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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质子公主后,被清冷太子宠了!朱平安钱凌萱小说

琉璃星星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今禾浑身泛出凉意,听此人说话语气,竟是何家那个色鬼纨绔!就是德妃娘娘先前要牵给她的姻缘?老天开了眼,参加宴会必定会遭遇险事,真是穿越女必经之路。“口出狂言。”她的脸色阴沉下来,“我即便在此为质,也容不得你来撒野。这里是瑶华宫,并非你何府后花园,你胡作非为之前要掂量清楚,能不能担得起天子之怒!”父王递给皇后的信使,明确说了要寻个妥帖姻缘。但此事在于两情相悦,而非被玷污名声,被迫与人成亲。何贤安眼神闪烁着,想到了什么,放肆笑出声:“质子为婢的道理,公主岂能不懂?你继续待在质子所,也没有什么前途,京城高门大户,除我之外,无人会纳你入府。”他就着烛光,从上到下将她扫视一遍,贪慕出声:“我爹是大理寺卿,即便你将此事闹上朝廷,陛下也不过是交由...

主角:朱平安钱凌萱   更新:2025-03-17 2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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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平安钱凌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质子公主后,被清冷太子宠了!朱平安钱凌萱小说》,由网络作家“琉璃星星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今禾浑身泛出凉意,听此人说话语气,竟是何家那个色鬼纨绔!就是德妃娘娘先前要牵给她的姻缘?老天开了眼,参加宴会必定会遭遇险事,真是穿越女必经之路。“口出狂言。”她的脸色阴沉下来,“我即便在此为质,也容不得你来撒野。这里是瑶华宫,并非你何府后花园,你胡作非为之前要掂量清楚,能不能担得起天子之怒!”父王递给皇后的信使,明确说了要寻个妥帖姻缘。但此事在于两情相悦,而非被玷污名声,被迫与人成亲。何贤安眼神闪烁着,想到了什么,放肆笑出声:“质子为婢的道理,公主岂能不懂?你继续待在质子所,也没有什么前途,京城高门大户,除我之外,无人会纳你入府。”他就着烛光,从上到下将她扫视一遍,贪慕出声:“我爹是大理寺卿,即便你将此事闹上朝廷,陛下也不过是交由...

《穿成质子公主后,被清冷太子宠了!朱平安钱凌萱小说》精彩片段


阮今禾浑身泛出凉意,听此人说话语气,竟是何家那个色鬼纨绔!就是德妃娘娘先前要牵给她的姻缘?

老天开了眼,参加宴会必定会遭遇险事,真是穿越女必经之路。

“口出狂言。”她的脸色阴沉下来,“我即便在此为质,也容不得你来撒野。这里是瑶华宫,并非你何府后花园,你胡作非为之前要掂量清楚,能不能担得起天子之怒!”

父王递给皇后的信使,明确说了要寻个妥帖姻缘。但此事在于两情相悦,而非被玷污名声,被迫与人成亲。

何贤安眼神闪烁着,想到了什么,放肆笑出声:“质子为婢的道理,公主岂能不懂?你继续待在质子所,也没有什么前途,京城高门大户,除我之外,无人会纳你入府。”

他就着烛光,从上到下将她扫视一遍,贪慕出声:“我爹是大理寺卿,即便你将此事闹上朝廷,陛下也不过是交由大理寺审断,到时候吃苦头的还是你。与其名声尽毁,不如与我做一对风流鸳鸯。”

阮今禾脸色阴沉,狠狠地掐着掌心,望着那晃动火苗,竟起了玉石俱焚的心思。

她被车撞飞过一次,浑身疼得厉害。不知道被火火烧死,会是什么滋味。

她不断向后退:“我不愿意做的事,没人可以迫我。”

何贤安从她澄澈的眸子中,看到一丝慌乱,笑意渐浓:“美人公主,小爷碰了你,定会负责到底。明日我便让爹娘入宫,向皇后娘娘求娶你,做我何贤安的正妻。”

阮今禾抵触到紧闭的大门,锁落得十分沉重,门外印出那个婢女的影子,显然是诓骗她来此的人。

她心一横,将蜡烛对向门旁垂挂的帘幔,出声警告道:“让婢女开门,若是不开,我们便同归于尽!”

何贤安面色微变,却又不信她真会点燃帘幔,试图伸手抢夺蜡烛:“阮公主,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在他靠近的一瞬,阮今禾手中蜡油滴落在他的手腕间,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与此同时,斜落的烛火已燃起来帘幔,星星火苗变得狂妄可怖起来。

“你!”

何贤安捂着通红手腕,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以及她身旁燃起的帘幔。漫出的烟雾,让他意识到,她是真的要放火烧宫。

“开门!快开门!”

他用手捂住鼻子,惊慌失措地朝外喊叫着。

婢女听到声音,忙掏钥匙解锁,锁扣正在拨动,阮今禾将蜡烛往他身上一丢,云锦华服光鲜亮丽,遇火则发,迅速点燃衣摆。

“啊!”

何贤安惨叫出声,转身去圆桌上拿茶盏,试图用茶水灭火。

哪知道德妃为他准备了催情酒,酒液泼洒在火焰上,催发得更加厉害,原本撩去衣裳残角,转瞬成为大火。

门外人听到惨叫声,吓得丢下锁扣就把门撞开,看见躺在地上来回翻滚的何贤安,以及在旁冷眼静看她的阮今禾。

婢女脸色瞬间苍白:“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放火烧宫!”

阮今禾瞪着她,狠狠撞过她的肩膀,往外冲出去,大声呼喊着:“来人啊!走水了!来人啊!”

她的嗓门虽然不大,但走水之事非同小可,周边侍从都被喊了过来,一见里屋浓烟滚滚,连忙去井里接水灭火。

有侍从询问:“屋内可还有其他人?”

阮今禾往里指了指:“我路过此地,见浓烟滚滚,似有火星。里屋还有人影出现,却不知是谁在其中……”

侍从立马冲了进去,见何贤安被火烧得在地上打滚,急得用脚去灭火,踹了不知多少下,火灭的同时,人也被踹晕了。

宴席上。

膳食陆陆续续端上,所有食物都用不同花做点缀,殷甜特意站在台子上,向在座贵人介绍膳食的特点

德妃挪到首辅夫人旁边搭话,而如妃则走动在诰命夫人那桌,积极应酬着。皇后与孟清欢相谈甚欢,气氛其乐融融。

坤宁宫掌事女官折枝匆匆跑入,在皇后耳边说了几句话。

皇后脸色瞬间变了:“火可扑灭了?”

“火势并未燃起,及时控制住了,何少爷受了惊吓,已请了太医。”

“本宫去看看。”皇后站起身。

七公主的生辰宴,若是出现火势伤人的情况,恐怕会给太子招黑。

“娘娘,出了什么事了?”孟清欢有些疑惑地询问着。

皇后垂眸下望:“没事,瑶华宫出了点小状况,下人手脚不干净,本宫去处理。”

与孟氏毕竟还隔着一层纱,她当然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

孟清欢福了福身:“娘娘快去吧。”

皇后离了宴席。

她抵达瑶华宫时,何贤安已被抬到了安全的屋子,身上被烧得一片焦黑,好在扑灭及时,腿部烧出黑痕,但未伤及重要部位。

“痛!”何贤安痛呼一声,从晕眩中醒来,捂着肿胀的脑袋,就对周遭宫人开骂:“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一脚踢的小爷的俊脸。还不去传太医!那个臭女人呢?真是胆大妄为,竟想要小爷的命!”

皇后刚刚步入,就听见何贤安止不住的谩骂声,眉头拧了起来。

“又在犯什么浑!”皇后斥声道。

屋中宫婢跪了一地,头都埋得极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何贤安看到她,连忙拱手行礼,又是抱怨又是委屈:“皇后娘娘,质子公主放火烧宫,意图谋害我,谋害恒楚子民。请娘娘替我做主!”

他指着宫门外站着的阮今禾。

皇后回过头,看向那个被她完全忽视的弱女子。

皇后面色微沉:“今禾,你当真如他所言,放火烧宫?”

阮今禾跪下身,摇了摇头:“今禾冤枉,放火烧宫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今禾肩负两国和平之责来到恒楚,怎会行荒谬之事。今禾是见那婢女放火点屋,浓烟从中漫出,才唤了侍从来灭火。”

她指着那个诓骗她的婢女,皇后聪明敏锐,定会察觉行为上的矛盾。若是她放火烧宫,又怎会主动叫侍从来灭火,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阮今禾磕了个头,满脸委屈地说:“皇后娘娘明鉴,今禾自入宫后,从未踏出过宫门一步,与何公子素不相识、未有愁怨,怎会对他下此毒手!莫不是有人要故意搞砸生辰宴,毁坏七公主的名声!”

此话一出,屋中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梦中奇人所作,将军谬赞了。”

谢昭面露怯色,挠了挠头:“不过那银簪恐还需要些时日才能打造好。我是炼铁初学者,有些把不准打磨分寸,要么簪尖过厚,要么就过细了,怕伤到你的头发。”

阮今禾叹口气:“将军不如交给专业铁匠师傅,一来可以减轻你的辛苦,二来也省得拖延你离京的脚步。若你因为帮我制簪,被陛下责罚,我可就罪过大了。”

听到她这么说,谢昭觉得心头暖暖的,她眸中的几分忧愁,竟是因为担心他。

“公主放心,我定会将还原你心爱之物。你不要有压力,军队十日后才开拔,我所做的一切,皆是心甘情愿。”

阮今禾在他身旁坐下,饮一口热茶:“夫子喊我来,与你探讨过去,启发创作灵感。谢将军,疆域与京城区别很大吗?”

齐帘珠总在她耳边念叨,说疆域是个穷苦之地,黄沙漫天,不见人影。

因与西凉草原接轨,齐帘珠的族人曾路过疆域,感慨这群士兵成日趴在沙土堆里,无聊枯燥,不如他们草原游牧来得自由自在。

阮今禾不怕吃苦,只要不待在富贵笼中,能走多远是得远,抬头是没宫墙遮挡的天空,呼吸不再胆战心惊,就很好了。

谢昭回忆道:“我出身在满城,是在疆域旁的城镇。满城和京城街道相似,当地虽不如京城繁华,但纯朴友善,热情好客。我能在疆域做卫兵首领,也算是保护家乡,非常自豪。”

阮今禾弯唇笑,也有些触动:“真好,你能做想做之事,发挥应有才能。母妃病逝后,父王另宠新人,将我抛之脑后。我远赴千里来到恒楚皇宫,即便有皇后娘娘做保,终究也没机会完成自己的梦想。”

“公主贵为皇室,即便入宫为质,也难掩尊贵气质。何苦惆怅至此……你口中的梦想,是很难完成的事吗?”

阮今禾沉沉叹一口气:“我从小就对制香、调香感兴趣。不瞒你说,我的确想开个香水铺子,用最精妙的香,为身有不适的病患解决忧愁,为情窦初开的人们增添氛围。”

“你这个想法很好啊!”谢昭一拍大腿,盛赞道:“西凉与恒楚正式通商,满城作为疆域城镇,来往多是西凉商贾。西凉人体味重,常来城中购买干花用以遮掩。你的香水铺子若能开到满城去,定然生意爆火!”

阮今禾敲了敲杯盏:“话虽如此,我为质子公主,姻缘捏在皇后手中。若被她嫁入世家,恐怕不会让我入仕经商,更别提开分铺了。”

谢昭听出被支配的无奈,心头忽而涌出热血:“我尚有军功在身,若你不嫌弃我只是个五品将领,我可以……”

他紧张得脸色通红,来回摩挲手指:“我可以入宫请见陛下,求……求娶你。”

阮今禾有些愣神,没想到他如此上道。

谢昭以为她生气了,忙接话道:“是我出言不逊,是我异想天开,公主不要怪罪!”

说着,他就要拱手行礼,诚挚表达歉意。

然后手臂被阮今禾虚抬起,她的声音柔柔地:“你说话可当真?”

“我……”

谢昭呆愣抬起头,反应过来后,立马点头如捣蒜:“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阮今禾脸上笑意深了许多,放开了手:“待那银步摇恢复如初,将军可拿它做聘。”

说罢,她起身,头也不回往外走去。

谢昭呆愣地看着他的背影,许久未曾反应过来。

她刚刚,是答应了他的求娶吗?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阮今禾哪里还敢动一分一毫,琴音直接劈叉开。

殷珩搁置笔尖,向她看去,眸中略有疑惑:“怎么,阮阮心乱了?”

“我太久没碰,有些生疏了。”

阮今禾尴尬一笑,指尖再度触回琴弦,大脑飞速运转着,该如何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他今日特意喊她来,就为了试探她会不会抚琴吗?难不成词会那日出口成章,暴露了自己魂替原主的事。

不行,殷珩性情本就难测,若怀疑她与原主才情有出入,恐生变故。

阮今禾眼睛微眯,望着那锋利的琴弦,为今之计,只有一个法子了。

“啊!”她吃痛出声,食指指腹划破一道血痕,血滴落在琴面,渗出不深不浅的痕迹。

阮今禾刚想表达不适,指尖已落入温热的手掌中。

殷珩那不动如山的脸上,略过一丝慌乱,点漆的瞳孔收缩,震惊之余是难掩的怒火。他走得太快,奏章落了一地,袖边还沾上墨汁。

“你到底能做好点什么?孤让你弹琴,不是让你割手。”

他气极了,特别是看见那沾着血珠的嫩白指尖后,恨不得把她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装着什么,怎能触个琴弦就把手割破了。

阮今禾委屈嘟嘴:“我都说过了,一年多没碰过琴,手有些生疏了。是你非要我弹,如今割伤了手,不安慰我,反倒凶起我来了。”

她的眼眶通红,一双圆滚滚的小兔眼,泛出可怜兮兮的水色。纵是殷珩有再大的怒火,也发不出来一点了。

“暗鸦。”他朝外吼道。

“小人在。”暗鸦快步走入,拱手行礼。

“传龚太医。”

“小人遵命。”

暗鸦转过身,正要往外走,却被阮今禾大声叫住:“你别去,一点小伤而已,宫里可备有药箱?我拿绷带包扎一下就好了。”

暗鸦不敢挪动步伐,也不敢退后,只能侧头看向殷珩,满脸写着求知。

毕竟太子才是他的主子。

殷珩挥了挥手:“照常去。”

暗鸦立马小跑着往太医院方向赶去。

阮今禾急得看他,另一只没伤到的手,不停摇晃着他的袖边:“殿下,若被龚太医知道我的身份可怎么办?东宫贸然传唤太医,定会惊动皇后娘娘!”

上午才定亲,下午就传了太医。恐怕还要惊动他的未婚妻……

殷珩根本没心思听她唠叨利害关系,用素色巾布,轻轻沾取掉她指尖的血渍,再仔细环着打了结,做了简单的包扎。

“殿下,我跟你……”

“吵得很。”他有些不耐,确认她指尖没事后,抬起她的下巴,吻就落了下来。

阮今禾嘤咛一声,想要往后躲,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将她的脸锁在掌心,半点空隙都不给,迅速撬开她的牙关,掠夺唇齿间的芳香。

她被吻得舌根发麻,想用手去推搡他的胸膛,抬起得瞬间被他一把控住,立在空中挣扎不动,行动支配权完全被他接手……

距离上次来月事到今日,已过去小半个月。殷珩忍了许久,情欲在一瞬迸发而出。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暗鸦高声道:“殿下,龚太医来了。”

殷珩唇舌微滞,阮今禾得了空隙,闪躲而出,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装作看不见他眼底的蠢蠢欲动,哭丧着说:“我手疼。”

殷珩脸黑得厉害,浑身力道绷得很紧,再望见她手指凌乱的包扎后,隐忍着消退下去。

他指了指屏风:“你去那后面。”

阮今禾如蒙大赦,搬着凳子坐到屏风后,将受伤手指从空隙中伸出,由着随后进来的龚太医处理血痕。


“齐帘珠说,你让婢女赁了民间马车,先行离开了。到底是什么事,值得你在宫门外,逗留如此之久?”殷珩满脸狐疑,似乎在等她给个解释。

阮今禾强装镇定:“我难得出宫,想去京城的香粉铺子买点东西,一时间逛得入迷了,才会忘记回来的时辰。”

绿萝将香粉包拎过来,展示在殷珩眼前。他轻瞥一眼,原本沉重的思绪收敛了些,声音却依旧冷冽。

“宫外香粉哪有宫里的全,你可以去趟尚香局,那里头有全天下最名贵最齐全的香料。何必自己走这一趟。”

“名贵香料我见得太多,最好的香料当然能制出最名贵的香珠。我好奇普通的香料,如何做到同比还原。何况,我头回出宫,我当然想去街道上逛逛。”阮今禾半真半假回应着。

殷珩眼神示意暗鸦掀开帘幔,让她上了马车。他牵过她冰凉的双手:“你若想逛街,待孤空个休沐日,陪你把整个京城逛个遍。”

阮今禾吃惊抬眸,大脑有些宕机。她没听错吧,太子陪她这个质子公主逛街,怕不是当下就会传遍京城,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殷珩向来以朝政为重,从不行出格之事。如今他一而再、再而三作一些奇怪的改变,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人到底想干嘛!

她眉头微蹙,忍着不适道:“不用了,你日理万机,事务繁忙。若能忙里偷闲,应好生歇息,不必陪我浪费时间。”

殷珩将她的手指抬至唇边,落下轻吻,望着她的眼睛:“陪你,孤不觉得浪费。”

阮今禾不耐抽回手:“真的不必了,殿下已有未婚妻,若是得了空,应当多陪陪她。”

殷珩的眸色深沉许多,他一把钳制住她的下巴,将她拉至与自己最近的位置,唇落在她的唇面上,余下几寸距离:“你不喜孤陪?”

她看着那黑漆漆的瞳孔,心跳猛得加快:“殿下已有可以名正言顺相陪之人,何必与我行为人不齿之事?如今天下人皆知,孟小姐对你情深义重,你应该全心全意回应她,而非继续这般三心二意!”

“你是不是忘了?你也可以名正言顺。”他盯着她,冰冷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刺透。

阮今禾的牙尖止不住打颤,被一股强大的威压逼得喘不过气来。

“孤至今没有纳你进东宫,一是顾及你要应对母后和太子妃,仪式办得太仓促,日后会受到她们刁难。二是想将贪墨案办完,得了父皇封赏后,可将你册封的位份抬高些。孤如此处心积虑为你铺路,你为何不能安分守己?”

阮今禾听到他罗列的理由,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很是厌烦:“你若觉得路铺得辛苦,大可不必如此费劲!我本就不想进东宫,从质子奴婢变为后妃奴婢。你也别拿我作为自己三心二意的借口,若皇后娘娘对我有微词,我可绞了头发做姑子,再不踏入皇宫一步。”

殷珩的脸色一点一点阴沉下来,钳制着他下巴的指节也随之收紧。

阮今禾痛得呻吟,狠话撂得极为爽快,却忘了后果需要自负。

可她就是看不惯殷珩这副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好像她天生就该做他的笼中鸟,受他操控和支配。与其无谓的纠缠,不如鱼死网破,那悬在笼中央的鸟食不要也罢!

这么想着,她拧住了嘴唇,再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哀嚎。


“哦哦。”殷甜含糊不清地答道。

殷珩与她一同走出时,却见那辆华贵的马车旁,只有尚在抽泣的齐帘珠,再无其他人。

殷甜吞食完糕点,左右观望后道:“就你一个吗?阮今禾呢。”

“她有点事,先行一步了。”

“哦,那我们上去吧。”

婢女撩开帘幔,殷甜钻了进去,她并不在意和齐帘珠共乘一轿,先前是说给殷柔听的。同为公主,何必争个高低。

齐帘珠面露喜色,跟着走了进去。

殷珩眸色深沉,站在马匹身旁,直至马车走远都未出声。

她有事?她从未出过宫,人生地不熟,能有什么事。



马车停在了香粉铺子门口。

“公主,我们到了。”

阮今禾下了车,朝车夫吩咐:“你就去街口等我,待我逛完了自会过来寻你。”

“明白。”

马车离开,阮今禾进了香粉铺子。头回出宫,她才知道京城香粉种类多达数十种,形态各异,除粉末状外,还有香珠,香丹等。

认真逛了一会儿,她拐过一条巷子,便看见了城南酒肆的门牌。

城南酒肆被边防将领包了场,一层坐满了喝酒吃肉的卫兵。进出的人已换了常服,零散的几个在门口切磋武艺。

阮今禾有点犹豫,原本想着去酒肆买点膳食,可包场标牌挂出,满堂皆是外男,身为女子贸然走入,有些不太合适。

她正在思考着,听见身后传来声色厚重的武将声:“阮公主?!”

阮今禾转过身,竟是谢昭。

不同于上次的铠甲,他已换上武将常服,银灰色布料并不华丽,却将上次见面时厚重的风沙之感抹除,多了几分舒适怡然。

他左手拎着一壶酒,望着她的眼中,透着久别重逢的神采:“你不是在宫里吗?怎会来此,难不成是来买酒的?”

阮今禾抿了抿唇:“非也,我是特意来寻你的。”

谢昭脸色有些慌乱,耳垂立马红了,挠挠头道:“你,你找我有何事?”

而后又补了一句:“你身子可好了?上次我去质子所,没有碰上你。”

阮今禾笑得温柔:“已经大好了,多亏你送来的补品,让我能药到病除。今日也是为了向你当面致谢。”

谢昭手中酒盏晃了晃,不好意思地说:“公主不必如此,不过是普通补品而已,我非医者也没帮上什么大忙。”

她的眸光表露真诚:“能医治好我的心病,那补品就不普通。”

谢昭哪里受过这种攻势,耳垂红晕往前浮动,逐渐染上了双颊。他有些局促不安,懵懵地说着:“公主喜欢就好。”

他听掌柜的提起,燕窝是女子滋补圣品,且还有购买门路。他便花光了这次入宫得来的封赏,换成了燕窝送进质子所。

索性银子花在刀刃上,她不再缠绵病榻,气色也好了许多。

想起了什么,他慌忙放下酒盏,从袖袋中掏出半截步摇,展示到她的面前:“上次池边相遇,你走得仓促,没有它带走。今日见到,正好物归原主。”

阮今禾有些惊讶:“我记得那步摇碎得四分五裂了,你拼好了?”

谢昭拍了拍胸部,大气说道:“是我不小心弄坏的,自然有义务恢复原状。我特意去了趟铁匠铺,磨着老师傅学了炼银手艺,一点点拼凑,总算是拼好了。”

其实上次在质子所门口,他就想过一并送还。但毕竟是让人转交,步摇为女子饰品,若是引起他人误会,伤了阮今禾名声就不好了。

原本想着三日后太子定亲,他们随行入宫祝贺时,顺带去趟质子所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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