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徒衍瑶瑶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当妖妃的那些年:司徒衍瑶瑶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落叶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邀。人在大梁,刚重生回妖妃上岗第一天。此刻我正攥着狗皇帝司徒衍的衣领,一壶鹤顶红怼在他嘴边。这位史书盖章的昏君斜倚龙榻,衣襟半敞,笑得像只被灌了迷魂汤的狐狸:“瑶瑶,这酒里要是再加三钱朱砂……嘶,咬朕舌头作甚?”我盯着他舌尖渗出的血珠冷笑:“陛下怎么不说要添你的心头血?”三天前,我和这个神经病一起重生回了景昭元年。他顶着满脖子胭脂印把我从冷宫捞出来,开口就是一句:“朕的妖妃娘娘,该上朝了。”朝堂上那帮老臣当场炸了锅。御史大夫颤巍巍指着凤椅上的我:“牝鸡司晨!妖妃误国!”司徒衍当场摘了玉冠往我发髻上扣,转头对御史笑得瘆人:“爱卿说得好,来人——把御史台的门匾换成‘牝鸡司晨’。”三天后,我亲手把白绫套在了狗皇帝脖子上。别误会,这是上辈...
《我当妖妃的那些年:司徒衍瑶瑶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谢邀。
人在大梁,刚重生回妖妃上岗第一天。
此刻我正攥着狗皇帝司徒衍的衣领,一壶鹤顶红怼在他嘴边。
这位史书盖章的昏君斜倚龙榻,衣襟半敞,笑得像只被灌了迷魂汤的狐狸:“瑶瑶,这酒里要是再加三钱朱砂……嘶,咬朕舌头作甚?”
我盯着他舌尖渗出的血珠冷笑:“陛下怎么不说要添你的心头血?”
三天前,我和这个神经病一起重生回了景昭元年。
他顶着满脖子胭脂印把我从冷宫捞出来,开口就是一句:“朕的妖妃娘娘,该上朝了。”
朝堂上那帮老臣当场炸了锅。
御史大夫颤巍巍指着凤椅上的我:“牝鸡司晨!
妖妃误国!”
司徒衍当场摘了玉冠往我发髻上扣,转头对御史笑得瘆人:“爱卿说得好,来人——把御史台的门匾换成‘牝鸡司晨’。”
三天后,我亲手把白绫套在了狗皇帝脖子上。
别误会,这是上辈子欠他的。
毕竟前世城破时,是我亲手用这根白绫,勒断了我们交缠的脖颈。
1景昭三年冬,敌国破城之夜。
寒风裹着血腥味掠过城墙,远处火光吞噬宫宇。
姚嫣一身残破红衣伏在垛口,司徒衍玄甲染血,踉跄着将她拽进怀里。
司徒衍喘息着,手指却死死扣住她肩头:“瑶瑶…跟朕走!
禁军还剩最后一队死士,能护你出城…”姚嫣轻笑着,咳出喉间血沫:“陛下还不明白吗?
三年前你强纳我入宫时…这结局就注定了。”
指尖抚过他眉骨,声音渐低,“史书会写…妖妃祸国,昏君无道,你我…都是罪人。”
一支流矢破空而至,司徒衍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箭镞贯穿他胸口。
司徒衍的血浸透前襟,却低笑出声:“那就让他们骂…黄泉路上,朕还要你作伴。”
垂首吻她染血的唇,“下一世…朕绝不放手。”
姚嫣瞳孔骤缩,城墙在轰鸣中崩塌——黑暗褪去,姚嫣被丝竹声惊醒。
眼前是雕花铜镜,镜中少女云鬓花颜,额间一抹朱砂痣鲜红欲滴宫女跪在地捧着一个匣子:“姑娘,陛下宣您入太极殿…说是…说是要封妃。”
指尖掐入掌心,疼痛真实。
姚嫣抓起妆台剪子抵在颈侧,眸色决绝——这一世,她宁死再入不宫门!
殿门轰然洞开,一道玄色身影挟风闯入,五指攥住她手腕。
司徒衍
嗓音嘶哑,眼底猩红:“姚嫣,你敢再死一次试试?”
剪子“当啷”落地。
姚嫣怔然望向他——年轻帝王龙袍未整,胸口隐约可见前世那道箭疤。
姚嫣颤声道:“…陛下也回来了?”
司徒衍拇指摩挲她腕骨,笑意森凉:“是,回来讨债的。”
说完猛地将她拽近,“你欠朕一条命…用这辈子还。”
殿外骤起喧哗,宰相崔琰的嗓音穿透门扉。
崔琰高呼道:“陛下!
此女乃姚氏余孽,万不可纳入后宫啊!”
司徒衍冲门外冷笑:“崔相急什么?
朕的江山…还轮不到你来指点。”
转头捏住姚嫣下颌,低声:“想救你父兄?
就乖乖做朕的刀。”
甩袖离去:“摆驾,朕要亲自为姚姑娘…点妆。”
姚嫣跌坐在地,攥紧袖中一枚残玉——那是前世司徒衍死前塞给她的兵符。
这一局,她似乎别无选择。
太极殿偏殿内烛火摇曳,司徒衍斜倚榻上,看姚嫣跪在阶前奉茶。
她发间簪着他刚赐的凤钗,硌得头皮生疼。
司徒衍把玩着茶盏:“怕朕?”
忽地倾身逼近“你抖什么?
前世剜心替朕试毒时…可没这般胆小。”
姚嫣垂眸:“陛下说笑,臣女不懂…”茶盏重重搁在案上,司徒衍扣住她后颈,气息拂过耳畔。
司徒衍轻声道:“需要朕提醒么?
景昭元年秋猎,你替朕挡的那支毒箭…伤口在左肩。”
指尖划过她衣领:“要不要现在验?”
姚嫣猛然推开他:“陛下既知我是妖妃,何必再纠缠!”
说着眼眶泛红“这一世我只求家人平安…您就不能放过我吗?”
静默片刻,司徒衍忽地大笑,抬手撕开龙袍前襟——狰狞箭疤赫然入目。
“你以为朕想当这皇帝?
前世城破时,那些口口声声忠君爱国的臣子…逃得比谁都快!”
司徒衍攥住她手腕按在胸口:“只有你…蠢到陪朕死。”
嗓音骤冷“姚嫣,你逃不掉。”
姚嫣指尖触及疤痕,颤声:“…陛下想要什么?”
司徒衍抽身坐回榻上,扔出一卷密折:“崔琰通敌的证据。
三日后大朝会…朕要你亲手揭穿他。”
司徒衍勾唇道:“做得好,朕许你父兄官复原职。”
姚嫣扫过密折,瞳孔微缩:“陛下早知崔相是叛臣?”
带着讥笑道:“那前世为何纵容他祸国?”
司徒衍猛的捏碎茶盏,鲜血淋
漓:“因为朕蠢…蠢到以为只要足够昏庸,就能让你安心当个祸水。”
抬眼盯她:“现在,朕改主意了。”
说完甩袖起身“这江山…朕要与你共担。”
姚嫣怔然望着他背影,掌心残玉烙得生疼。
殿外风雪呼啸,似在嘲笑命运轮回。
更漏声残,姚嫣独坐镜前,取下凤钗。
簪身中空,掉出一张字条——“崔琰已疑你重生,三日内必灭口。
明日卯时,西角门见。”
——落款画着一只歪扭的燕子,这是姚家暗卫标记。
她将字条凑近烛火,忽听窗棂轻响。
司徒衍的嗓音幽幽飘入。
“爱妃若想送信…朕可代劳。”
指尖弹进一枚带血玉佩,正是姚父贴身之物:“顺便告诉你兄长…他安插的死士,朕杀了九个,留了一个。”
“朕的诚意…够不够?”
姚嫣闭了闭眼,咽下喉间血腥味——这一世,终究是逃不开与他共坠深渊。
次日清晨,姚嫣裹着薄衾缩在榻角,乌发披散,刻意将胭脂抹得惨白。
太医跪在屏风外,司徒衍负手立在榻前,眸色晦暗。
司徒衍勾了勾嘴角,轻呵道:“风寒发热?
朕看你是脑子发昏。”
甩袖扫落了药碗:“需要朕把崔琰的人头提来…给你当药引么?”
姚嫣咳嗽掩袖,袖中藏姜片辣出泪光:“陛下说笑了…臣女福薄,实在担不起圣宠。”
指尖揪紧被褥:“何况崔相忠君爱国,岂会…”突然被掐住脖颈按回枕上,司徒衍的龙纹扳指硌得她生疼。
“昨夜西角门死了三个刺客,都带着崔家私印。”
司徒衍俯身耳语:“你的好父兄…正被押往诏狱途中。”
姚嫣的瞳孔骤缩:“你答应过保他们平安!”
司徒衍松开手,慢条斯理擦指尖:“朕是说过…但姚姑娘似乎忘了交易条件。”
说罢从袖中甩出带血密信:“解释下这个——‘妖妃重生,速杀之’,你兄长写给崔琰的投诚书。”
姚嫣抓起信纸,熟悉的字迹刺得眼眶发酸——前世城破时,正是兄长亲手将她推下城墙!
姚嫣撕碎信纸,忽地轻笑出声:“陛下信这离间计?”
赤足踩上满地碎瓷上:“若我真与崔琰勾结…昨夜就该让刺客捅您一刀。”
足底渗出了血,但却没有停下,步步逼近:“还是说…陛下其实怕被我背叛?”
司徒衍猛然拽住她手腕扯入
怀中,掌心贴住她后腰——那里藏着一柄袖剑。
司徒衍咬耳低语:“怕?
朕连鬼门关都陪你闯过…还怕你这点小把戏?”
一把抽走了袖剑:“下次藏好些…我的妖妃娘娘。”
晌午后,姚嫣被“罚”入冷宫。
枯井旁,她蹲身逗弄野猫,暗中将鱼饵换成崔家令牌。
暗处侍卫低声道:“主子,陛下让您安分些…”姚嫣扬手洒尽鱼食:“告诉陛下,冷宫缺炭火…本宫要烧些旧木头取暖。”
但却意有所指瞥向枯井:“比如…崔相埋在这儿的私兵名册?”
侍卫愕然退下。
半刻钟后,司徒衍踹开宫门,黑袍沾着枯叶。
司徒衍掐她下颌:“你怎么知道井底有名册?”
姚嫣莞尔道:“陛下忘了吗?
前世您为博我一笑……烧了半座冷宫。”
抚过他衣襟焦痕:“火灭后…井里浮出七具焦尸呢。”
司徒衍僵住。
前世那场火是他醉酒后所为,却不知竟烧出崔琰罪证。
司徒衍眼底眸色翻涌:“若这次朕提前拿到名册…你求什么?”
姚嫣摘下发间凤钗递去:“求陛下…赐我鸩酒一壶。”
笑意冰凉:“毕竟当妖妃太累…不如让崔琰以为您杀了我。”
压低声音道:“您暗中查案…我替您当饵钓鱼。”
风卷枯叶掠过二人间隙,司徒衍突然将凤钗插回她鬓间。
“朕的鱼饵…得是金子打的。”
转身下令:“传旨!
姚氏冲撞圣颜,赐…椒房独居!”
姚嫣怔住——椒房殿乃皇后寝宫,这是要把她架在火上烤!
2当夜三更椒房殿内,姚嫣合衣躺在凤榻上假寐,忽听梁上异响。
三名黑衣人落地,刀刃直劈帐幔!
刺客甲:“崔相有令…妖妃必须死!”
姚嫣翻身滚下榻,袖中银针刚要射出,一道玄影破窗而入。
司徒衍徒手拧断刺客脖颈,血溅满帐。
司徒衍甩剑冷笑:“崔琰就派这种货色?”
踢翻最后一名刺客:“回去告诉你主子…朕的龙榻缺条狗毯,让他剥了自己皮送来!”
刺客仓皇遁逃。
姚嫣从屏风后转出,中衣染血,却是故意割破手臂。
姚嫣举起染血帕子:“陛下该放他活口的…这血能顺着宫墙引来豺狼。”
撕开伤口撒药粉:“劳驾,再替我传个‘妖妃重伤’的消息。”
司徒衍一把攥住她淌血的手腕:“你疯了吗?
这毒粉会烂肉!”
姚嫣
抽回手:“陛下才疯…拿皇后寝宫当陷阱。”
带着讥笑道:“群臣怕是要写千封折子骂您昏君。”
司徒衍突然将她按在柱上:“他们骂得对…朕就是昏君。”
扯开她衣领,咬住未伤的左肩:“前世这道疤…该还给你了。”
姚嫣吃痛闷哼,却察觉他唇齿抵着伤处颤抖。
殿外骤起喧哗,崔琰带兵“护驾”而至。
崔琰在殿外高呼着:“陛下!
老臣听闻刺客往椒房殿来了…求请搜宫!”
司徒衍舔去唇边血渍,扬声:“准!
但若搜不出刺客…”猛地撕开姚嫣前襟,露出染血绷带“朕就剁了崔相的手…给爱妃煎药!”
姚嫣揪紧他龙袍,在群臣冲入前哑声质问。
“为什么改主意护我?”
司徒衍抚过她肩上带血牙印:“因为朕发现…你活着比死了有用。”
推她跌入众人视线:“比如现在——哭给他们看。”
姚嫣垂眸,再抬眼时已泪光盈盈,踉跄扑向崔琰。
姚嫣凄声:“崔相救我!
陛下、陛下他要剜我的心…”满殿死寂,司徒衍举起血剑大笑,群臣面如土色。
而姚嫣埋在崔琰袖间的嘴角…缓缓勾起。
椒房殿事件过了三日之后,御花园赏梅宴上崔琰率群臣献上“北疆雪参”,司徒衍把玩参盒,忽然扣住姚嫣手腕将参片塞进她口中。
司徒衍笑眼阴鸷:“爱妃先替朕尝尝…这参可滋补?”
姚嫣咽下参片,袖中银戒骤变乌黑:“咳咳…果然极品。”
指尖抹唇,蹭出血迹暗藏袖口:
掌心,黑血滴入雪地嗤嗤作响。
姚嫣颤声:“陛下连我也算计?”
司徒衍擒住她流血的手腕吮毒:“不这样…怎试出崔相这条老狗?”
抬眼看着她冷笑:“传旨!
崔琰弑君…诛九族!”
当夜诏狱,姚嫣提灯踏入水牢。
崔琰被铁链吊着,却诡异大笑。
“娘娘可知…前世你父兄怎么死的?”
崔琰咳出血沫:“是陛下亲手斩的!
他怕姚家功高震主…”姚嫣掐灭灯芯,暗处袖箭上膛:“崔相还是操心自己吧——您私生子养在洛阳青柳巷……对吗?”
崔琰骤然暴起,铁链哗啦作响。
“妖妃!
你怎会…”姚嫣亮出莲花佩:“这玉佩的主人…二十年前就该死了。”
一步步逼近道:“你为向敌国表忠心,连亲妹妹都能杀…”崔琰突然诡异一笑,咬碎槽牙喷出毒雾!
姚嫣被拽入阴影,司徒衍用披风裹住她翻滚避开。
司徒衍掐断崔琰脖子:“找死。”
掰开尸体嘴巴:“藏了火雷子…想拉你陪葬?”
姚嫣攥紧莲花佩:“陛下早知他与我母亲有仇?”
司徒衍擦去她脸上血渍:“朕还知道…你偷换了朕的鸩酒。”
扯开衣襟露出心口青斑:“这毒,是你兄长给我的。”
姚嫣抚上他心口,前世记忆汹涌——城破那日,兄长塞给司徒衍的“解药”,竟是穿肠毒!
3诛杀崔琰次日月蚀夜,太庙密室内,姚嫣被铁链锁在祭台,司徒衍执刀划破她掌心,血渗入青铜鼎。
司徒衍用刀尖挑开她的衣领道:“国师说…至亲血可破咒。
你猜朕发现了什么?”
姚嫣锁骨下莲花胎记显现,与崔琰妹妹画像一模一样!
姚嫣嘶声:“不可能…我母亲是姚家…”司徒衍亮出宗卷:“三十年前崔家女私奔离府,嫁入姚门三月暴毙。”
摩挲着胎记道:“崔琰用你炼人蛊…这才是你百毒不侵的秘密。”
密室突然震动,国师撞门而入。
“陛下快走!
崔琰余党引爆了地脉…”司徒衍挥刀斩断铁链,将姚嫣甩向密室出口,自己却被坠落的梁柱压住右腿。
司徒衍扔出虎符:“拿着!
去调北疆军…”姚嫣爬回他身边:“陛下又忘了…我们是共犯。”
咬破舌尖吻上他唇:“要活…一起活。”
血契相融,地面裂缝竟缓缓闭合。
司徒衍反客为主扣住她后脑,咽下腥甜血珠
。
司徒衍喘息着:“你早知同心蛊解法…故意让朕中咒?”
姚嫣扯开他衣襟,心口青斑已褪:“陛下不也故意被梁柱砸中…试我会不会逃?”
轰鸣声中,他们相拥跌入暗道。
最后一刻,司徒衍将姚嫣护在身下,后背被碎石划得血肉模糊。
三日后北疆军营,姚嫣为昏迷的司徒衍换药。
他忽地睁眼攥住她手腕。
司徒衍哑着嗓子道:“朕若死了…你会改嫁么?”
姚嫣剪开染血绷带:“会。”
刀尖抵住他心口:“嫁给新帝…继续祸乱江山。”
司徒衍大笑牵动伤口,咳出血块。
“好…朕现在就写传位诏书。”
咬破手指在她袖口写血字“司徒氏江山…赠予姚氏妖妃。”
姚嫣撕碎衣袖:“疯子!”
却将碎片藏入怀中:“…等陛下断气再烧。”
帐外忽传急报——敌国十万大军压境,打的是“诛妖妃,清君侧”旗号!
司徒衍披衣起身:“爱妃赌输了…这天下人还是要你死。”
执剑割断她一缕青丝系在腕上:“朕偏要他们跪着…认你为主。”
姚嫣望着他背影,将藏起的血诏贴近心口。
帐外狂风呼啸,似传来前世城墙上共同赴死时的笑声。
4敌国压境次日破晓北疆军营瞭望台上。
姚嫣披甲立于箭垛前,指尖摩挲虎符纹路。
司徒衍将染血的密信拍在案上,信尾盖着姚家军印。
司徒衍冷笑:“你兄长带着三万铁骑投敌…爱妃要如何解释?”
剑尖挑起她下颌:“还是说…你早知这是苦肉计?”
姚嫣凝视远处尘烟:“陛下不如先解释…为何昨夜密会狄戎使臣?”
抽出袖中狼牙箭:“这箭镞上的狄戎图腾…总不会自己飞进陛下营帐。”
司徒衍突然擒住她手腕按在城墙,箭垛碎石簌簌坠落。
“朕若真想联狄戎杀你…你早该死在太庙!”
扯开她衣襟露出锁骨咬痕“就像这样…一寸寸咬断喉咙。”
姚嫣屈膝顶向他腹部:“那陛下为何留手?”
趁机挣脱钳制:“因为同心蛊…还是舍不得这具身子?”
号角声骤起,敌阵中缓缓推出十架囚车——姚家军俘虏被铁链穿透琵琶骨!
姚嫣虎符脱手砸在墙砖:“司徒衍!
那是你的子民…”司徒衍拾起虎符塞回她掌心:“现在是你的了。”
转身下令:“开城门,朕要亲自会会…这位大舅哥。”
两军阵前,姚嫣兄长姚铮被缚刑架,狄戎王扬鞭抽碎他后背。
姚铮啐血狂笑:“司徒衍!
你可知嫣儿为何百毒不侵?”
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紫斑:“她七岁时就被我种下噬心蛊…活不过二十!”
司徒衍搭箭拉弓:“所以呢?
要朕哭着谢你?”
箭矢破空刺穿姚铮右肩:“朕的皇后…轮不到蝼蚁定生死。”
姚嫣抢过副将长枪策马冲出:“姚铮!
母亲死前攥着的药方…是你换的吧?”
枪尖抵住他咽喉:“她本可以活…是你需要‘药人’试蛊!”
狄戎王趁机挥刀砍向姚嫣,司徒衍掷出佩剑贯穿他手腕,飞身跃上马背将她锁在怀中。
司徒衍咬耳低语:“杀他脏手…朕替你剐。”
说罢吹响了骨哨。
地面突然塌陷,狄戎铁骑坠入插满毒刺的深坑——竟是姚嫣三日前命人掘好的陷阱!
姚嫣转头冷笑:“陛下真以为…我认不出那封假军报的字迹?”
指尖戳向他心口:“你故意激我出城…是想看我选姚家还是选你?”
司徒衍擒住她指尖含入口中:“选错了…就把你拴在龙床上赎罪。”
挥旗怒吼着:“放火油!”
烈焰吞没敌阵,姚铮在火中癫狂大笑,瞳孔逐渐涣散。
姚铮嘶吼:“嫣儿…你逃不掉的!
噬心蛊发作时…你会求我…呃!”
司徒衍一剑削去他头颅,血溅满姚嫣战甲。
司徒衍捧起她冰凉的脸:“疼吗?”
姚嫣扯落染血头盔:“疼啊…所以陛下最好别死。”
拽住他衣领吻上染血的唇:“否则…谁给我当解药?”
平乱后三日,北疆祭天台,姚嫣赤足踏上九百级血阶,司徒衍在祭坛顶端抛玩着传国玉玺。
“史官在《后妃传》给你留了页…想怎么编?”
忽然将玉玺砸向香炉“不如烧了重写?”
姚嫣徒手接住玉玺:“陛下不如先解释…为何散播‘帝星陨落,凤主乾坤’的谣言?”
将玉玺按进他怀中:“想让我替你顶弑神的罪?”
天际忽现血色彗星,国师率众跪呼“天罚将至”。
司徒衍拽过姚嫣割破彼此掌心,将血抹上祭天鼎。
“是他们需要罪人…朕便给个更大的。”
忽的举起她流血的手“看好了——这是你们跪拜的新神!”
群臣哗然中,姚嫣反手扣住他咽喉按在鼎沿。
“陛下这套…对我没用。”
压低嗓音道:“噬心
蛊真正的药引…是司徒氏心头血吧?”
轻笑:“你早就知道…却陪我演这场戏?”
司徒衍喉结在她掌心滚动:“因为有趣啊…看你挣扎着弑君…嘶!”
姚嫣突然咬破他颈脉吸血,群臣惊恐尖叫“妖妃噬龙”!
姚嫣舔去唇角血渍:“诸位看清了?”
随后举起泛金光的指尖:“本宫饮的是真龙血…承的是天命!”
司徒衍闷笑着扯开衣襟,心口赫然浮现凤凰纹!
“巧了…朕昨夜梦见只凤凰叼走玉玺。”
司徒衍揽住姚嫣后腰贴向鼎身:“爱妃要不要…坐实这预言?”
当夜营帐,姚嫣翻阅奏折,司徒衍把玩着她一缕长发蘸朱砂批红。
“北疆十二州求设女官…你干的?”
司徒衍将批文甩进火盆:“不如直接封你当女帝?”
姚嫣踩住他膝头夺笔:“陛下怕了?”
在废帝诏书上盖印:“明日将此诏传檄天下…就说本宫要效仿武瞾。”
司徒衍一把夺过诏书撕碎咽下:“可以…拿你自己换。”
将扑倒她在案上:“朕的龙椅…分你一半。”
咬开她衣带:“但龙榻…休想独享。”
帐外忽传急报——狄戎献上降书,愿以十城求娶凤主!
司徒衍拎起降书浸入酒坛:“爱妃的魅力…总让朕想屠尽天下。”
饮尽混着墨香的酒:“说吧…这次想要多少颗人头当聘礼?”
姚嫣夺过酒坛砸碎:“本宫要陛下写封情书…八百里加急送到狄戎王帐。”
蘸酒在他胸口画狼头:“就写…‘尔首级甚美,可镶吾后冠’。”
司徒衍纵声大笑,帐外风雪呼啸,却掩不住边疆线外渐起的万民高呼——“凤主临世,天佑山河!”
5凯旋回朝当日,皇宫太和殿内,姚嫣凤冠压鬓,斜倚龙椅扶手。
司徒衍举杯敬群臣,指尖却蘸酒在案上写“酒有毒”。
司徒衍朗声笑道:“众卿可知…皇后在阵前生啖狄戎王血肉?”
突然掐住姚嫣后颈灌酒:“爱妃,给大伙助助兴!”
姚嫣咽下毒酒,袖中银簪骤黑:“陛下说笑了…臣妾吃素多年。”
反手将酒盏扣在他唇上:“倒是您该补补…夜夜批奏折多伤身。”
群臣屏息间,礼部尚书突然抽搐倒地,七窍流血——他杯中正是姚嫣那壶酒!
姚嫣踩住尚书尸身:“本宫的酒…好喝么?”
甩袖亮出虎符:“禁军听令!
三息内未
饮尽杯中酒者…斩!”
殿外甲胄声如雷,司徒衍抚掌大笑,将姚嫣拽上御案。
“瞧见没?
这才叫妖妃!”
司徒衍舔去她唇边毒渍“但下次…别拿朕的影卫试药。”
弹指射碎梁上暗箭:“比如这位。”
一具黑衣尸体坠入宴席,怀中密信印着姚家暗纹。
姚嫣拾起信,笑意骤冷。
“陛下伪造家书的本事…比先帝强多了。”
姚嫣撕碎信纸吞下:“可惜我五岁就会仿笔迹…这局,蠢。”
子时诏狱,姚嫣提灯踏入水牢。
铁链锁着的老妇抬头,赫然是她“已故”的生母!
姚母声音嘶哑:“嫣儿…你兄长死前留了话。”
咳嗽带出蛊虫:“他说…噬心蛊无解…除非…”姚嫣斩断铁链:“除非弑君?”
掐灭蛊虫:“母亲当年为保我性命…自愿被崔琰炼成人蛊…对吗?”
姚母忽然暴起,枯爪掐住她咽喉!
暗处司徒衍掷出匕首贯穿老妇手腕。
“朕的皇后…心软了?”
司徒衍踩住姚母胸口:“需要朕教你…怎么杀亲证道么?”
姚嫣拾起匕首:“陛下可知…我七岁生辰礼是什么?”
划开姚母衣襟,露出心口紫斑:“是母亲剜心喂蛊…换我活命。”
刀尖刺入紫斑:“现在…该还了。”
黑血喷溅中,姚母癫笑咽气。
姚嫣转身将匕首抵在司徒衍心口。
“下一个该你了…陛下。”
姚嫣轻笑着:“毕竟噬心蛊的药引…是真龙心头血。”
司徒衍握紧刀刃刺入胸膛:“早说啊…省得朕费心激你动手。”
血染在了龙袍上:“够不够?
不够还有…”姚嫣猛然抽刀,将他按在刑架吮血。
暗处国师率众跪地,高呼“凤弑龙,天命改”!
次日,钦天监观星台,姚嫣披发赤足立于星图,司徒衍拎着滴血的玉玺倚在柱旁。
“钦天监算出你活不过三日…怕么?”
司徒衍抛起玉玺:“要不要朕提前写传位诏书?”
姚嫣接住玉玺砸碎星盘:“陛下该怕…若我死了,谁替你镇这蠢动的山河?”
亮出虎符:“比如…正在逼宫的靖北王?”
宫门方向杀声震天。
司徒衍扯过她手腕按在破碎的星图上,血染紫微垣。
“朕若想当亡国君…三年前就该死在你床上。”
司徒衍蘸血在她眉心画符:“但我的皇后…你舍得让司徒家绝后么?”
姚嫣忽然呕出黑血,星图裂纹竟随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