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样给了她一张。
真是好一个“兄妹情深”。
“苏晴,你真好。”
我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感动”的哽咽。
苏晴得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们是好姐妹嘛,应该的。”
离开买手店,苏晴又提议去做头发。
她把我按在椅子上,对发型师说:“给我朋友剪一个最流行的发型。”
然后,她背着我,对发型师比了一个“剪短”的手势,还附带一个“越丑越好”的口型。
我从镜子的反光里,看得一清二楚。
发型师一脸为难,但在苏晴塞过去几张大钞后,还是拿起了剪刀。
我闭上了眼睛。
半小时后,当我再次睁开眼。
镜子里出现了一个顶着狗啃式刘海,头发长短不齐,堪比车祸现场的女人。
苏-晴-看-着-我-的-新-发-型,-眼-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哇!
晚晚,好特别!
好有艺术感!”
她违心地夸赞着。
我摸了摸我那堪比杂草的头发,缓缓地站了起来。
“是吗?”
我走到她面前,对着她那张虚伪的脸,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然后,我扬起手。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6苏晴被我一巴掌打懵了。
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林晚,你疯了?
你打我干什么!”
理发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我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
“给我朋友剪一个最流行的发型……剪短……越丑越好……”苏晴和发型师的对话,清晰地在店里回响。
苏晴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你……你录音了?”
“不然呢?”
我晃了晃手机,“留个纪念啊,纪念我们坚不可摧的‘姐妹情’。”
发型师的脸也白了,想溜,被我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还有你,”我指着发型师,“收钱办事,可以。
但职业道德呢?
就因为她给钱,你就把我往死里丑整?”
“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没完。”
我直接拨通了消费者协会的电话,当着所有人的面,举报了这家店和这个发型师。
然后,我看向苏晴。
她还处于震惊和羞愤之中。
“苏晴,七年了。”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子,一刀刀剜着她的心。
“你一边吃着我的,用着我的,一边在我背后捅刀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