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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的尽头全文

麦谷宝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所有悲惨的遭遇。都是从前妻跳楼后开始的……故事很俗套,也并不难讲。因为婚内出轨。所有人都骂我是人渣,但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用二十年教会她逆来顺受。她却仅仅用三个月活成了我高攀不起的样子。1那是一个很平常的下午。手机震动时,我正搂着现任妻子。“您好,这里是市立医院急诊科,请问是江遥的家属吗?”怀里的女人突然掐紧了我的手臂。我脱口而出:“我们已经离婚了,请问有什么事?”“是这样的,江遥女士坠楼了,目前正在抢救,能帮忙联系她下的直系亲属吗?”脑中突然嗡嗡作响。错愕了半分钟后才反应过来。我的前妻江遥——她跳楼了?待回过神时。妻子已经摔门而去。她怀着七个月的身孕。最忌情绪波动。我机械地翻找前岳母的电话。虽然对前妻在感情上有所亏欠,可该给...

主角:江遥婷婷   更新:2025-05-17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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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遥婷婷的其他类型小说《放纵的尽头全文》,由网络作家“麦谷宝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所有悲惨的遭遇。都是从前妻跳楼后开始的……故事很俗套,也并不难讲。因为婚内出轨。所有人都骂我是人渣,但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我用二十年教会她逆来顺受。她却仅仅用三个月活成了我高攀不起的样子。1那是一个很平常的下午。手机震动时,我正搂着现任妻子。“您好,这里是市立医院急诊科,请问是江遥的家属吗?”怀里的女人突然掐紧了我的手臂。我脱口而出:“我们已经离婚了,请问有什么事?”“是这样的,江遥女士坠楼了,目前正在抢救,能帮忙联系她下的直系亲属吗?”脑中突然嗡嗡作响。错愕了半分钟后才反应过来。我的前妻江遥——她跳楼了?待回过神时。妻子已经摔门而去。她怀着七个月的身孕。最忌情绪波动。我机械地翻找前岳母的电话。虽然对前妻在感情上有所亏欠,可该给...

《放纵的尽头全文》精彩片段

我所有悲惨的遭遇。

都是从前妻跳楼后开始的……故事很俗套,也并不难讲。

因为婚内出轨。

所有人都骂我是人渣,但我不在乎。

我在乎的是,我用二十年教会她逆来顺受。

她却仅仅用三个月活成了我高攀不起的样子。

1那是一个很平常的下午。

手机震动时,我正搂着现任妻子。

“您好,这里是市立医院急诊科,请问是江遥的家属吗?”

怀里的女人突然掐紧了我的手臂。

我脱口而出:“我们已经离婚了,请问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江遥女士坠楼了,目前正在抢救,能帮忙联系她下的直系亲属吗?”

脑中突然嗡嗡作响。

错愕了半分钟后才反应过来。

我的前妻江遥——她跳楼了?

待回过神时。

妻子已经摔门而去。

她怀着七个月的身孕。

最忌情绪波动。

我机械地翻找前岳母的电话。

虽然对前妻在感情上有所亏欠,可该给的物质补偿我都给了。

所以在法律上,我问心无愧。

匆忙挂断电话后,在厨房里找到了婷婷。

从背后轻轻环住她隆起的腹部,下巴抵在她颤抖的肩膀上:“我刘意这辈子,绝不会辜负陈婷婷。”

她转身时,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我闭上眼,动情的吻住了眼前的女人……婷婷的眼泪总是能轻易融化我的固执。

让我又爱又怜。

我大她整整十五岁,她又等了我整整三年。

还有什么不知足?

后来偷偷给医院打过电话,护士告知江遥已经出院了,因为她还需要照顾家里的孩子……2这件事很快被我抛之脑后,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忘记这个人的存在。

直到某个阴沉的午后,儿子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爸...我犯大错了...”电话那头,儿子情绪异常崩溃。

我心中一紧,忙安抚道:“轩轩,别慌,有爸爸在,你慢慢说。”

听筒里传来抽泣声:“我只是...想煮碗面...结果睡着了...然后厨房起火了。”

心下大惊!

“现在呢?

火势控制住了吗?”

我抓起车钥匙就往门外冲,不断地敲击着电梯按钮,“有没有受伤?

你妈呢?

她为什么不做?”

“妈妈在医院陪着姥姥,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火势控制住了,但是我好害怕。”

“别害怕,爸爸已经在路上了,还有你姥姥?

她怎
么回事?”

“爸爸你出差回来了吗?

太好了,有爸爸在我就不怕了!”

当电梯门打开时,楼道里还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

水渍和泡沫从门缝一直蔓延到楼梯口,几个邻居正对着我家指指点点。

轩轩红着眼睛站在玄关,而她就瘫坐在一片狼藉中——看到我的瞬间,她条件反射般站起来拽了拽衣角。

“爸爸!”

轩轩直接扑了上来。

我扫视着这个曾经的家,一片狼藉……三年了,她还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你到底在演什么苦情戏?”

我扯松领带,声音里压着怒火,“跳楼没死成,现在改演火灾了?”

她眼睛里的光瞬间黯淡下去。

嘴巴张张合合,最终一个字都没说。

我以为她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作死了。

要是这样的话,生活费,或许我酌情还能给她适当增加一点。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去厕所抄起拖把就往我身上抽:“带上你的儿子给我滚!

滚啊!!”

我看到她面目狰狞的表情心里莫名烦躁。

这人真是的不识好歹!

“滚啊!”

她的尖叫里带着血丝。

我擦着脸上的水渍退到门外,不想跟这个疯女人有任何正面冲突。

毕竟她的疯病。

人尽皆知。

3带着儿子回到新家时,他站在玄关不肯换鞋,眼睛死死盯着鞋柜上的孕妇照。

“叫人,这是你陈阿姨。”

我推了推他的后背,“以后这就是你妈。”

“这不是我妈!”

轩轩突然吼出声,“你不是一直都在出差吗?

这就是出差?”

我烦躁地扯开领带,指了指最小的房间:“立刻进你房间去,初三了还这么不懂事,今天爸爸已经很累了。”

北屋的门被摔得震天响。

这个疯女人,把我儿子教成什么样了。

简直没大没小。

主卧里,婷婷的手指轻轻抚上我的太阳穴:“孩子总要适应期的。”

她身上甜腻的妊娠油味道让我莫名的有点烦躁。

此时她的手已经滑进睡裤,“老公,消消气,哪有跟自己儿子动怒的,这可是咱们宝贝的亲哥哥,以后咱们一家四口,儿女双全!”

我猛地翻身压住她,看到她温柔的脸庞,深深的吻了上去……婷婷确实比江遥懂事多了。

至少她懂得在床上怎么讨我欢心。

我抚着她不断蠕动的发顶:“别太累着,我心疼你。”

“抚养权的事.
.....”她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手指不安分地游走,“反正他妈妈现在并不上心,不如干脆接过来......”欲望冲昏头脑时,我听见自己说:“都依你。”

她立刻像得到奖励的宠物,卖力地取悦着我。

怀孕后略显笨拙的身躯,此刻却灵活得令人惊讶。

“老公......”事后她蜷在我怀里,指尖在我胸口画圈,“以后......别再见她了好不好?”

我闭着眼点头,感受着她柔软的躯体贴上来。

“反正轩轩在我们这儿我绝对不会给他受到一丁点委屈,以后可不可以,不用再转给她生活费了?”

看在她努力劳作的份上,再次给她吃了颗定心丸:“好,以后儿子在我们这,确实不用支付给她抚养费了。”

她听后,眼睛立刻充满了光,再次像藤蔓一样缠了上来……直到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我才睁开眼。

月光下,她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

多懂事啊。

知道怎么一步步达成目的,却又不会让人感到有压力。

其实男人要的从来都很简单——哪怕明知道是戏。

只要你们把剧本演得漂亮。

很明显。

江遥,根本不懂如何取悦我。

4本以为,儿子来新家的适应期会比较久,让我意外的是,第二天,他竟主动起床准备早餐。

打开门的一瞬间,我和婷婷错愕了很久才反应过来。

这孩子——太给我长脸了!

餐桌上,儿子特别懂事,会给我主动添牛奶,给婷婷阿姨剥鸡蛋……他看到我惊讶的目光,只是缓缓说了句:“这是爸爸的家,也是我的家,我不是这个家里的客人,恰恰相反,我也是主人,以后只要我有空,就会帮大家做早饭!”

这话,我听了很是欣慰。

突然“啪”的一声。

婷婷的杯子掉在地上,牛奶溅得到处都是……她反应过来后连忙道歉:“对不起,刚才手滑了,老公,你再换条裤子吧,我去把碎玻璃渣扫起来。”

儿子瞬间起身:“婷婷阿姨,你肚子这么大,不太方便,以后这种活都由我来做吧。”

儿子很快打扫干净,洗洗手坐了回来。

我安抚眼前的女人:“先坐下吃饭吧,以后你可以享福了。”

婷婷尴尬的扯了个笑。

第二天她告诉我,保姆家里有事,正好就不用过来了。

对此,我表示无
所谓。

本来我也不喜欢人多。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两个人相处的比较融洽。

从没听过儿子抱怨一句婷婷阿姨的不是。

反而婷婷倒是有点看不惯轩轩的一些行为习惯。

为了帮婷婷树立威望,数落过轩轩几次,而轩轩态度诚恳,立马改正。

好像,那个疯子前妻,也并非一无是处。

5直到有一天,下班到家,发现儿子不在。

婷婷说他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我给儿子打去电话,接通后他说在医院,姥姥正在动手术,他想陪陪妈妈。

孩子姥姥究竟怎么了?

这难道不是又一场苦情戏?

随即拿起钥匙,对婷婷说道:“我去把轩轩接回来。”

“可是老公,我还没吃饭呢。”

婷婷柔软的身子再次贴上来。

我有点无奈:“给你订个炖品吧,以后吃饭及时一点,别饿着,我会担心的。”

婷婷贴在我身上又磨又蹭,似乎在拖延时间。

但这次,我有点烦躁的推开了她:“我接上轩轩很快就回来,别担心。”

说完,拿起钥匙直奔地下室……急诊室的蓝光下,我看见轩轩正不断的安抚眼前的女人。

而江遥——那个曾经连杀鱼都不敢看的女人,正用沾满血的手指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遥遥,我过来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莫名的,想让她安心。

她抬头的一瞬间,眼泪瞬间掉落:“你来了。”

我点点头:“妈进去多久了?”

瞬间就反应了过来,这样称呼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又赶紧改口:“不好意思,轩轩姥姥进去多久了?”

儿子接过话茬:“爸,姥姥进去一个下午了。

但姥姥说她一定会成功的,我们要相信她。”

我宠溺地摸了摸儿子的头:“轩轩说得对。

姥姥这么好的人,一定会没事的。”

前妻再度泣不成声……此时的我,莫名想给她个肩膀靠一靠。

儿子拉住我的胳膊:“爸爸,我们好像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你打算请我和妈妈吃点什么呀?”

我看向旁边的女人问道:“你妈妈呢?

她想吃什么,我就买什么。”

最终前妻点了一份汤。

此时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我起身走到一旁接起。

婷婷说她一个人在家很害怕,想跟我聊聊天。

听着她发抖的声音,脑子瞬间清醒了。

是的,我已经有妻子了。

她还怀着孕。


发过誓,不会再辜负她。

不过这誓,我以前对遥遥也发过。

饭菜送来的很快,她并不是很有胃口。

我本想安抚两句。

突然,手术室的灯灭了。

扭头一看,孩子姥姥躺在床上,被医护人员推了出来。

我放下碗筷起身走了过去,轻轻地声叫了一声:“妈。”

我看到她眼角有泪珠滑落,并没有回应我。

医生开始交代术后注意事项……我心中一惊,胰腺癌晚期吗?

她,竟真不是装的……回到病房后,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仪器的滴答声。

而床上的人自始至终都在看着我……这让我很局促。

直到江遥出声打破沉默:“带轩轩回去吧。”

我起身走到病床旁打了声招呼:“妈,那我走了,你好好保重身体,我和轩轩有机会再来看你。”

只见她急忙伸出手,我顺势反握住:“妈,你还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她不停的点着头,泪水顺着眼角滴在了枕套上:“刘意,是遥遥没福气,不能跟你走到最后,但是,妈希望你们可以全心全意的,把轩轩抚养长大,孩子是无辜的,你们得多给他一些爱,比平时还要多,明白吗?”

喉咙突然发紧,视线不受控制地模糊起来:“妈您放心,轩轩永远是我儿子。”

她枯瘦的手指死死的扣紧我:“二十年了...你喊我这声妈...得认一辈子...我知道。”

我听见自己声音发颤,“遥遥永远都是……”前妻突然插进来掰开我们的手指:“滚吧,你手机铃声吵到我妈休息了。”

6没想到,再次见面,竟是孩子姥姥去世的消息。

而前妻晕倒在了ICU。

死亡通知单和新生儿腕带。

同时出现在这家医院的不同楼层。

护士第三次打来电话时,我正在产房外签手术同意书。

刚想告知我们已离婚的消息。

突然想起。

她……确实已经没有别人了。

趁婷婷睡着的间隙,跟育婴师打了声招呼,下来看看她。

停尸间不让长期占用,所以我草草的帮忙安排了殡仪馆。

钢笔在“关系”栏停顿许久。

最终写下“前女婿”三个字。

人被拉走的时候,江遥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作为前夫,我仁至义尽地替她送了老人最后一程。

待她醒来时,一切早已尘埃落定。

她木然地看了我一眼,声音嘶哑:“你
怎么在这儿?”

我一时语塞,幸好儿子及时赶到,母子俩瞬间抱在一起痛哭。

电话声在此时突兀的响起,是婷婷打来的——孩子醒了,保姆不在,催我回去冲奶粉。

我尴尬地起身:“呃……我先走了。”

儿子突然叫住我:“爸,我今天就搬走,以后我要陪着妈妈。”

嘴角在此时抽动了一下,忽然意识到——这孩子,从来就没把我那儿当成家。

而江遥看我的眼神,已经彻底凉了。

不过无所谓。

反正我也不在乎。

出院后回到家,北屋已经空了。

儿子走得干干净净,甚至连张纸都没留下。

此时电话又响了,是张姨。

“刘先生啊,老太太今天又摔东西了,我这活儿真干不下去了……”我烦躁地揉着太阳穴——又来了,薪水都涨到一万二了,还不知足?

婷婷把孩子塞给保姆,贴过来搂住我的腰,声音甜腻:“老公,不如……把妈送到那边去?

反正儿子回去了,生活费我们照给,祖孙团聚,多好啊!”

我眯了眯眼,觉得甚是有理。

反正江遥现在就是个没工作的家庭主妇,整天闲着也没事干。

这点小忙,她总该帮吧?

毕竟,我送了她母亲最后一程。

下一秒,我拨通了她的电话……7母亲患了轻度阿尔茨海默病后,脾气越发暴躁易怒。

说实话,我实在受不了长期面对这样一个病人,便花钱请了保姆照顾她。

可这保姆实在贪得无厌,三番五次要求加薪。

这次,我决定不再惯着她了。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我强压着火气。

毕竟这次是我有求于人,只得放低姿态:”遥遥,奶奶想轩轩了,周末带孩子回去看看吧。”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隐约听见她与人商量,最后传来一声叹息:“好,周末我带轩轩过去。”

挂断电话,婷婷立刻贴上来,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怎么样?

她答应了?”

我如释重负地点点头。

婷婷眉飞色舞地计划着:“只要她肯去就行。

轩轩看到奶奶那副模样,肯定舍不得走。

她为了在孩子面前装出贤妻良母的样子,总不好袖手旁观吧。”

我正盘算着要如何补偿前妻,没留意婷婷话中的算计。

“这样吧,只要她愿意照顾我妈,就把保姆工资加到抚养费里。

等后院安定了,我才能安心
赚钱。”

谁知婷婷脸色骤变,猛地推开我:“抚养费已经每月两万了,还要加?

你知不知道小宝出生后家里开支多大?”

我困惑道:“可抚养费和保姆费是两码事啊。”

“我不管!”

她转身背对我,连哭闹的孩子都不管了,“要么把轩轩接回来让她伺候你妈,要么一分钱都别想加!”

我摇摇头,抱起孩子,敲响隔壁保姆房的门。

最后,独自去了书房。

女人啊,为何一个比一个还要贪得无厌?

8到了周末,前妻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

“孩子奶奶...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的声音里带着震惊。

“轻度阿尔茨海默。”

我平静地回答,心里却暗自盘算着。

“怎么会突然...”她的语气明显动摇了。

我故作伤感地叹了口气:“遥遥,我们都这个年纪了,妈她...已经七十多了啊。”

这句话我说得格外沉重,刻意强调着时间的无情。

电话那头陷入长久的沉默。

我知道她在挣扎。

“我们来的时候,她正在家里摔东西打人...”前妻的声音有些发抖,“直到看见轩轩才安静下来。

孩子很担心奶奶,一直在问以后该怎么办...”我立即抓住机会:“遥遥,你看这样行不行,抚养费我再加一万,你来照顾咱妈。

轩轩马上就要中考了,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让他分心啊。”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

我听见她似乎在和谁商量,心里已经开始快速盘算。

“好吧,我把孩子奶奶接回来住。

这样来回跑确实不方便,轩轩现在需要专心备考。”

挂断电话,我长舒一口气,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步棋走得太妙了!

让妈跟着前妻和儿子生活,我直接可以高枕无忧了。

既不用操心老母亲的生活问题,又能在儿子面前维持好父亲的形象,最重要的是——花点小钱就能把这些麻烦事统统外包出去,这笔买卖简直太划算了!

而婷婷这边,见事情已成定局,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凑过来:“老公,那天是我不对,产后情绪不稳定,你别往心里去。

妈现在能安享晚年才是最重要的。”

我懒得应付她的矫情。

反正这些女人都一样——闹够了就会自己找台阶下,变着法子讨好我。

哄女人?

没必要。

她们总会自我安慰,主动调整姿态来迎合我。


所以我从来不屑在女人身上费心思。

日子很快又回到了令我舒适的轨道:年轻貌美的娇妻,散发着奶香的小女儿。

还有那个乖巧懂事的儿子。

至于前妻?

呵,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现在的我,简直活成了人生赢家。

直到——儿子中考结束后。

一切都变了……9中考后的第一天,前妻打来电话:“额……是这样的,儿子之前跟我协商过考完试要一起去旅行,我下午把老人给你送过去吧,明天我们就走。”

我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你要走?

怎么这么突然?

去多久?

什么时候回?”

她沉默了一会,似乎有点漫不经心:“没定好回来的日子,我妈生前就这一个愿望,希望我可以多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狠狠掐断通话,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呵,这女人竟敢跟我玩这套?

和那个得寸进尺的保姆简直一丘之貉!

一个个都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我烦躁地把手机扔在桌上。

她迟早要跪着回来求我——儿子的学费、生活费,哪样不是攥在我手里?

可当我推开家门时,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老太太像尊雕塑般杵在客厅中央。

现任妻子站在三步之外,脸色铁青。

这场精心维持的“完美人生”。

终于要崩塌了。

我冷眼看着妻子歇斯底里的咆哮,哪还有半点当初温柔可人的模样?

“刘意!

你聋了吗?”

她尖利的指甲几乎戳到我脸上,“你前妻拿了钱不办事,你倒是管管啊!”

我嫌恶地别过脸。

这些女人怎么都这么不可理喻?

她现在的样子,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深夜的书房里,我烦躁地刷着朋友圈。

前妻和儿子在雪场的合影格外刺眼,配文是:“带儿子兑现十年前的承诺。”

呵,这是在讽刺谁?

“刘先生!

老太太把屎抹得到处都是!”

保姆的尖叫划破夜空。

妻子抱着哭闹的婴儿冲进来,一脚踹翻了茶几:“这日子我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母亲在客厅转圈,嘴里念叨着:“我要改遗嘱...我要改遗嘱...”手机突然震动,儿子发来新消息:“爸,我和妈妈在丽江,记得你说过要带我们来的。”

配图是他们坐在游船上的笑脸。

玄关处传来行李箱的滚动声,婷婷正拖着箱子往外冲:“我这就带着孩子回娘家


你们母子俩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望着满屋狼藉,我终于忍不住了:“赶紧给我滚!

走了就别想回来!

我刘意这辈子还没学会怎么哄女人!”

吼完这句话,屋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我瘫在沙发上,竟有种解脱的快感,很快沉沉睡去......第二天推开家门,眼前的景象让我浑身血液都凝固了——母亲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厕所门口,脸色灰白。

婷婷和保姆不知所踪。

我急忙拨通了120,跟着救护车一起来到了医院。

急诊室外刺眼的灯光下,我鬼使神差地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喂?”

电话那头传来前妻轻快的声音,背景音是欢快的高歌。

光是听到这个声音,我紧绷的神经就莫名松弛下来。

“遥遥...”我的声音突然哽咽,“妈住院了...”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下来,过了几秒才传来她急促的询问:“怎么回事?

我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正要解释,婷婷的电话突然插进来。

我烦躁地切换通话:“你他妈去哪了?

妈都摔晕了你知道吗?”

“老公~我在闺蜜家做SPA呢。”

她甜腻的声音让我作呕,“妈怎么会摔倒呀?

保姆说家里有事我就让她先走了,你们在哪个医院呀?”

我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发白。

这拙劣的演技简直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但现在我没空跟她计较,当务之急是把江遥哄回来——只有她照顾母亲,我才能继续过我逍遥快活的日子。

可当我再次拨通前妻电话时,听到的却是她带着笑意的拒绝:“对不起,我不想再回去了。”

背景音里,我清楚地听到儿子欢快的声音:“妈!

快看,玉龙雪山!”

电话挂断的忙音像一记耳光抽在我脸上。

我呆立在急诊室门口,突然明白了一个残酷的事实:那个曾经任我摆布的女人,现在正在千里之外,过着我想都不敢想的精彩人生。

10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不。

我还没输!

颤抖的手指飞快地打字:“轩轩,奶奶病危,医生让准备后事了。”

电话几乎是瞬间就打了过来。

儿子带着哭腔的声音让我暗自得意:“爸!

奶奶到底怎么了?

我们马上订机票!”

看啊,这就是我的杀手锏。

二十年夫妻,我太了解她的软肋
了。

第二天,当风尘仆仆的母子俩冲进病房时,我差点没认出前妻——那个曾经灰头土脸的家庭主妇,现在浑身散发着自信的光芒,连眼角的细纹都显得格外迷人。

“奶奶!”

儿子扑到病床前痛哭。

前妻站在一旁,疲惫却从容,像变了个人似的。

“医生怎么说?”

她平静地问道,目光甚至没在我身上停留。

我故作沉重地叹气:“脑部严重受损,连我都不认识了...”说到这里,我刻意停顿,等着她像以前一样主动揽下责任。

可她只是点了点头,拉起儿子就往外走:“我们先回去休息,明天来换你。”

我愣在原地,随即恍然大悟——呵,这是在跟我谈价钱呢!

我赶紧掏出手机转账两万,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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