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岸阎君的其他类型小说《阎王只允许我与喜欢的人相处一年全文》,由网络作家“月缺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我喜欢的那个小暗卫是被最有权势二哥捅死的。死的时候很惨,也很年轻,我重生在了他惨死的前一年。表白,亲嘴,下药,绑在床上酱酱酿酿,一气呵成,这都不能阻止他接二连三地继续找死,那就生个孩子威胁他,不好好活着,老娘就弄死你的崽。1重生之愿我死后,成了地府一只跑来跑去的鬼。阎君告诉我,他在凡间历劫的时候,我曾救过他多次。他可以帮我实现一个愿望。我许愿重生在裴岸惨死的前一年,去改变他早死的命运。前世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告诉了哥哥,我喜欢他的暗卫裴岸。哥哥说裴岸是早死的命格,但如果我喜欢,他就把裴岸赐给我做奴才,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哥哥把裴岸赐给了我,裴岸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护妹成魔的哥哥生气了,又把他要了回去,派给他很多危险的任务,...
《阎王只允许我与喜欢的人相处一年全文》精彩片段
前世,我喜欢的那个小暗卫是被最有权势二哥捅死的。
死的时候很惨,也很年轻,我重生在了他惨死的前一年。
表白,亲嘴,下药,绑在床上酱酱酿酿,一气呵成,这都不能阻止他接二连三地继续找死,那就生个孩子威胁他,不好好活着,老娘就弄死你的崽。
1 重生之愿我死后,成了地府一只跑来跑去的鬼。
阎君告诉我,他在凡间历劫的时候,我曾救过他多次。
他可以帮我实现一个愿望。
我许愿重生在裴岸惨死的前一年,去改变他早死的命运。
前世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
我告诉了哥哥,我喜欢他的暗卫裴岸。
哥哥说裴岸是早死的命格,但如果我喜欢,他就把裴岸赐给我做奴才,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哥哥把裴岸赐给了我,裴岸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
护妹成魔的哥哥生气了,又把他要了回去,派给他很多危险的任务,还克扣他的疗伤药,致使裴岸的身体留下很多暗疾。
一直不受宠的二姐在驸马死后,疯狂地爱上了一个敌国质子。
被敌国质子偷偷告发后。
质子一个人回了敌国,二姐被父皇圈禁,直到我死,二姐都没被放出来。
而裴岸得知二姐被敌国质子欺负后,孤身一人前往了敌国,废了那质子的一手一脚,他也差点死在敌国。
那次,我把裴岸圈在公主府,无微不至地照顾他。
日子刚有些盼头。
哥哥夺嫡失败了,全家被二皇子抓了起来。
我跑出公主府与二皇子谈判,二皇子一怒之下捅了我三刀,这三刀全都是裴岸替我抗下的。
捅第三刀的时候,二皇子像是带了满腔的怒意,直接把裴岸的胸膛捅了个对穿。
裴岸死后,二皇子把他尸身挂在了城墙上,示众了三日,最后扔给了野狗啃食。
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当然,你也许会问我,都重生了,自己亲哥哥不管了吗?
我觉得哥哥已经是皇子了,生来就享受了很多荣华富贵。
且哥哥能力出众,一直野心勃勃想坐上那至尊高位,他的命运已经注定,我无法撼动。
重生前,阎君多次提醒我,不可扰乱无关之人的命数,不然裴岸还是上一世的结局。
我狠狠点头。
再刚睁开眼,就看到裴岸与一个暗卫走进了一个巷子里。
2 断手之劫我害怕极了,我知
道就是在这个巷子,裴岸左手手筋会被切断,终生不能再使用但很少有人知道,裴岸的左手比右手更加灵活,这场袭击的目标人物一开始就是冲着裴岸来的,绝不是另一个暗卫。
就在两人的身影融入巷子里的时候,我大叫出声:“裴岸,你们在干什么呢?”
因为我的突然出现,原本想动手的刺客彻底没了想法。
转身就要逃走。
裴岸与另一个暗卫也不是吃素的,马上就察觉有刺客,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另一个暗卫大喝一声:“裴岸,带公主先走。”
裴岸二话不说,直接扛起我就走。
裴岸和另一个暗卫都不知道,那些人就是冲着裴岸来的,我跟着裴岸反而是最危险的,也会给裴岸带来了更大的危险。
我在裴岸的肩头又踢又咬:“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那些人是来杀你的,你要害死我吗?”
裴岸不顾我的厮打叫喊,只在漆黑的巷子里拔足狂奔。
果不其然,这一世,裴岸为了救我,左手的手筋还是被一剑切断了。
我跑步进宫,找来了最好的御医,求了父皇找来最好的疗伤药,把裴岸的把手筋接上了,虽然左手还是使不上什么力气。
但养一养绝对可以恢复。
眼看着自己带着前世的记忆,拿着阎君的剧本,重生杀了回来,依然改不了裴岸被断手的命运,我果断把裴岸骗入了公主府,灌了药,拖到了床上。
红色的烛光雀跃舞动,裴岸小脸通红。
一直发出嘶嘶呀呀,闷哼的声音。
我没时间听, 三两下扒光了他的衣服,欺身压了上去了。
“裴岸,我喜欢你,今晚就从我吧。”
我低声诱哄。
裴岸胸前冰凉的触感让我刹时间回魂了一下,就是这么一下,裴岸的体温骤然升高,几乎要把我的手烫麻了。
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上下其手,悉悉索索。
但我很快发现,即使他一只手无法使力,裴岸依旧是裴岸。
依旧是四皇子府是最好的暗卫。
他很快反客为主,把我淹没在那一团火热之中。
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了一句话。
连茵,希望你不要后悔。
我实在太累了,也不知道裴岸什么时候走的……那件事之后,很多天,我都没有见到过裴岸。
3 暗卫情缘我侧面问了问哥哥,哥哥说裴岸出门了,要几日后才能回来。
我不
置可否地“哦”了一声。
等待裴岸回府的这些日子,我紧锣密鼓地安排起来。
我以上次被刺杀为由,向哥哥要了许多暗卫,哥哥虽然疑惑,但还是大手一挥,答应了。
五个暗卫到岗,安排如下。
一个盯着敌国质子,一个盯着二姐,一个盯着二皇子府,一个盯着永昌南巷,一个去接裴岸。
十天后,我又看到了跟哥哥身后,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正缓缓向我走来。
我开心地向哥哥打招呼:“哥,这边,这边……茵茵,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哥哥手里拿着一只纸鸢,微笑着朝我飞跑了过来。
自母后过世后,哥哥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养,即便自己已经奉旨成婚了,也会隔三岔五给我搜罗一些小玩意。
我也主动迎上了哥哥,接过纸鸢细细打量,做工精巧细致,非常不错。
我眉眼弯弯地与哥哥闲聊了许久。
在哥哥身后,双手抱剑,笔直站立的裴岸,一直不说话。
我偷偷看了他好几眼。
他眉眼俱是疲惫之色,好似几日几夜都没睡觉的样子。
我还偷偷发现,他今天穿了一件崭新的亮色外衫,靴子也像新买的,与以往灰头土脸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我望着哥哥,假装不经意瞟了裴岸一眼:“裴护卫也来了。”
看裴岸不说话,我哥哥轻咳一下,提醒他。
裴岸也望向了我,就这样,我们两人的视线直直对上了。
他身体僵硬一瞬,迅速避开。
“裴岸,上午好啊。”
我又吐了一句人话。
裴岸哑着嗓子,慢慢道:“公主,中午好。”
哥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又瞧瞧了裴岸,很快换了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想想哥哥上一世对裴岸的所作所为,这次我没打算再惯着他了。
我对哥哥翻了个白眼:“怎么滴,你还想欺负他不成,我告诉你,他现在可是我的人,我把他睡了。”
哥哥被我一句话气到险些晕过去,大声质问:“怎么不提前告知哥哥,裴岸……”裴岸被我哥抽了五十鞭子,捆着,送入了公主府,养伤。
我把裴岸安排在了一个偏院,暂时不想搭理他。
晚上,我嘴里叼着一块玫瑰酥饼想入非非。
裴暗毕竟是个暗卫,哥哥那边的差事,我虽然能帮他免除,难保他自己不像上一世一样,主动作死。
可怎么才能不让他继续作死
呢?
这是个难题裴岸的伤好了之后,像上一世一样,成了我的贴身护卫,不过这次是他主动提出的。
哥哥也大方的同意了,毕竟裴岸可是哥哥身边最好的暗卫,我还真怕哥哥有一丝犹豫。
裴岸成了我的专属奴才之后,我调教他的方式就是给他买衣服,买鞋子,买袜子,买腰带。
大马金刀地带裴岸四处吃喝玩乐,游山玩水。
一个月下来,裴岸冷峻的眉眼,竟然有了一丝人间烟火气。
这日,风和日丽,天青如画,我继续带着裴岸逛街压马路。
没想到,竟然遇上了二皇子家的,奴才。
4 公主反击裴岸去给我买酥饼的间隙,我被二皇子家一个张扬的奴才撞了一下。
奴才许是没认出我,没赔罪就要走。
裴岸看到后,二话不说就把那个奴才踢飞了出去,行为之嚣张,任谁看了都要为那个奴才捏一把汗。
我却被裴岸的行为气恼了,自己上辈子怎么死的不清楚吗?
上一世,二皇子可是夺嫡成功了。
我当即让裴岸向那个奴才道歉。
裴岸撇着嘴,一言不发,拽得跟我家那只找不到媳妇的狸猫一样。
我也差点忘了,裴岸就是这么一个别扭傲娇的性格。
就像现在,自己明明已经气炸了,却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对付他不能用正常办法。
我再次命令裴岸,去给那个奴才道歉,还明确告诉他今天二皇子家的奴才不消气,我就会很生气。
裴岸没有道歉,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今天不论是谁撞了公主,我都会去教训他。”
我冷下脸:“都是做奴才的,谁比谁高贵,今天你要是不给他磕头认错,立刻就从我公主府滚出去。”
裴岸神色动了动,腿脚依旧像生了根一样,一动不动。
最后,在我冰冷的眸色中,裴岸一步一顿地走到了那个奴才面前,弯下腰,双膝曲地,垂下头。
给那个奴才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裴岸刚跪下去的那一刻,奴才一副见了鬼不可置信的样子。
随着裴岸的头重重砸在地上。
那个奴才又立刻张狂了起来。
他一把抓住裴岸额前的碎发,迫使跪地低头的裴岸,仰头看着自己。
见我依旧没有阻止。
奴才笑得更加肆意,他轻拍裴岸的脸:“怎么了,刚才的嚣张劲去哪里了?
你把爷爷我的手都打折了,磕个头就
算完事了?”
然后那个奴才又看了我一眼,见我依旧不为所动。
那奴才突然冲着裴岸的脸啐了一口唾沫,直接把裴岸一脚踹飞了出去。
而我也知道,那奴才做这一切的时候,二皇子就在边上看着呢。
眼看裴岸重重地跌落在地上,二皇子终于从暗处走了出来。
二皇子脸上得意的神色几乎快溢了出来,却又假装关心地询问:“这是怎么了,裴护卫怎么站不起来了。”
我淡定地回了二皇子一句:“找人教训了一下自家不听话的奴才。”
刚才还嚣张无比的奴才,当即点头哈腰地向二皇子的方向跑了过去,站在二皇子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指着那个奴才问二皇子:“他是你家的?”
二皇子看了看身后的奴才,冲我点了点头:“管家的儿子,我小时候的伴读,李源……哦,李源是吧,有主就好办。”
我说完话,抡起胳膊就赏了二皇子两个巴掌。
啪啪,声音清脆悦耳,几个人顿时呆愣在了当场。
我揉了揉自己发酸的手:“这个奴才刚才冲撞了我,差点把我肚子里的孩子撞掉了。
二哥,明天我要是看不到这个奴才瘸着一条腿,到公主府上赔礼道歉,我就把你在南巷做的事情告诉父皇……”刚才还趾高气扬的狗奴才,听到“南巷”两个字后脸色立刻大变,整个人都抖若筛糠。
二皇子则是在听到我“怀孕”之后,整个人石化在了当场。
我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好毒,有点晕。
我抬手扶额,刚退后了两步,就被一个宽阔有力的臂膀扶住了。
我看了看身后的裴岸,顺势倒进了他怀里:“有点头晕,想回家喝莲子粥了。”
裴岸什么话也没说,抱起我回了公主府。
至此,与二皇子的梁子还是结下了。
5 命运交织但我已重活一世,怎么可能让裴岸继续受欺负,至于夺嫡,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二天上午,二皇子府的狗奴才,果然被几个人抬到了公主府门口赔罪。
我让裴岸去看看,是不是真瘸了。
裴岸回来告诉我,狗奴才下跪的时候他看清楚了,确实瘸了。
我哦了一声后,再也没说话。
裴岸似乎有很多话想问我,最后都咽了下去。
其实上一世二皇子是个惜才的人,还招揽过裴岸,哥哥失势后,裴岸即使不去
投靠二皇子,下场也不会太过凄惨。
都是因为刚才那个狗奴才李源的屡次挑拨,才让裴岸与二皇子的积怨越积越深。
所以,狗奴既然得罪了,断不能再留下。
既然已经连带也得罪了二皇子,那我就要主动出击。
为了保证裴岸的安全,我开始在公主府中挖掘逃生暗道,并派人紧盯着二皇子的动静。
裴岸绝对是一个合格的暗卫,还是功夫很好的那种冷面煞神,在没遇到我之前,除了服从我哥,几乎没有独立人格。
上辈子我就是被他这种高冷禁欲气质,迷得神魂颠倒,这辈子裴岸只能做我的奴才,哥哥也不行。
想到这里,我立刻觉得,这辈子与裴岸有个孩子应该也不错。
正在门外浇花的裴岸,突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不由自主地拢了拢衣领。
为了让裴岸多多体会一下人间烟火气,我加大节奏,四处带着裴岸去钓鱼,下馆子,去诗社读诗。
要不是裴岸对去青楼这事誓死不从,我们早就去了。
而我也乐得享受与裴岸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毕竟再有10个月我就要死了。
阎君说不可干扰凡人命数是既定的,我用自己的重生名额,换取了裴岸的重生。
阎君能网开一面让我们两个相处一年的时间,我已经很开心了。
算算时间,二姐与敌国质子这时候该是最浓情蜜意时候。
我把二姐与敌国质子的事情告诉了裴岸。
并旁敲侧击地问裴岸,是不是喜欢我二姐。
裴岸的表情十分古怪,疑惑,嗔怒,窃喜,愤怒,总之十分丰富。
但,能让裴岸拖着残躯病体跑去敌国杀人,显然不是一般的关系。
我怂恿裴岸去勾引二姐。
这样裴岸就不用去敌国了,离死又远了一步。
裴岸一副良家小媳妇被调戏后的模样,眸中一片波光粼粼,将落不落,模样委屈又倔强。
我觉得好笑,继续逗弄他:“我知你喜欢二姐,你若再不去阻止,二姐就要与那敌国质子私奔了。”
裴岸眼里噙满疑惑,他问我:“茵茵,你好像变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不愧是我哥培养的第一暗卫,洞察力就是敏锐。
他这一问,我竟然心虚起来,毕竟我真的不知道裴岸与二姐是怎么认识的。
也着实不知道,他何时喜欢上二姐的。
有一段时间,我感觉自己是不是误会了
什么,裴岸其实并不喜欢二姐。
但,若是他不喜欢二姐,怎会拖着残躯病体千里奔袭,废去敌国王子手脚。
再或者裴岸,他喜欢我吗?
6 敌国质子如果裴岸不喜欢我,又怎么会替我挡下致命三刀。
哎,裴岸的心思太难猜了,上一世猜不透,这一世亦猜不透。
为了让裴岸离死远一点,我打算牺牲自己,亲自上阵,去勾引那敌国质子。
二姐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公主,那像我,父皇唯一的嫡公主,有母后疼爱,哥哥护佑,还有裴岸解闷。
所以,我决定把裴岸支走三日,拿下那个敌国质子。
我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把裴岸赶回了四皇子府里去干活后,与敌国质子周量偶遇了。
那天我穿了一件桃粉色纱裙,额间簪了一个花钿,活泼俏丽。
远远看到周量,我故作惊奇地问旁边的丫鬟:“他是谁?”
丫鬟一脸见鬼的样子,向我介绍:“三公主,那不是前几年被您抢糖人的是敌国质子周量吗!”
前几年与周量一起抢糖人,开什么玩笑。
我矢口否认,丫鬟试图唤起我为数不多的荒唐记忆。
我依旧矢口否认。
整个人却像一只花蝴蝶一样飘向了敌国质子周量。
周量今天穿了一件天青色斜纹锦袍,腰间束了一条玉带,整个人低调不张扬,却又处处透着矜贵。
我一路小跑到了周量面前:“周哥哥,是你吗?”
周量似乎被我甜到发腻的嗓音取悦到了,看了看我:“是三公主吗?
好多年都认不出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等你啊!”
我眨了眨眼:“今天天气这么好,当然要有人一起啊。”
周量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三公主您在,等我?”
我以扇半遮面,甜甜一笑后,点了点头。
就在我想去拉周量胳膊的时候,我的好二姐连蕊突然出现,叫住了我们两个:“三妹妹,周殿下,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听到这个声音,我和周量都有些头皮发麻。
二姐连蕊,她怎么来了。
不过周量变脸更快,立刻退后转身,与我保持了三米的距离:“二公主,好巧啊!
你也来游湖吗?”
“是啊,好巧,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三妹妹与殿下。
一起吗?”
连蕊伸手作邀请状。
我刚想上船准备与连蕊一争高下,试探一下在周量心中谁的分量
更高一些的时候。
裴岸出现了。
我心下一慌,忙用团扇掩面:“裴岸,你不是去我哥府里帮忙抓耗子精了吗?”
裴岸打量了一下周量,对我说:“四皇子说抓耗子精是府内狸花猫的分内,让奴才回三公主府上继续保护公主。”
我:“哦!”
当着裴岸的面勾引周量,我多少有些尴尬。
我正准备开溜之时。
裴岸适时补了一句:“四皇子说,如果三公主用不到奴才,就把奴才还回四皇子府。”
我立刻挽住了裴岸的手臂,讨好道:“怎么可能,我现在要去游湖,你要是走了,一会掉湖谁救我阿,我可是一分钟都离不开裴护卫阿。”
我看不出裴岸脸上神色的变化。
但是周量离我却越来越远了,几乎快贴到二姐身上了。
失算了,本想勾引周量,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倒是成全了他和二姐。
我的事业心绝不允许……<7 情迷周量几个人游湖结束后,我充分体会了什么叫心头火,什么叫装腔作势,两面三刀,假模假式。
可怜又可恨的二姐,想敲两闷棍的周量,以及装腔作势的裴岸总之,游湖结束后,我但凡在和他们三个相处哪怕一分钟的时间,都是对我的凌迟。
但是,为了我重生的大业,为了让二姐死心,为了让裴岸离死再远一点,我选择快刀斩乱麻,像上一次睡裴岸一样,把周量拿下。
我很快把自己想睡周量的想法告诉了哥哥,并让哥哥安排。
哥哥瞪大了眼睛:“茵茵,虽然母后死得早,但哥哥也努力给你找了教习先生。
周量,那个窝囊废……”我态度坚决,语气诚恳。
我哥:“能给哥一个理由吗?”
本来就烦,我哥还一副“三口一头猪”的表情。
让我更烦躁了:“没有理由,赶紧安排,最好今天晚上,多准备点酒菜。
不然我就吊死。”
最后,我哥深深叹了一口气,招呼了一个侍卫:“去,把周量绑来府上,三公主想请他喝酒,越快越好。”
目的达成,我咧嘴一笑,拍了拍哥哥的肩膀:“真不愧是我哥,再给我找几件嫂嫂的衣服,旧点也没关系。
这身衣服脏了。”
晚上,四皇子府的一个偏厅,酒菜备好,我刚坐到椅子上,还没开席。
就听一个声音响起:“三公主,要不我去再查一查周
量的底细,奴才只是觉得,公主,公主无须这么费心。”
裴岸的整个身形都隐匿在了厅堂的角落里,像一个假人。
我被裴岸这个声音吓到差点撞墙,他怎么在,不是被哥哥派去干活了吗?
为了掩饰尴尬,我连忙捂住胸口,假装憋闷:“裴岸,你像个假人一样躲在角落里干什么?”
裴岸果然上钩,急忙跑出阴影,询问我身体的情况。
我甩开他的手,语气冰冷:“还不是被你吓到了,今晚周量是我的人,谁也不能阻拦。”
我向裴岸宣布了今晚的重头戏。
果然,裴岸冷肃傲娇的小脸,瞬间有了一丝变化:“是,奴才明白。”
周量被推入偏厅的时候,还穿着白天游园时的那身衣服,只不过有些皱皱巴巴。
我也顾不了那许多,只一个劲地给周量夹菜。
这天晚上,我又在周量身上学会了几个成语,唯唯诺诺,受宠若惊,小人得志,吃到想死,喝到想吐。
就在我第十九次要灌周量喝酒的时候。
周量拦住了我,以自己不胜酒力为由,劝我能让他在四皇子府小住一晚,我有一秒钟的犹豫。
我又给周量灌了一杯酒,立刻答应了下来。
一切万事大吉。
在我哥的默认之下,裴岸不敢拦我。
我又寻着月光,找个偏殿,把周量像扔一条死狗一样扔在了床上。
然后,裴岸出现了。
我拍了拍手,对裴岸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并不意外。
不过看着裴岸想一刀捅死周量的样子。
我竟生出了几分逗弄裴岸的想法:“怎么,裴护卫是迷路了吗?
都闯到卧房里了。”
裴岸的嘴唇动了好几下,没有开口为自己辩解,只是眼神里透露着些许不甘,些许迷茫:“主子的事情,我一个奴才确实没资格过问。”
我的心中暗笑:“装,继续装,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我不待裴岸反应,借着月光开始扒周量的上衣,比上次扒裴岸的衣服还要顺手,还要熟练。
看着站在旁边,依旧一动不动的裴岸,我恼羞成怒:“裴护卫这是想要看着我与周殿下洞房?
或是想加入我们?”
眼看裴岸面色越来越沉,我加快了扒衣服的动作,三下五除二,周量被我扒得只剩一条亵裤了。
我看了看依旧没任何动作的裴岸,彻底恼了:“还不走?
不走就加入,自己脱。”
然后,
裴岸水灵灵地倒在了我面前,地上鲜红一片,好似血水……8 月下誓言安顿好裴岸后,已经是后半夜了。
我扛着一柄长剑,闯入了四皇子的卧房。
我手持长剑,直指连城胸口:“好你个四蒺藜,是不是又偷偷瞒着我让裴岸去杀人放火了……”我哥哭嚎震天,还拽出了被窝里的嫂嫂帮他做证:“呜呜呜,耗子精都没让裴岸去抓,怎么可能让他去杀人放火。
呜呜呜,你冤枉我。”
“怎么可能。”
我一点也不信:”没去杀人放火,那裴岸腿上的伤怎么来的,还流了一地血,府医都说了,那是刀伤。”
想想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裴岸,我更生气了:“肯定是你害的……”屋内,烛光雀跃,我把大夏朝四皇子堵在卧房里一顿胖揍。
嫂嫂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嫂嫂嫁进四皇子府已经三年了,三天两头看我对连城行凶,已经习惯了。
刚开始还劝一劝,后来干脆嗑起瓜子看热闹。
左右我一个不会武的也伤不着我哥,权当出气了。
每当我们兄妹两个打完了。
嫂嫂都会一人一杯祛火茶,劝我和我哥消消气。
这次也一样,我和我哥一起仰头把祛火茶喝完。
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
我依旧不能饶恕连城,提着剑,一边比画,一边继续质问:“裴岸腿上那么长一条伤疤,到底怎么来的?”
我哥应该是被我揍怕了,躲在嫂子身后。
咬牙切齿地回我:“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他自己故意割伤陷害我呢。
这厮是我的暗卫营训出来的,他什么样,我能不知道?”
我没时间继续审问我哥,左右裴岸伤得不轻,先养伤再说。
这件事后,我连续陪着裴岸熬了几个晚上,裴岸也破天荒地对着我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超过了他前世今生对我说的所有话。
裴岸腿上的伤怎来的始终成了一个谜,后来我也问过他几次,可每提起那道伤口,裴岸就像被诅咒了一样,倒头就晕。
我肯定不能再问下去了又一个月圆之夜。
裴岸身穿白色绣金袍子,手里拿一柄雪白的扇子。
迈着四方步,故作潇洒的到了我窗前。
裴岸:“公主,今晚月光皎洁,时辰尚早……。”
裴岸邀请我一起去廊下看月。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裴岸他竟然单独约我去看月亮。
“好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