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萱言姬的其他类型小说《败类兔爱情观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桃花朵朵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年雨水不足,天宫的胡萝卜长得都不够甘甜,我咬着胡萝卜愤愤的盯着我眼前这个一百多年前就丢了我独自上天,如今仍不愿意将我渡成仙到嫦娥身边任职的娘,狠狠的问:“为什么只有我不成?”这一百多年不是白奋斗的,她已经在天庭有了自己的宫殿,出行有灵兽,路上遇见小仙,也会被尊敬的唤一声月华仙,总算是有车有房有地位。我那个抛弃妻子的爹,如果知道有这么一天不知道该有多后悔,此时她就摆足了上仙的架势,看我都不看一眼,只是说:“阿星,你看看你自己,再问问你自己。”我两口啃光胡萝卜,气道:“你总说我心里有多恨,我没有了,我只是想到嫦娥娘娘身边去做一只玉兔。”“沧寂。”还是我那老娘懂我,只两个字就疼得让我浑身忍不住发抖。我抖着手去捞盘子里的胡萝卜,被娘捉住了...
《败类兔爱情观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今年雨水不足,天宫的胡萝卜长得都不够甘甜,我咬着胡萝卜愤愤的盯着我眼前这个一百多年前就丢了我独自上天,如今仍不愿意将我渡成仙到嫦娥身边任职的娘,狠狠的问:“为什么只有我不成?”
这一百多年不是白奋斗的,她已经在天庭有了自己的宫殿,出行有灵兽,路上遇见小仙,也会被尊敬的唤一声月华仙,总算是有车有房有地位。
我那个抛弃妻子的爹,如果知道有这么一天不知道该有多后悔,此时她就摆足了上仙的架势,看我都不看一眼,只是说:“阿星,你看看你自己,再问问你自己。”
我两口啃光胡萝卜,气道:“你总说我心里有多恨,我没有了,我只是想到嫦娥娘娘身边去做一只玉兔。”
“沧寂。”
还是我那老娘懂我,只两个字就疼得让我浑身忍不住发抖。
我抖着手去捞盘子里的胡萝卜,被娘捉住了,握在手里,我听她叹口气说:“阿星,你有心魔,沧寂若在,也不会让你去做什么玉兔,从此待在广寒宫,孤老终生。”
我的牙齿也开始磕碰,伸出另一只手去抢胡萝卜,又被阿娘捉住。
“阿星,你终是不懂情,下凡去一趟,看一场人间情,也许会明白沧寂当年的苦心。”
人间情,不过是一场欺骗一场梦,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看着夜空怔怔的想,如果当年阿娘飞升的时候没告诉我食色性也,没叮嘱我看到漂亮养眼的就赶紧抓住,省得错过极品,将来只能嫁给歪瓜裂枣。
如果那之后我没有看见一袭白衣缎带缚发,沐在日光中冲着土正埋头扒土刨胡萝卜的我微笑的沧寂,一切会不会一样了呢?
叹口气,看向院子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个月前故意在这院子里偶遇七皇子并未成功,吸引他视线的歌女言姬,应该还会出现。
阿娘让我来这里,附灵在屋檐的一角这仙人走兽的石雕里。
位置倒是极好,几乎可以看全七皇子无忧和他唯一的皇妃景萱的庭院。
无忧和景萱相识在十年前的大漠,那时景萱还是一个九岁的小姑娘,骑马放歌无忧无虑,无忧作为人质,被留在邻国,两年后黎国皇帝终于派将军接他回国,途中却遭遇大漠苍狼,打斗的时候冲散,一个人骑马逃出,被景萱遇
上的时候已经昏迷。
景萱将羊皮水壶中的水全都喂给了他,又守在他身旁,直至天黑,大漠的夜晚似寒冬,一件披风一匹马,两个人挤在马肚子处,靠在一起,借助彼此的体温度过寒冷的一夜。
将军带人寻来的时候,无忧将贴身玉佩送予景萱,告诉她我若能活着回到京城,必定回来寻她。
中间相隔8年,无忧多次派人去寻景萱没有结果,同时又屡次拒绝皇上赐婚,惹皇帝大怒。
在太子登基的那一年,边疆首领过来朝贺,无忧才在酒宴上看见神似景萱的她,当年一杯琼浆敬佳人,试探后当场求太子赐婚,到如今还是众人口中的一段佳话。
中间也不过相隔两年而已,那份状似坚若磐石的感情已经开始动摇。
言姬果然来了,抱着那把古琴。
夜色正浓,月下精心打扮过的人也美得不似真实,无忧冲她温柔的笑,抬手为她披了一件披风才开口问:“今日路上可是凉?”
“是啊,入秋了。”
言姬抬头只痴痴的笑:“不过有王爷心疼,言姬不怕冷。”
“讨巧的嘴,今日抚什么曲?”
“不如归去。”
言姬挑着眉笑问:“王爷觉得如何?”
“本王不曾听过,听听也好。”
言姬娴熟的摆琴,有下人端着酒水和点心过来,其中一个面色不善,在无忧面前竟然把果盘摔得叮当作响。
言姬抬袖捂着嘴笑说:“王爷,您府上这婢女有趣的紧,还和这石桌较劲。”
无忧的脸色难看了几分,扫了一眼那愤愤不平的婢女冷声道:“下去!”
这婢女倒是胆子大,将托盘往桌子上一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王爷怎可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莫不是要伤了王妃的心?”
无忧面色几番变化,见婢女扬着下巴毫无悔意,终于大怒:“本王要如何,还要你一个人下人指手画脚?
来人,拖出去交给王妃!
她手下的人是该好好管教了!”
看那表情,已然是气极。
一墙之隔的院子里,站着薄衫披发的景萱。
听到盘子碎裂的声音时,细弱的肩膀也跟着颤了颤。
昔日遨游在大漠草原的女子像被折断了翅膀的雄鹰,伸着细长的脖颈,仰望着天空,背影凄凉。
银月是被人拖着回来的,扔到景萱的面前,那人还面无表情的复述无忧的话。
“王爷命王妃好
好管教手下奴才。”
“知道了。”
见那人还不走,景萱抿着唇一巴掌扇了过去,同时斥道:“以下犯上的东西,再有下次,变卖出府!”
那人满意的走了,留下银月捂着脸满眼眼泪的盯着自家的主子看。
景萱忽而一笑:“是我不对,不若给你一巴掌,那人是不会回去复命的。”
银月的眼泪终于还是停了下来,埋头在腿间泣不成声。
“公主。”
她说:“我们回去好不好?”
“傻银月。”
景萱蹲下身轻抚她的头。
银月在草原就跟在她身边,早已情同姐妹,这一掌下去实则是落在自己的心上。
“王爷他那般,还值得公主真心吗?
若是首领知道,一定会杀过来将公主带回去。”
银月抹着眼泪,说的话气愤不已。
“傻银月啊……”阁院的琴声飘过来,接着是言姬柔媚的歌声——浮生若梦情意驰。
不如归去。
新人两相好,朝欢暮月情意浓。
昔日鸳鸯各自飞,不如归去。
歌词寓意深刻,从她嘴里唱出来,不但带着对景萱的挑衅,还有劝她不要太过执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到头来空余恨的话语全在里面。
“公主到底还留恋什么?”
“还不是时候。”
景萱扭头看着那面墙,似是要透过那面墙看到无忧的眼睛里去。
笑声传来,景萱听着那一个月前还在自己耳边萦绕的笑,一颗心还是狠狠的缩了一把,不是不在乎,是太在乎,以至于离开都难。
皇帝来王府做客不是第一次,酒宴上无忧搂着其她女人的腰却是第一次。
景萱坐在一旁,攥紧拳头,指甲齐齐嵌进肉里,剧烈的疼痛都没法让自己做到不听不看。
痛,铺天盖地的,简直让人窒息。
皇帝多吃了两杯,托着一边腮,看着无忧笑:“皇弟很喜欢这歌姬?”
“她身份清白,不算歌姬。”
无忧趁着酒意笑着起身冲皇上拱手行礼:“臣弟正好有一事相求。”
“说。”
“臣弟一直未纳侧妃,如今就求皇上再赐婚一次。”
“呵呵,看来这女子倒是有些本事。
家里藏着一朵天山雪莲还不够吗?”
“不够不够,人生得意须尽欢。”
无忧压低声音笑得轻巧:“其中滋味,只可意味,不可言传,皇上懂的。”
“朕懂,朕懂,哈哈哈。”
皇帝仰头大笑,无忧也算是想起身旁还坐着
一个,松开言姬搂住景萱的肩说:“萱儿向来懂事,定然不会有异议。”
景萱终于抬起头对上无忧不甚清明的视线,看了半天才缓缓道:“我若是不同意呢?”
无忧瞬间黑了脸色,冷冷道:“王妃的位置总还是你的,你虽为公主,但一直无所出,本王纳妃,情理之中,皇上就在这里,即使首领过来,也应该明白其中的道理。”
低头看着手里的竹筷,再抬头,脸上已经带了笑:“都说草原上的女人泼辣,这次我也泼辣一回。”
景萱站起来,示意皇上躲避,一杯酒直接泼到言姬脸上,在无忧有所反应之前,一把掀了桌子,继而扭头对怔住的皇上道:“皇上要治臣妇的罪吗?”
无忧在皇帝之前开口:“大胆!”
“还有更大胆的。”
景萱将另一杯酒泼到了无忧的脸上笑着说:“无忧,我等你来处置,三尺白绫还是一杯毒酒,你随意。”
“你!”
景萱没有说话,看了一眼无忧和言姬,两人皆是愤怒的盯着她,轻哼一声,离去。
宴席不欢而散。
……直到王府办喜事,无忧也一直没有踏进过那个院子。
最先踏进院子的,却是皇帝无萧。
皇帝邀景萱下棋,前10枚棋子都放下去后看着一黑一白整齐排列的棋子,就忍不住笑问:“你总是紧紧黏着朕做什么?”
景萱面上有些红,将黑子一粒粒捡起来说:“不会下棋。”
“入中原两年,无忧竟没有教你?”
“他……不会让我做不喜欢的事。”
景萱说罢表情讪讪,无萧倒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说起当年第一次景萱随首领赴宴,时隔这么久,语气里还是掩饰不住当初一见之下的惊艳。
“你知道吗?”
无萧拉住景萱捡棋子的手:“当初若不是皇弟当众求亲,你现在便是朕的爱妃。”
<景萱的睫毛颤了颤,那手在下意识的往回缩之后,终于没有挣开。
……银月收拾好了包袱,絮絮叨叨的又哭又笑。
她哭说:“中原皇子长得一表人才,看来内里都是腐烂透了的,我说皇帝后宫三千官员妻妾成群,王爷却只娶公主一个呢?
原来是为了把公主骗到手,到头来也有变心的时候。
可怜了公主,嫁给了这样的人。”
银月又笑说:“终于能回草原了,公主以后可以骑马过
草原,再也不用困在这一方院子里了。
这里比不上草原的十之一二,公主如今回去,便对了。”
景萱看看屋里的摆设,浓重西域风情的桌柜床椅,就连床幔上,都是西域风的刺绣。
墙上挂着的堆绣还鲜亮逼真,蓝天白云下一望无际的草原,风拂过,露出调皮的牛羊三两只。
这些都是当年嫁进来后两个人一点一点摆设的,那堆绣上的绵羊,还是他亲手剪贴的。
无忧曾说过,若是有一天京城住得厌烦了,他就陪着她去逛草原看大漠,不过两年,似乎要回去的人就变成她一个了。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感情到底能有多深呢?
竟然费尽心机要将她逼走。
如果没有人在身边陪着,她不知道长河落日大漠孤烟还有什么色彩。
外面喜庆的唢呐声一声高过一声,无忧身边的贴身护卫过来请说:“侧妃进门,王爷请王妃过去让新人行礼。”
银月咬碎了牙,拎起包袱拉着萱雅就要走。
侍卫愣了一下便道:“王妃若是要离开,奴才可送王妃离京。
“你这是对我忠心还是对王爷忠心?”
景萱轻笑:“不劳烦了,还有件事情没有做。”
景萱盛装去了无忧为言姬准备的新殿,贺礼的人不少,连皇帝也在其中。
景萱一步步登上主座,在言姬跪拜的时候说:“王爷当年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出尔反尔让本王妃心里很不顺畅。”
众人怔住,一瞬间贺喜声喧闹声全不见,大厅里安静得仿佛一根针落地都能激起波澜。
景萱环视四周的人,勾勾嘴角一字一顿道:“本王妃不同意。
你若再娶,除非休妻。”
无忧面色变了几变,压低声音道:“你就是要让本王难堪?”
“不,我是问你要一纸休书。”
皇帝在一旁笑着解围:“即使再娶,也没有停妻的道理,萱王妃言重了。”
景萱固执地抬头望进无忧眼里,那里面有痛苦有挣扎,最终却变成一片死寂。
无忧嘴张了几张,最终狠狠道:“好。”
即使知道结果,景萱脸上的血色还是一瞬间退了个干干净净。
挺直腰杆冲皇上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皇弟真要这般做?”
“如此悍妇,休了也罢!”
银月快步追上,一把抓住景萱藏在衣袖下的手,强硬掰开了,是满手心的血,和断进肉里的指甲。
“我们立马就走!”
银月抖着手将断在肉里的指甲拔出来,眼泪又下来了。
“不。”
景萱红着眼眶声音沙哑:“还没到时候。”
我唤阿娘说想要回去,阿娘问,你看到什么了?
我说,欺骗。
接下来就是报复。
阿娘叹口气说,不到最后,别急着下结论,再等等。
如我所料,景萱收到休书的那一天很顺从地跟着那个侍卫出了城。
只是他是要送她回西域,她却在出城门的时候就偷偷跑掉又返回了京城。
景萱进了宫,成了皇帝无萧的妃子之一。
自那场婚礼后,王府又进了两位女子,皆为官员进献的。
只是很难再看见言姬为无忧抚琴,更多的是他站在景萱的院子里吹笛。
笛声呜咽缠绵,很是悲凉。
景萱不见后,无忧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
每有消息传来说无果,他的背影似乎就消瘦一分,背也佝偻一分。
传来皇帝请无忧进宫的消息,侍卫握刀站在一旁,咬牙道:“王爷明知皇上有诛杀之意,为何不离开京城?”
无忧不语,坚持将一首曲子吹完才问:“依旧没有王妃下落?”
“没有。
当日有人袭击马车,我追过去后她支开驾车的人就消失不见了。
私以为王妃应该是回了草原。”
“会吗?”
侍卫抿抿唇:“王妃脾气平日并不大,最近行为有些失往常风格,但是遇事还是很固执。
王爷8您那般……依王妃的脾气应该是离开京城再也不见才对。”
无忧苦笑地摇摇头:“你不懂。”
进宫前一夜,一直逍遥自在的言姬又约了无忧在院子里听琴。
这次心平气和,没了之前的挑衅和轻佻。
一曲毕,言姬看着闭着眼睛的无忧道:“王爷这般苦心,王妃以后若是知道,一定也不会感念王爷的好。”
无忧苦笑:“本王知道。”
“女人心思男人怎么会明白?
与其独自苟活,不如两人牵手赴死。”
言姬自嘲地笑笑:“你们以为好的,也许对女人来说就是断肠毒药。”
无忧似是想起什么,眼睛猛地睁开,满眼痛楚。
……即使知道是鸿门宴,无忧还是进了宫。
只是没想到的是,在大殿上会看见坐在皇帝身边的景萱。
景萱言笑晏晏:“想不到这么快又相见了。”
一瞬间,无数情绪在无忧眼中划过,最终都沉寂不见。
皇帝笑得开怀:“
景萱当年入宫朝贺,朕一见难忘,皇弟求姻缘,朕只好忍痛割爱。
如今皇弟另觅新妃,朕也总算等来萱雅的回眸。
这次虽然有大臣在场,但也算半个家宴,还望皇弟能放下这些不愉快。”
无忧敛了眉眼,在一旁落座。
宴席中皇上与景萱举杯推盏好不愉快,众大臣虽尴尬,干笑过后也各自交谈,只有无忧,端着酒杯缓缓的饮,入口苦不堪言。
殿中酒正酣,外面忽然嘈杂声起,一阵刀戟碰撞声后无数士兵涌入逼近皇位。
皇帝大喊护驾,众大臣慌不择路,寻到可以隐藏的地方便藏匿不出,也有个别护主心切的奔上前去挡在皇帝面前。
只无忧依旧慢慢地饮着杯中酒,连看都不看这杂乱的殿中。
也不知谁大喝了一声道:“好你个安王爷,竟敢谋反?”
皇帝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来人,快来护驾,捉住反贼,如若反抗格杀勿论!”
无忧身边的护卫带着几个人闯了进来,护在他身侧横着刀全身戒备。
无忧叹口气起身,隔着喧嚣的众人看向皇帝身边的景萱,四目相对,竟是说不出的悲凉。
缓缓跪下,沉声道:“皇上不必如此,草民领罪。”
我看得迷茫,正不明所以之际景萱却忽然甩开皇帝的手奔到无忧身边,隔开护卫的长戟冷冷道:“无萧,若想活命,让他平安离开。”
皇帝脸上的慌张之色被阴沉替代,又听景萱说:“你听说过大漠红颈眼镜蛇吗?
被那种蛇咬到,神仙难医。
若是取了蛇毒与毒黎根汁液,再混上数十种罕见毒草,就是一味绝妙的毒药。”
皇帝视线扫向桌上未尽的酒杯,狠狠道:“你下毒?”
“别忙着生气,听完再气不急。”
无忧去牵景萱的手,她的手颤了一下回握住。
“皇上最好知道毒发时的状况。
皇上放心,这药不会立即死人,只不过会浑身溃烂腐臭,直到鲜血流尽。
皇上可以看看您那手臂,看是不是被揭了龙鳞,开始烂掉了?”
皇帝掀开袖子,看见皮肉极其缓慢地变黑溃烂,脸色终于大变,吼道:“贱妇!
解药拿来!”
方才还涌向皇帝的士兵此时已经默默开始包围无忧与景萱,景萱冷笑:“演这场戏,皇上费心了。
解药只有一份,放在银月那里。
你放我们出京城,城外我给你解药。
你不必拿无忧威胁我,一同赴死我不怕,我只怕你浑身腐烂招了苍蝇。”
皇帝额角青筋直跳,最终还是甩了下袖子让他们离开。
出城,有人接应。
一行人上了马,景萱才将一包药扔了出去。
马匹在前面狂跑,后面就是追兵。
直跑到第二天夜里,才将身后的追兵甩掉。
马匹体力不支倒在地上的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无忧忽然开口问:“解药呢?”
景萱扭头看他,眼中分明是有泪的,下一瞬却蓄满了笑:“忘了告诉你,无解,那包药是假的。”
无忧一直沉静的眼睛忽然就盛满风暴,捏着她的肩膀咬牙切齿:“解药呢!”
“真的无解,他该死。”
“那你呢!”
无忧目眦欲裂:“你呢!
你怎么敢拿这么大的主意?
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景萱拉低袖子,掩住变黑的皮肤,忍着浑身刺痛笑着说:“那么你呢?
谁又允许你……拿那么大的主意?
你能扔下我,我凭什么……不能扔下你?”
“银月会带你去找阿爹,我们部落,就交给你了。”
无忧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瘫坐在地上,深吸口气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信你爱我,你做的事,伤了我,就一定另有理由。”
无忧眼泪还是下来了,他带着恨意推开景萱,泣声道:“谁给你的自信?
我休了你,不要你了。”
景萱忽然抬手拽住他的衣襟,笑着道:“无忧哥哥,再抱抱我吧。”
无忧看着黑色极快地从景萱昔日细瓷般的脖颈蔓延到脸上,猛地将人揉进怀里,似要揉入骨血一般用尽了力气。
“无忧哥哥,别看我,极丑的。”
话音刚落,攥着无忧衣襟的手就垂落下来,荡起无数浮尘。
他重重吻上那张已经青黑的脸,终是嚎啕出声。
他说,景萱,我的景萱。
等我,生生世世,定会找到你。
皇帝动了杀心的时候无忧就已经知道了。
无萧多疑残忍,当年手足相残弑父登位,留下无忧也许就是因为他当年为了赐婚之事屡次顶撞先帝,又因自幼做人质遭先帝嫌恶,一点争夺皇位的机会都没有。
只是先帝驾崩后无忧终于还是察觉了先帝死因有异,想尽办法想带着景萱离开京城而不能得。
无萧动了杀心,他为了护住妻子,装出耽于美色的假象夜夜笙歌。
依景萱的脾气,
定然会在绝望之际策马离开京城。
只是他千般计划,没想到景萱进了宫,还在最后一刻用这种方法救回他一命。
也许言姬才是对的那个。
她说,女人心思男人怎么会明白?你们以为好的,也许对女人来说就是断肠毒药。
对景萱来说,独自活下去,不如就在京中死去。
她懂他的无奈,懂他的痛苦。
无忧不能带着她突然消失,那样的话,景萱的整个部落都会死在铁蹄下,他们二人也将一直生活在罪恶与黑暗当中。
皇帝觊觎她,那便趁着取得休书的机会进宫吧,用身体换来一个接近皇帝的机会,也换得爱人一命。
她在酒中放无解毒药,在大殿上强笑着饮下去的时候已经和爱人说了再见。
皇帝死,天下乱,她也终于为爱人求得乱世中的一片宁静。
阿娘问我:“是否懂得那种情,那种为了心爱之人能活下去,不得不做些相互伤害的事情,心却从来没有远离过的感情?
子天生怕水,成了精也没能改变这种事实。
被淹了几次,只好显出人形,动用连茧子都没有的双手去拔,很不方便。
沧寂说:“这么好看,为什么喜欢做只免子呢?”我斜着红宝石一样的眼睛瞪他,晃着两只缩不回去的长耳朵骂:“你眼睛瞎啊,把我的耳朵当空气!”沧寂哈哈大笑,拟拟我的耳朵点着头自认为很中肯的评价:“嗯,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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