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第二天,当风尘仆仆的母子俩冲进病房时,我差点没认出前妻——那个曾经灰头土脸的家庭主妇,现在浑身散发着自信的光芒,连眼角的细纹都显得格外迷人。
“奶奶!”
儿子扑到病床前痛哭。
前妻站在一旁,疲惫却从容,像变了个人似的。
“医生怎么说?”
她平静地问道,目光甚至没在我身上停留。
我故作沉重地叹气:“脑部严重受损,连我都不认识了...”说到这里,我刻意停顿,等着她像以前一样主动揽下责任。
可她只是点了点头,拉起儿子就往外走:“我们先回去休息,明天来换你。”
我愣在原地,随即恍然大悟——呵,这是在跟我谈价钱呢!
我赶紧掏出手机转账两万,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