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继续参加科举了,他最喜欢读书了。
直到现在,五年了,我才回到了京城,站在他面前,看到他过的很好。
3在院子里碰到了沈言澈。
我远远的瞧见了他的衣角,那玄色刻丝锦袍应当是现下最时兴的样式,华贵的料子穿在他身上格外合适。
只一眼,我扭头便溜。
但我得端着,女子的礼仪不能错,不然更容易被叫住。
好在,他没认出我。
只带着士兵从我旁边擦肩而过。
清冷的眼睛似乎没半分落在我身上。
晚间,我便收到了宫中的来信,是崔家姐姐的。
看着熟悉的字迹和温暖宽慰的话语,我不禁眼眶发酸。
离京时,她悄悄给我送信,叫我到了岭南一定要联系她,只是父亲怕牵连过多,不许我与京中再联系了。
后面几天,我都老老实实的学礼仪,吃饭,回屋。
再也不敢乱跑。
半个月后,教引嬷嬷终于走了。
结束当晚,月光雪一般地撒在院子里,透过窗棂,照进屋里。
我忍不住站在窗边去望月亮,不知道岭南今晚有没有这么好的月光。
看了一会,一低头,一道人影不知何时站在院子里。
我一怔,赶忙关了窗子。
躺在床上,我的心咚咚咚地跳个不停。
也不知躺了多久,有人推开了窗子,踏在窗边,又落在地板上。
很快那人拨开我的帐子,我吓得不敢睁眼。
发配岭南的路上,也时常遇着匪徒追杀父亲,那时有兄长护着我,只白日里见到过未清干净的血迹。
“许央央。”
我一个激灵。
这声音,曾经只疏离的唤我小姐,后来也曾温柔的哄我央央。
今日是第一次带着怒意叫我许央央。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睁开眼慢慢坐了起来。
“别来无恙。”
<“王爷还真是……哈哈,这大半夜的不好吧……”我话说到一半,想到了学的礼仪,我如今见了他应该行礼的。
我急忙下床行礼,却像是往他怀里钻。
“你都要进宫给那糟老头子做妾了还在乎这个?”
沈言澈语出惊人。
“王爷慎言……”我话音未落,他突然向前一个俯身,手支在了我枕头旁边,把床边的我又压回了床上。
虽然没有实际接触到,但是他温温的呼吸吹到我的脸颊上,痒痒的。
我好像瞥到他眼睛红红的。
“都要入宫了,枕头下还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