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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晾在窗边，风吹得摇曳。
次日，她去了旧货市场。
用微薄的积蓄买了一双便宜的假珠宝耳环。
想着配高跟鞋，或许妈妈会喜欢。
回家路上，她看着人来人往的商场橱窗。
那些闪亮的鞋子，是她遥不可及的梦。
妈妈开始催促她买生日礼物。
她想了又想，决定再借钱。
她给几个同事发消息，心里忐忑。
回复中，有人同意帮忙。
有人直接拒绝。
她默默收下每一分钱，连声道谢。
她晚上整理借款计划，细细算着利息。
不能拖欠，更不能让妈妈失望。
她不敢和朋友聚会，怕花钱。
也不敢多吃一点零食。
每顿饭都节省到极致。
她从超市买特价菜，自己动手做。
菜市场阿姨给她多送了几根青菜。
她心中一暖，笑着说谢谢。
每天回家，她都要洗擦地板。
妈妈嫌地上不够干净。
她反复拖了三遍。
妈妈指着地板上的小灰尘，挑剔说：“你怎么这么马虎？”
她连忙弯腰擦拭，眼泪在眼眶打转。
她不敢反驳，只是说：“马上弄干净。”
这天晚上，她熬夜做手工活。
帮别人包装礼品，赚取零星收入。
她的手指反复划破，鲜血染红纸张。
她忍着痛，继续完成订单。
凌晨两点，她回到家。
灯光昏暗，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响。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倒在床上。
心里想着，明天还要早起。
她紧握手机，看着那双高跟鞋的照片。
它们闪着冷光，仿佛在嘲笑她的无力。
但她不敢放弃。
她知道，妈妈的期待就是她活下去的动力。
她从衣柜里拿出那条旧裙子，仔细熨烫。
想着妈妈生日当天穿上它，一定会笑。
她躺在床上，数着还能剩多少天。
每一天都在缩短距离。
有一次，她在回家路上遇到雨。
衣服湿透，鞋子打滑。
她没有伞，只能加快速度。
回到家，妈妈看到她狼狈样子，皱了眉。
“你怎么这么邋遢？”
她低头说：“抱歉。”
换下湿衣服，她用热水烫脚。
痛楚掠过神经，但她忍住。
她怕被妈妈知道自己这么辛苦。
更怕被责备。
她学会了隐藏脆弱。
每次遇到难题，她默默承受。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买到那双高跟鞋。
她知道，只有满足妈妈，她才算有价值。
她把所有的心血都投入其中。
哪怕每天都在煎熬。
她省下公交费，步行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