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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雨骤长安花锦时崔器徐九洲

围炉煮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见妻子和妹妹已经睡下,崔器蹑手蹑脚来到厨房,翻出灶台下面隐藏的米粮。那是他这些年来偷偷积攒下来的粮食。世道艰险,他从军多年,更知道居安思危的道理。乱世当头,谁都靠不住,这些粮食,就是活下去的希望。“有了这些粮食,你们就不会饿死在路上。”他喃喃着,将米袋子放好。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崔器准备明天再好好找妹妹和妻子说道说道逃走的事。天微亮,他就出了门。他觉得仅靠这些粮食还不够,准备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再弄点粮食给妻子和妹妹在路上吃。“崔护军,你当真要当刀?”当铺老板神色复杂。这柄祖传宝刀跟了崔器十几年,是他吃饭的家伙。他宝贵的要命,一天得擦七八次。“对。”崔器点头。刀再重要,也没有妻子和妹妹重要。刀当了一百多两,崔器全部换成粮食,就在这...

主角:崔器徐九洲   更新:2025-06-30 1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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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器徐九洲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雨骤长安花锦时崔器徐九洲》,由网络作家“围炉煮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妻子和妹妹已经睡下,崔器蹑手蹑脚来到厨房,翻出灶台下面隐藏的米粮。那是他这些年来偷偷积攒下来的粮食。世道艰险,他从军多年,更知道居安思危的道理。乱世当头,谁都靠不住,这些粮食,就是活下去的希望。“有了这些粮食,你们就不会饿死在路上。”他喃喃着,将米袋子放好。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崔器准备明天再好好找妹妹和妻子说道说道逃走的事。天微亮,他就出了门。他觉得仅靠这些粮食还不够,准备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再弄点粮食给妻子和妹妹在路上吃。“崔护军,你当真要当刀?”当铺老板神色复杂。这柄祖传宝刀跟了崔器十几年,是他吃饭的家伙。他宝贵的要命,一天得擦七八次。“对。”崔器点头。刀再重要,也没有妻子和妹妹重要。刀当了一百多两,崔器全部换成粮食,就在这...

《结局+番外雨骤长安花锦时崔器徐九洲》精彩片段




见妻子和妹妹已经睡下,崔器蹑手蹑脚来到厨房,翻出灶台下面隐藏的米粮。

那是他这些年来偷偷积攒下来的粮食。

世道艰险,他从军多年,更知道居安思危的道理。

乱世当头,谁都靠不住,这些粮食,就是活下去的希望。

“有了这些粮食,你们就不会饿死在路上。”

他喃喃着,将米袋子放好。

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崔器准备明天再好好找妹妹和妻子说道说道逃走的事。

天微亮,他就出了门。

他觉得仅靠这些粮食还不够,准备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再弄点粮食给妻子和妹妹在路上吃。

“崔护军,你当真要当刀?”

当铺老板神色复杂。

这柄祖传宝刀跟了崔器十几年,是他吃饭的家伙。

他宝贵的要命,一天得擦七八次。

“对。”

崔器点头。

刀再重要,也没有妻子和妹妹重要。

刀当了一百多两,崔器全部换成粮食,就在这时他听到有两个公子哥在交谈。

“李琅天这些天哪去了?怎么不见他?”

“他忙着窃香呢,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和一个花骨朵儿,不得不说他是真会玩儿啊!堂堂渭南伯,细糠吃腻了,开始嚼粗糠。他说了,等得了手,到时候也让我们爽爽......”

“不会出事吧?”

“贱民嘛!死得不明不白的还少吗?能出什么事?”

崔器沉着脸,攥紧双拳,闷着脑袋匆匆往家里赶。

可当他刚到家门口,却闻到一阵浓郁的米香。

还有李琅天的笑声。

他心中不安,连忙进屋,却看到桌子上摆满了大鱼大肉,自己放在灶台下的米袋被翻出,里面的好米都被徐柔煮成了米饭。

“当家的,你醒啦,正好一起来吃点。”

徐柔笑着递来碗筷。

顺便着埋怨道:

“你也是,家里有米,也不跟我说,这几天长安的米价都快飞到天上去了,差点没东西招待李公子。”

崔器声音颤抖:

“全都煮了?”

徐柔翻着白眼:

“那咋的?李公子好不容易来一趟,咱们总不能饭都不给他吃吧?”

崔稚也在一旁皱着眉头道:

“哥,不就是一点米吗?你怎么这么小气?”

崔器没有说话,只是对着空无一物的米袋发愣。

徐柔和崔稚也没有在意他,而是一左一右给李琅天添饭夹菜。

无微不至的样子,好像崔器才是那个外人。

李琅天吃了几口,便落筷。

嫌弃二字,溢于言表。

“过几日不就是新月诗会了吗?我今日过来,就是想要带你们回府里,让下人教教你们规矩,免得到时候有失体统,闹了笑话。”

他笑着道:

“徐夫人,崔小姐,跟我走吧。”

崔稚高高兴兴地起身。

“不准去!”

崔器冷声站了起来。

他冷眼看着李琅天,一字一顿:

“内人和小妹还有要事缠身,恕不能和李公子同行,那新月诗会也无法参加,李公子请回吧!”

“你凭什么做我的主!”

崔稚率先叫道,她指着崔器的鼻子,眼里是崔器看不懂的冰冷。

她的身上,还穿着崔器省吃俭用攒钱买的衣裳。

徐柔也附和道:

“姓崔的,你在我面前摆什么谱?这个家里里外外哪点不是我操持?什么时候由你做主?”

崔器不可置信地看着徐柔,怎么也没想到从她嘴里能说出这一番话来。

徐柔是个村姑,没什么文化,不识字,离了农田就没法生活。

家里家外都仰仗着崔器从军的那些补贴过活。

来长安五年,崔器一分钱都不敢花在自己身上,全送给家里,只为让妻子和妹妹吃好点,有新衣服换。

却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妻子的冷眼相对。

她拽着崔稚的手,冲李琅天笑道:

“李公子,我们走,别管他!他吃醋失心疯了!”

崔器想拦,却被李家的家仆挡住。

“小子,敢在渭南伯面前犯浑?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徐柔和崔稚上了李琅天的马车。

一想到李琅天丑恶的嘴脸,崔器挣脱家仆,追了上去。

“你们不能去啊!那姓李的没安好心啊!”

“徐柔,稚儿,不能去啊!”

马车上,崔稚捂着耳朵躲在李琅天的怀中。

徐柔面色难看:

“李公子,我相公没什么见识,你别放在心上。”

李琅天嘴角扬起笑意,轻轻握住徐柔的手:

“那徐夫人,可得好好表现表现了。”

徐柔身子一颤,美眸中闪过挣扎。




当崔器醒来时,是在军帐的病榻上,身边只剩徐九洲。

见崔器醒了,徐九洲轻声道:

“你不该去找李琅天。”

崔器瞪着虎目:

“敌军兵临城下,我们还要跟他们一起粉饰太平?!长安城里可有二百多万百姓!他们还天真的以为我们能赢,能保护他们!”

徐九洲静静地看着崔器,缓缓道:

“他们逃了,我们怎么逃?”

“什么......”

崔器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位战功显赫的虎贲将军。

叛军来袭时,是他亲自率军击退叛军!

如今也是他亲自留守长安,准备为了满城的百姓,和叛军决一死战。

他是虎贲军的不败军神,精神支柱!

可他却......

“崔器。”

徐九洲缓缓开口:

“你是旧历二十四年募兵,参加过北伐,击败过南寇,可谓身经百战,战功卓越,按照你的资历,足够擢升校尉,可你为何时至今日,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军?”

崔器沉默不语。

徐九洲却道:

“因为这世间,不止一个渭南伯,大唐国事,已成门户私计。”

“就因为他,姓李。”

“可这世间,不仅有李,还有五姓七望,有门阀士族!”

徐九洲伸手拍了拍崔器的肩膀。

“为这样的人赴死,真的值得吗?这座长安,有什么好守的?”

崔器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盛世大唐。

提及那个时代,哪怕是最孱弱的乞丐,也会不由得挺起胸膛。

人人皆以唐为荣。

这才多少年?

雨榭楼台依旧在,只是朱颜改。

“可,长安城的百姓是无辜的。”

崔器昂起头,眼中闪烁着生生不息的赤火:

“我等身为唐军,难道不该为百姓而战?”

徐九洲一怔,旋即哑然失笑。

“崔器,哈!崔器!哈哈哈......”

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怪不得你只是个护军。”

话虽及此,可徐九洲的眼中,却满是敬重。

他从怀中掏出一份新的竹简塞到崔器手中。

“你不该死在这儿,逃命去吧。”

徐九洲起身,朝营帐外走去,他在门前停下:

“外面的叛军,要‘天街踏尽公卿骨,内库烧为锦绣灰’,他们疯了,疯子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他们一定会屠城,若是屠得不尽兴,便会继续南下。”

“这个世道,已经烂透了。”

说罢,徐九洲推帘而出,消失不见。

崔器握着竹简,久久无言。

从军帐里出来,已经是深夜,崔器隔着老远,都能听到城外的叛军嘶吼声。

外城的百姓黑压压地挤在一起,饿得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而内城灯红酒绿,乐师舞女的舞奏之声,肆意嚣张。

饿得作呕的流民百姓在望不到高的城墙底下乞怜。

城墙上,衣着显贵的世家子弟,随手将吃腻了的山珍美味丢下高墙,引得流民争抢,哈哈大笑。

崔器麻木地往家的方向走着。

大唐国都长安都是这副模样,其他地方的惨烈,不言自明。

他走的很慢,一瘸一拐。

“崔大哥,有一群公子哥非得登台听戏,将军让我们去维护秩序。”

几个老部下迎面而来。

“我们是城卫军!不是那群公子哥的私兵!”

崔器怒吼:

老部下低着头,不敢说话。

崔器深吸一口气,披上甲胄:

“带路。”

穿过贫瘠的穷人巷落,再登上绵长高耸的石阶,便到了内城。

高台之上,酒池肉林,极尽奢华。

李琅天坐在主位上,身旁是徐柔和崔稚。

如今的徐柔端庄得体,丰腴贵妇;崔稚小家碧玉,楚楚动人。

谁来了都得说一句,贵气养人。

“崔大哥,那不是嫂子和......”

众人面面相觑。

崔器神色淡漠,不声不吭地站岗执勤。

其他人见况,也不好多说什么。

戏女在台上清唱十八棍僧救唐王。

崔器的内心毫无波动,只觉得可悲。

突然,戏女唱岔了音。

引得公子哥们眉头紧皱。

李琅天冷声道:

“贱婢!扰了爷的雅兴!找死!”

戏女吓得跪地,把头磕得生响。,满脸是血。

李琅天却觉得不够。

看着戏女稚气未脱的脸,他突然来了兴致。

“去,挑一个侍卫,用嘴喂他喝酒!”

李琅天的目光随之扫来,看到了人群中的崔器,嘴角扬起恶趣味的笑意。

他伸出手,指着崔器:

“就他!”




崔器是被从军的兄弟们拖出来的。

殷红的血在肮脏的石板路上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像极了黑暗中飘摇的大唐国旗。

“我没事。”

崔器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一个老手下忍不住道:

“崔大哥,你说你何必跟那些二世祖过不去呢?忍一忍,跪一跪,这件事不就过去了吗?白挨一顿打!”

“是啊,咱们命贱,人家弄我们跟玩儿似的,别为了一口气,跟自己过不去啊!”

“而且你不是有将军给的竹简吗?崔大哥,犯不着为了两个婆娘,把命搭上啊!”

崔器笑了笑。

是啊。

他能活。

何必呢?

他看向远处的朱虹墙瓦,还有一天,叛军就要入城,到时候这座城里的人,都得死。

包括李琅天,和他那两个白眼狼。

想到这,崔器突然释然。

崔器在家里躺了一天。

徐柔和崔稚并没有回来看过他一眼。

整个长安喜气洋洋,听说新月诗会就要开启,整个长安的百姓都想一睹诗会的盛景。

可崔器知道。

城外的叛军不会善罢甘休,诗会开启的那天,就是屠刀的降临。

咯吱――

屋门被推开。

穿金戴银的徐柔皱着眉头走了进来,她提着昂贵的裙摆,捂着口鼻,仿佛第一次来到这间生活了五年的破屋子。

“崔器,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东西!”

看着躺在床上的崔器,徐柔越发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崔器声音沙哑:

“你回来干什么?”

徐柔走来,向崔器送去一张请帖。

崔器看了一眼,没接。

上面烫金的字迹分外刺眼。

“我要成婚了。”

徐柔见崔器神色平静,微微皱眉,补充道:

“就在明天的新月诗会上,我会和稚儿一起,嫁给李公子。”

崔器咧着嘴笑了。

“徐柔,你一个结过婚的半老徐娘,目不识丁,年老色衰,竟然能够被渭南伯看上?你信我,还是信他会娶你?”

“请帖都做了,还能有假?”

徐柔冷笑,带着胜利者的高傲和得意:

“崔器,你总是这样,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一个乡下女人,没有见识,只配穿廉价的旧衣服,吃粗茶淡饭。”

“可你错了,我也有人爱,有人宠,有人愿意花千金来娶我,让我日后衣食无忧,富贵奢华。”

崔器平静地看着她:

“我从未看不起你。”

他已经竭尽所能,给了徐柔最好的生活。

徐柔被崔器的目光刺得心神不宁。

她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崔器,李公子发话了,希望你明天能够去参加婚礼,毕竟你是稚儿的兄长,她唯一的亲人。”

“我也希望你去,毕竟夫妻一场,我也想让你看看离开你后,我过得有多好。”

崔器嗤笑:

“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徐柔面色阴沉:

“姓崔的,事到如今你还在危言耸听!稚儿说的果然不错,就不该对你抱有期望!”

说罢,她将请帖往桌上一拍,怒气冲冲地离开。

待她走后,崔器也缓缓起身,朝门外走去。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他也要准备离开长安的事宜。

“哎,徐将军击败了叛军,接下来我们终于有好日子过了。”

老叟牵着幼童,迎面走过。

“相公,明日我们也去看看诗会吧?”

女子冲着男人撒娇,男人脸上满是宠溺。

“爹爹,我长大后也要从军,像那些大英雄一样,保家卫国!”

少年挺起胸膛,热忱似火。

崔器一瘸一拐从闹市人流中走过,神色淡漠。

他来到熟悉的米铺,刚准备赊些粮食。

就见到米铺老板迎了出来。

“哟,这不是崔护军吗?您可是守护长安的大英雄啊!来来来,这几十斤米不成敬意,还请您务必收下......”

崔器只觉如鲠在喉,手中的米袋烫手。

“没事,我可以花钱买。”

“唉呀,哪能让您花钱呐!现在像您这样的好官真的不多了,大伙儿都敬重着您呐!我这还有一些腊肉,你全都拿回去,给夫人和妹妹开开荤。”

崔器刚准备拒绝,就听到身后传来两声闷响。

只听戏女和戏班掌柜的跪在地上,冲崔器磕头。

“多谢恩人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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