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蓁蓁司遥的其他类型小说《很野很欲?改嫁首辅,世子夜爬墙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乔十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镇威侯府。司遥咬着下唇,衣衫半褪,长睫轻颤,澄澈的眼中,氤氲出透明的雾气。接着,是一道低低的轻笑。男子从后圈住她,修长冰凉的手指轻轻按压在司遥裸露的香肩上,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司遥颤了颤。“都第三次了,司姑娘还是如此。”屋内放着几盏熏笼。幽幽檀香弥散在空气中,如丝如缕。下一秒,裴衔青贴近她,眼眸深邃,呼吸炙热,“那人可知你是这般模样?”......夜色如墨,整个院落一片静谧。半个时辰后。裴衔青看着穿好外衫的司遥,随手拿起手边干净的手帕,擦了擦指尖。“司姑娘如此倾城绝色,怎会眼瞎看上我那纨绔胞弟?”“不如......跟了我?”玩笑似的语气孰真孰假。司遥并未当真。烛火中,衬得她那张小脸越发明艳起来。漂亮的眉眼不似寻常闺阁中小姐那般柔和温...
《很野很欲?改嫁首辅,世子夜爬墙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镇威侯府。
司遥咬着下唇,衣衫半褪,长睫轻颤,澄澈的眼中,氤氲出透明的雾气。
接着,是一道低低的轻笑。
男子从后圈住她,修长冰凉的手指轻轻按压在司遥裸露的香肩上,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司遥颤了颤。
“都第三次了,司姑娘还是如此。”
屋内放着几盏熏笼。
幽幽檀香弥散在空气中,如丝如缕。
下一秒,裴衔青贴近她,眼眸深邃,呼吸炙热,“那人可知你是这般模样?”
......
夜色如墨,整个院落一片静谧。
半个时辰后。
裴衔青看着穿好外衫的司遥,随手拿起手边干净的手帕,擦了擦指尖。
“司姑娘如此倾城绝色,怎会眼瞎看上我那纨绔胞弟?”
“不如......跟了我?”
玩笑似的语气孰真孰假。
司遥并未当真。
烛火中,衬得她那张小脸越发明艳起来。
漂亮的眉眼不似寻常闺阁中小姐那般柔和温婉,倒带着点男子的英气。
此刻,额前的碎发被汗浸湿,紧贴在瓷白的肌肤上,司遥说:“裴公子莫要拿我取乐。”
半月前。
她重生了。
重生回到十五岁这年,被将军府的真千金司蓁蓁设计挑断手筋之时。
所有大夫都说她没救了。
注定这辈子右手再使不了刀剑。
可重活一世的司遥知道,裴衔青有办法。
上辈子,她嫁入镇威侯府三载。
次年,裴衔青坐上了内阁首辅的位置,权倾天下,搬离了侯府。
虽只见过几面,但关于他的事却听府中下人说了不少。
他们说,裴衔青十二三岁时,曾被人挑断过手筋和脚筋。
所幸运气好,得高人所助,这才没落下后遗症,和常人无异。
于是这一世,她瞒着所有人,找上了裴衔青。
事实证明,她选对了。
裴衔青背后的神医替她接了筋脉,想要恢复如初,还需多做几次修复。
叮嘱她一定要每隔三天来一趟。
她共来了三次。
每次都是裴衔青亲自帮她疏通筋脉,半点没有不耐烦。
短暂的相处下,司遥觉得裴衔青并没有传闻中的那般不堪。
狠辣、阴晴不定或许是他的保护伞。
如果裴衔青真的是那样的人,为何在她求他帮忙时,他没有丝毫犹豫,一口答应呢?
即便有缘由,司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对方惦记的地方。
裴衔青看着墙面上两人交叠的影子,一丝玩味浮于言表,“我听说我那胞弟最近往将军府跑的很是勤快,回来时,念叨的却是一个叫司蓁蓁的人。”
盛京人人皆知,镇威侯府的世子裴昭和将军府的小姐司遥青梅竹马,情投意合。
却在将军府的真千金司蓁蓁回来后,一切都变了。
裴昭眼中不再只有司遥一人,他开始对司蓁蓁嘘寒问暖。
旁人都知他是变心了。
可半月前,裴昭却突然跪到了圣上面前,求娶司遥。
两人的婚期就定在半年后。
“嗯,我知道。”
司遥平静了下来。
似是早就知道了这个事实。
压下心中悲恨的情绪,抬眼对上裴衔青那深邃的长眸,“裴公子,今夜多谢,若无其他事,我就先告辞了。”
再有一柱香的时间,天就亮了。
裴衔青望着她打开窗户的背影,道:“下一次,我去找司姑娘,姑娘莫要开错了门。”
司遥应了一声,翻窗离开。
镇威侯府的地形,司遥了如指掌。
她从裴衔青的院落一路往北走,路上不曾遇见过守夜的丫鬟小厮。
比起前院的热络,这里就显得冷清极了。
不过转念一想,便觉理应如此。
裴衔青是庶子,侯爷又不管事,没了母亲的庇护,他处处被主母刁难。
忆起方才屋内的陈设,连府中的下人都不如。
谁又能知,这样的人日后居然能坐上内阁首辅的位置。
记得前世,镇威侯府在得知这个消息后,都悔疯了。
可裴衔青却冷漠的断绝了和他们来往。
如此利落的做派,倒让这一世的司遥十分敬仰。
面对不好的关系,就要快刀斩乱麻,永绝后患。
死过一次。
她不会再对竹马、父兄有什么期待了。
她谁都不要了。
但欠她的,她都要一一讨回来!
夜色中,司遥快步往来时的出口走。
忽地,她后背一僵,硬生生停下了脚步。
面前,多出一群人。
为首的正是和她自幼长大的竹马——裴昭。
他一袭宝蓝绣金长袍,墨发高束,剑眉斜飞入鬓,双眸狭长透着震惊。
“遥遥?你怎么在这?”
熟悉的声音与她死前听到的那道声音重叠。
——“放了蓁蓁,司遥任凭你们处置!”
重生后的第一次相见,司遥觉得她会很平静,可肢体残留的情绪,却控制着她浑身颤抖。
前世和裴昭有关的种种,在这一刻,将她尽数淹没。
眼中痛苦和恨意互相交织。
若不是裴昭的这句话,她也不会被山匪虐杀,惨死乱葬岗!
在裴昭伸手过来的那瞬间,几乎是条件反射,司遥反手打了下去。
‘啪’的一声,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
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裴昭在内,都不解的望着她。
司遥这才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了。
她左手掐紧掌心,替自己圆场道:“裴昭,我是来找你的。”
她撒谎了。
可那又如何?
总不能暴露自己刚从他兄长房中出来吧?
司遥竭力佯装镇定,好在裴昭并未生疑,看见她带伤还要来找自己,眼底划过一丝不忍。
他连忙驱散身后的小厮,牵起司遥便往自己院里走。
“遥遥,你来的正好,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他兴致盎然,司遥却想着怎么尽快脱身。
司遥环顾四周一圈。
陈设熟悉,摆件个个都是价值连城,是她前世住了三年的地方。
可和裴昭同床共枕的机会,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大多时候都是她独守空房。
想来是要为司蓁蓁守身如玉吧。
司遥自嘲似的想着,她冷漠的盯着裴昭高大的背影,须臾,裴昭转身。
手里多出了一盏亮着幽幽绿芒的玻璃盏。
还不等裴昭介绍,他却突然皱眉,眼看着司遥的脖颈,“遥遥,你脖子这块红痕怎么回事?”
裴昭几乎是第一时间拽着司遥跑过去。
漫天浓烟,火光摇曳。
府中的下人们焦急的提水来回跑,慌乱的声音响彻整座府邸。
“失火啦!快来救火!”
“司小姐还在里面!先救司小姐!”
......
裴昭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目眦尽裂,不顾司遥浸红的右手,连忙抢过一桶水,‘唰’的一下,朝着司遥泼去。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
耳鸣目眩,司遥整个人犹如落汤鸡,头发、衣裙湿漉漉的不断往下滴水,风一吹,带来刺骨的凉意。
她苍白着一张脸,木讷的望着裴昭。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根本让她没有反应的机会。
上一世,没有这场火,也没有被泼水的事情发生。
是她的重生,引起了蝴蝶效应?
不等司遥想明白,下一秒,肩上传来一股力,将她往火场里推。
裴昭心中记挂着司蓁蓁的安危,动作粗鲁极了。
他说:“司遥,你从小习武,去火场救人你比我们任何人都有经验,只要你把蓁蓁安全救出来,你还是我裴昭钦定的世子妃。”
最后一下,裴昭用尽全力,推了司遥一个踉跄。
她陷入了危险范围。
迎面而来的热浪裹挟着骇人的‘噼啪’声响,目光所到之处,全是肆意燃烧的火舌,宛若巨兽。
司遥立即屏住呼吸,减少浓烟的吸入。
右手的伤口在来的路上,被裴昭扯裂,钻心的疼痛让她整个神经都紧绷着,强咬下唇才止住呻吟出声。
她硬着头皮环顾周围一圈。
烈火几乎吞噬了一切。
可却没听见任何人的呼救,司蓁蓁不在这里。
即便在,她也不可能救她。
最好是死在这里。
司遥眼底的冷光闪了又闪,外面的声音她已经听不清了。
头越来越沉。
她得赶紧出去。
司遥想从进来的地方原路返回,可才走出两步,‘砰’的一声,头顶的横梁正好砸在了门中央。
溅起的火星烫伤了她露在外的手背。
火越烧越旺。
外面。
裴昭催促着下人快点灭火,满心满眼都是司蓁蓁。
半点没想起过被他推入火海的司遥。
忽然——
“阿昭!”
清脆的女声从另一个方向传来。
裴昭立即抬头看去,不顾一切的跑过去,将人紧紧拥入怀里。
“蓁蓁,蓁蓁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他眼底满是劫后余生的欣喜。
司蓁蓁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身后,单薄的里衣脏的不成样子,怀里抱着一副烧了一半的画卷。
她很虚弱,不等再说话,身体顿时一软,晕了过去。
“蓁蓁!”
裴昭担忧的大喊,双眼猩红。
同一时间,司遥咬牙撞破窗户滚落出来,浑身狼狈的不成样,入目的第一眼,便是裴昭抱着司蓁蓁的画面。
司遥心一揪,窒息感瞬间将她淹没。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让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现场的人很多。
却无一人上来搀扶她。
片刻,裴昭横抱起司蓁蓁大步离去,一边让人传太医,一边吩咐身边的小厮把司遥带上。
福生居高临下的俯视她,“还请司姑娘莫要为难奴才,我们世子刚才说的你也听见了,赶紧起来吧,奴才可不吃这套!”
他自小伺候着裴昭的衣食起居,早期也曾觉得司遥人不错。
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司遥就是一个不择手段的坏女人!
明明她自己才是鸠占鹊巢的假千金,却处处和善良温柔的司蓁蓁作对,也难怪世子不喜欢她了!
司遥艰难的动了动手指,看着福生那张刻薄的脸,还真是墙倒众人推。
一炷香后。
烈火终于被扑灭,书房烧成了一片废墟,司遥步调缓慢的走在前面,破窗出来时,扭了脚,一瘸一拐。
哪还有半点先前的风光?
远处的天际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司遥穿着湿透的衣裳,苍白的小脸上印着几道血迹干涸的划痕,平白添了几分破碎感。
几个丫鬟对着她指指点点。
半晌,紧闭的屋门从里打开。
裴昭送太医出来,看见浑身伤痕的司遥时,狭长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复杂,转瞬即逝。
他不能怜惜司遥。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在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她纵火,怎会发生这样危险的混乱?
幸好蓁蓁没事。
裴昭让小厮送太医出府,并没有任何要为司遥诊治的意思。
不让她吃点苦头,只怕下次还会重演今天的闹剧!
裴昭停在了司遥面前。
头顶笼络下一片阴影,他说:“司遥,蓁蓁醒了,你现在立刻去和她道歉。”
语气不容置疑。
根本不考虑司遥当下的身体状况。
她连走一步都难如登天。
司遥扯了扯唇角,长睫下的眸子宛若一汪死潭,她掐着伤口,恍惚的神识这才恢复片刻的清明。
司遥:“凭什么?”
平静的三个字让裴昭的眉头刹那间皱成了川字。
“司遥,火是你放的,蓁蓁也是因你才受的伤,你说凭什么?”
这番话司遥早有预料。
她压下心底不断翻涌的负面情绪,抬眼,艰难的动了动右手,“那她伤我的时候,怎么没有一句道歉?”
司遥紧盯着裴昭的脸,不放过他面上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裴昭有些烦,“蓁蓁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我不也补偿你了吗?”
司遥早些年跟着父兄们上过战场,立下过军功,在景隆帝那里,颇得赏识。
距离下一场战事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景隆帝有意派司遥前去助阵,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司遥的手废了。
他们都怕司遥去状告司蓁蓁,惹来景隆帝大怒。
所以,司家三兄弟便和裴昭想出一计,用婚事牵绊住司遥,保全司蓁蓁。
司遥轻笑,眸中却死寂一片。
裴昭还真是双标。
把她当傻子看。
不过她也确实是傻子,前世不就被蒙骗了那么久吗?
“你笑什么?”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翠萍的惊呼声,“小姐,你慢点,太医说你还不能下床......”
伴随着一阵脚步声,虚弱的司蓁蓁霎时闯入了司遥的视线。
她黑发散乱,精致的小脸苍白一片,我见犹怜。
“阿昭,你别为难司遥,不关她的事。”
司蓁蓁极力为司遥解释,可她越这样,裴昭越觉得司遥罪该万死!
裴昭的目光沉了又沉。
他逼着司遥向司蓁蓁道歉,司遥挺直脊背,闭着唇,一语不发。
见此,裴昭双拳紧握,太阳穴跳了又跳,低吼出声,“司遥!”
司蓁蓁很满意当下的情形,开始和稀泥,让裴昭别生司遥的气。
僵持间,裴昭退而求次,说:“你不道歉也行,把你的那颗夜明珠拿出来送给蓁蓁,我就不再和你计较。”
不等司遥反驳,又一群人赶到。
一个胳膊被麻绳捆绑的小厮‘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浑身青紫,脸肿成了猪头,声嘶力竭的不断求饶。
“世子爷饶命!奴才只是一时鬼迷心窍......饶了奴才吧!奴才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孩!”
众人皆是满脸茫然。
在看清为首的男子后,裴昭的脸顷刻阴沉下来。
“裴衔青,你这是何意?”
“遥遥,你说是裴衔青帮的你?镇威侯府的那个庶子裴衔青?”
司遥点头,有些奇怪宋妙仪的反应,“怎么了?”
宋妙仪犹豫了两下,凑近司遥,小声说:“遥遥,不是我想说裴衔青的坏话,是上次我二哥同我说,裴衔青这个人很危险,杀人不眨眼,手段特别残忍......”
她说的,也是司遥上辈子从别人口中听到过的传言。
刚开始,司遥也心存怀疑,这样的一个人,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人。
怎么可能做出帮助人的举动?
但那时她已无路可走,裴衔青是她唯一的生路。
就算对方想要她的性命,她也得拼死博一博。
后来相处下。
她才渐渐对裴衔青改观。
这些,司遥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只说:“妙仪,不管他人如何,他帮我都是事实。”
宋妙仪觉得有道理。
可好看的眉头还是忧心忡忡的拧着,她抱着司遥,嘱咐她,“遥遥,要是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你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闻言,司遥心头涌入一股暖意。
她笑了笑,应允下来,“好。”
宋妙仪这才放下心来。
一连两天,司遥都住在公主府,至于将军府的情况,有琳琅一五一十的汇报。
她走的那天,老太太就气倒了。
至今都还卧在那床榻上,由司蓁蓁贴身照顾着。
当然,司蓁蓁也没放过这次机会,差人把老太太的病因四处扩散。
让她司遥多顶了个不孝的名头。
琳琅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着司遥的脸色,“......听说边关也传回了书信谴责姑娘你。”
司遥单手用盖拂去杯中的茶沫,长睫在眼眶下落下淡淡的阴影。
她漠不关心的问:“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将军府几代从军,到了这一代,唯有将军和他的长子司云渡是武将。
剩下的两个,一个从商,一个从医。
上一世,他们都是在战事结束后,凯旋回城的。
就是不知如今,会不会因为她的重生,而发生改变。
琳琅摇头,“没有。”
司遥敛去眸底的异色,岔开到了另一个话题上,“琳琅,我托你变卖的东西,怎么样了?”
琳琅:“姑娘放心,奴婢一切都已经办妥,一共卖了三千两银子,公子说给您兑换成银票,下次他亲自交给您。”
司遥倒是不担心裴衔青会独吞她这三千两银子。
想到约定的三天修复时间快到了,吩咐道:“琳琅,你帮我去给裴公子传个话,就说我人在公主府。”
琳琅福了福身,应了声是。
正巧,宋妙仪带着一众奴仆,风风火火的赶来,“遥遥,明天就是春日宴了,你快来挑挑要穿的衣服!”
在少女身后,奴仆分成两列,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件价格不菲、款式新潮的当季衣裙。
宋妙仪亲昵的挽上她的胳膊,叽叽喳喳的说起来,“我觉得这件颜色衬遥遥你的肤色,红色多热烈啊,明日你必定惊艳一方!”
春日宴往简单一点说,就是盛京贵女、少爷们的大型聚会。
也可以理解为相亲宴。
再加上宋妙仪是主办方,想要得到请帖的人数不胜数。
司遥环视了一圈,目光越过红色、鹅黄色、粉色......衣裙,最终落在了那套款式简单的另一套红色衣服上。
纤白的手一指,“就这件吧。”
上一世她也参加了春日宴。
为了夺得裴昭的瞩目,她可谓是做足了准备,不怎么打扮的她,在那天盛装出席。
可那又如何?
裴昭眼里只看得见司蓁蓁,甚至责备她一个假千金,却打扮的比真千金还要隆重,究竟是何居心。
让她成了盛京城中,人人饭后茶谈的笑话。
“这件好啊!那我也换成这一件,还有个粉色,明天我们就是姐妹装!”
宋妙仪双眼亮闪闪的,小太阳似的发着光,驱散了司遥心中的阴霾。
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宋妙仪都缠着司遥。
等一起用过晚膳,她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院子重新恢复到寂静。
琳琅指挥丫鬟打来热水,把一切都准备好后,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幕帘上映衬出司遥姣好的身躯,三千青丝尽数披散,黑与白的交织,有些晃眼。
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
她迈入浴桶,温热的水上漂浮着鲜艳的红色花瓣,缓缓坐下,胸前的饱满顷刻隐匿在水下。
等了一刻钟。
虚掩的窗户发出‘吱呀’一声响,有人进来了。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距离浴桶的半米处。
头顶笼络下一片阴影。
裴衔青磁性的嗓音传来,“司姑娘。”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不用客套,两人直接进入主题。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按压在司遥纤细的胳膊上,力度适中,轻轻揉捏,没了疼痛感,剩下的全是舒适。
司遥不禁靠在浴桶上,舒服的闭上眼,瓷白的小脸未施粉黛,却仍旧美得倾国倾城。
裴衔青指尖擦过司遥的耳垂,在对方轻微的颤栗中,出声说:“明日春日宴,我也会在现场。”
话落,司遥睁开眼。
入目的是对方那双修长、沾染水珠的手。
她颇感意外,毕竟上一世在春日宴上,她并未见过裴衔青。
这一世......蝴蝶效应吗?
想了想,司遥回道:“若裴公子看上了哪家千金,可以和我说,我来给你做媒。”
在她两世的记忆里。
裴衔青都是只身一人,明明都二十的人了,却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
活的清心寡欲。
即便日后当了内阁首辅,也仍旧孤身一人。
哪怕景隆帝把公主赐婚于他,也遭到了他的拒绝。
有人说他有断袖之癖,不喜女人。
也有人说他身患隐疾,无法行男女之事,所以厌恶女人。
事实到底如何,唯有裴衔青本人清楚。
司遥想的入神,下一秒,她‘嘶’了一下。
肩颈处娇嫩的肌肤肉眼可见的红了一块儿,裴衔青先是说了声抱歉,而后指腹将其覆盖,轻轻揉着,长眸暗沉,用玩笑似的语气问:“谁都可以吗?”
司遥想到宋妙仪这层关系,点头,“是的。”
“如果......我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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