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几句漂亮话迷了眼!”
她不再理会父皇,转而看向我。
“琰儿,将你前日呈给哀家的那份北疆策论拿来,给你父皇瞧瞧!”
内侍立刻奉上一卷帛书。
父皇疑惑地接过,展开后仔细看了起来。
一开始神色平淡,但越看,眉头越是舒展,眼中竟是惊异。
等看到关于我如何利用黑水河谷地地形,改良连弩以克制匈奴骑兵的设想时。
他猛地抬头看向我。
“琰儿!这策……当真是你拟的?这黑水河谷地的构想,这连弩改良之法……要是真能成行,北疆防线将固若金汤!”
“这……这可是利在千秋的社稷之功!”
我躬身答道:“回父皇,正是儿臣所拟。”
“儿臣深知北疆是我雍朝之患,但儿臣也知道纸上谈兵终究不够。”
“唯有精研历代兵书战策,深谙山川地理,器械制造之理,方能在太傅教导的帝王之道外,真正为国分忧。”
“父皇戎马半生,当比儿臣更明白,要是有良策利器,少些将士流血牺牲,那才是社稷之福!”
我这番话,既点明志向,又暗合父皇作为马上皇帝对将士性命,对江山稳固的看重。
尤其提到少些将士流血牺牲,触动了他内心深处。
父皇看着我,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激赏与欣慰。
“好!好!好!果然是我萧家的麒麟儿!朕一直以为你性子温润,未曾想你胸中竟有如此丘壑!是朕小觑你了!”
他抚掌大笑,豪气顿生。
“既然太子有如此志向,朕岂能阻你求学上进之理?这婚事……”
“陛下!”
顾清凰凄厉的声音打断了父皇的话。
她抬起头,脸上已无血色。
她对着父皇重重叩首,声音颤抖却清晰。
“事已至此,臣女不敢再隐瞒陛下!臣女之所以执意嫁与殿下,实在是因为臣女与殿下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求陛下为臣女做主啊!”
此言一出,满殿死寂!
我被她这毫无底线的污蔑气得浑身发抖。
“顾清凰!你……你血口喷人!孤何时与你……”
她却悲愤的流下一滴泪,做足了委屈姿态,抢白道。
“殿下!事到如今,您还要否认吗?”
“殿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