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岸水灵灵地倒在了我面前,地上鲜红一片,好似血水……8 月下誓言安顿好裴岸后,已经是后半夜了。
我扛着一柄长剑,闯入了四皇子的卧房。
我手持长剑,直指连城胸口:“好你个四蒺藜,是不是又偷偷瞒着我让裴岸去杀人放火了……”我哥哭嚎震天,还拽出了被窝里的嫂嫂帮他做证:“呜呜呜,耗子精都没让裴岸去抓,怎么可能让他去杀人放火。
呜呜呜,你冤枉我。”
“怎么可能。”
我一点也不信:”没去杀人放火,那裴岸腿上的伤怎么来的,还流了一地血,府医都说了,那是刀伤。”
想想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裴岸,我更生气了:“肯定是你害的……”屋内,烛光雀跃,我把大夏朝四皇子堵在卧房里一顿胖揍。
嫂嫂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嫂嫂嫁进四皇子府已经三年了,三天两头看我对连城行凶,已经习惯了。
刚开始还劝一劝,后来干脆嗑起瓜子看热闹。
左右我一个不会武的也伤不着我哥,权当出气了。
每当我们兄妹两个打完了。
嫂嫂都会一人一杯祛火茶,劝我和我哥消消气。
这次也一样,我和我哥一起仰头把祛火茶喝完。
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
我依旧不能饶恕连城,提着剑,一边比画,一边继续质问:“裴岸腿上那么长一条伤疤,到底怎么来的?”
我哥应该是被我揍怕了,躲在嫂子身后。
咬牙切齿地回我:“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他自己故意割伤陷害我呢。
这厮是我的暗卫营训出来的,他什么样,我能不知道?”
我没时间继续审问我哥,左右裴岸伤得不轻,先养伤再说。
这件事后,我连续陪着裴岸熬了几个晚上,裴岸也破天荒地对着我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超过了他前世今生对我说的所有话。
裴岸腿上的伤怎来的始终成了一个谜,后来我也问过他几次,可每提起那道伤口,裴岸就像被诅咒了一样,倒头就晕。
我肯定不能再问下去了又一个月圆之夜。
裴岸身穿白色绣金袍子,手里拿一柄雪白的扇子。
迈着四方步,故作潇洒的到了我窗前。
裴岸:“公主,今晚月光皎洁,时辰尚早……。”
裴岸邀请我一起去廊下看月。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裴岸他竟然单独约我去看月亮。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