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八怪你也撒泡尿照照自己好吧,长成这样好意思喜欢我?”
末了扔下一句恶心死了进到教室。
四周投射来道道打量的目光,我攥紧了裤子。
距离高考还剩一个月,我发了高烧,班主任和几个老师急得不行,我仰起烧成猴屁股的脸央求班主任不要告诉娘。
一旁的英语老师心疼地搂着我掉眼泪,她是个刚教学没多久的女老师。
那天在桥上李苗很不解地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婶婶不是最疼金珠了?”
是啊,她最疼她了,可那是过去。
求娘去医院的路上,我劝对方成全妹妹和蒋思泽,娘说他们不能在一起,我立时红了眼眶。
“我知道娘是不希望妹妹误了学业,娘放心,等妹妹放暑假我一定会好好辅导她。”
娘叹一口气,“你这孩子,她都把你磋磨成什么样了你还念着你。”
我垂下头,“不是的娘,我不是念着妹妹,我是害怕,那么一把刀子捅进肚子,得多疼啊娘。”
泪水滚滚涌出眼眶。
娘很激动,不顾医院许多病人护士在,搂住我放声痛哭,“娘的闺女……”13给家里打电话,娘再一次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说工作忙,可能中秋,也可能过年。
“这么忙?”
“嗯。”
“别累坏了身子。”
“不会的,我每天都听娘的话,好好吃饭,天冷了加衣裳,不舒服去医院。”
电话挂断,元天祺坐在我身旁,“行李收拾好了。”
我点头,“谢谢。”
他搂住我的腰,“带我去吧,我发誓不会捣乱!”
并起两根手指冲天。
我直视他的眼睛,问出了一直以来想问的话,“元天祺,你为什么喜欢我,你喜欢的不应该是我的妹妹?”
他笑得像只蛊惑帝王的狐狸,“当然是因为你有劲了,昨晚弄得人家”凑近了压低声音,“好爽。”
纵使活了两世,没谈过恋爱的我也禁不住青天白日这样的撩拨,一把推开身旁的人,“知道了,我带你去。”
火车转汽车,到地方已是深夜,酒店住了一夜,第二天,我见到四年未见的妹妹。
她的疯病好了,只是人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
看到我她很吃惊,张着嘴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走近了坐在她的对面。
“你剪了短发。”
她说。
我点头,“嗯。”
“什么时候剪的?”
她问。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