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颈椎发出的脆响。
冰棺里躺着个和夏蝉一模一样的女人,但她的指甲干净得像初春的雪——真正的夏蝉,因为长期调制香料,指甲永远染着淡紫色。
“这是……”我后退撞上货架,玻璃瓶里的神经抑制剂哗啦作响。
典狱长抚摸着冰棺微笑:“令妹的作品真是杰作,用香水配方掩盖药物挥发……”警报声拯救了我濒临崩溃的理智。
小周跌跌撞撞冲进来:“典狱长!
顾沉他……他在禁闭室自残,墙上全是血写的化学公式!”
我趁机将纽扣塞进防暴服夹层,转身狂奔时听见典狱长的低语:“你真以为,那个消防队调来的愣头青是偶然被分到我这里的?”
跑到禁闭室门口,我被眼前的景象钉在原地。
顾沉用指甲在墙面抠出密密麻麻的分子式,指尖血肉模糊。
但最震撼的是天花板——他用血画出的通风管道图,和夏蝉卧室墙纸下的口红痕迹完全重合。
“你妹妹被选中不是意外。”
他突然扯开囚服,心口赫然是电子纹身显示的黑桃倒计时:71:59:43。
“当数字归零,所有活体样本都会被清除,包括……”整栋建筑突然剧烈摇晃,应急广播响起尖锐的警报:“警告!
地下三层发生气体泄漏!”
我拽着顾沉向外跑时,他在我耳边吐出致命毒药般的情报:“想知道真相,明天中午去天文馆B区储物柜,密码是你救过的人数。”
我们刚冲进安全通道,身后就传来爆炸声。
气浪掀翻我的瞬间,顾沉用身体护住我头部。
血腥味弥漫的黑暗里,他染血的手指在我掌心画圈:“夏警官,你的心跳比昨天快了17%。”
3.典狱长的香水暴雨砸在押运车防弹玻璃上,顾沉的手铐在颠簸中发出细碎声响。
我瞥过后视镜,他正用膝盖抵住胃部——保外就医申请书上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