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着:“我很快就能和你站在一起了,很快。”
我摸着他的头发笑着点头:“好,我等……”我猛然睁大眼睛 ,陆铮澜在笑,唇极其温柔地印在我的唇上,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算了,你不必等我,我来追上你就好。”
他的声音低哑,“鸢鸢永远不用等待。”
我愣愣听着,心里的委屈和欢欣爱意化作温水,泡得心脏温软得不可思议,红着眼睛笑着看他。
他沙哑开口:“爱我吧,鸢鸢。”
明明占尽上风,却弯着腰以卑微的姿态说着祈求的话语。
我和陆铮澜在一起八年,他从来没有让我受过一丝委屈,我清楚地知道,他爱我胜过爱他自己。
大三的时候,我们去郊外山上徒步。
返回的时候突降暴雨,我们遇到了泥石流。
巨大的落石从旁边的山崖滚落砸向我们,快得根本来不及反应,陆铮澜拼命将我护在身下,我只受到轻微挫伤,而陆铮澜胸椎骨折,肋骨骨折刺穿了肺部,险些丧命。
而他被抬上担架昏迷时还在喃喃喊着我的名字,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要爱他一辈子了。
而那个原本爱我如生命的男人,短短八年时间成为商界新贵,变得面目全非。
转眼入了冬,我的身体变得更差了,骨转移和内脏转移导致的疼痛让我痛不欲生。
而癌症引起的多种并发症并不允许我做人流,我还要承受妊娠反应带来的各种痛苦。
我没有住院治疗,那样对我来说更是一种折磨。
瑶珈把我接去了她们家,每天安排医生为我做检查和输液。
躺在阳台晒太阳时,瑶珈紧走进来皱着眉晃了晃手机:“陆铮澜在找你,给我打无数次了。”
她叹了口气:“他肯定知道你在我家,这个贱人,到底想怎么样。”
我轻轻笑了一下,听到这个名字,心头还是不免刺痛。
“不用管他,拉黑吧!”
但我放过他,他和沈念却不肯放过我。
不知道是心态好了还是治疗确实有一点作用,我的精神好了许多。
裹着披肩在花园散步时,手机响了一声。
是陌生号码发来的一条图片彩信,“想要拿回去吗?
夜境酒吧VIP三号包间!”
照片拍得很模糊,但我还是一眼认出来那是我和陆铮澜结婚后跟父母一起拍的全家福。
我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模糊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