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被照顾的小朋友。”
此后的日子,我们像走在两条平行线上。
他继续在画廊跟会所里打工、偶尔参加画展,我忙着处理公司并购案。
可每次加班到深夜,电梯门打开总能看见抱着素描本的蒋星野,他说在等灵感,却会把画满我侧脸的速写本藏在身后。
深秋的雨夜,我在公司改方案到凌晨。
手机弹出蒋星野的消息:“要不要看场不打烊的电影?”
二十分钟后,他撑着伞站在公司门口,裤脚溅满泥点。
私人影院里,屏幕蓝光映在他脸上,我瞥见他偷偷把爆米花桶往我这边推,指腹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
散场时雨势渐大,他把外套披在我身上,自己只穿件单薄的T恤。
“其实今天画展,有个富婆想买我那幅画,”他突然开口,声音混着雨声,“但她说想让我当她的专属画家,住在她的别墅里。”
我脚步顿住,喉咙发紧,却听见他轻笑:“我拒绝了,我说...我在等一个总是逞强的姐姐,愿意收下我的画。”
在与他来往数次后,前夫一次在公司看到他,竟然管起我来了,看来他被人骗的那点钱还不够。
在前夫拿五十万要他离开我的时候,我来到前夫办公室,秘书拦不住我。
推开总裁办公室门的瞬间,檀香混着雪茄味扑面而来。
前夫挥手让秘书出去了,秘书把门关上,我并不想跟前夫多言,过去拉起他的手,准备离开前夫办公室。
陈远斜倚在真皮座椅上,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我们交握的手,冷笑出声:“棠棠,这就是你的新欢?
大学生?”
他晃了晃手中的支票本,纸页翻动声格外刺耳。
蒋星野正要开口,我按住他的手背。
落地窗外乌云压城,暴雨将至的气压让人喘不过气。
陈远抽出一张五十万的支票甩在桌上,纸张滑到我脚边:“拿着钱滚,别缠着棠棠。
她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你这点把戏——够了。”
我蹲下身捡起支票,指尖捏着边角轻轻摩挲。
蒋星野突然挣脱我的手,三步跨到桌前,抓起支票撕成碎片:“陈总,用钱衡量感情的人,才会觉得所有人都和你一样龌龊。”
他的声音发颤,耳尖却红得厉害。
陈远猛地起身,红木桌被撞得发出闷响:“你不过是个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