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势。
下一秒,天台四周响起狙击枪上膛声。
男人惊恐转身时,我抄起匕首掷出,刀刃精准刺入他眉心——用的是阿宇教我的 “三点一线” 瞄准法。
“为什么……”男人倒地前,我扯下他衣领,露出和阿宇同款的玫瑰纹身。
阿宇按住伤口爬起来,指尖划过男人后颈:“他才是真正的‘银玫瑰杀手’,替我背了三年黑锅。”
警灯停在天台入口时,我看见阿宇储物柜里的警官证——照片上的他穿着警服,怀里抱着七岁的我,背景是孤儿院的小太阳墙绘。
他晃了晃染血的手机:“刚给张警官发了加密邮件,里面有‘玫瑰园’所有犯罪证据。”
“包括你伪造杀手执照的记录?”
我笑着擦去他脸上的血,指尖划过他眉骨的旧伤——那是当年为保护我被铁棍砸的。
他突然抓住我手腕,按在自己心口:“还有我写的结婚申请,配偶栏填的是‘苏晴’。”
我浑身一颤。
远处传来脚步声,他突然低头,嘴唇重重压下来——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吻,混着血的咸涩和威士忌的辛辣,却比童年偷尝的蜂蜜更甜。
他的手悄悄按下我裙兜里的信号发射器,那是我今早塞进他对讲机的同款装置。
“其实……”他喘息着抵着我的额头,“从七年前在孤儿院看见你刻小太阳时,我就想好了 ——阿宇!
苏晴!”
张警官带人冲上天台。
阿宇突然把我护在身后,却在警枪对准我们时,露出带血的笑容:“张队,这是我未婚妻,也是国际刑警的编外探员。”
我怔住。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躺着枚钻戒,戒托是两朵拼合的玫瑰——一朵带刺,一朵滴血。
张警官皱眉看着我们,我突然笑了,将染血的匕首插进他腰间的枪套:“警官,要给我们的婚礼当证婚人吗?”
月光穿透云层,照亮阿宇眼底的星光。
我想起他曾说:“真正的星星,在愿意和你一起坠落的人眼里。”
此刻他的血滴在我条形码纹身上,和他警号的数字拼成完整的 “0719”—— 那是我们的重生之日。
当手铐同时铐住我们的手腕时,阿宇低声用摩斯密码说:“这次,我们是共犯了。”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眼角有泪光闪烁。
原来最完美的共生,不是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