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打断：“墨墨别吓唬人家！
咱们玉华可是本地人，爸妈给买了套市中心的小公寓呢！”
这话一出，整个茶水间的氛围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正在冲咖啡的实习生手一抖，咖啡溅在了杯沿；几个围在一起聊天的同事突然止住笑声，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这边，眼神里充满了好奇与打量。
王玉华惊恐地看着张姐，后者却眨着精心描画的杏眼，无辜道：“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都是同事，坦诚点多好！”
说着还拍了拍王玉华的手背，那力道看似亲昵，却让她感到隐隐的疼痛。
“原来如此。”
陈墨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嘴角的弧度愈发明显，“难怪王小姐每天通勤都这么从容，不像我们这些北漂，挤完地铁还得狂奔两公里。”
他故意将 “北漂” 二字咬得很重，语气里满是阴阳怪气。
周围爆发出一阵刻意压低的笑声，像无数根细针，扎在王玉华的皮肤上。
王玉华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掌心传来的刺痛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羞愤与慌乱。
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开口：“其实家里条件也就一般... 我前男友倒是挺有钱，开兰博基尼送我上班那种。”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可已经晚了，张姐的瞳孔瞬间亮起八卦的光，整个人往前倾了倾，仿佛要将她看穿：“哇！
快说说，后来怎么分手的？”
陈墨手中的钢笔突然 “啪” 地掉在地上，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茶水间格外刺耳。
他弯腰捡笔时，王玉华瞥见他嘴角一闪而过的冷笑，那笑容里藏着的算计让她不寒而栗。
而此时的茶水间，窃窃私语已经像潮水般涌来，无数道目光黏在她背上，像带刺的藤蔓，将她缠得透不过气。
“听说她住的公寓每月物业费都上千，还来这里拿几千块的工资，图什么呀？”
“就是，用着大牌口红，肯定都是男人送的，说不定还有其他金主呢。”
休息室门口，几个女同事聚在一起，刻意抬高的声音顺着门缝飘进王玉华耳中。
她攥着文件的手微微发抖，指甲在纸张上留下深深的折痕。
窗外的阳光不知何时变得刺眼起来，透过百叶窗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是无数双嘲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