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映着晚霞和晃动的芦苇。
远处传来轮滑社的喧闹声,有人在喊:“林砚!
快来滑冰啊!”
Sophia突然站起来,把黄菊花抛向空中:“走,去冰场。”
滑冰场的灯光下,Sophia换上黑色紧身滑冰服,双腿修长如天鹅。
我穿着租来的冰鞋,像只企鹅般摇摇晃晃。
她滑过来时,冰刀在冰面划出优美的弧线,突然一个转身,用长腿夹住我的腰。
“现在知道为什么我坚持让你选滑冰课了吧?”
她咬着我耳边的碎发轻笑,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我慌忙抓住她的肩膀,摸到她腰后若隐若现的玫瑰纹身——和图书馆那天看到的一模一样。
“这个纹身……”我结结巴巴地问。
Sophia突然加速旋转,风把她的发丝吹到我脸上:“这是Blake家族的徽章。”
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下次再告诉你。”
我们在冰场滑到关门,离开时Sophia塞给我一个暖宝宝,里面夹着纸条:“明天穿红色毛衣,我想在冰场看到我的小番茄。”
回到宿舍,我盯着纸条发呆。
手机突然震动,是Sophia的消息:“小番茄在意大利俚语里是‘心上人’的意思。
晚安,我的小太阳。”
我摸着发烫的脸颊,窗外的月光把黄菊花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幅会跳舞的画。
突然想起但丁的话:“爱,让我所做的一切都情有可原。”
也许,我该给这段跨国恋一个机会。
毕竟,能把葬礼用花变成情书的女人,应该值得被好好珍惜。
1我穿着那件骚气的正红色高领毛衣站在滑冰场门口时,感觉自己像根移动的冰糖葫芦。
宿管大爷路过时拍了拍我肩膀:“小伙子,今天食堂做辣子鸡,要不你去当配料?”
冰场里已经热闹起来,Sophia穿着白色连帽滑冰服,正在中央做燕式平衡。
她的金发从帽子里溜出来,在灯光下像流动的蜂蜜。
周围几个男生举着手机狂拍,我听见有人小声说:“Blake老师穿白衣服像冰皇后。”
“那我穿红衣服就是冰葫芦娃。”
我嘀咕着往休息区走,脚底下的冰鞋像踩了两根香蕉,差点摔个屁股墩。
“小番茄,过来。”
Sophia不知何时滑到我面前,指尖勾住我毛衣领口轻轻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