的时候,得知了对方打给他的费用,似乎有些问题。
他虽然是为了钱才来工作的,可他也是个老实本分的人,该赚的钱,他拿着不虚。
可是不该他的,他是不会多要一分的。
这里是研究室的地方,比起危险的前方,自然安全了不少。
五年前吴俊良刚来的时候,就是在建这些房子,经过五年时间,极寒环境下的房子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
这里平时除了研究的工作人员以外,他们这些人很少来,如果不是钱数不对,吴俊良也不会过来这一趟的。
只是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了里面的对话。
“教授,您确定这下面有我们需要的东西吗?”
“经过这两年的研究,我们已经在基因重组这方面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只要从下面开采到我需要的东西,就一定能突破这一次的瓶颈。”
教授说话的同时,显得有些激动,手指在桌面上敲打着。
“可是再往前的话,我们保证不了那些工人的安全。”
学生模样的男
人,似乎在担心。
“长征的路上,总要有人牺牲,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科学,个人的牺牲,如果能让科学迈进一个台阶,那牺牲就是值得的。”
牺牲?
吴俊良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他听明白了那个人说的,他们完全保证不了工人的安全。
当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屋里的人似乎也有些错愕,可很快教授就对自己的学生使了个眼色,屋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再往前很危险。”
他不是那些成天对着精密仪器研究的专业人员。
他只知道他们这些人每天顶着风雪,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去挖掘他们所谓的研究。
“老吴啊,你看你也不是第一次跟着我来了,危不危险你难道还不知道嘛。”
吴俊良心里没谱。
“考察工作困难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若不是有国家的支持,可能我们今天也走不到这一步,你说是不是。”
吴俊良看着他,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来,可他毕竟是个没读过几年书的人,怎能分辨出什么。
“那天大伙们是因为我,才签了你的告知书,我得保证他们的安全。”
教授对他这种人是又爱又恨,他们需要钱,给钱就办事,可同时这些人轴的很,一件事总是要刨根问底。
“你放心,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可以向你保证,有任何的危险,我一定会让你们立马停工。”
吴俊良还有些犹豫不决,教授又开了口。
“前阵子听说你的孩子要参加竞赛,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开口,我就用个人的名义给你家里打了点钱,你也知道,孩子嘛,既然他学习好,那就让他学。”
“你母亲的身体也挺好的吧。”
听到他的话,吴俊良愣了愣,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如果有危险的话,要马上停工。”
“放心。”
-出发的那日天气格外的好,一些没有签告知书的人,还有些羡慕,他们能领到额外的工钱。
只有吴俊良看着身后,心中有些忐忑。
刘大广还在旁边说起和媳妇通电话的事,还说等这次拿到了钱就不来了,想着等孩子出生了,自己也能看着孩子长大。
当爸爸的总是这样,好像做什么都是为了孩子。
走到团队最后的驻扎地,再想往前已经有些困难,研究人员似乎对这次的目的格外的心急。
就算是大家伙想
停下来商量对策,他们也只是催促着赶紧开工。
平地无端刮起的风雪,让吴俊良等人有些担心,气温极速下降,已经超过了他们平时承受的极限。
“带队的,要不我们先原地休息,等风雪停下来以后再往前。”
这次负责带队的是另外一个人,吴俊良没怎么见过他,和他一起的还有另外三个人。
他们都是头一天晚上,教授带过来认识的,不过从他们的装备来看,吴俊良知道,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
“吴哥,你说他们怎么那么紧张这次的开采啊。”
关于吴俊良听到的那些东西,他不懂,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我们只管拿钱就行,等这次结束,我也就不来了。
“吴俊良这样想着。
刚来的时候他也没想过会有生命危险,可是自从听到教授的话以后,他有些不确定了。
风雪依旧,他们只能依靠行军帐篷才能勉强抵挡风雪。
那四个生面孔,倒是比他们这些人看上去要冷静些。
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想着也不过是和以前一样的工作,无非就是和以往工作区相差几十米的距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很快,风雪停了,他们在局里目的地十米左右的地方驻扎。
可很快从风雪后露出来的几十那一堆小小的冰山。
“是这里吗?”
大家都有些好奇,毕竟从地图上看,这里不应该出现这种小冰山。
只比人高不了多少的冰山,形成了天然的驻扎区,带路的人吩咐他们先休息,等第二日再开始工作。
很快晚饭结束后,鼾声此起彼伏,吴俊良也很快进入了梦乡。
和平常的工作一样,他们需要用探测工具,找到下洞的地方,这些工作看似简单,可因为特殊环境的原因,往往要花费数十天才能开采到研究所需的冰疙瘩。
出发前教授也再三保证,这是他们这次工期的最后一次开采。
每隔几日,后方就会有补给送来,大家伙也会停下手上的工作休息片刻。
极地的月亮比家乡的要圆一些,每到夜晚睡不着的时候,大家伙就会围在一起,聊一些家里人的事。
开采的进度很慢,始终没有找到冰疙瘩,大家伙从一开始干劲十足,到后来也有些气馁。
冰洞因为开采所需,留有足够两人可通过的通道,那天下面传来了同伴的叫声。
“
挖到了挖到了。”
这无疑是最好的结果,若是再什么收获都没有的话,恐怕他们也不能给上面一个交代。
冰层上面是极寒的天气,冰洞下面却并非如此,同伴从下面顺着爬梯上来以后,脸上还带着一些惊奇。
“下面,下面……怎的了?”
大家伙凑了上去,这可是十几天来,第一次有结果啊。
那人顺了口气,好一会了,才缓缓开口,“好多冰疙瘩。”
冰疙瘩,是他们这些粗人的叫法,用研究人员的话说,它们其实是一种冰封着远古生物的载体。
至于如何形成,又为何会在这极地之下,无从得知,而研究人员究竟要做什么,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带我们下去。”
那领头人对着上来的人说道。
随后那人带着两人从通道滑了下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通道略深,中间还有拐弯的地方,他们上面的人自然不能看到什么。
分钟又转了一圈,天色也有些晚,人们在旁边支起了灯,大家都在等着。
慢慢的洞口似乎有了动静,那个跟着下去的领头人先冒出了头,和上面的队友说了几句什么。
随后他们安排人看守,而他怀中像有什么东西,说着要回驻扎地,就带着一个队友走了。
他们的动作神神秘秘,大家问那个下去的同伴,他也只是支支吾吾的表达不出什么来。
人的好奇心就是这样,很快就在黑夜里蔓延开。
早上吴俊良是被一声尖叫给吵醒的。
跟着一起来的同伴中似乎有人经不住好奇进了洞,就好像头一天晚上,那人带走的不是冰疙瘩,而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一样。
“吴哥,你看这该怎么办。”
他们醒来的时候,另外两个驻扎的人也已经不在,不知道是回驻扎地了,还是进了洞口。
大家拿不定主意,只能看向老员工吴俊良。
“大娃子好像下去了。”
有人说了一声,似和他一起来的同伴不在了。
他们不过十几个人,除了吴俊良以外,大多数都是第一次来的新人。
“我看要不我们也先回去吧。”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开了口。
“那大娃子怎么办。”
“他可能回去了也说不定。”
“对啊,反正那些人已经都不在了,要不我们也收拾收拾回去吧。”
虽然眼前是巨大的未知诱惑,可把命看的比较重的人,也不
是没有。
就在大家决定是要回去还是继续待在这里等后援的时候,天空不知道怎么突然变黑。
眼看就要起风,而极地这里起风必下雪,想回去似乎也不太可能。
“要不我们就下去看看吧。”
这三个月来,他们都下过洞,也并未遇到过什么危险。
可吴俊良却有些担心,他们以往下的地方,是地图上有的,而且已经开采了好几年,所以才会比较安全。
但是这里,是临时发现的地方,他并不能保证也是安全的。
“下面地方挺大的,这风雪也要来了,要不我们下午看看。”
说话的是那个昨天下过洞的人,他似乎并不记得昨天下去以后得一些细节,可是冥冥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指引着他们下去。
最后在即将到来的风雪中,吴俊良只能点头。
他们排着队走了下去,正如那人说的那样,下面很大,而且因为冰层透明的缘故,竟显得有些亮堂。
等他们都下到有冰疙瘩的地方时,众人才发现,这里比以往下过的冰洞,都要大,也更为亮堂。
而冰层之上,风雪骤起,很快就掩盖了他们来时的路。
冰层之下,时间仿佛停滞,没有白天黑夜之分。
往下多跨出一步,所有人都仿佛被眼前的绚丽吸引。
-“刘家媳妇,是个大胖小子啊,你以后可有福了。”
“大娃子,你妹妹可嫁个好人家了。”
“恭喜吴川同学获得知识竞赛银奖……”银幕之下埋藏了千年的秘密,而有心之人却想将秘密破土。
究竟是得到了还是失去-“你的故事有点长,我倒是不怎么爱听。”
柳枝轻笑。
男人低下头,似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既然我已经收了你的费用,那我还是要好好招待你的,趁汤还热着,赶紧喝吧。”
柳枝说完,男人抬起头看向窗户外面,那里白茫茫一片,一如当年。
那一行签了告知书的人,消失在极地,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也没有人找到原本他们应该驻扎的地方。
后来教授带领的科研团队,因为资金短缺的问题,只能放弃手上的研究。
而那些所谓的冰疙瘩,一离开属于他的世界就变成了毫无价值的东西。
外面的时间流转,洞中却仿佛停滞,低温让他们出现了幻觉,也让他们永远的留在了那里。
柳枝收拾好货架后再抬头
,那里已经没有了方才男人的身影,除了桌子上的两个钢镚以外,就只剩泛光的水渍。
拢了拢衣服,她倒是不怕冷,毕竟她并没有什么温度感知,可她也想活的像个人。
这个店只有她一个人照看,她也只能认命的拿起拖把清理地上的水渍。
铛……风铃声响起,又有人来了。
“你好。”
柳枝站好打了个招呼。”
“你好。”
男人看上去已近中年,额前有些许白发。
“刚下班吧。”
柳枝放好拖把走到吧台。
男人要了一包烟还有一盒口香糖。
“是啊,这附近好多店都关门了,就剩你家还亮着灯。”
男人伸手从吧台拿了火点上烟,火光亮起的时候,他才仿佛想起来什么。
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柳枝,“不好意思,不介意吧。”
店内并没有明确禁烟的牌子,本着顾客就是上帝的想法,柳枝摇了摇头。
“这个点才下班,也是不容易啊。”
男人本来挪腿都要走了,听到这话,搭腔道:“这世道哪有容易的。”
柳枝莫名想起那年有个爷爷在耳边说的话,爷爷是个教书先生,嘴边总挂着之乎者也之类的东西。
说什么“活人难“三个字,不管怎么念,都是一个意思,当时柳枝还不以为然,可方才听了一个长长的故事以后,觉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人难活,难活人“把这个带回去吧。”
柳枝从旁边的糖罐子里拿了两颗递给男人。
男人长相比较憨厚,笑了笑,“谢谢啊,我不吃糖。”
“留给你家孩子吃也行啊。”
柳枝这么一说,男人才接了过去,“那行,正好好久没给我家小妮儿买东西了,你给我拿一盒草莓糖吧。”
“18。”
男人给了一张二十的纸钞,柳枝找了两个钢镚给他。
“找你的两块,收好。”
男人接了两个钢镚以后,愣了一下,才将它们放回到口袋里。
出去的时候,男人和刚进来的女人打了个照面,外面除了路灯再没有什么行人。
一阵风过,男人紧了紧衣服,跑回到车上,他叫吴川,已经在一家上市公司工作了十五年。
他的父亲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因为工作意外失踪,十五年过去了,前阵子母亲才按死亡给他销了户,那之后没多久,母亲也因为身子不好去世了。
电话铃响,是妻子打过来的。
“爸爸,你什么时
候回来啊。”
电话那头传来女儿的声音。
时间已经午夜了,可女儿很多时候都要等到他回家,才愿意睡觉。
“爸爸马上就到家了,囡囡乖,跟妈妈早点睡啊。”
挂上电话以后,吴川放下车窗,让那半支烟的尼古丁气息在风中飘散。
-“这么晚了还不关门啊。”
那是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红唇勾出上翘的弧度,仿佛在笑话她。
柳枝将钱收好,这年头不好过,经营着一家超市,收支也就才刚够打平,不理会女人的嘲笑,她将关东煮的炉子关上。
“啧啧啧,翅膀硬了,连正眼都不瞧我了。”
柳枝长长叹了一声。
“这么晚了善婆婆还在外面,莫不是还有工作没有做完。”
这女人虽然看上去年轻,可柳枝并不知道她的年龄,从她接手这家店开始,她就一直这副模样。
算算也已经过了好几百年了吧。
“这不是闻着味就来了嘛,你可不能一个人贪吃哦。”
善婆婆细柳腰肢几乎半个身子都靠在吧台,看向柳枝的眼神,常常让她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肉。
柳枝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善婆婆真是好鼻子啊。
哦,对了,善婆婆有个几乎永远不会失业的工作,摆渡人,用现代人的话说,叫牛头马面。
每当柳枝看到她的时候,都觉得那些凡人都太不了解这位女士了,总是将她的形象塑造的那么吓人。
善婆婆就等着柳枝关门,平素这家店都是常开的状态,也只有需要进食的时候,柳枝才会稍稍歇业半天。
门落锁以后,善婆婆就站在那里不走也不动。
柳枝无奈:“您老是真的没有事了吗。”
“饿了。”
柳枝只能挥挥手,方才还只有路灯亮着的街道,转眼间变成白茫茫的一片,雪地里似乎还有一些脚印。
这里常年冰封,善婆婆还假模假样的不知道从哪里变了披风出来。
“这大冷的天,你要冻死我老婆子啊。”
柳枝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并没有回她的话,她虽可以吃常人的食物,也和常人无异,可其实她们格外贪一口人的一魂。
就像刚才那个男人,她指引了他往生的通道,而对方同样付出了相应的代价,最后留在人世的命魂。
也是人死之前剩下的最后一口气,可柳枝更喜欢称“它们“为执念。
这里经过几十年的变化,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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