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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的情敌(双男主:李春秋文朝笙番外笔趣阁

北柠Ning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好,日日夜夜神经紧绷,我甚至不明白为何一定要回四季村。也许想的是在目前最熟悉的地方待着,直到消失吧?根据我看小说电视剧的经验,蝴蝶效应改变了我的出生,我这个人也将不复存在。*十六号上午,老爸的传呼机响了,是姥姥来的电话。他打过去后回来时脸色煞白,司机师傅正在收拾行李包裹,我心头即刻生出不祥预感。“发生什么了?”我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阿笙昨晚跳河死了,晓娟受了重大打击,现在神志不清......我、我们得尽快回去。”“......”跳河?死了?我难以相信这种首尾呼应的抓马结局,眼泪却如同洪水决堤冲出了眼眶。我浑浑噩噩地跟在老爸身边,像是他身边一个没有灵魂的牵线木偶,我听不进任何话,只本能地行动着。回到四季村后,没有人再为难我,当然,...

主角:李春秋文朝笙   更新:2025-03-18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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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春秋文朝笙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妈的情敌(双男主:李春秋文朝笙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北柠Ning”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好,日日夜夜神经紧绷,我甚至不明白为何一定要回四季村。也许想的是在目前最熟悉的地方待着,直到消失吧?根据我看小说电视剧的经验,蝴蝶效应改变了我的出生,我这个人也将不复存在。*十六号上午,老爸的传呼机响了,是姥姥来的电话。他打过去后回来时脸色煞白,司机师傅正在收拾行李包裹,我心头即刻生出不祥预感。“发生什么了?”我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阿笙昨晚跳河死了,晓娟受了重大打击,现在神志不清......我、我们得尽快回去。”“......”跳河?死了?我难以相信这种首尾呼应的抓马结局,眼泪却如同洪水决堤冲出了眼眶。我浑浑噩噩地跟在老爸身边,像是他身边一个没有灵魂的牵线木偶,我听不进任何话,只本能地行动着。回到四季村后,没有人再为难我,当然,...

《老妈的情敌(双男主:李春秋文朝笙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不好,日日夜夜神经紧绷,我甚至不明白为何一定要回四季村。

也许想的是在目前最熟悉的地方待着,直到消失吧?

根据我看小说电视剧的经验,蝴蝶效应改变了我的出生,我这个人也将不复存在。

*十六号上午,老爸的传呼机响了,是姥姥来的电话。

他打过去后回来时脸色煞白,司机师傅正在收拾行李包裹,我心头即刻生出不祥预感。

“发生什么了?”

我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

“阿笙昨晚跳河死了,晓娟受了重大打击,现在神志不清......我、我们得尽快回去。”

“......”跳河?

死了?

我难以相信这种首尾呼应的抓马结局,眼泪却如同洪水决堤冲出了眼眶。

我浑浑噩噩地跟在老爸身边,像是他身边一个没有灵魂的牵线木偶,我听不进任何话,只本能地行动着。

回到四季村后,没有人再为难我,当然,他们也没空为难我,我暂时住进了老爸家里。

文朝笙的秘密随着他的离开,变成了无人在意的小事,葬礼流程里有瞻仰遗容的环节,我很平静地见了他最后一面。

如果那天下午,我没有表白,事态就不会失控到急转直下.......是我间接害死了他。

听说葬礼结束第二天,文朝笙的母亲上吊自缢了,村长遭受接二连三的打击后身心俱疲,妻子的后事由村委书记带领志愿者村民们操办。

文朝笙没了,老妈和我整日魂不守舍,村里请了神婆为我俩叫魂,老妈的三魂六魄回来了,但我的还没有。

我对周围的感知异常麻木,但会听从爷奶的安排帮些小忙,整个人都是空的,即便被剪子划破手,被锤子砸到手指,被老妈扇了一巴掌......我也不痛。

次年开春后,老爸和老妈结婚了,村长疯了......听说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13、我妈嫌弃我不要我,因此我成了村子里的流浪汉,别人家的猪圈狗窝成了我的客栈。

如果村里有人报案,我就会躲起来,不被县里来的人带走,我一不偷二不抢,久而久之,大家都由着我了。

老爸常常会给我带旧衣服和一些吃食,和我聊我妈的各种事情,还觉得对不起我,但我并不关心。

流浪猫狗很难挨过冬天,流浪汉也一样。

我想,那天应该
,这是最好的礼物。

文朝笙正欲拥抱我,却听见了我妈的声音:“你们......你们是变态吗?”

她满脸是泪地指着我们,我爸始终守在她身边,我永远忘不了他俩看我们如同看怪物的眼神。

10、天塌了。

老爸老妈将偷听到的事告知了村长,村长派人把我和文朝笙绑进了祠堂。

事关名誉和颜面,村长嘱咐爸妈保守秘密,抓捕我们的村民并不清楚我们具体犯了何事?

还以为是犯了家规。

但村长就是权威,他们只需听命行事即可。

天色幽暗,祠堂里挂着几盏不明朗的灯笼,光线稀薄地洒下,屋子里除了被五花大绑的我们,还剩下包括村长夫妇和我爸在内的几个人。

文朝笙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被迫低着头,村长老婆眼眶红肿,短时间里哭过好几回。

“把他带下去,关进隔壁,然后你们就回去吧,这是我文某的家事,家丑不可外扬,各位也别瞎打听了。”

村长筋疲力尽地挥了挥手。

我被我爸和另一个男的拖拽着着离开祠堂,离开的时候我与文朝笙只来得及匆匆瞥一眼。

他那时的眼神,永远铭刻在我的脑海。

*隔壁是杂物房,乌漆嘛黑没人点灯。

我与文朝笙仅一墙之隔,祠堂里稍微安静了一会儿,待闲杂人等都离开后,我听见了村长夫妇的悲痛愤恨。

“真是家门不幸,家风败坏,我文家怎么就出了个你这样的变态?”

“阿笙,晓娟和季节说的都是真的吗?

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还是,你们就闹着玩,开玩笑而已?”

“绝对不能承认,快说是开玩笑......”我紧挨着墙壁,心里喋喋不休地为文朝笙默默祈祷,只要他不承认,就有回缓的余地。

“对不起,是我让你们蒙羞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我偏偏就不喜欢姑娘。”

文朝笙就像是迎着暴风雨的勇士,坦承果敢地表明了性取向。

完了。

我知道一切都完了,文朝笙的勇敢只会让他走向更痛苦绝望的悲剧。

无论在哪个时代,被视为异类的人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紧接着,我听见了藤鞭划破空气、抽打在皮肉上的响亮,夹杂着村长的谩骂和村长老婆的痛哭。

“歘、歘、歘......我看都是惯的
秋”里的仨字。

我的真名“季念笙”明显有我妈还念着他的内涵,我仿佛看见了我爸头上那顶绿帽。

“看你长得细皮嫩肉,穿得也很时髦,应该是城里来的吧?”

文朝笙名字文雅但言谈举止皆透着一股子轻浮,上下打量我的眼神让我很反感。

我身上穿的是自杀时的白衬衫和条纹黑西裤,错开他审视的视线“嗯”了一声。

他舌尖舔了下齿背,轻笑:“城里来的小流氓......”我本能回怼:“你才小流氓。”

他:“是星县还是月县?”

我:“都不是。”

他:“凉城?”

我没回答,只是腮帮不由地绷紧。

“看来我猜对了,”文朝笙意得志满地走近到我身边,冲我耳边轻声道,“离家出走?”

灼热微痒的气息害得我本能地蹦远了两步,害怕脸红会暴露秘密。

他嘲笑我:“多大的人了,还玩离家出走这套?”

“你呢?

多大的人了?

怎么还像个地痞无赖?

村长儿子了不起啊?”

我下意识抬手理了理领带结,抓了空才想起我没戴领带。

文朝笙含笑走近,他看着我弯眸歪头,笑声爽朗低沉。

“......”5、我没像计划中那样被我妈捡回去,倒是被他捡回家了。

看到村长文锋的脸,我有了些印象,我在姥姥的相册里见过他,姥姥说他是她的朋友,但时运不济后来疯了,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村长待我很热情,但一想到他未来的际遇,我又不甚唏嘘。

村长为什么会疯呢?

我和文朝笙坐在院子藤椅上看月亮,想到此处后偏头看向桀骜不驯的他,突然顿悟,可能是被他气疯的......我又想到,老妈喜欢文朝笙,如果我撮合了文朝笙和我妈,不仅可以安然消失,说不定还能改变文家的命运?

至于我爸......他性格乐观又很坚强,应该挺得住。

“你觉得周晓娟怎么样?”

我和文朝笙睡在同一张青纱帐床上,睡不着时顺便向他打听。

文朝笙在被子里踢了我一脚,语气不怀好意:“你果然不对劲,看上我们村花儿了?”

“那你是村草吗?”

“必须的。”

他对此非常自信。

“我的意思是,你们挺配。”

我说完即刻接收到文朝笙不解又不舒服的视线。

“睡了。”

我背过身去假装没看见。

6、我在四季
枕边人的体温和呼吸,我曾以为的安全感似乎正在朝不安倾斜,“你和周晓娟是有仇吗?

我不喜欢她,你却鼓捣我和她在一起,季节喜欢她,你又老从中作梗......没啊,我只是觉得周晓娟很好,但季节配他差点,”我想了想道,“没有物质的爱情就是一盘散沙,姑娘一定不能低嫁。”

文朝笙恍然大悟:“你这么为她着想,所以......你喜欢她?”

“呸,你别瞎说,没这回事儿!”

我条件反射地抬肘怼他胳膊,顺便还踹了他一脚。

“诶......你......”文朝笙吃痛轻“嘶”了一声,“既动手又动脚,看来我得给你点颜色瞧瞧......”他说话间已经翻身压在了我身上,并且轻而易举地桎梏了我的双手。

论力气论肌肉,我都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压得完全无法动弹,呼吸困难地喘道:“重死人了,快起开。”

“先道歉,你对我又打又踹,我就只压你一下怎么了?”

文朝笙混不吝地笑着,不仅不松开我,反而贴得更紧,绵密炙热的呼吸扑落在我脸颊颈肩。

浓郁的情愫和张扬的荷尔蒙在狭小空间里肆意流动,我清晰听见了如擂鼓般剧烈的心跳。

身体的反应比脑子更诚实,我怕他发现秘密,挣扎时欲用力推开他,但他率先松开我,我的力气扑了个空。

文朝笙心虚地干笑了一声,背过去躬起身子,我看不见他的脸,心思愈加浮动不安,不知道他有没有被我磕到......心弦被不经意间拨动,我再也睡不着了,胸腔和脑子里均很难平静。

9、自那晚后,我和文朝笙的相处总带着刻意的装模作样。

理性让我要保持距离,但感性又驱使我忍不住靠近,而每天最难捱的部分就是同床共枕时。

我以为他会主动开口劝我离开,或者多准备一张床、一床棉被之类......可他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说。

长夜漫漫,每晚都在煎熬。

“喂,我在这儿待了也挺久,谢谢你的照顾,我想我该走了。”

终于,我忍不住道。

文朝笙网鱼的手顿住,看向我的眼神很复杂:“走?

是想通了吗?”

他放下渔网,强颜欢笑地向我走来。

“想通什么?”

“你不是因为你爸妈催婚才离家出走的吗
是我出生的日子,我守在了文朝笙的墓碑旁,任大雪纷飞将我俩掩埋。

14、自杀未遂后,我从医院醒来。

隐约听见门口老妈的哭声:“这是宿命,我们欠他的......我就说这孩子怎么那么像他......”空荡雪白的环境令我恍若隔世,眼角的泪流进了枕头。

我做了一个连呼吸都痛的梦,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窒息。

*出院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老爸老妈带我回了趟四季村。

我凭着梦里的记忆,找到了文朝笙的坟,扯掉墓碑上覆盖的杂草,露出了镌刻的碑文。

文朝笙......果然是他。

我用指腹轻轻描摹着他的名字,就像是隔空抚摸着爱人的眉眼五官。

此时,老妈在我身后已泪流满面,她背过身去捂嘴抽泣,老爸宽慰地揽过她的肩膀。

老妈轻声哭着:“现在你明白为什么阿笙出生后,春秋就不见了吧?

一切都是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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