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还是宰相时,我养过一个面首。
签了卖身契,我就帮他解决父亲的案子。
这白脸书生屈辱的跟了我三年。
后来我爹被贬出京,我放他自由时,他立即收拾细软就走了。
再后来,我被迫要入宫给老皇帝做妾。
摄政王趴我怀里哭:“央央,我后悔了。”
1离京五年,我没想到会以这种形式回京。
圣上选妃,无婚配的适龄女子都要参加。
哪怕我爹被贬到偏远的岭南,还是收到了选秀通知。
我爹离京后,朝中曾经巴结的官员都唯恐避之不及,我曾经的好友也没了往来,只能暂住客栈。
好在皇帝老儿对远道而来的秀女都安排了特定的客栈,价格公道,住的也安心。
“小姐,少爷说那沈……”春荷不忍我和其他姑娘们挤在客栈。
“春荷,我不愿寄住别人家,尤其他定亲在即,去了平白惹人闲话。”
订亲一事提起,春荷也不做声了。
但她似乎还是担心:“那崔家小姐呢?
之前小姐与她最是要好了,如今入宫想来……崔家姐姐倒是可以去信,只是莫说旁的,单单告诉她我平安入京就好。”
我想了想觉得不妥:“还是我给姐姐写封信吧。”
入住客栈后,我才知道选秀各项事宜,宫中的布置归皇后管,宫外的秀女有摄政王亲自派兵看护。
除了看护之外,也有替皇上先过过眼之意,面上太过丑陋的还是生个小病,不要去污了宫中贵人的眼了。
宫中嬷嬷来教导礼仪的第一天,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秀女们戴着薄薄的面纱站在厅中。
我不敢看他,微微低着头。
很久以前,我还是京中贵女的时候,从来都是我坐着,沈言澈将桌上的糕点递到我嘴边。
他很细心,清楚的记得我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那时候我以为他是爱我的。
后来我才知道,觉得甜蜜的只有我,他是满心屈辱的。
那些日子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不知怎么,总感觉有个视线盯着我。
我偷偷抬头看他,却只看到他的目光停在别人身上。
大概是他未婚妻吧。
2晌午用饭时,我听到旁边有人在议论。
“摄政王长相当真俊美,不知婚配了没有?”
“这你都不知道?”
那人压低声音道。
“听说摄政王曾经给人做过面首,留下了阴影,对婚配一事很是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