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听月谢沉的其他类型小说《怨种宠妃黑化后,清冷帝王求我爱他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慕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听月受了委屈,怎么不来承明殿?”谢沉漫不经心地问道。她这么娇纵的性子,没来告状求安慰,这让他有些意外。裴听月怯怯地抬头,眼尾慢慢红了:“前些日子嫔妾来承明殿,皇上没有见嫔妾,嫔妾还以为…您厌弃嫔妾了呢。”说到最后,女子接近囫囵哽咽,似乎极为惧怕。她来过?谢沉一怔,仔细想了想,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前段时间,宫人通报她来了,可惜他政务繁忙,没空敷衍她,就把人打发走了。这几夜,他也没召幸后妃。接二连三地冷落,怪不得她如此害怕。谢沉眉间一挑,伸手揽过那纤细腰肢,把人圈在怀里哄慰道:“厌弃听月?朕可舍不得。”他似是心疼:“这两日政务繁忙,不小心疏忽了听月,是朕不对。现在听月有什么委屈只管说,朕给你做主。”听到他的话,裴听月面上依旧是那副柔弱...
《怨种宠妃黑化后,清冷帝王求我爱他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那听月受了委屈,怎么不来承明殿?”谢沉漫不经心地问道。
她这么娇纵的性子,没来告状求安慰,这让他有些意外。
裴听月怯怯地抬头,眼尾慢慢红了:“前些日子嫔妾来承明殿,皇上没有见嫔妾,嫔妾还以为…您厌弃嫔妾了呢。”
说到最后,女子接近囫囵哽咽,似乎极为惧怕。
她来过?
谢沉一怔,仔细想了想,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前段时间,宫人通报她来了,可惜他政务繁忙,没空敷衍她,就把人打发走了。
这几夜,他也没召幸后妃。
接二连三地冷落,怪不得她如此害怕。
谢沉眉间一挑,伸手揽过那纤细腰肢,把人圈在怀里哄慰道:“厌弃听月?朕可舍不得。”
他似是心疼:“这两日政务繁忙,不小心疏忽了听月,是朕不对。现在听月有什么委屈只管说,朕给你做主。”
听到他的话,裴听月面上依旧是那副柔弱之色,可脑中思绪已过万千。
狗皇帝!
委屈尽管说,然后呢?
给她免除责罚,给她偏爱,把她架得高高的,让她成为六宫嫔妃的眼中钉、肉中刺是吗!
这个圈套,她不能往里跳。
裴听月稳了稳心神,转瞬之间有了主意。
在他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裴听月勾着他脖颈乖巧道:“只要皇上没厌弃嫔妾就好,其他的…”
她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眉目间染上些娇羞之意。
谢沉挑眉看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却没想到她先是往他手里塞了一样东西。
谢沉垂眸看着手中的东西,有些错愕。
这是她的素白腰带。
她腰间的结极其简单。
只要他轻轻一拉,就能看见所有的好风景。
“其他的嫔妾不在乎。”女子慢慢凑到了他的耳边,声音婉转若莺啼:“皇上,夜色已深,其他的事情改日再说,好不好?”
话音落,殿内气氛逐渐升温。
谢沉看了她好一会,最后眸光落到她嫣红饱满的唇瓣上,他极轻地笑了一声:“那朕可不能辜负了好时光。”
不多时,芙蓉帐上映出两人难舍难分的身影。
被翻红浪,烛光摇曳。
一室温情。
万籁俱寂后,望着女子娇美的睡颜,谢沉眸中情绪难辨。
今夜的她,格外不同。
就仿佛呆板木讷的木偶突然生了灵智,鲜妍明媚起来。
谢沉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弧度。
有趣。
他倒要看看,这枚被牢牢掌控的棋子能翻出什么浪花!
*
翌日一早。
裴听月醒来时身旁早已无人。
她强忍着一身酸痛坐了起来,看着身上的斑驳痕迹暗暗骂了一声。
这狗皇帝当真不知道节制!
“什么时辰了?”
见她醒了,殿内候着的宫女忙撩开帐子挂好,又恭敬回道:“回禀宝林,现下刚到辰时。”
听到这个回答,裴听月脑海里残留的旖旎画面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赶忙掀开锦被起身更衣。
六宫妃嫔向中宫请安的时辰是辰时二刻,她快迟了!
承明殿的大宫女见她动作焦急,轻声提醒:“皇上离开时,特地吩咐了,宝林昨夜辛苦,今日不必请安了,所以奴婢们才没有叫醒您。”
何止是辛苦!
他那是折磨她好嘛!
裴听月心中默默翻了一个白眼,但洗漱动作依旧迅速。
今日的请安,皇帝虽然免了,但她得去。
本来留宿承明殿就已经是天大的恩宠了,再免了请安,恐怕明个她就不用活了。
紧赶慢赶,裴听月到凤和宫时还是迟了。
顶着众妃不善的目光,她缓缓向主位福身:“嫔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凤位上,面容姣好的女子身着一袭金线绣牡丹宫装,脸上虽带着淡淡笑意,可眉目间威仪天成,不容放肆。
这就是《权倾宫阙》中的女二崔婉。
崔皇后出身于权贵之首的清河崔氏,是崔家的嫡长女,容貌、家世、手腕俱在。
若不是她身子不好,早早故去,笑到最后的不一定是女主沈玉瑶。
见到殿中人影,崔皇后微微一笑,嗓音温和:“裴宝林来了,快入座吧。”
“多谢娘娘。”
裴听月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口茶润润嗓子,就听到一道略带刻薄的嗓音:“这裴宝林才得了恩宠几日啊,现如今晨昏定省都能迟到,往后岂不是愈发放肆!”
裴听月定睛看去,出言之人正是前几日罚她抄写经书的林昭容。
她这几日看下来,满宫妃嫔中,就这位酸言酸语最多。
因着裴听月这些时日颇得恩宠,惹了不少人眼红,此时林昭容一出头,下边嫔妃纷纷附和。
“那往后还得了。”
“她根本就没把宫规放在眼里。”
“皇后娘娘也该管教管教她…”
裴听月听着此起彼伏讨伐她的声音,再一次感叹原主的人缘。
人际关系怎么能差到这个地步上呢!
一个帮忙说话的都没有!
不过她内心完全不急。
稍稍酝酿后,摆出一副极其委屈的神色看向崔皇后。
两人目光短暂相接,裴听月接收到了一个宽心的眼神。
下一刻。
“够了!”
崔皇后眉心微蹙,她目光凌厉扫视了台下一圈。
顿时殿内落针可闻,鸦雀无声。
“皇上早早打发人来,说免了裴宝林的请安。裴宝林忍着身体不适来了,你们不说人家恭敬就罢了,反而满口嘲讽,实在不像话!”
崔皇后的语气甚少这样严厉,一时之间,众妃畏惧,不敢再出声。
刚才出声的妃嫔们,一个个脸色僵硬无比,尤以林昭容为最。
她到底是主位嫔妃,在宫中沉浮多年,片刻之间就调整了过来,恨恨瞥了裴听月一眼,随后低头欣赏自己的丹蔻。
因着这个小插曲,这场请安没人再针对裴听月,很快就散去。
行至凤和宫门口,有宫女向裴听月行礼:“宝林,我们娘娘正在宫道上等您。”
闻言,裴听月朝宫门外看去,林昭容端坐在轿上,正直勾勾望向她,红唇上还挂着冷笑。
裴听月暗道好巧,她正好有话跟林昭容说。
众妃被这句话噎了个半死。
一个个不敢置信地看着林昭容。
不明白她今日怎么这样反常。
可她迟迟不开口,众妃也没法逼她。
想挑事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贸然开口。
毕竟,她们要挤兑的这位裴才人可是皇上新宠,要是气急了,说不定会吹枕边风,那带头挑事的人可没有好下场。
想到后果,一个个息了旗鼓,只好作罢。
颜宝林也憋了个半死,一口气横在喉间,上不来更咽不下去,难受得紧。
她恨恨看着裴听月明艳娇嫩的侧脸,忽而脑中划过一个念头。
须臾,她敛了眸中的厌恶,伸手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裴姐姐。”
裴听月咽下嘴里的白玉糕,脸色平淡地看着面前的茶盏:“颜宝林这是?”
颜宝林眉眼弯弯:“我见裴姐姐吃了不少糕点,快喝口水润润。”
裴听月觑着她讨好的神情,心下好笑。
当她瞎吗?
她刚刚可是看见这位颜宝林瞪她了。
现在又是这副姿态,要说没鬼才怪!
裴听月接下那杯茶水,放在唇边假意喝了一口,随即放在了桌上,也顺嘴改了称呼:“我正渴呢,多谢颜妹妹这杯茶水。”
见她接了这杯茶水,颜宝林心下松了一口气,脆声道:“裴姐姐这几日圣眷颇浓,让妹妹好生羡慕呢。”
虽这样说着,但她脸上尽是喜色,仿佛替裴听月高兴一般。
裴听月神情自若:“我不过是运气好,得了皇上几分垂怜罢了。倒是颜妹妹你,长得这副好容貌,他日皇上见了,定会更加怜惜。”
“唉。”听到这里,颜宝林叹息一声。
她面上染上几分愁苦,“裴姐姐不要打趣妹妹了,皇上怜惜,那也得在皇上面前露面才是。”
见没人往这边瞧,她压低了声音,“裴姐姐,妹妹同你商议一事可好?”
裴听月轻笑:“颜妹妹客气了,有话直说便是。”
她心中嗤笑。
太沉不住气了。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这颜宝林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
颜宝林嘴巴朝殿内努了努:“裴姐姐你瞧,在这宫里嫔妃们都是三两抱团,相互扶持。只有咱们两个出身不高,别人不屑拉拢,余下咱们孤孤单单的。”
说完这番话之后,她笑着看向裴听月,意思再明显不过。
裴听月心中叹气。
这人不仅把她当瞎子,还把她当傻子呢。
什么结盟,什么扶持,不过是见她圣眷正浓,想通过她获宠罢了。
不过嘛,来得挺巧。
她正好缺一个缘由向皇上再次表“真心。”
裴听月装作苦恼的样子:“可是现在各位娘娘都讨厌我,和我交好,会连累你的。”
这话可谓是一针见血。
颜宝林霎时蹙紧眉头:“这…”
她光想着好处去了,没想到这一茬。
见她如想象中犹豫不决,裴听月又道:“不如这样吧,平日里咱们两个还是这般相处,只是侍寝时,多替彼此美言几句,如此也算相互扶持了,颜妹妹觉得呢?”
颜宝林眼底漫上一层喜色,赶忙道:“裴姐姐此法甚好,就这么办。”
这样一来,坏处没有一点,而她想要的都能得到。
想起这是在凤和宫、众妃眼皮子底下,颜宝林硬生生压下唇角喜意。
要是让人看到她和裴才人交谈过后这般欣喜,难免会被视为一党。
她悄然偏了偏身子,低声道:“就这般定下了。要是妹妹有福,绝不会忘记裴姐姐大恩。”
裴听月坦然应下。
心中却是想,你不会有福了。
起了这样的心思,那就安安心心当踏脚石吧。
两人刚交谈完,就听见宫女通传,皇后驾临。
众妃忙起身请安。
崔皇后今日妆面依旧端庄大方,坐稳凤座后,温声提醒:“都起来吧。”
见今日没同往日一般“乌烟瘴气”,她有些意外。
“看来各位妹妹,懂事了不少。既如此,本宫也能放下心来了。”
这“懂事”是什么意思,众妃心里明白。
不就是不挤兑裴才人吗。
殿内立马就有人卖乖,“皇后娘娘,嫔妾们一直这么懂事呀,那不过是和裴才人开个玩笑而已。”
“…”
若说昨日刚请安还有一点风波,那么今日可以用风平浪静来形容。
崔皇后与诸妃不过闲聊几句,这场请安就散去了。
唯独裴听月特地留了下来。
她今日,打算试探试探这位中宫皇后。
“裴才人,可还有事?”见她未走,崔皇后面上尽是关心。
闻言,裴听月起身行礼,“这些时日,嫔妾多受娘娘照拂,铭感五内,感激不尽。”
“快,把裴才人搀起来了。”崔皇后连忙吩咐宫婢,又无奈说道,“这不过是些小事,裴才人不必放在心上。”
裴听月面色郑重道:“对娘娘来说也许是小事,可对于嫔妾来说,这一件件皆是重要之事。”
她转身打开云舒捧着的匣子,拿出那枚绣好的香囊,走至凤座前再次行礼:“这枚香囊是嫔妾亲手所绣,望娘娘不要笑话。”
“嫔妾深知,这点小心意远远比不上娘娘大恩,剩余的恩情,嫔妾愿以自身为报,为您肝脑涂地。”
话音落,殿内沉默了一会。
裴听月屏息凝神,等着崔皇后做出反应。
欣然拉拢或者是不动声色地推辞。
可是都没有。
这样舒心的日子接连过了六日。
这日傍晚,梁尧带着赏赐来了长乐宫。
临走时他问道:“才人身子可大好了?”
裴听月知晓他是何意,这是问她能不能侍寝呢。
这几日来过得很是舒心,她都有些沉溺其中了。
但她心里清楚,这样的安稳只不过是假象罢了。
她已身处万丈波澜中,只能争到底斗到底,若没有进取心,等着她的是死无葬身之地。
她轻柔一笑:“本来就没什么,那日不过是体力不支罢了,养了这几日,早就好了。”
梁尧笑呵呵道:“那奴才回禀去了。”
裴听月亲自送他出了寝殿。
到了晚间,一个眼生的内监带着人前来,他语气很是恭敬:“才人,今晚皇上宣召您侍寝。”
裴听月眸子里一片平静:“知道了。”
意料之中的事。
那日皇帝说等她,当真在等她。
这期间,不曾召人侍寝,连来后宫坐坐都没有。
现下她好了,可不得召她嘛。
一旁云舒上下打量着那内监,好奇地问道:“往日里不是安公公来宣召吗?倒是不曾见过这位公公,不知如何称呼?”
裴听月也望了过去。
那内监笑着回道:“奴才姓程,叫奴才小程子就是了。安子…安公公前几日做错了事,被皇上罚了,现下正养伤呢,这几日,暂时由奴才代替他的活。”
御前的事,云舒不敢多问。
她和裴听月对视一眼,转身进了内寝,不一会,拿了二两银子出来。
裴听月声线温柔:“一点心意,程公公留着喝茶吧。”
第一次见面,她们手中又有银子,不必吝啬这点银钱。
程公公起先还不敢收,被裴听月劝了几句才收下。
他语气越发恭敬:“鸾轿一会儿就该到了,才人预备着吧,奴才不打扰了。
裴听月点头:“云舒,替我送送程公公。”
送走了人,后殿立刻动了起来。
云舒在内寝挑选衣裳,两个小宫女捧了铜盆过来。
裴听月净了面,就听到云舒问:“才人,您今晚想穿哪件衣裳啊?”
裴听月想了想,说:“穿那件藕荷色折枝纹的宫装。”
云舒有点惊讶,从中挑出那件衣裳:“从前才人嫌弃这衣裳太艳了不肯穿,今个怎么转性了?”
裴听月进殿换上那身衣服,“今个艳点好。”
原先不肯穿,是因为她长得本就明丽,再配上这样一身衣裳,那真有点祸国殃民妖妃的样子了。
现在是她与皇帝多日不见,骤然见面总归要打扮得新鲜点,加深点印象。
移步至梳妆台前,与前几次淡妆不同,这是一个极其明艳的妆容,一颦一笑都晃人心神。
一通打扮下来,云舒说了无数个“好看”,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裴听月无奈摇头,正要起身,云舒看向妆奁上的手镯:“皇上赏的镯子,才人不戴吗?”
奇怪,明明这几日,自家主子都是戴着,到了侍寝的时候,反而不戴了呢?
裴听月起身动作微顿,眸光落到碧莹莹的玉镯上,脑海里瞬间想起那一夜的折磨。
她身子微微一僵,咬牙拒绝:“不用了。”
云舒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她还是乖乖听话,将镯子放了回去,“哦。
鸾轿很快就到了长乐宫门口,一行人披着夜色往承明殿赶去。
在偏殿简单擦洗身子过后,裴听月被人引进寝殿。
小叶紫檀的罗汉榻上,男人坐在一边面色冷峭地下着棋。
裴听月没行礼,也不往另一边去,她悄然坐到他身边,慢慢依偎过去。
谢沉心思都在那盘棋上,一时不察殿内进了人,直到软热的身子贴了过来。
他侧过身子望去,就见一双水润的眸子眨呀眨,里面尽是无辜之色。
他放下手中棋子,嗓音温和,“听月什么时候来的?现在愈发放肆了,都不给朕行礼了。”
“就刚刚来的。”裴听月噘嘴,“嫔妾精心打扮了好久,谁知道进了殿内,皇上连瞧都不瞧,嫔妾伤心了才逾矩的。”
她咬唇,“难不成,皇上要罚嫔妾吗?”
谢沉垂眸看她。
她确实和往日打扮不同。
惶惶烛光映衬下,那张瑰逸绝伦的面容更加摄人心魄,惹人怜惜。
尤其是她抬眼看人时,小扇子般的长睫微微颤抖,眼尾的红痣勾得人心里直发痒。
谢沉眸子暗了两分,他将人拉至怀里:“不罚,朕宠得朕自己受着。”
裴听月唇边漾起清甜笑意:“皇上就不怕,嫔妾更加恃宠生娇了?”
谢沉揉捏着她白皙如玉的脖颈,声音带着喑哑,反问道:“更加恃宠生娇?那朕要看看,听月要怎么更加恃宠生娇?”
裴听月依旧甜甜笑着,她将颈后作乱的手捉住,低头摆弄一番。
“皇上的手真好看。”
语出惊人后,裴听月又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放在自己小脸上,随后极轻地吻了下那腕骨。
她挑衅抬头:“这样。”
她的唇很柔软,温热的感觉一触即分。
这个举动却让谢沉腕骨烫了起来,连带着底下皮肉都带着滚滚灼意。
他沉沉盯着那一处,眸光晦涩难辨。
谢沉难以形容此时是什么心情,他平生从未这般不受控制过。
见他不语,裴听月继续勾人。
“呀,沾上嫔妾的口脂了!”裴听月惊讶,她佯装问道,“这可怎么办?”
谢沉依旧不语,只不过这次将视线移了过来,定定地看着她。
裴听月不惧,直勾勾看向他,“皇上不说话,那嫔妾要更加放肆了。”
谢沉挑眉纵容。
等着她的放肆。
只见她低下头,自腕骨起,沿着手背的青筋一寸寸吻了下来,眉眼极其认真。
直至吻到指尖,嫣色的红痕遍布手背,乱得不成样子,她才停下动作。
轻柔的吻不断落下,那股酥麻热意顺着指节爬满全身,须臾之间,谢沉就有了反应,呼吸加重了几分,他开口警告道:“听月。”
看他这般反应,裴听月心下满意,她拉着皇帝白净修长的手蹭了蹭。
面上一副乖软模样,一双澄净明澈的眸子望向对面,语气眷恋,
“这几日,嫔妾有好好您听话,认真调养身子。”
“可是每一天,嫔妾都过得不快乐,因为都在想您。”
“很想很想。”
“皇上有想嫔妾吗?”
谢沉没回答。
他现在只觉得整个人都燥热起来,难耐非常。
这种感觉不好受,他看着始作俑者,眸子危险一眯。
他慢慢抽出手,反客为主,指腹在娇艳欲滴的唇瓣上反复研磨,也不管沾上了口脂,直到把人的呼吸搅乱了才满意停手。
他擦去裴听月眼尾洇出的泪珠,将人横抱起来,朝内寝走去,附耳说:“听月有多想,不如身体力行地告诉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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