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欢爱痕迹不耐烦开门,滚烫的汤被她用力扬翻,倒在手臂上。
我立刻扯开衣袖,伤痕累累的手臂一片通红,乔晟忽然摁住我的伤口,想要我腕上的平安镯。
我瞥了眼童瑶,她面无表情。
这是我们刚在一起时她送我的,用她母亲留给她的平安锁烧制而成,是当时混迹于乱街、一无所有的童瑶所能给我的最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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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幼时算命先生说我命薄,活不过二十五岁,童瑶说她能活到现在,是伯母在天之灵,镯子给我,伯母肯定也会保佑我长命百岁。
回过神,乔晟正强行拽下镯子,烫熟的肌肤血淋淋刮开。
我吃痛想抽回手,随之而来的一巴掌扇肿我的左脸。
“赶紧把镯子给阿晟,你没资格戴它。”
脸上火辣辣地疼,我咽下血沫,面无表情看着童瑶,将镯子亲手递到乔晟手中。
“您多想了,我只是想亲自给先生。”
童瑶眼神错愕,下意识避开我的目光。
门在我面前重重关上,我回到黝黑的地下室,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竟梦到破产当天,父亲突然给我打来电话,声音苍老几十岁。
“阿渔,赶紧出国,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回来,你要相信爸爸……”
话音刚落,一个手机砸在挡风玻璃上,车顶砰的一声巨响。
鲜血淌满车窗,父亲死不瞑目。
紧随而来的是小侄女淹死在后花园里,哥哥和嫂嫂命丧火场,一个人发来妈妈被扒光衣服凌辱的视频,威胁我拿钱赎人。
半路上我却被绑架去了黑市,童瑶以三百万的价格拍下了被关在笼子里毒打得奄奄一息的我,我本以为,她对我还有感情。
直到十个女囚犯走进卧室,架起了摄像机对准我。
童瑶坐在不远处翘起二郎腿,在我满是伤痕的身体上摁下烟头,无情道:
“宋渔,这辈子你都别想逃离我的掌心。”
梦境消失,我喘息着醒来,地下室里所有的哮喘药消失不见。
我苍白着脸踉跄跑到卧室,还没开门,头发被人从后揪住,头皮撕裂般剧痛。
童瑶手里端着一杯给乔晟喝的温水,语气冰冷无比。
“你想对阿晟干什么?”
喘不过气的感觉迫使我跪在地上拽