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就是和一家境外的洗钱组织有资金往来。
秦浅在用你的钱,做着非法的勾当。
另外,我们查到,山体滑坡发生前三天,有一个叫‘黑豹’的爆破专家,出现在西郊山脉附近,而他的账户上,多了一笔来自境外的汇款。”
证据链,完整了。
动机,是复仇和贪婪。
手段,是诈骗、谋杀未遂和洗钱。
我拿着那份沉甸甸的资料,手在抖。
我低估了他们的恶毒。
“晚晚,你打算怎么办?”
周律看着我,眼神凝重,“这已经不是家务事了,这是刑事犯罪。
报警吧。”
我摇了摇头:“不行。
现在报警,陆泽可以把所有事都推到秦浅身上,他顶多算个从犯。
而且他‘腿断了’,是‘受害者’,很容易博取同情。
我要的,是让他们俩,一个都跑不掉,并且身败名裂。”
“你想怎么做?”
“我要让他们自己,把证据送到警察面前。”
我看着周律,一字一句地说,“周律,再帮我一个忙。
帮我伪造一份信托基金变更受益人的文件。
受益人,改成风驰科技。”
周律大惊:“你疯了!
这是要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的眼神冰冷而决绝,“他们不是想要我的全部财产吗?
我给他们。
但我有个条件,我需要这份文件由陆泽,亲自拿着,去基金会办理。
而且,办理的全过程,我需要高清的,无死角的录像。”
周律沉默了许久,最终长叹一口气:“你还是和当年一样,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好,我帮你安排。
但是晚晚,你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
“我明白。”
离开周律办公室,我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棋盘已经布好,现在,就等主角登场了。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当我回到家时,发现家里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陆泽的母亲。
一个我在婚礼后就再也没见过的,据说一直在乡下养病的农村妇人。
她局促地坐在沙发上,穿着不合身的衣服,看到我,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
“是……是林晚吧?”
陆泽摇着轮椅过来,亲热地揽住我的腰:“老婆,我妈听说我腿伤了,特地从老家赶过来看我。”
我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婆婆”,心中警铃大作。
陆泽是孤儿,哪来的母亲?
这是一个骗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